第209章 再忍一年,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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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再忍一年,遠走高飛 上次跟沈瑾瑜的床事給了她警醒,哪怕他事后射在了外面,但不可能保證他那樣一個隨心所欲的瘋子每次都聽她的,想到他那句來日方長,她嚇得當天就服用了長效避孕藥。 也不單單是防著他,身邊血氣方剛的少年眾多,即使是小隱,憤怒起來也照樣不帶套。一個人或許偶爾才出一次意外,三個人可就不算偶爾了。 哪怕這個時期的少年對于結婚當爹滿口興奮,她可不認為他們理解其中的責任和意義。 長效避孕藥短則三五天生效,長則一周,但畢竟她身體底子不好,意外懷孕不易,此時她覺得自己應該不太需要擔心,但身體里被填充了精漿,還在持續污染內褲,也令她很是厭煩懊惱。 她別扭地夾緊腿回到座位上,眼神躲避:抱歉,接了個電話,讓你久等了。 寧睿的目光先是落在她明顯駝紅的雙頰和有些失焦的眼睛上,隨即下移到她大腿上。 她的絲襪不見了,露出兩條筆直雪白的腿。 她牽強地解釋著:剛才發現襪子有勾絲,就扔了。 寧睿突然靠近,拿手指觸了過來。 沈瓊瑛條件反射般后退,卻被他攬住了后背:別動,你口紅糊了。 她僵直了后背,屏住了呼吸,從他指腹描摹的痕跡中,可以勾勒出自己口紅暈染的邊界嚴重暈染了口角,顯然不是吃東西造成的。 她渾身都是破綻,謊言顯得如此拙劣。 理智如寧睿也有些低落:我剛剛,看到紀蘭亭了。 的確,剛才兩人接吻時是朝向同一個方向,她都能注意到,沒道理他會看不到。 沈瓊瑛低垂著頭,無地自容:對不起,我 不僅無從解釋,還得封鎖齷齪。yindao里的精漿還不時往內褲上洇,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沈瓊瑛覺得自己身上滿是腥膻味。她覺得離得這么近,敏銳如寧醫生應該是能聞得到的。 就在她如坐針氈只想逃遁的時候,寧睿打斷了她的難堪:不是說給我看傷涂藥的嗎?走吧。 寧睿趴在沙發上,露出精壯的后背,上面有兩處擦傷和三處淤青。 沈瓊瑛細致地為傷口消了毒,又抹了些紅花油為他耐心地揉按。 因為晚上的插曲,她更加內疚,手下的動作也格外溫柔細致,很快讓傷處發熱。 她像個妻子一樣為他全身忙碌著。 寧睿就側頭專注地看著她,直到尾聲時側身抓住她的手:瑛瑛,你還喜歡紀蘭亭嗎? 沈瓊瑛愣了愣,沒有說話。她不想撒謊,但她確實挺喜歡紀蘭亭的。 寧睿心里一沉,忽然覺得自己用錯了策略,不該再耗費耐心了。 她周圍異性眾多,而她因為特殊的經歷,即使已經32歲,在感情上依然一片空白。即使她已為人母有了多段性經歷,但她從沒有經歷過正兒八經的戀情,她無法從同齡人汲取到經驗、也沒機會從長輩那里得到指導戀愛究竟該怎么談。 本身她的性情就弱勢被動,這樣的人面對感情時往往難以勇敢明確。 因此身心乍一痊愈,面對各式強勢轟炸的追求者,她就像小孩子面對玩具一樣難以集中精力。 她的情感分散駁雜,他如果一直耗下去,即使最終得到,也很難在她心底留下鮮明的痕跡。 或許他該嘗試利用她的愧疚達到目的,之后才潛移默化引導她專注唯一。 見寧睿沉默,沈瓊瑛以為他不虞: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會遇到他,你生氣了? 我吃醋了他嘆了口氣,一把攬住她吻了上去。 因為愧疚,她今天格外配合。吻著吻著,她自然而然被他壓在了身下。 沈瓊瑛今天無論身心其實都不想接受他,身體太疲累,心也是抗拒的。 但她實在太愧疚了,尤其是看到他滿身的傷痕因她而起,而她還沒臉說實話 于是她幾乎是半推半就了,寧睿壓在了她的身上,從她乳溝間抬起頭來:可以嗎? 話如此問,他卻牢牢按住了她,沒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一邊放肆摸索她的高聳,一邊循循誘導:千萬別勉強自己,皮外傷而已,過幾天就好了,為你擋災我心甘情愿。不要因為一時歉疚遷就我,我喜歡你,想要你的真心。當然,他知道,在此時此景,這句話一定會適得其反,讓她本就愧疚的心更進一步。 沈瓊瑛憋紅了臉,那個不可以實在是說不出口,她忍不住閉上了雙眼,自我麻痹中拖延著猶豫不決。 寧睿的欲望已經抵住了她,冷靜如他,也因為欲望而激動輕喘起來,就要往前一步,進入桃源深處。 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沈瓊瑛慌忙睜開眼睛,松了口氣:我接個電話。借著起身的姿勢掙了兩下,想從他身下出來卻沒掙動,直到她歉意又疑惑地看向寧睿,他這才慢慢托著她的后背起來,把手機遞給了她,而下身還戀戀不舍抵在她的腿心。 手機里傳來小隱不太高興的催促聲:都九點了,你又去哪了?趕緊回家。話語間夾雜著懊惱和縱容,還有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她仿佛終于找到了拒絕的理由,下身悄悄往后挪了一步,離開那雄壯兵器沖鋒的范圍,這才捂住話筒歉意地看向寧睿:對不起,我得回去了。 寧睿把車停在她家樓下,坐在車里,看著她的背影。 黑暗中,少年先是滿目警惕地看了眼車牌號,這才稍稍松懈,恢復了冷淡,透過擋風玻璃掃了他一眼,伸手去拉她,被她有所顧忌地避過了。 這下捅了馬蜂窩了,急于宣誓主權的少年直接伸過胳膊,攬住了她整個人,不顧她的掙扎,挾持一樣半摟著她,像是不會哄人的少年在用自己的方式鎮壓問題,然后兩個人像是鬧別扭的小情侶一樣,消失在了樓道里。 沈瓊瑛和沈隱回到家里時臉色不太好看。 眼見她要去衛生間,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委屈爆發了:你什么意思?進門就甩著臉?怪我不該打斷你約會?怪我不該阻止你在外留宿?怪我不該出去接你?他是故意在外人面前顯現了強勢,可當著情敵的面,她的抗拒讓自己顏面無存。 沈瓊瑛掙扎了下沒掙出來,索性不動了,扭頭無奈地看著他:我不喜歡在外面親熱,你這樣我很尷尬。 不喜歡在外面親熱?我看到你在家門口跟人親熱的場面還少嗎?他眼睛都紅了:哪次你往我胸口插刀子有顧忌了? 沈瓊瑛無言以對。她每次都是被動的,可這會兒也沒什么好說的。 他卻不肯罷休,直指問題的核心:是不喜歡在外面親熱,還是不喜歡在你那個男朋友面前親熱? 要說她跟人曖昧,沈瓊瑛還有點心虛,但要說到這個男朋友她可也火了:那能怪我嗎?你當初不也搞出來一個女朋友,現在你說沒有就沒有?還不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呢! 沈隱愣了一下,心里又是著急,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高興,稍微軟和了兩分:我真的沒有。那不是事從權宜怕被你趕走嗎?不信你去問紀蘭亭。自從上次醫院事件后,他對這個死對頭稍稍有了改觀,直覺在這種問題上,對方應該不會卑劣。 沈瓊瑛低著頭:我會去核實的,反正在此之前,你別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他被下了禁令,不僅不生氣,反而為她的介意感到甜蜜,擁住她抱在懷里,貪婪嗅著她的發香:我要你跟他分手。 沈瓊瑛埋著頭,沒有說話。 沈隱抱了一會兒,才覺得她的態度不對勁,既難以理解又難以置信:你都有我了,為什么還要跟他扯不清?他本來以為這個問題根本不算問題,就算她賭氣,這戀情剛開始能有多少感情?完全來得及肅清。 我她欲言又止。很明顯,她不愿意。 良久,他松開了她的手,低落地靠著墻:所以我們之間到底算什么? 他面孔上剛才的活力生氣似乎瞬間被抽取,頹唐地想去褲兜里摸煙,又顧忌著她忍住了:你這樣,還不如那天別抱我,別給我希望。 他抓扯著頭皮,頭發散亂寥落:總是給了我希望又凌遲,還不如痛痛快快讓我死了。 他的憤怒和傷心那樣濃烈,沈瓊瑛都感受到了。 她本來什么也不想說的,靜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你根本不知道,沈瑾瑜是個什么樣的人。 沈隱愣了一下,才猜出,沈瑾瑜大概就是跟他長得很像的那個男人他的生父。 她為他一綹一綹整理著頭發:他那天看到避孕套了,如果他知道是你 沈隱眼睛一亮,抓住她的雙手:你是因為這個才跟別人在一起? 沒等她回答,他糾結地抵住她的頭:可是我不需要你這樣做,我不需要別人為我承擔!他知道就知道好了,我不怕他! 沈瓊瑛幽幽地看著他:如果他不擇手段到,連我都會傷害呢?既然她在乎他,他在乎她,那她只有提起自己也會受傷害,他才會妥協。 沈隱滿是不解,似乎不肯相信,覺得她在危言聳聽。 她深吸了口氣,終于和盤托出:他是不是你父親我不確定。但他是你血緣上的舅舅沒錯。 說出了這么難堪的事,她心中的巨石終于落地了。 她在他這里,終于沒有秘密了。 他當初強迫我,沒有一次帶過套。她如釋重負,索性毫無保留:你的出生是他故意的,就因為我無法接受luanlun他行事根本不會顧忌任何后果。 看著他震驚的眼神,她無奈而愴然:這下你明白了嗎,他容忍誰都不會容忍你。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因為巨震而激烈的心跳:保送沒了就沒了吧,他的話獨裁卻也沒什么錯,你該去更好的學校。 云臺有他在,我也待不下去了,你再忍一年。 他短期內很難再離開云海,等你去了亓東大學、華國大學或者明珠大學,mama就跟你一起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