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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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外面的人類世界里面就出現過一只兇獸,其中還有比較龐大和特別的,比如說小區里面那像是一個足球場那么大的,又或者是其他在山里面出現的,也許兇獸這兩個字對于現在的特案組來說,并不算是什么奇特的東西,但是那是因為他們并沒有真正的看到這個山下面所隱藏起來的一些兇獸,如果說之前在外面的那些兇獸,不過是這個組織的首領為外面的世界所準備的一些實驗品,那么在這個里面的,那才是對方真正的殺手锏,也是對方認為自己可以統治世界的一個踏板或者說給他信心來源的又一點。 當然你要說對方的目標就是統治世界,這也不盡然,他可能還沒有想得那么長遠,他如今想到的不過是他要憑借自己強大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不管是在華夏的這個區域范圍之內,還是在其他的國家里面,他要自己走到哪里都是被別人敬畏的存在,走到哪里都被那個國家的首領奉為上賓,也許這才是對方想要完成的一個終極目標,在他自己所在的那個時代里面,他可是書生。 一個書生能夠完成的最終終極目標是什么呢?那肯定是成為宰輔之類的。基本上很少有一個書生會想要推翻自己皇朝的統治者,把自己送到那張輪椅上面去,因為書生所學的那些都是用來輔助統治者的這位書生首領的話,雖然在自己的那個時空里面并沒有能夠一展抱負,但是有些理念那是剛出生之后就刻在骨子里的這位書生首領也不意外,所以在活了千年多的時光之后,他可能也沒有想到要做這個地球的主人,但他卻希望自己可以在這個地球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為所欲為。 而且越是活的長的人越是怕死,就比如說是這個書生首領,所以為了能夠讓自己活下去,這千年多的時光里,他也可謂是拼盡了全力。 這些山上的邪修們本來正在休息,他們都是興奮的,雖說之前跟特案組那邊的戰斗的確損失了一些人手,但是天空中下起的那些雨水讓他們的修為都有所上升,最重要的是每個還活著的人都覺得挺舒服的,這讓他們不由得忽略了那些死去的同伴,因此現在心情還不錯的人都有挺多。 東方從和白飛揚這邊卻看到了山上的這些人的隱患,不過這對他們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情。他們可是就來臥底的,如果這個里面的人都是元氣滿滿,而且并沒有其他的隱患,那他們這兩個做臥底的還能做下去嗎?所以那肯定是這里隱患越多越好,不過他們同時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似乎死去的那些邪修更多了一點,而且之前天上所下的那些雨水他們還沒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呢,就在兩人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但又沒有弄清楚究竟哪里不對的時候,那位領事者又找上了他們。 男人過來找他們自然是為了自己師父的事情,他已經能夠察覺到自己的師傅死亡了,雖然說他和他師傅已經有些時間沒在一起,在這邊一些戰斗發生的時候,他和他師傅就分開了,但是如果他師傅還活著好好的話,那他這邊并不會有特別的感應,但他師傅現在死亡了,所以即便他不知道他師傅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他師傅去了哪里,但他能夠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他的師傅現在已經死亡了。 所以他過來找的東方從。 東方從以及白飛揚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由得全部都是一愣那位三長老居然死亡了,那可是這邊的三把手呀,怎么就忽然死亡了呢?之前也并沒有看到對方跟特案組那邊的人對上呀,東方從和白飛揚雖然自己躲藏了起來,并且沒有參加之前的戰局,但并不代表他們就沒有關注那邊的情況,所以他們至少是能夠肯定,那位毛長老根本就沒有參加那邊的戰局,所以對方是怎么死亡的。 男人過來找上東方從目的也是為了這個,他知道東方從的腦子不錯,而且對方的一些直覺反應很靈敏,甚至還在自己的上頭。他就是想要來聽聽對方的想法,他師傅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就死亡了,內視被人暗殺了嗎?難道說特案組那邊的人都已經進攻到山上來了嗎?那么除了他師傅之外,其余的那些長老呢? “你說會不會是特案組那邊有人已經潛伏了進來。”男人這么看著東方,從他的眼神非常的壓抑,可見他師傅的死亡讓他受到的打擊還是挺大的,只是現在強行按耐了下來。 他要為他師傅報仇,不管是誰殺了他的師傅,就算自己這邊拼盡所有就算自己交代上這條性命他也要為他師傅報仇,這就是男人現在的想法。 東方從聽著男人的話,卻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不認為會是特案組那邊的人,如果是特案組那邊的人,你應該知道能有那個實力潛伏進來的就只有那邊對我們這里傷害最大的兩個,可是那兩個人現在都在下面,上一次的戰局當中,我們還都看見她們出手了,不是嗎?!你能夠知道毛長老那邊具體的死亡時間嗎?是不是在戰斗發生的時候?如果是在戰斗發生的時候,那兩個人就算再厲害,他們總不可能連分身術都會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男人緩緩點頭,然后臉色不由得更差了一點,因為他能夠確定他師傅的死亡時間的確是在戰斗發生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他也在戰斗呢,雖說他并沒有真正的到山下面去,可是有一些沖的比較快的特案組那邊的人也跑到了半山腰這邊,而他就在跟特案組的人戰斗,最后誰也沒有能夠奈何誰,后來他就撤回來了,他感覺到的他是否死亡的時間,這是在自己也在戰斗的時候這么說來的話,的確呀,因為那個時候他還看見了特案組里面最強大的那兩個人。 而他也不認為那兩個人連分身術都會,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這么一說的話我想起來了,我感應到師傅死亡的時候,的確是我在發生戰斗的時候,那個時候我還看到了特案組最強大的那兩個人,所以應該不是他們潛伏進來了,如果特案組那邊還有其他更強大的,那么也不至于在這段時間以來都沒有出現過。” 東方從聽到這個話之后,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他壓低了聲音,看著眼前的男人目光有些閃爍。 “那么毛長老的死亡就很有貓膩了,在這一座山上有誰能夠悄無聲息的殺死毛長老呢,不是我多想,但是除了那個可能性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而且之前的那幾場下雨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對了,那個雨水居然能夠讓我們這么多的人都實力精進,我總覺得這個里面有些問題當時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我現在就告訴你吧,我和我的靈寵都沒有吸收那個雨水,我就是覺得這個雨水非常不對勁。這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情呀,不過是讓自己淋雨一下,然后就能讓自己的實力精進,而且還全身都很舒服,就像是吸了鴉片似的,我總覺得這非常的不妙,所以當時我和我的靈寵就先躲起來了,并沒有吸收天空中落下的那些雨水。” 聽到東方從這么說之后,男人這邊頓時心中就咯噔了一下,因為天空中的那些雨水自己就吸收了不少,他現在也強大了許多,更有一種全身都很舒爽的感覺,但是如果天空中落下的雨水真的是有問題的話,如果自己的師傅死亡真的跟首領有關系的話,那么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這豈不是代表自己要報仇的對象是那個不可超越的人。 在此之前男人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這個組織的事情,但是現在的話,那人的眼神深邃了起來,他有一種想要發狂的憤怒,還有一種極端的煩躁,如果真的是那個首領的話,自己要怎么辦?如果那個首領下那么幾場雨,其中真的有貓膩的話,那么自己又要怎么辦? 如果淋雨就代表了死亡,那么他希望自己的這一生還是有那么一點價值的,至少就算是死他也想要一個答案,也想要跟自己的師傅死在一起。 于是男人看向了面前的東方從。 “我要去找我師父,我要知道一個答案,就算是死那也在所不惜,如果在一個小時之內我并沒有回來的話,你們就離開這里吧。” 東方從聽著這話卻是一愣,他并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是讓自己和白飛揚直接跑呀。不管怎么樣,這代表的是對方對他們的善意,所以東方城也并沒有說什么。 男人同樣沒有說什么,很快就離開了這邊,等到對方離開之后,東方從輕輕的摸了摸白飛揚的腦袋。 “這個地方非常的不對勁,我們走吧之前我還想著在這里,也許能夠幫到其他的忙,但是現在我有一種越來越不妙的感覺,反正我們并沒有淋到那個雨水,現在的話那個組織的首領早晚都會出來,連毛長老那樣級別的人物都已經死了,我懷疑對方是死在那個組織首領身上的,我更懷疑毛長老的死亡,根本就是這個組織首領故意而為之。我們需要把這個消息傳達給特案組那邊,我擔心毛長老的死亡可能讓對方的一生修為都便宜了,現在的這個組織首領天知道那些雨水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功能,總之我現在覺得越來越不妙了,我們趕緊的下山。” 白飛揚聽到東方從這么說了之后,頓時也緊張了起來,他相信對方的判斷,而且同樣覺得這個消息需要告訴給特案組那邊,否則的話特案組那邊若是一點防備都沒有要怎么辦?而且如果說那個組織的首領真的弄了一場有問題的雨,就連毛長老他們都成為了對方的養分,那么這樣的組織首領還是早點解決比較好呀,要不然的話對方不是越來越強大嗎?如果強大到就連特案組的那些人都沒辦法對付的話,肯定會天下大亂的。 于是這邊的兩人飛快地往下跑,他們不知道的是幸虧他們跑的及時,因為不多久之后。那個帶他們過來的男人也死了,死在了那位組織首領的手下。 他是見到了組織首領的,但是卻并沒有能夠將自己的質問問出口,他就被掐住了脖子,一生的力量全都流向了那組織首領,當他被掐住脖子并且無法反抗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師傅是怎樣死亡的了,更何況這位組織的首領壓根就沒想要隱瞞他,甚至還笑著對男人說。 “看來你是知道你師傅已經死了,你師傅收了一個好徒弟呀,可惜腦袋有些不靈光,竟然要跟我作對,呵呵,他難道不知道我才是這個組織真正的掌控者嗎?他居然還有些同情下面的那些人,那些人不過是我的養料而已,有什么好同情的呢,就好像是你,你也會變成我的養料,可惜你師傅已經死了,不然讓他看看你變成我養料的樣子,一定也會非常有趣的。” 男人在聽到這個話之后,看著這個組織首領的眼神都變成了惡毒,就算再惡毒卻也沒有用,因為這個組織首領已經把對方給殺死了,就連靈魂也跟著洇滅其中。 這個男人在死亡之前除了想到自己,師父死的根本不值得,這樣一個人根本不配他師傅效忠,同時還想到了東方,從他希望那個幾次救了自己的人能夠沖下山去,哪怕被特案組那邊的人抓到,也好過死在這個瘋子的身上,這個分子根本就不配成為領導者,不配成為這個組織的首領,不配得到他們這些人的衷心,可笑自己之前居然還成為對方的走狗,早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他也跟那些人一樣背叛出這個組織了,而且他會帶著自己的師傅一起。 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呀。 男人最后就這么閉上了眼睛,而他閉上眼睛的最后一秒,祈禱著讓東方從能夠逃出去,如果說他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意愿的話,這大概已經是他最后的意愿了。不過對于那個組織的首領來說,東方從和白飛揚這一個人外加一只狐貍,不過是小小角色罷了,還不如他手底下的一個長老呢,所以他根本也沒有理會東方從和白飛揚的行蹤,更甚至說對方壓根就不記得有這么一個人,所以他們現在已經離開了山頂那邊,現在都已經來到了半山腰。 對于這么一個人和一只狐貍的到來,也并沒有引起半山腰這邊其他邪修的注意。本來東方從和白飛揚就不引人注目,而且現在的話不管是那個男人還是毛長老都不在這里,所以哪里會有人注意他們這樣的小角色。 所以在他們來到這里之后,甚至有人向東方從這邊打了一聲招唿,讓他過去說話,東方從只是朝著對方笑著點頭,然后又指了指山下,是以自己現在要到山下去,他走得這么的光明正大,所以半山腰的這些人根本也沒有以為對方會是這邊的叛徒。 不過東方從抱著白飛揚并沒有來到真正的山底下,現在并不是他下山的最好時機,只有等到下一次戰斗的時候那才是他往特案組那邊過去的最好時機,而他需要把自己所收到的這個消息告訴給特案組,哪怕只是自己的猜測,但是他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可能那個男人也死了,另外就是毛長老的死亡總歸是事實,所以那個組織的首領真的是有問題的。 本來這下一次的戰斗并沒有這么快展開,但是秦蔭那邊拿著望遠鏡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了,故意把自己暴露出來的東方從甚至白飛揚還用自己的尾巴做手勢。 在對方去做臥底的時候。白飛揚跟特案組這邊就商量出了一套手勢,至少會知道對方的一些動作代表了含義,而白飛揚的這個動作就代表他有重大的消息要告訴特案組這邊,于是這下一次戰斗很快就來臨了。 這些還在半山腰的邪修,自然不會知道,這一次的戰斗就是為了特案組那邊在接人,因為他們是不知道的,所以在特案組那邊的人沖上來的時候,他們這邊自然憤怒的迎戰。 其實官方那邊也有消耗,但是消耗自然不如邪,修這邊的多,官方那邊的人手雖然沒有邪修這里的數量多,但是壓證的人并不一樣呀,在那邊可是秦蔭和沈惘兩個人親自壓陣,更何況光是秦蔭,一個人在沖入邪修這邊的人群當中,就像是老虎沖入了羊群,而且只要是他自己能夠看到的注意到的那么,在官方部門那邊的人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幫上一把,所以那邊真正的死亡率并不高。 而且特案組那邊的眾人,他們身上的好東西也不少,就算是民間的那些玄修有幾個受傷比較嚴重的,秦蔭這邊也不吝嗇拿出藥丸來救治對方。 在這樣的兩相對比之下,就好像特案組那邊的人根本沒什么消耗,但是邪修這邊的人卻在不斷的死亡,這么一對比下來的話,邪修這邊其實有一些人已經打退堂鼓了,畢竟這些日子以來特案組那邊的豐功偉績他們還是知道的,在外面的那些同伴死了多少呀,被抓住的又有多少有多少據點都被已經一窩端了,這些,他們就算是在山里面也是知道的,不過之前以為外面的那些同伴會這么失敗,是因為他們自己太不小心了但是現在的話,自己親自跟特案組那邊的人交手,他們也就能發現不是外面的那些同伴不小心,而是現在的特案組里面的人的確非常的強大。 這些人自然也是怕死的,這不是就有一些人想打退堂鼓了嗎?更有一些人其實都已經跑到山下去了,可惜的是并沒有能夠沖破防御。 戰斗再一次的打響之后,東方從和白飛揚就沖了出去,他們順利的混入了特案組這邊的人流之中,并且為了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點,不讓那些邪修懷疑他們居然還跟特案組這邊的一些人打了起來,打的那叫一個火熱,可惜打的有點作戲,反正最后等到這一場戰斗結束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人發現東方從和白飛揚已經不見了白飛揚作為一只狐貍的話太好藏身了,所以也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注意到對方,但是東方從這么一個大活人居然都在特案組那邊的眾人掩飾之下,直接撤退到了特案組這邊,并且都沒有讓邪修這邊的人發現,這可也真的是活久見。 不管怎么說,兩邊終于會合了,白飛揚在看到特案組的眾人的時候,真的有一種看到親人的感覺,這段時間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之前在地面上的那個組織里頭的時候還算好,因為那時候他和東方從的實力本來就是拔尖的,但是自從這個地下的組織冒出來之后,那可就不大美妙了,因為他們都成為了底層人物,自然也就過得有點憋屈了。 第18章 假人的粉末 兩邊匯合后,不用說,東方從和白飛揚立刻就被包圍住了。 尤其是白飛揚,這是回到親人的隊伍了啊,這讓他真的是激動了起來,然后直接變成了人,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只能作為一只狐貍存在,真的是難受死他了,自從可以化形后,其實,他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作為一個人存在的,真的是很少變成狐貍了,當然,除非他故意的。 但是自從成為臥底后,他真的就一直都是狐貍了,所以,這都讓他難過了。 “怎么樣,現在山上是什么情況?”秦蔭直接問道。 現在,白飛揚和東方從已經被特案組這邊的眾人圍起來了,所以也不用擔心他們會被那些邪修那邊看見。 東方從趕緊把自己之前的猜測說了,還有就是那位毛長老的死亡。他的那些推測也是建立在那位毛長老死亡的基礎上的。 “這么說,那個組織里的三把手都死了?” “是的,我想來想去,除了那個首領之外也沒有其他人有殺死毛長老的實力,而且之前的那場雨也是真的很詭異。那個首領應該沒有那么好的心,只為了讓手下人增長力量,那位可不是這樣的好心人。” 秦蔭點頭,“你說的沒錯。” 之后,東方從說了山上的一些布置,里面的人手,現在剩下的人,等等。 關于這些內容,秦蔭和沈惘等人都聽的很仔細,等到對方都說完后,秦蔭和沈惘走到了一邊說起了話。 沈惘看向了秦蔭:“你怎么看?” “那個山上得去一趟了,之前,我想著再拖一拖,看那位書生首領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現在看來的話,時間拖得長了未必是好事,不過,大舉進攻還是不行的,我去看看情況。” “我跟你一起。”沈惘說的斬釘截鐵。 秦蔭微微一頓,然后有點無奈的笑了,“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行,那你跟我一起去吧,這一次,我們兩個一起。” 沈惘聞言頓時勾起了嘴角,“好,我們一起,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們都一起,好不好?” 沈惘這么說著的時候,眼睛是直直的看著秦蔭的。 秦蔭的心臟在微微的顫抖,然后點了點頭,“好,一起我們都一起,都一起。” 沈惘聞言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嗯。” 兩人有了這個商議后,把他們的決定跟特案組的眾人說了下,不過他們是想秘密潛伏上去的,所以,并不想驚動那些邪修,因此,還需要特案組這邊的人配合。 特案組這邊的人自然全都應聲下來,只是讓秦蔭他們在行動的時候小心一點,有任何情況可以隨時讓他們支援。 于是,在下一次的交戰中,秦蔭和沈惘兩個人便消失在了特案組這邊。 兩人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在半山腰了。 沈惘輕輕道:“這里的氣息不對。” “嗯。”秦蔭點了點頭,“氣息的確不對,我懷疑那個人現在想要吸收了這里所有人的能量,有那么一種邪術,這是可以做到的。” “那個組織首領是想用所有人的性命來成全他?” “不錯,之前他的第一計劃應該是那些軍人,但是后來這個計劃失敗了,所以就變成了那些手下的人。反正對他來說,那些人應該全都是不重要的,或者,那種人,他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人都成全他也是應該的。” 沈惘微微皺起眉頭,“讓他把所有人的能量都吸收光了,這對我們殺他來說更困難吧?現在有什么好辦法嗎?” “太好的辦法沒有,我們得先找到那個首領,他要吸收那些人的能量,那么總要和那些人見面的,這也算是我們的一個機會了,不過等他吸收的都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就算找到他了,也沒用。”秦蔭這么說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走,我們去山頂。” “山頂?你認為他現在還在山頂嗎?” 之前,根據東方從所說,那個組織首領應該是在山頂的,但是現在的話倒是真的不一定了。 但是秦蔭好像認為對方還在山頂? “嗯,他在山頂。”秦蔭的這句話并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可見他是真的認為他就在山頂的。 “為什么?”沈惘倒也不是不相信秦蔭,只是不明白對方為何會這么自信。 “因為像他那樣的人,不會認為除了山頂之外的地方能配得上他的身份。” “哦?”沈惘想了想,然后笑了,“的確有可能,你想的不錯,那個人太自負了,的確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小人物,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所以,其他的地方怎么配的起他的身份。” 有了這個共識之后,兩人一起前往山頂。 就以他們的能力和速度,想要到山頂自然是不需要多少時間的,等到他們來到山頂之后,當他們感覺到這個山頂的氣息之后,兩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同時發現這里的氣息真的是太黑暗了。 就好像原本這里還能夠清澈一些,現在的氣息卻是非常的渾濁。 渾濁到甚至都不會覺得這里應該是一個山頂,要知道山頂這樣的地方,氣息應該是最好的。這里的空氣應該都會清新一些,但隨著之前的那所下的奇異的雨水,那些雨水對于那些邪修來說的話,都應該更有好處,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所以這里的氣息也會更加的好。但現在的話,這里的氣息真的太渾濁了,渾濁到讓兩個人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地步。 “沒想到這個山頂上面居然會是這樣,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感覺那里好像有些不對。”秦蔭指著一個方向說。 沈惘也往那邊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 兩人往那邊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通往地下的階梯,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隨著那個階梯往下面走了去。 當他們來到下面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坐在那里的假人,沒錯是坐在那里的假人兒,并不是真人,本來還以為來到下面之后會看到那個組織的首領,或許他們會有一番交談,又或許會直接戰斗,但是沒想到來到下面之后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假人。 不過這個假人自然是那個組織的首領,特意安排在這里的,或許是早就料到了,這兩個人會過來,所以,那個假人在兩個人下來之后就開口說了話。 “你們應該是現在的華夏里面最強大的兩個修者吧?” 秦蔭和沈惘對視了一眼,他們靠近了這個假人,但也并沒有靠得太近,一時之間并不確定這個假人究竟是被cao控的,還是說,是個有智商的。 如果對方是個有智商的,那就代表對方可以回答他們的問題,就算是個被cao控的,只要那個cao控下人的人就在身后看著,那么同樣可以回答他們的問題。 就在他們兩個人靠近了一些這個假人的時候,那個假人再一次的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