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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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呀,那就是我們也撤出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在我們撤出去之后,這個雨水是不是就停了。我就是想看一看這個雨水是不是跟開關一樣,能夠讓他說停就停,說下就下。” 沈惘挑了挑眉頭,秦蔭的這個主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其實也可以說是很陰損的了。 因為一般其實并沒有這樣的好事,就算是一些機關的話也不大,可能說是說下就下,說停就停呀,要知道下雨也是需要有那么一個注水的容器的,可能你在那個注水的容器里面放了某些東西,所以才會讓落下來的那些雨水的水滴都變得有腐蝕性和傷害性,可又不是真正的開關,就像是老天爺在下雨一樣,你總不可能讓老天爺說下就下,說不下就不下吧,這東西比人工降雨復雜多了。 所以,沈惘認為,即便是那個組織的首領,也應該不能讓這個雨說下就下,說收就收。 就算是能,那么他們也需要做一下這個實驗不是嗎? 于是,沈惘這邊吹響了撤退了的口哨。 其實正在戰斗的一些人都愣了一下,他們還正在跟這些邪修打架呢,怎么就忽然讓自己撤退了,而且他們這是要撤退到哪里去,相比較他們來說的話,一些現在還沒有行動的那自然是就立刻聽指揮命令了。 而那些正在戰斗的看到那些人往外面跑的時候,自然也會知道要跟著他們跑,至于他們這一跑會不會把那些邪修給引過去,這個到時候再說,他們只是聽令行事而已。 好在雖然這邊聚集的人手比較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官方的人,而官方的人在聽令行動這一方面做的那是相當不錯的,至于其他民間的玄修者,至少他們也知道要跟著大部隊行動,總不可能大部隊都往后面退了,你卻一個人守在前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看看那些邪修的數量也知道你守在前面也沒用,那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所以其他的都不用說了,大家都繼續跑吧。 他們這一跑的話,讓那些從山上下來的邪修也都有點懵逼。實在是不明白這些家伙跑什么,這才剛剛對上呢,就算是怕他們人多勢眾,那也沒道理,現在就跑呀。 這些邪修都不想跑,因為這些雨水的話對于秦蔭他們這一方的人來講傷害性很大,腐蝕性非常的強,但是對于那些邪修來說的話,他們一個個可沒有什么防御型的法器,所以這些雨水是直接落在了他們身上的,而他們只覺得這些雨水落在身上之后分外的神清氣爽,覺得自己原本有兩分力氣,現在都變成了三分,原本有十分力氣的現在變成了十二分,所以他們非常享受這個雨水。 他們更覺得這肯定是他們的首領為他們做的呀,他們的首領這是想要他們這些手下增強實力呢,他們的首領真是太厲害了,一個個的邪修在淋了那些雨水之后,全部都在心中吹起了他們首領的彩虹屁。 總之這些邪修是覺得舒服的。 東方從和白飛揚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淋到了一點點雨水,不過在東方從領到這個雨水之后,雖然說他自己的確跟著舒服了,就好像這些雨水就像是特殊的藥一樣,能夠直接就把自己的修為給提升上去了,但他卻覺得這個雨水可能看起來更像是鴉片一點。 總之這個雨水給他的感覺其實并不好,所以他立刻就把這個雨水給排斥出體外了,并且交代白飛揚一定不能吸收這個雨水,哪怕覺得很舒服也不行,不能讓這個雨水進入自己的身體里面,這個時候的東方從也看到了特案組那邊的行動,看到了那些官方人員的后側,所以他知道那些官方人員肯定對這個雨水很排斥,對于敵人很排斥,對于自己人很好,這在邪修看來是很正常并且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但是在他看來的話,這天底下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 他更覺得從來就不會有什么東西是真正的能夠不勞而獲的就像是這些邪修的那些外來的力量,也許短時間里的確十分的厲害,但如果對上同等修為的人最后敗下陣來的一定會是邪修,因為對方不是穩扎穩打,因為對方的那些力量全部都是外來的。 所以對于這個看起來是好東西的雨水,東方從表示敬謝不敏。 白飛揚雖然覺得有那么一點點失望,因為剛才他在淋雨的時候也覺得很舒服。但他從來就不是不聽勸的,尤其是來自于東方,從那邊的勸告,他知道自己在腦子方面肯定不如對方,所以對于對方所說的話他自然是聽的呀,所以他把那些本來在身體里面的一點雨水也全都給排斥出去了。 兩個人并沒有下山的打算,他們又不是想要去逃命,而且自從這邊下雨之后,那些戰斗機也不過來了,現在更沒有下去的必要。更何況他們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呢,他們來這里本來就是做臥底的,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還是希望能夠把這個臥底的身份繼續維持下去的。 所以這兩個人干脆就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他們并沒有吸收從天上掉下來的那些雨水,也并沒有下山。 并且他們找的這個地方還挺隱蔽的,至少除了他們之外并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這一個人和一只狐貍在這邊躲貓貓的時候,另外那邊的秦蔭等人已經撤退出去了,挺遠的,并且已經是這邊的雨水所淋不到的范圍了。 那些邪修本來就在享受那些雨水,所以自然也不可能追著特案組這邊的人跑。 這些邪修在那邊,一個個的發出了嘲諷的噓聲。 “就這樣的膽子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官方的人,你們之前不是很牛逼嗎?這時候跑什么呢?過來陪爺爺我打一場呀。” 這樣叫囂的人非常的多,一個個的都在那邊喊著,有一些官方的人在聽到之后臉都氣紅了,不過沒有得到上面的命令之前,他們自然不可能真的沖動的沖上去,就連民間的那些玄修者他們也沒有沖動的沖上去。 秦蔭壓根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叫囂,他現在本來就是在做實驗,又怎么可能會理會那些實驗品的叫囂,在他們撤退出來之后,天空的雨水并沒有停止落下,這讓秦蔭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他相信只要他們不繼續上前的話,那么這個雨水遲早都會停下的,但是這個遲早也得看時間,所以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天空中的雨水終于沒有了。 “通過這第一次實驗的話是半個小時,我們可以試一試是不是真的每一次都是半個小時。”秦蔭這么說著的時候,然后上前一步。 官方人員這邊已經知道對方是在做什么研究了,所以大家全都跟著上前,并且在雨水停了之后,有些人是直接沖向那些還沒有上山的邪修的,在這里聚結的邪修數量還不少,這其中秦蔭是沖在最前面的,雖然他現在身上的符篆并不多,但這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的攻擊手段,哪怕只是一巴掌拍過去,也立刻就有一個邪修倒在了地上,秦蔭就像是一頭勐虎一樣直接沖入了羊群當中,而那邊的一些楊群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當然那些邪修不是真正的羊群,但是秦蔭實在是太勐了,所以這沖過去的戰斗力就跟真的沖入了一群羊群中一樣。 有許多的邪修直接發出了慘叫之聲。 于是有一些邪修,從半山腰的地方沖了下來幫忙,還有一些的話則是冷眼旁觀他們倒是想看一看那些特案組中的人,真正的實力。并不急著現在就去幫忙,還有更多的人選擇偷襲的機會,不過因為現在根本就是在亂戰,所以你想要找個偷襲的機會都沒那么簡單,因為身邊的人太多了。 偷襲講究一個出其不意,可是這么多的人,并且大部分還都是自己人跟自己人靠在一起,所以你就算想要找一個偷襲的機會,那也得別人給你這個機會不是嗎? 這樣的亂戰持續了大概十五分鐘的時間,然后天空中又下起了雨。 官方這邊的人員早有準備,幾乎在天上剛剛下雨的一瞬間,這個雨水勉強只是落在自己身上而已,甚至都沒有能夠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他們這邊就有志一同的開始撤退了,那跑的速度叫個飛快呀,甚至還有專門負責在后面墊后的,比如說是秦蔭。 這家伙本來就是沖入羊群的勐虎,有他殿后的話,所以官方這邊的人全部都跑了個干凈,而邪修這邊的話已經留下了幾十具尸體,一些還想要追的邪修,在秦英的阻攔之下也沒有能夠成功,然后秦蔭囂張地笑了兩聲,也跟著撤退了,出去這邊的邪修簡直要氣死了。 “你們真的是太無恥了,這算是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們都不要跑,在這里跟我們大干一場。” “沒錯,你們這算是什么本事都給我出來。” “全部都給爺爺我滾過來,否則你們就是一個個的小人,有娘養沒爹養。” 不管這些人叫囂的有多么惡劣,官方人員那邊這一次全都把自己當成了聾子,而且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們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天空,你們等著,等到天上不下雨的時候,就是我過去收拾你的時候,每個官方的人員眼睛里面都表達出了這個意思,這把那些邪修氣得更加的夠嗆。 但是官方的這些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這讓那些邪修,就算想要沖過來,都沒有那個膽子。 尤其是剛才的那一次亂戰官方那邊根本沒有人員損失,而自己這邊卻倒下了幾十個人,其中可能大部分都是那個叫做秦蔭的人殺得,這讓這些邪修更加的心中憤恨,看著秦蔭的眼神都要冒火了,不過要說沖上來的話,那肯定是誰都不感到,對于強大的存在,他們只會忌憚,不管怎么憤恨都不敢就這樣沖上來。 而這樣的情況在之后接連發生了三次,每一次都是等到下雨的時候他們就撤回來,等到不下雨的時候就沖上去干架,然后大家這邊發現從他們撤回來之后到下一次下雨的時間開始延長了,這代表他們的實驗的確是很成功的,就算是那個組織的首領,也不能讓那些雨水說什么時候落下來就什么時候落下來,這其中肯定是需要一些犧牲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讓每一次下雨的間隙都更加的延長。 “看來我們的這個實驗方法的確不錯,那就繼續吧。”秦蔭微笑的說著,然后,帶著特案組這邊的眾人繼續沖了上去。 這一次他們跟那些斜休戰斗的時間果然更長了一些,如果說第一次只有十幾分鐘的話,現在已經能有半個多小時了。 被留下的那些邪修的尸體也越來越多,這讓官方部門這邊的眾人也越發的滿意很好,就是要這樣的效果,所以讓那些邪修沖過來的人更多一點吧。 不過一直這樣接連不斷的戰斗也是不行的,畢竟大家都需要時間休息,現在消耗的不只是官方這邊的眾人,還有那邊的邪修。 已經有許多邪修去找他們的首領了,但是并沒有找到出面的,只是三長老和下面的幾位長老。 下面的那幾位長老是他們經常能夠見到的,但是毛長老的話屬于組織的三把手,這位毛長老他們還是不大見到的。因此當這個毛長老出現,安撫了一下眾人之后,這些邪修總算是咬牙忍了下來。 因為毛長老說一切都在他們首領的計算之中,對于犧牲的那些同伴,絕對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的。 至于怎么不讓那些同伴白白犧牲,這位毛長老并沒有多講,而下面的這些人也并沒有多問,就好像是都被安撫成功了一樣,于是某些戰斗還在繼續。 第16章 毛長老死亡 在戰斗還在繼續的時候,毛長老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找上了組織首領在他前面的二把手姓王,那位王長老的話,好像自從下雨之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毛長老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人,所以他干脆自己去找了組織首領。 這位首領現在還在最地下層的一個密室當中,之前雖然上面的轟炸很厲害,但是對于他這樣的強者來說,不過是在地下構建一個地下室,并且本來這個地下室就是存在的,所以只需要布置一個防御陣法就可以了,只是這個防御陣法的話,因為沒辦法把整個山頭都涵蓋進去,所以才會讓上面那么的慌亂,但是也許那些慌亂對于組織首領來說本來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至于是不是這樣,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了。 毛長老找過來的時候,這位組織首領居然還在喝茶,看對方的那個模樣好像還挺有閑心的,如果不是對方的眼睛太過深沉的話,這樣一個人看起來的確像是剛出爐的大學生,毛長老卻不敢跟對方的眼睛對視,所以他直接就說了外面的情況,表示自己雖然短暫的安撫住了那些人,可是之后那些人是不是能夠一直聽命令行事,不好說。 那組織首領先是靜靜的聽著毛長老的匯報,而對于對方所說的外面的那些問題,他似乎也是在聽的,但是又似乎并沒有在很認真的聽講,不過是隨意的聽聽罷了。 毛長老自然不敢當著這個組織首領的面,揣測對方的心中思想,所以在靜靜的匯報完之后,他就在旁邊等待著,別看他雖然是這個組織里面的三把手,并且自己的權限其實非常的大,畢竟這些年來,這個組織的首領基本上都在閉關當中度過,而對方在閉關的時候,那么外面的一切事情都是交給組織里面的二把手和三把手決定的,就算是二把手的話,也因為經常閉關的緣故,所以說毛長老是組織里面明面上的首領,都沒有什么不正確的。 但只有毛長老自己知道,他自己從來并沒有把自己當成這個組織的首領過,因為他知道這個組織是由它的真正的首領的這個組織要發展成什么樣子,只有眼前的這一位首領說了才算,否則的話,即便對方把組織擴大了,別的人把這個組織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只要眼前的這個人不高興,那么對方就會把這一切全部推翻。 而且毛長老對于這位組織首領還有一種深入靈魂的懼怕,如果說這個組織手里對于下面的那些人只是簡單的靈魂控制那么其實對于組織里面的二把手,三把手對于下面的一些太上長老級別的人物組織的首領在控制方面不只是靈魂的控制,更加是深入靈魂的控制,就好像如果他們的思想一旦不符合組織首領的心意,那么這位組織的首領也能把他們直接向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易的給捏死。 不得不說,這其實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所以這些年來,即便這位組織的首領一直都在閉關當中,但是底下的人背叛的真的挺少的,要知道他們這個組織下面的人手其實很多,整整好幾千個人呢,但是背叛的也就那么少數幾個。 當然這跟最近這段時間組織里面出了問題,情況又不一樣,比如說上一次在大馬路上就有許多人一起背叛了,那也是因為他們被華夏官方部門給逼得太狠了,如果不是官方部門那邊逼得太狠,恐怕也不會有那么多的人背叛。 就在毛長老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等待著的時候,這位組織首領終于淡淡的開了口,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詢問眼前的這個人,又像是云淡風輕的說著一句并不好聽的笑話。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呢,也許那些人呀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 這樣一句像是冷笑話一樣的話語,把毛長老聽得頓時渾身汗毛都直豎了起來,要說這些年來他最為忌憚的是什么人,那肯定只有眼前的這位組織首領莫屬。 什么叫做也許那些人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他說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呀,現在如果是指的敵人的話,那他當然沒什么好說的,不過是你死我活的事情罷了,但是他總覺得他們首領所說的好像不是華夏官方的那些人呀,這就讓他聽得有些不寒而栗了。 “屬下有點不明白首領說的那些人是指誰。”毛長老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這么開口說道,因為有些事情的話,如果自己不問明白的話,那么即便是去執行上面所下的命令,那也有可能會出差錯,而在這個組織里面有些差錯是絕對不能犯的,所以也只能在這個時候問清楚,哪怕可能會引起上面的這個人的不悅。 “不明白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以為從下雨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多不寒而栗的事情嗎?對了你還記不記得那些吸血鬼似乎有一些吸血鬼在進入那個血池里面之后,他們的能量會立刻得到恢復,你有沒有覺得我之前所下的這一場雨跟那個血池其實是一樣的呢?” 可別看這個組織的首領常年都在閉關,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在閉關當中度過的,但是要論對這個組織的掌控能力的話,那么這位組織的首領絕對是不妨多讓的,即便是一直在這個組織里面所呆著的毛長老,他們恐怕也比不上對方,即便對方不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他卻能夠掌握這個組織里面的一些關鍵精髓。 只要掌握了那些東西,那么他想要知道什么的話,那也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了,更何況這個組織里面所擁有的一些東西本來就都是這個首領帶來的。 毛長老聽到對方這么說之后,心中立刻又是咯噔了一下,當時那些吸血鬼的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組織明面上的那些勢力其實一直都在備案中的勢力cao控著,所以作為暗中勢力的三把手也是掌舵者,那么,對于組織里面發生的事情他當然更加的知道。 “首領是說那些吸血鬼曾經用過的血池嗎?對于那個血池的原理屬下其實并不大明白,但是經過首領這么一說的話,好像那個血池里面的能量跟之前的夏雨的確是一樣的,之前首領所下的那些魚,就讓我們手下的那些人實力都跟著精進了,就算是一些之前有所消耗的受傷的,也在那一場雨之后都有所恢復。” 這本來的確應該是好事情的,當時如果不是自己在下面要看著底下的情況做掌舵者的話,恐怕那一場雨自己也會去跟著收獲一下,如今看來的話,那些收獲竟然不簡單嗎? “原來毛長老也覺得那些雨水是個好東西,那你又知不知道,但凡淋了那些雨水的人,其實他們的生死全都在我的一念之間呢,而且只要有那些雨水在他們的身體里面,我就可以通過那些雨水cao控他們的身體,并且把他們一身的能力變成我自己的,你覺得這樣還會好嗎?” 這個組織的首領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里面甚至帶著一絲明顯的笑意。但是這些話的內容聽得毛長老更加的不寒而栗。他此時十分的慶幸下那一場雨的時候,自己并沒有讓那些雨水淋到自己的身上,但他也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首領肯定是知道自己沒有淋雨的,但是對方卻根本半點都不避諱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這會代表什么呢?這就代表對方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情,有沒有讓自己聽去呀。 這代表了自己的生死也在對方的掌控之間,雖然以前就這樣,但是聽對方說那些雨水的功用的時候,還是覺得心中不斷的發寒,雖然自己也是一名邪修,但是有時候一件事情太過詭異了,那還是會讓人覺得非常的發毛。 而這位組織的首領好像一點都沒有感受到毛長老的那種渾身發毛的感覺,而是繼續笑著說道。“所以你看本來其實我是想要將那些軍隊的人一網打盡的,你說那么多的人肯定就能夠讓我的陣法成功了,對吧,卻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還挺聰明的,一個個都逃掉了,既然他們都跑了的話,那我肯定只能用其他的辦法了,所以我下了一場雨,但是那些人卻并沒有吸收,這可能也是因為我所下的這一場雨水,對于華夏官方的那些人來說,其實是一場傷害而不是一場造化。我其實也不是不能把這一場傷害讓他們以為是一場造化,但我覺得吧,有那位秦少在,估計他也不會讓那些人吸收這些雨水,畢竟他們對我們可防備著呢,但我們這邊的人就不一樣了,既然我是組織的首領,那么我底下的所有人都用來成全自己的話,這是不是也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呢?你說是嗎?毛長老。” 這話說的,好像這位組織的首領在征求這位毛長老的意見,希望對方認同自己的想法一樣,但是對方所說的這個話的內容,讓毛長老終于明白對方所要表達的含義了,這個人就是想要把自己手底下的所有人都變成自己的養分,怪不得會提到那些吸血鬼,也怪不得會提到之前的那一場雨水,原來這個人在下雨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計劃好了嗎,就算坑不到華夏官方的那些人,但是總能夠把自己人一網打盡,而且這人恐怕是真的認為底下所有的人都用來成全自己的話,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理所應當真是好一個理所應當呀,毛長老雖然害怕的身體都有些在顫抖,或許不是害怕,而是一種恐懼,一種對眼前這個人的恐懼,雖然說都是邪修,但是毛長老也從來沒有想過用那么多人的性命來成全自己,尤其是那些人還都是自己這邊的人,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成立一個這么龐大的組織到底是為了什么,原來都是為了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把他們全部犧牲掉,用來只成全自己一個人嗎那么以錢對他們說的那些美好的愿望,那些統治地球之類的話根本就是騙他們的吧?說到底,其實這個人為的只是自己罷了。 這個人為的其實都是自己呀,所以這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可惜自己以前根本沒有看明白這一點,此時此刻的毛長老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加入了這個組織,他甚至回想不起自己當初到底如何加入這個組織的,好像是他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知音,而那個知音了解自己的夢想,知道自己的追求也能讓自己變得強大,所以他才被對方不自覺的給吸引了,哪怕后來知道自己的靈魂被控制,這個毛長老也在不斷的說服自己,這其實是上位者統領下位者的一種手段。 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一切根本都是自己想象的,太美好就在毛長老這么想著的時候,忽然他的眼眸瞳孔劇烈一縮,因為他的脖子被人掐住了,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掐住自己脖子的是誰,自然也不言而喻。 毛長老真的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會忽然對自己動手,但是當這個人對自己動手之后,他又忽然覺得這好像也沒什么意外的,如果這人不對自己動手的話才比較奇怪,因為他不可能真的有那么的信任自己,不會把剛才的那個秘密就這樣大咧咧的告訴自己,對方之所以告訴自己的話,恐怕就是因為對方想要殺自己了吧,這么想著的時候,毛長老忽然連悲哀都不會了,他此時再一次的后悔了起來,后悔自己當初太年輕,所以為了追求所謂的夢想,為了所謂的知音居然就加入了這樣一個讓自己覺得可怕的組織,并且還帶領著組織里面的人在這些年來做了許許多多的惡事,有些事情自己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可怕,甚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做下的事情,而現在自己終于有報應了呀。 “你現在的眼神讓我真的不大喜歡呢,這就是哀莫大過于心死嗎?如果你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如果你一直想法跟我都是一樣的,其實我并不介意讓你成為我之下第二個強大的人,可惜你還是太心軟了呀,我說毛長老你真的還是太心軟了呀,這么許多年了都沒有能夠讓你的心腸硬起來嗎?你這是在舍不得你培養出來的那些人嗎?對了你好像還收了一個徒弟,我說八長老呀,你怎么能夠收一個徒弟呢?為什么要給自己找一個這樣的牽絆呢?你不覺得那是自己的弱點嗎?” 組織的首領這么說著,好像一副非常惋惜的樣子,而他這樣的嘴臉讓毛長老只覺得有些惡心的想吐,這個人有什么資格說這樣的話呢?而且他收一個徒弟怎么了?難道他還不能收一個徒弟嗎?他這輩子都沒有自己的伴侶,也沒有自己的孩子,他難道就不應該覺得寂寞嗎?就算自己是一個邪修,但他也還是一個人,他首先作為人才存在,其次他才是一個邪修,可是聽聽這人說的是什么話呢?也許這人想要培養出來的手下根本就全都不是一個人吧只有那樣對方或許才會高興吧,這樣一個人真的是不值得自己為他付出呀,可笑自己這些年來,其實在這個組織的工作上面,真的是兢兢業業的,并沒有絲毫背叛的意思,可如今的自己又得到怎樣的結果,原來這個人一直都在看不起自己,就連自己收一個徒弟,對方也這樣的不滿意。 毛長老的心中忽然無比的憤恨了起來,對于自己的那個徒弟,他可是很滿意的,而且那孩子很孝順,這些年來的話,也給自己帶來了許多的歡樂,有那么一個人在,他才有一種有了親人的感覺,所以他此時的心中也就跟著無比的憤怒了起來,哪怕眼前的這個人是組織的首領,但是他本來就覺得自己錯付了,所以在對方還那樣說自己徒弟的時候,毛長老在憤怒之下忽然展開了反擊。 就算知道自己的靈魂被人控制又怎么樣呢,就算知道自己全身都被人控制著又怎么樣呢,反正他都沒有打算活著了。所以這個毛長老直接就展開了劇烈的反擊,這讓這位組織首領心中都跟著驚訝了一下,大概是沒有想到對方在這種時候居然都有反擊的膽子,他并不憤怒反而笑了起來,似乎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有點意思,但也只是有點意識罷了,所以他都沒有使用自己靈魂控制的手段,而是直接在毛長老掙扎反擊的時候把人給掐斷了脖子。 毛長老到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能夠閉上,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己最后會是這樣的死亡,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會死,但是他設想的種種死亡的現場,那大概都是自己在跟敵人戰斗的時候是死在警察的手里的,沒有想到最后卻死在了自己組織首領的手中,而這個首領瘋狂到要把所有的手下都變成自己的養分,他有些想要發出聲音不是想要跟眼前的這個人說什么而是想要讓自己的徒弟快點跑眼前的首領已經瘋了現在所在的組織也根本不值得呆下去他想要那個孩子快點跑,可惜他已經什么聲音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的毛長老其實又有點后悔,他這一次后悔的是他應該在這個首領面前好好演戲的,至少要先離開這里,至少要給自己的徒弟安排后路,后面的思想毛長老已經就都沒有了,因為他已經真正的死亡,就連靈魂都不存在,因為他的靈魂被吸收了,一生的能力也被吸收了,這自然是被那個組織首領給吸收過去的,既然都是他的手下,那么當初再讓這些人成為他手下的時候,這個組織的首領其實已經在眾人的身上都動了手腳,他早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么一天比如說跟自己所有全世界的敵人為敵,比如說到了那個時候,如果自己不能把敵人變成自己的養分,那他肯定就需要把手下變成自己的養分,所以在當初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天,對于這一點的話,這個組織首領還是很佩服自己的遠見之明的。 但他卻不會想到一個人在成立一個組織,沒有先想到這個組織的輝煌,而是先想到這個組織的失敗,想到等到那一天讓所有人都變成自己養分的時候,那么那個人所擁有的那些個勢力恐怕都不會成為自己所有。 這個時候的組織首領自然不會想到這一點,他只想到了最瘋狂的一個方法,那就是吸收了這里所有的養分之后,那么他一定可以成為最強大的那個人,只要在這一片區域里面,就算那個特案組的人再多,就算現在外面的其他修士再多,他也能夠把那些人全都變成自己的食物。 尤其是讓自己的組織損失那么大的那兩個年輕人,他一定要把他們變成自己的食物,他要他們后悔莫及,也許他都不會那么快的殺了他們,而是要讓他們體驗一下那種害怕和恐懼那種變成食物的感覺究竟如何要讓他們后悔針對自己所在的組織。 尤其是那兩個人還把大家伙給拐走了,對于背叛自己的人,對于自己的敵人,他一個都沒有放過,這個組織的首領在這里暢想著之后會有的結局,暢想著把自己的敵人都消滅的過程,然后終于露出了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來,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而現在的話他就要把那些人都變成自己的養分了,哪怕是那些已經死去的人,他們的尸體也是可以利用的呢,反正那些特案組的人現在都還沒有處理那些尸體不是嗎?所以那些東西都是自己的,一個都別想跑得掉,那些都是自己的食物,是自己的養分。 第17章 順利匯合了 天空中的那些雨水已經都沒有了,即便特案組這邊又進攻了幾次,但是天空中的那些雨水已經越來越延長,之后就算有落下的也變得淅淅瀝瀝,到現在的話已經沒有了,所以現在雙方這邊又算是在休戰。 那些邪修還不知道,其實他們的三把手已經被他們的一把手給干掉了。同樣不知道他們的二把手首領去了哪里,其實那位二把手也被干掉了,就在毛長老之前,只是毛長老自己并不知道而已,如今那位組織的首領已經在收割,一旦這個收割完成的話,那么所有的邪修,他們的力量都會被對方收為己用,這些邪修們更不知道,其實就在他們的腳下還埋藏著許多那個組織的首領準備的其他起義力量,并非是人類,而是那些兇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