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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宗掌門試探性地問道:“老何?你的初戀對象是誰?” 太河谷谷主:“我村里的阿翠。” 劍宗掌門捂嘴偷笑,沒忍住氣音一直往外發。 元里眼帶欣賞,嘴上勸道:“你怎么可以問這種事情呢?” 劍宗掌門:“小殿下所言極是。剛剛那問題,就當是路過的風問的吧。” 元里:“咳咳。何谷主,你是否做過什么對不起我,或者龍族的事情?有沒有對我起過什么壞心思?你如何保證從我這購買的仙草只用在刀刃上?” 太河谷谷主:“沒有,沒有,我只能保證我谷里一旦有人違背言契,我會將其逐出谷里。” 太河谷谷主很快就通過測試了。 等他恢復清明,便輪到了劍宗掌門。 如法炮制,等劍宗掌門逐漸失去意識后,太河谷谷主幸災樂禍地問道:“你這輩子做過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劍宗掌門:“我……我最后悔的是前幾日投注,竟然投了‘元里和時晏澤清清白白’。我要是早一日見到人,我一定會投反票。哎,我的私房錢啊!” 作者有話要說: 路過的風:老子不背鍋! 第50章 元里聽到這話,下意識地朝時晏澤看過去,結果正對上他視線。 好嚇人! “你看看我,我白著呢!”元里伸出小胳膊,結果說完他才后知后覺:哦,我不白,我金著呢。 劍宗掌門:“有何用,心黑著呢。” 就只偏心毛絨絨。 尤其是白虎族! 何谷主也想起如今修真界的人族各個都在悔恨自己為什么不帶毛,為什么沒有毛絨絨原型,忍不住在心底里給劍宗掌門豎起大拇指:勇士! 下一秒,元里果然學著時晏澤冷笑:“你們劍宗的那一份沒了。” 劍宗掌門一聽,差點痛哭流涕。 天河谷谷主在一旁幸災樂禍:“哎,你這是何苦呢?這老好人就該做到最后才對啊。” 時晏澤挑眉聽著元里這陰陽怪氣的小奶音,不僅不覺得有任何威懾力,反而覺得稀奇。 他捏著元里下巴左右瞧瞧:“你這表情像極了白壯壯被搶了吃的,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元里:“是他像我,不是我像他。” 時晏澤:“那你是像誰?” 你啊! 元里像是占了時晏澤便宜似的:“和我未來兒子像。” 時晏澤似笑非笑地看向他的圓肚皮:“你能生?” 元里立馬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可惜前爪子又短又小,看著像是作揖似的,可愛得像是在撒嬌:“我當然不能!” 時晏澤:“哦,你不能生孩子。” 元里:感覺好像哪里怪怪的。 兩人這邊鬧完,劍宗掌門也逐漸恢復了清明。他想起自己之前的回答,偷看畫本、下賭注的事情讓他老臉都有些掛不住。 他抬頭偷偷瞧了一眼當事人,運用他畢生最高的口才試探道:“老朽這是聽信了親近之人所言,再加上看兩位實在般配,這……這不自覺的就想偏了心思還說了出來。其實我也知道我這思想不對,可是它就是控制不住,哎,怪我怪我,怪我不該總以貌取人。” 元里聽到這話小腦袋就像是錘子似的點個不停:“不怪你,怪我們長得過分好看。” 嗤。 元里聽到身后傳來輕笑,氣哼哼地轉頭一看,發現時晏澤又是一臉嚴肅。 我剛剛幻聽了? 劍宗掌門一看事情有戲,又覺得死道友不死貧道,立馬禍水東引:“聽聞鳳軒對小殿下評價不是很好,我們劍宗和鳳族一向也沒什么交情。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若是小殿下愿意與我們劍宗結盟,達成友好合作,我們劍宗不僅能立誓永遠站在龍族這邊抵抗那些宵小之輩,幫忙澄清謠言,還能替您處理這些糟心的事情。” 元里戳戳時晏澤:“你覺得怎樣?” 時晏澤:“可以讓龜丞相和他談談。” 元里:“你找龜丞相吧,他那關能過,我皇兄那邊應該也可以。” 劍宗掌門一高興,瞬間“得意忘形”:“哎,明白明白。兩位果然是默契十足啊。” 等劍宗掌門和太河谷谷主離開后,元里興致勃勃地討論著到時候要怎么整鳳軒。 在他們談得正起勁的時候,鳳軒攔住了劍宗掌門和太河谷谷主的去路:“二位,能否借一步說話?” 劍宗掌門有些心虛,拱手推脫告辭了。 太河谷谷主老神在在的問道:“鳳族長若是想探聽食鋪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想購買必先吃下真言草,通過元里幾問的事情吧?我只能告訴你,這是真的。” 鳳軒:“多謝。” 何谷主離開后,鳳軒手下問道:“那我們還去食鋪嗎?” 鳳軒想起族人如今對他那微妙的態度,“去!” “東家東家,鳥來了?”伙計激動地跑上樓,敲了敲包廂門在門外喊著。 元里:“嗝……我不看鳥。” 伙計:“哎,我的意思是鳳軒來了。鳳凰族來人了!” “讓他們進來吧。” 元里眼前一亮,挺胸抬頭縮肚子,轉頭問時晏澤:“快看看,我現在威不威風,有沒有哪里不對勁。” 時晏澤:“鳳軒最討厭長得比他好看的,你化成人形或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