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你招蜂引蝶!
“你招蜂引蝶!”冉糖見他胡攪蠻纏,秀眉緊擰起來。 黎穆寒輕輕嗤笑,搖了搖頭,低聲說:“笨丫頭。” “我到底哪里笨了?”冉倒吸一口涼氣,秀眉輕蹙。 “你沒必要懷疑我,除了你,我對哪個女人也沒興趣。林耀還算懂得游戲規(guī)則,我身邊也不可能沒一個女性助理,這種場面很難應付,林耀別的方面不說,這方面很會斡旋,知道保護自己,也不會開罪人。” “你這么信任她,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冉糖放下了奶茶,眼涌出絲絲不悅。 “那就別說,好好休息。”黎穆寒篤定地笑笑。 冉糖輕輕擰眉,在這地方休息什么?看那些人抱來抱去呢?還在想呢,幾名服務生抬著一扇偌大的雙面繡屏風過來了,正好擋在他們前面,把前面的各種不雅擋在了外面。 “黎穆寒,你到底讓我來干什么?”冉糖臉微微發(fā)燙,轉頭看他,實在不懂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看看人的兩面。”黎穆寒把酒杯放下,往后一仰,雙手放在腹上,輕輕閉上眼睛。 “神神叨叨。”冉糖瞇了瞇眼睛,站了起來,腦袋探過了屏風往外看。 “坐下來。”黎穆寒拉住她的手,略一用力,她就跌坐到他的腿上。 冉糖被嚇了一下,索性往后一靠,狠狠地碾了幾下,“黎穆寒,你今天要是不能讓我心服口服,我就讓心服口服。” 冉糖因為咬牙,那心字就說得含糊,聽著像身字,黎穆寒低笑幾聲,攬住她的腰,小聲說: “好啊,我等著你讓我身服口服。” “少故意打岔。”冉糖用手肘頂了頂,扭頭用眼神剮他。 “你再兇一點!”黎穆寒好笑地看著她,捏捏她的臉說:“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兇兇。” “誰說的,我可是遇上不平事就敢說的。”冉糖又不服氣了。 黎穆寒笑出了聲,那身體一震一震的,好像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把冉糖抖得又氣又囧。 “我還沒說你呢,你說你也不看清楚就跳出去,如果把老太太摔殘了,我看你拿自己的腿賠,你不知道在橋上就轉過身,直接過去看嗎?” “那怎么能抓到現(xiàn)行?我又不是沒幫手,魏嘉那么大個子,還怕抓不到人?”冉糖擰眉,蘇怡芳今天的行為,很不尊重她! “你還真是信任魏先生。”黎穆寒眉心微擰,把她從腿上推下去,沉聲說:“還有一件事,你應該改口了,怎么還叫伯母。” “那我叫啥?”冉糖一臉愕然,隨即糾結起來,總不會讓她叫媽吧? “你說叫什么?”黎穆寒仰頭盯著她, “蘇女士!”冉糖眼皮輕掀,認真回答。 “你有膽就去啊,啊……”他拖長尾音,滿是威脅。 冉糖沒接話,不尊重長輩的事她還真干不出,她是有教養(yǎng)的人,她坐回原處,小聲說:“反正,協(xié)調好太太和家人的關系,這是你應該辦到的,你不能指望我去忍氣吞聲。” “你忍氣吞聲了嗎,你一本書就把老太太給轟到臺階下去了。” 黎穆寒曲了指就往她的額上彈,不想冉糖立刻就曲指彈了回來。 “讓你彈我的頭!” 她手指雖細,彈人還挺痛,而黎穆寒只是假彈而已,這下被她彈,額上一痛,立刻就變了臉色,雙手抓著她的手腕往身上一拖,摁在懷里就用指彈她的嘴。 “反了你了,還說不得!明天早點去醫(yī)院,乖乖地叫聲媽聽聽。” “叫你啊?”冉糖臉都拉長了,她有好多年沒叫過那個字了,你讓她叫媽?若真是相處和睦的婆婆就算了,明明是個看著她就討厭的婆婆,你讓她如何叫得出口? “你叫我一聲試試。”黎穆寒雙瞳縮了縮,低聲威脅。 “黎老虎。”冉糖被他摁著嘴,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 “有種啊。”黎穆寒冷笑起來,也不客氣了,一手抓到她的腳踝,往上一抄,揪了襪子就撓起了她的腳心。 “癢!”冉糖尖叫起來,坐在他腿上的身子用力扭,腳也亂蹬不停。 黎穆寒的眸色漸深,用力地摁住了她的腰,低斥一聲:“別扭了。” 冉糖停下來,慢慢轉頭看他。 “呸,你別亂來。”冉糖啐了一口,正要起身,只見兩個人從屏風外繞進來了。 “這么親密啊。” 來的是蔡夢婭和王藍彥,一前一后,笑吟吟地坐到了旁邊的躺椅上。二人都穿著浴袍,看樣子都是來這里“放松的”。 冉糖沒辦法站起來了,黎穆寒會出洋相的!她只有繼續(xù)這樣坐著扮親密。 蔡夢婭從跟進來的服務生手里接過了飲料,笑著看冉糖。她才泡過了溫泉,臉色紅潤潤的,目光也如水,比平常看上去要嬌媚許多。而冉糖方才和黎穆寒一頓亂扭,頭發(fā)也亂了,衣服也皺了,落在蔡夢婭的眼,多少讓她覺得冉糖此時不如她,因此唇角的笑意便又柔媚了幾分,大眼睛看著冉糖,輕聲說: “剛在外面遇到林耀,說你們兩個在這里,所以和藍彥過來打個招呼。冉糖,穆寒和你說了嗎,我們公司的慶典廣告,你們公司有沒有時間來運作一下?” 又是穆寒,搞了半天,只有她一個人連名帶姓地叫黎穆寒啊!可是,讓她去叫穆寒,真的覺得非常別扭,嘴巴都會長出刺來!也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怎么叫出口的呢! 她淺淺一笑,大大方方地說:“好啊,我明天讓人過去一趟,談一下細節(jié)方面的事,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出來。” 她在擺老板架子,擺得還挺像模像樣,黎穆寒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搖了搖,笑著說:“不用給蔡小姐打折,盡管賺。” “哥,你連夢婭姐的錢包也不放過啊,夢婭姐搭線,我下午談好了一筆生意,今晚我請客。” 王藍彥往后一躺,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轉過頭來看他們二人。天藍色的純棉浴袍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一枚吻痕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