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鶴族一萬人,共有三個當家的,大當家拓拔天下,是個武夫,但極重義氣,二當家拓撥無雙,文武兼習,jian詐狡猾,是個小人,卻最難對付,早有取大當家位置而代之的心思,三當家拓撥無敵卻是個紈绔子弟,生平只有三好——好女人,好金錢,好酒!對寨中之事絲毫不管,最好下手。 將明煙傳來資料再細細回想了一遍,對付鶴族我已有了想法,既然二當家拓撥無雙的心思不純,那么就利用他,實行反間計,讓他與大當家拓撥天下自已在窩里反,最好打的不可開交,我再來個漁人得利 但是,要怎樣讓他們反目我還沒有定策!也不知道諸葛久微那一肚子壞水的小子有沒有什么好的法子 一股nongnong地酒味傳了過來,拓撥無敵一把將我攬住“想什么呢,小美人” 如同一般被侵犯地小女人,我連滾帶爬地躲閃著拓撥無敵的大手,有時候,對離玨的美貌還真是無奈 接下來,少不了一翻調(diào)戲良家婦女戲碼 而我跌跌撞撞地一邊流淚一邊躲,待將拓撥無敵弄的累到不想動時,只損失了一支簪子和最外面的一條紗衣。 “呸!”拓撥無敵往桌子上狠狠踢了兩腳,氣喘噓噓地罵道“小美人爺今個累了,趕明兒爺酒醒了非把你辦了不可!” 我只戒備地看著他,一個勁地在角落里哭哭哭啼啼 拓撥無敵關(guān)了窗子,又上了門鎖,這才罵罵咧咧地離開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燁兒,出來吧。” 這些天,我一直知道燁兒跟在我身后,怕被我發(fā)覺,燁兒連馬都不敢騎。一路上都用輕功追來,好幾次我快馬加鞭地想甩了他,他卻越是倔強地透支內(nèi)力 很多次都想見見那倔強的人兒,但我害怕害怕控制不住那不該有情緒。所以只好一躲再躲 瓦片被輕輕揭開,下一刻,我看見了那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水晶一般地笑靨 左手上仍是那紫玉酒壺,只那右手我再看不見那支白玉笛,腦海中再次回放了他絕美的凄愴—— “哥,你叫我吹給別人聽?可是,你明明知道,這只是寫給你的,這只能為你吹奏” “若你不聽沒關(guān)系。” 啪—— 白玉笛脆生生地被折成兩半。 離燁毫不留戀地將他最喜歡的白玉笛丟棄。 “以后,燁兒再不吹笛” 眼眸對眼眸。卻是我最先躲閃了 “燁兒,你不該跟來的” 快速將我的話打斷,燁兒席地而坐,強迫我的視線看著他“可我還是跟來了!” “” “哥。”燁兒提起酒壺飲了一口相思淚。“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我自認很小心了。” 一聲嗤笑“就你那一身酒味,我隔老遠就聞到了,斷”離玨的話到一半便突然止住了,而離燁的眼睛卻亮了 無奈地搖搖頭,我把將燁兒拽到我身邊,不由分說地將內(nèi)力往他〖體〗內(nèi)輸去。 該死!竟然真的受了內(nèi)傷! 看著離玨越來越黑的臉。離燁心里的酸楚和委屈一下子全都溢了出來,伸手慢慢扶上離玨的眉“哥告訴我,你可是心疼我了?” “滾回去。” 眉間傳來指腹的溫度讓我驚恐萬分,只得用怒吼來掩示心中的驚慌。 臉上的手指頓了頓,燁兒將手掌從我臉上緩緩放下眸間暗淡了一片。 在我狠心遠離他的時候。腰腹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抱住,燁兒的耳朵緊貼著我的背。 幾百年不曾亂過的心率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 “為什么?”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燁兒已經(jīng)從背后站到了面前,與我對視。 “別騙我,離燁不傻”那水晶一般的笑靨染上了幾分愁苦。“我感覺得到,哥你明明對我有感覺。” “”我沉默著,不知如何回答。 “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不允許我在你身邊?” 燁兒的臉越來越近,在我滿腦子空白的時候,他的吻帶著相思淚的酒香在我的唇邊一閃而過。 “我要的不多僅僅呆在你身邊而已,我不會爭寵,我也不會要求你獨寵我一人,哪怕你對我如同對你曾經(jīng)地那些男寵一樣我也甘之如飴,可是為什么呢?這么小小地請求,你明明可以很輕松地答應(yīng),卻為何要逼得我等了一年又一年?” 我倉皇失措地遠離燁兒,壓抑著想將他抱在懷里狠狠愛扶的沖動,等了許久才將情緒平復(fù)。 燁兒不再靠近我,唇邊的笑不是受傷而是了然 是啊,他不笨,他又怎會不知離玨亦是愛著他的? 我知道,他在等,等我對他解釋 也許,讓真相大白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燁兒,以前的離玨不碰你,趕你走,是因為他珍惜你,害怕給不了你幸福,而我不敢要你,是因為我跟本不是離玨。” 短暫地窒息感同時掐住了我和燁兒。 “噢?”燁兒雙手環(huán)胸,有些迷茫地看著我“什么叫以前的離玨?什么叫你?什么叫你不是離玨?”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我一口氣將所有的實情道出“為什么我以前從不過問朝政,現(xiàn)在卻拼命地想要爬上皇位,為什么我以前玩男寵那么厲害,現(xiàn)在卻解散興霜殿,為什么我以前殘暴不仁,現(xiàn)在卻能讓我手下的那三千士兵心服口服燁兒,你從來沒有懷疑過嗎?前后的變化不是我韜光養(yǎng)晦,而是因為前后根本不是一個人,你知道借尸還嗎?” “哥,你覺得我會信嗎?”燁兒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無奈地慫慫肩“你為什么不信?” 很認真的想了一會,燁兒再次靠近我,將臉貼在我的胸口處“哥,你真的有些變了,可是我知道,你的心跳和原來一樣,你對我的感覺和原來一樣,我一直那么那么地喜歡你,又怎會感覺不到前后是不是同一個靈魂呢?哥別想用這種借口將我打發(fā)離開。” 同一個靈魂?莫非真的有前世今生?莫非離玨就是凌影,凌影就是離玨? 腦子里亂亂的,都被燁兒搞糊涂了,竟會去想這種無聊地問題。 老早便叫燁兒離開,可他偏要和我一起呆在那黑屋子里,哪怕我一句話也不跟他說,他也能獨自飲著相思淚看我好幾個小時。 最后還是我敗了,不僅理了他,還替他治了內(nèi)傷,不放心地又喂了他一顆紅羅,想著保險一點,又隨手找了幾根細線給他編起了墜子,弄了兩顆紅羅當飾品,硬讓他掛在腰間 “好好帶著,以后或許還用得著呢,這東西能防毒解毒,治療內(nèi)傷的效果也不錯” “哥你什么時候?qū)W的編墜子?”燁兒一臉好奇。 一邊替他在腰帶上打著結(jié),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唯一地一碟干果遞到他的面前“先吃點吧,我記得昨天和今天中,你只有時間偷偷吃一碗面。” 接碟子的手在半空中楞了好一會原來,哥哥一直是知道的,知道他受了內(nèi)傷,知道他吃了多少東西! 離燁一時不知道心里是怎樣一種感覺,看著腰上由離玨親手編的墜子,嘴角大大地上揚了個弧度,眼里卻充滿了淚水,最后,只得將話題再次轉(zhuǎn)到墜子上。 “哥,你還沒回答我這墜子是什么時候?qū)W的。” 我惡聲惡氣地說道“如果我說這是我前世學(xué)的,而且我前世還是個女的,你會不會信?” “不、信!”說完,燁兒對著我咧了咧白白的牙齒“哥,你說我是不是不用再等了?” 《長待君》的旋律悠悠地在耳邊回想,我有一瞬間的呆滯 燁兒的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這才意識到我想的出了神。 “哥” 每當想對著他發(fā)火時,眼睛觸及到那水晶一般的容顏后,再大的憤怒都消失了。 “接招。” 跟本沒想過燁兒會對我突然出招,好在條件反射讓我避開了他的酒壺,接下來的打斗中,我老是顧著他的內(nèi)傷,又不能對他用殺手用的必殺技,所以有些放不開,讓燁兒處處占盡上風 也是拓撥無敵住的地方?jīng)]人看管,又不在鶴族的大本營中,他自給兒的酒也還沒醒,否則這么大的動靜非得把守門的給招來不可。 身形變換中,燁兒的手往我胸口探入 下一刻,我與他都止住了打斗! “哥告訴我,這是什么?” 兩段已經(jīng)碎裂地白玉笛安靜地呈放在燁兒手中,沒錯那玉笛便是燁兒折斷的,自那日起我便一直帶在身邊。 “哥,我是不是看錯了?為什么我總覺得他跟我原來的那支笛子很像?” 燁兒不依不饒,我卻啞口無言 那一夜,我與燁兒便在小打小鬧中結(jié)束,直到天亮,他才從屋頂上躍了出去 我以為看見燁兒,我是驚恐的,但我錯了,那種感覺是叫甜蜜!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