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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甲在線閱讀 - 第49頁

第49頁

    作者有話要說:  堤壩是別人扒的

    掘堤保漕運討好趙之煥的謠言是賀熙華放的

    終于來南京啦 (^o^)/~ 這地兒我熟~

    第43章 第十章:鳳毛麟角

    黃河改道,泗州決堤,整個玄啟朝野上下都為此事震動,乃至于往常頗受矚目的鄉試,都顯得無關緊要。既是如此,金陵城內各大客棧、城外各大道觀廟宇仍被擠得滿滿當當,窮極無聊的舉子們愣是排出了什么江南四大才子、吳中八大sao人、嶺南十二星宿,彼此互相恭維吹捧,仿佛各個都是一時之選,莫說舉人,就連進士都是囊中之物。

    誰也不會注意到一個cao著一口汴南口音的官話,沉默寡言,埋頭讀書的鄉巴佬,更不會留意那鄉巴佬一直用探究的眼光打量著每一個頗有才名的舉子。

    直至孫熊走進那窄小的隔間,仍沒有周儉昌和賀熙華的半點消息。鄉試雖比前朝大大簡化,可也需考上足足三天,也不知從里頭出來,外面會是個什么景況。

    孫熊長嘆一聲,配合考官搜身查驗,當他取出文房四寶時,明顯考官的神色有些不對,看清他面容核對文牒時,神情就更為不對了,足足看了七八遍才確認無誤。

    考官覺得好生奇怪,該名考生一套文房四寶足足能買上五百件他身上的衣衫,而明明長了張天人下凡的臉,卻亂發遮面、灰頭土臉,可對了文牒,又確實無差,只能說這考生太懂得藏拙,不由得對這考生多上了幾份心。

    過了半個時辰,考官監考時順便掃視眾考生的卷子,看到孫熊卷面時,禁不住頓住看了許久,轉頭便去尋主考官。

    孫熊目不斜視,心下卻是一驚,畢竟各道鄉試主考官多為皇帝欽點的朝中大員,而且必是京官,至少也是個翰林學士。若是此時被人認出來……

    也該他運氣好,主考官佘離春雖是京中的三品大員,但卻是今年才到任,先前在巴蜀做了八年的刺史,只在十幾年前剛中舉時得見天顏,如今哪里能認得出來?

    聽聞有一天縱奇才的考生,一開始覺得言過其實,可當真看到卷子,才覺所言非虛。

    這篇是經義,試題并不難——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

    考生點出此為孔圣頌揚先賢即周公的賢明,頌揚周公輔佐幼主的化育之功,在其位時做了哪些堪比堯舜的善政,才得到以至圣先師孔子為代表的后世頂禮膜拜,最后再說自己躬逢圣主,也要忠君愛民,與當世周公一同輔佐陛下成就盛世偉業。

    切題還算中規中矩,對經義的理解也是正中題意,論起史來也是頭頭是道,但真正讓人眼前一亮的是此生的遣詞造句,不知他是如何能將諂媚阿諛的語句用清麗雅致的文辭落在紙上,讓人讀了只覺一片赤誠,不帶絲毫造作。再加上橫平豎直、端正拘恭的館閣體,僅憑這篇文章就能斷定該生定非池中之物。

    佘離春定定地看了他好幾眼,又仔細將字體和答案記下心中,只待拆卷后比對。

    孫熊見是生面孔,早就放下心來,接著心無旁騖地答題。

    許是先前陪賀熙華挑燈夜戰練就的功底,孫熊答得飛快,除去偶為賀熙華擔憂,三日三夜的鄉試竟猶如白駒過隙,絲毫不覺漫長。

    出考場時,周遭考生各個勞形苦心,有幾個還是暈厥了被人抬出來的,孫熊卻健步如飛,雙目炯炯。

    “這位兄臺,又見了。”

    孫熊轉身,就見先前船上碰見那王生站在身后,周圍聚了幾個年輕舉子。

    “在下臨淮孫熊,見過諸兄。”

    王生目光灼灼地看他,“在下姑蘇王廬,敢問能否借一步說話?”

    聯想到先前他在船上言論,孫熊心中已隱約有些猜測,加上實在擔憂泗州景況,便故作忠厚地訕笑,“自然可以,榮幸之至。”

    幾人到了秦淮河邊一處小的茶寮,那王廬方低聲道:“先前在船上時,孫兄恐怕也聽見了,那賀熙華倒行逆施,不惜犧牲兩淮百姓來保他賀家的江山,就算此番傅刺史不惜頭上官帽將他拿下,也難保太后與大將軍不會罔顧天下悠悠眾口,將他寬宥。”

    孫熊聽了這等秘辛,顫顫巍巍道:“你且不要亂說,哪里來的賀家江山,這江山不是天子的么?”

    “人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看這賀氏也是昭然若揭,先前杜丞相還在時,尚有所遮掩,如今杜丞相事敗身死,再無人能約束他們。現下天子又生死未卜,我看是兇多吉少。”

    “所以我等想待放榜之后,咱們南方舉子以此為契機,一起去京城哭陵,最好是世祖皇帝的明陵,亦或者是本朝烈祖的肅陵,我在太學待過兩年,到時候可以發動太學生一起……”

    聽得差不多了,孫熊一副膽小如鼠的模樣,畏畏縮縮地起身便要走,“我急于歸家,便不與諸位論國是了,后會有期。”

    那幾人見他要走,立時有些慌亂,本覺得他是泗州人,定會因鄉黨之情慨然加入,卻想不到他是如此貪生怕死之輩,又怕他泄密,瞬間團團將他圍住。

    “做什么?”孫熊驚恐道,“我不會說出去,你們放我走罷。”

    “原以為孫兄氣度不凡,定也與我等一般,是布衣中的龍鳳,想不到卻畏權勢如虎。”王廬失望道,“你且走吧。”

    “那可不行,”另一面相刻薄的考生道,“他就這么走了,誰能保證他不泄密?這事關系咱們身家性命。我看不如取走他的文牒做個信物,待到京師會試再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