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的世界不對(穿越)桑飛魚(11)
聞言李阿姨稍稍一喜,但還是試探性問:您寵物會自己爬出飼養箱嗎?我做家務時如果它在我身后我不小心踩上hellip;hellip;而且您這蜈蚣是藍色的,肯定還是稀有品種,應該很名貴吧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 步先生,我覺得李阿姨其實挺抗拒您養的寵物。上車后,元宵忍不住對步天說。 步天沒做聲,李阿姨倒是不怕風蜈,只是聽他說毒性非常強之后就表現出了很明顯的抗拒,而風蜈毒性雖強,但若真正被人盯上,想將其弄死也是易如反掌。 您說李阿姨會辭職嗎?元宵問。 步天:不知。比起李阿姨辭不辭職,他更擔心他的五毒和碧蝶,它們在黑石村很常見,但在現實世界說不定是唯一,養它們不如養蠱費心,但也是要花功夫的,少一個他都覺得心疼。 他轉彎時余光看見元宵轱轆轉的眼睛,隨口問了句:你有什么想法? 元宵一聽,眼睛立馬迸射出精光:步先生您覺得我怎么樣? 步天:??? 元宵:如果李阿姨真辭職,你覺得我可以頂她的班嗎? 步天:hellip;hellip;他就不該問。 元宵認真的說:步先生,我問過李阿姨,她的工作是工作日也就是周一到周五每天給您做早餐和晚餐、將您前一天換下來的衣服送洗以及打掃衛生,除了做飯是我的短板,但請您相信,我學習能力真的很強,只要我看過一遍菜怎么做,我就能學會。 學習能力強不強步天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黑芝麻餡湯圓嘴皮子利索,臉皮不薄。 李阿姨還說給您準備晚餐的標準是四菜一湯,一周五天不重樣就是二十道菜,兩周的話hellip;hellip;我覺得我可以花半個月的功夫將她的手藝偷師學完。元宵還打著小算盤。 步天:hellip;hellip;你早上才吃了她做的牛rou面,現在盤算搶她的飯碗,厚道嗎? 元宵望向他,眨眨眼,無辜說:我沒想搶她飯hellip;hellip;碗字未說出口,他話鋒一轉:步先生,后面那輛白色現代跟了我們一路,和昨天一樣嗎? 步天沒說話,繼續專注開車。 元宵抿了抿唇,又小心翼翼詢問:是那位崔先生? 步天依然沒說話,元宵扭過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撇了撇嘴順便翻了個白眼,做完這兩表情他又轉過臉,道:步先生,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崔先生解釋清楚,我和您只是債權人和債務人關系,而不是他所想的lsquo;那種rsquo;關系。他重點強調那種。 聞聲步天終于施舍了一個眼神給元宵,看了他一眼后,步天照舊專注開車。 元宵:hellip;hellip;這人怎么能這么裝酷呢? 就在元宵對步天開口都不抱希望時,步天淡淡丟出一句:債權人不會讓債務人住自家。 元宵:hellip;hellip;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仙女們灌溉的營養液和投喂的地雷,集體群么(╯3╰) 邊疆冷月扔了1個地雷 微末之光扔了1個地雷 茶茶扔了1個地雷 明月相聚扔了1個地雷 第14章 步揚 元宵端正身體,嚴肅說:步先生,我想我們得理清情況。 步天側頭,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欠債和住您家是兩件事,您讓欠債的我住您家是因為崔文博,而不是因為我欠債。元宵一本正經道,這可是您親口說的。 步天將車停在昨天放元宵下來的地方,側頭望向他,道:昨天我已經跟他解釋過,他應該不會為難你,所以,你可以離開我家。 啥?元宵有些傻眼,傻眼后立刻急了:步先生,我覺得還得再觀望觀望,您沒看到前天那位崔先生瞧著我的眼神,那是恨不能將我生吞活剝,嚇得我晚上做了好幾個噩夢,您沒見昨天我兩大黑眼圈嗎? 步天:完全沒見著。 元宵繼續說:還有啊,我這不欠了您債嗎,咱住同一屋檐下,我的家當都在您家,您正好還能看著我,我就是想賴賬也跑不掉。 步天:hellip;hellip; 元宵還來了興致,又說:您看啊,我現在學著做飯,會做家務,還不怕您養的寵物,等腳傷好了還能給您當司機,平日您在家里我都在房間,也不會出來礙事,是不是很省心? 步天:和住家保姆有什么區別? 元宵:hellip;hellip;您家沒有老人幼兒需要護理,而且我也沒工資? 步天:hellip;hellip; 下車。他道。 別啊hellip;hellip;元宵慘兮兮喊道。 步天:你該上工了。 額hellip;hellip;元宵看了眼時間,默默的將想演講的保姆宣言收回。 拉開車門下車看到白色SUV時他才想起來話題被帶偏了,忙又轉回身說:步先生,那車hellip;hellip; 步天:我處理,你進去吧。 元宵張張嘴,很想問他所謂處理是不是再把人揍一頓hellip;hellip;嗯,元宵眼神好,昨天狀似進了工地,但還是有些擔心步天,所以又躲起來悄咪咪看,結果看到崔總霸道強上不成反被修理一幕。 也從側面證實了步先生的實力。 所以今天還會再來一次嗎?元宵非常想看近距離現場版,絕對非常刺激! 然而步天并未如他愿,他下車后關門后便發動車子離開了,白色SUV緊隨其后。 元宵看著絕塵而去的兩輛車:hellip;hellip; 車內,步天撥了一個電話,白色現代SUV,車牌是hellip;hellip;問清楚他們的身份和指使者,必要時可以用些手段。 結束通話,步天又在內后視鏡里看了白色SUV一眼,又看了眼左外后視鏡里相隔兩輛車的另一輛不起眼的銀色面包車,那輛車同樣一直跟著,只是比起明面上的白色現代SUV,它十分小心。 步天徑自去了公司,還沒到上班點,大樓只有保安和保潔。 剛進辦公室,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那頭人道:三少,是福泉保全公司的保鏢,他們說是被雇傭來保護您。 雇傭他們的人是誰?步天問。 他們說是hellip;hellip;您自己。那頭的聲音有些低,還有些遲疑。 步天握著鼠標的手一頓,眉心微微蹙起,人在你身邊嗎,把電話給他。 那頭很快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步先生,我是您雇傭的保鏢之一王潮,您在3月12日來我們公司雇傭了兩名保鏢,雇傭期為三個月,雇傭協議公司有存檔,您手上也有一份。您之前出差給我們放假,回來后也沒聯系我們,我們給您打過電話,但您都拒接了,我們才一路跟著你。 步天聽他這么說不禁揉了揉額頭,保鏢肯定是他請的,日記中并未提及,他也沒來得及去看家里是否有保鏢雇傭合同。至于電話,他讓宋英韶將他原先手機里的聯系人重新添加備份,陌生號碼的來電他拒接了。 他沉默片刻問:我雇保鏢的原因是hellip;hellip;? 雇保鏢的原因雇主不應該更清楚嗎? 王潮雖疑惑,但并沒將問題拋給雇主,答道:您上下班時一直有人跟蹤偷拍,今天也有一輛銀色面包車疑似跟蹤,只是我們沒接到您的吩咐,沒有冒然出手。 步天又沉默了幾秒,才問:之前堵到過人嗎? 王潮慚愧道:都是老手,不遠不近跟著,被發現就棄車hellip;hellip;是我們的疏忽。 你把電話給秋子,堵到你們的人。步天道。 秋子也算是他的特助,不過和宋英韶文助不同,秋子是從他爺爺身邊下來的人,算武助。 三少,有人跟蹤您怎么沒和我說?秋子問,語氣有些嚴肅。 你知道了爺爺就知道了。步天語氣略帶笑意。 秋子:hellip;hellip;沒毛病。 步天:下班如果還跟著,你就動手吧,人抓到跟我說。頓了下又道:我被跟蹤的事暫時不要告訴爺爺,有空我會親自和他說。 可是三少,如果跟蹤您的人威脅到您的安全,我不報告首長,您若出事hellip;hellip;秋子有些為難。 步天打斷他:秋子,我不是孩子,不會離了爺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這件事聽我的。他的語氣不容置喙。 秋子下意識服從命令應了一聲是,應完才察覺不對,對著三少他怎么有對著首長的感覺的呢? 結束通話,步天盯著手機看了幾秒,眉頭再次蹙起。 按照他的性格,如果發現有人跟蹤偷拍,會直接讓秋子查清情況,而不是私下雇保鏢,除非hellip;hellip;他確定沒危險,或者不方便讓爺爺知道。 3月12日這個時間也有些微妙,恰好是和崔文博分手后,以崔文博的性格,派人跟蹤的事能做得出來。 正想著,手機鈴音響起。 來電顯示是步揚。 步天,你現在有空嗎?電話接通,步揚有些煩躁地問。 步天:有點忙,有什么事你說。 我遇到Anti飯了,你有空來接我下,我在靠hellip;hellip;后面的話沒說完,步揚一聲咆哮、緊急剎車聲和玻璃碎裂聲,他大概撞到了頭,疼的嘶了一聲。 步天皺眉起身往辦公室外走,邊問:你在哪里? 機場路hellip;hellip;擦hellip;hellip;龜孫子讓我逮到我扒了他的皮嘶hellip;hellip;步揚的語氣可以說是非常暴躁了。 一小時后,步天在高架橋路口看到了形容狼狽的步揚,但狼狽歸狼狽,他還端著大明星的架子,墨鏡口罩帽子戴著,穿著一身黑色潮流服裝,整個人周身都散發著黑氣。 交警將Anti飯逮住了,那Anti飯用自制□□砸步揚的保姆車,還往高速路面上扔酒瓶鐵釘,其性質已經相當惡劣,坐在警車上還朝步揚露出兇惡之相,被交警按住也不老實。 步揚的司機助理在跟交警交涉做筆錄,他一個人站在路邊等車來接。 步天車剛停穩,步揚已經一個箭步走上前,拉開了副駕駛車門,上車,關門,一氣呵成。 步天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還沒來得及問,步揚又搖下車窗,對他的司機和助理道:老何,小周,我先回去,后面的事情你們處理好再給我電話。 兩人都點頭,小周又提醒道:揚哥,您記得傷口別碰水,我處理好立刻聯系您。 嗯。步揚頷首,又升起車窗,轉向步天道:開車。 步天依言發動車子,開出去十來米才說:安全帶系上。 步揚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姿勢是死狗狀垮著。 步天:不系安全帶去后座。 墨鏡下的眼皮掀了掀,步揚終于慢吞吞的扯過了安全帶,系完安全帶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摘了墨鏡口罩帽子,露出額頭上一條四公分左右的新鮮傷痕。 他臉上表情陰郁,開始大吐苦水:你說那些Anti飯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混我的娛樂圈,開我的演唱會,賺我的錢,跟他們有一毛錢關系?我混得好礙著他們了,吃他家飯,喝他家水,花他家錢了?一個個的簡直腦子有坑,有病不會吃了藥再出門? 步天沒作聲。 步揚越說越火大:特瑪的一次兩次的,真當老子好脾氣,這回老子要不整死他,老子就不姓步! 步天涼涼道:我把你這句話錄下來給媽聽,你說她會不會先打死你?唐繪很討厭別人說老子老子,小時候步揚在學校里跟比較跳的同學學了,回家后不小心說漏嘴,被罰念文言文念得想死。 hellip;hellip;步天,幾個月不見,你膽更肥了啊?步揚陰測測的瞪他。 步天:不及你的lsquo;老子rsquo;。 步揚噎了下,冷漠的撇過頭:算了,今天心情不好,不跟你計較。 你不是在巡演,怎么突然回京城?其實步天此時的心情有些復雜,還有淡淡的喜悅,他和步揚可以說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兩人在大院里稱王稱霸,幾乎將大院里差不多年齡的孩子欺負了遍,十五歲前打架斗毆從來是兄弟倆一同上,在整個圈子都是鼎鼎有名的小霸王。 他大學考去海市,步揚則留在京城,那四年他有意疏離家人,性格也有所改變,只是和步揚說話時,卻仍不由自主用慣用的交流方式。 步揚放倒了椅子,拿帽子蓋在臉上,聲音透著點疲憊說:趕著回來安慰你,怕你受太大打擊想不開出家剃度。 步天:hellip;hellip; 不對!步揚忽然又拿開帽子看向步天,驚訝道:你真把頭發剃了? 步天扯了下嘴角:不是剃發,是理發。 這不是重點!步揚道,似乎對他的新發型很感興趣,他饒有興致問:滿如風不是說喜歡長發的男人嗎,你現在把頭發剃了,對她死心了還是看上其他人了? 步天:hellip;hellip;理發。 步揚笑意加深,眼中閃過狡黠:太后跟我說你離家出走不是因為你的身世,除這件事外也只有滿如風hellip;hellip;弟啊,聽哥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還年輕呢。 步天:hellip;hellip;閉嘴吧。他根本不認識滿如風。 第15章 步錦程 步天再次回公司已將近十點,宋英韶在辦公室前攔住了他。 董事長來過,見您不在臉色不大好看,讓您去他辦公室。宋英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