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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延蒼垂眸看著她,xing感?這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吧。 是啊,你很xing感。抬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一把,岳楚人外表無異,腦海中卻在急速的回想一切有關他很xing感的畫面,xing感的要人老命。 豐延蒼笑容淺淺,看著她意猶未盡的收手,明了xing感一詞也可以形容男人,而且貌似,某人還很喜歡男人的xing感。 在窗邊的軟榻上坐下,豐延蒼恍若是來這里觀光的。岳楚人則走到藥柜那兒開始挑藥,白色的大褂把她整個人包住,墨色的長發而顯得更加黑亮。 踩著梯子在那及房頂的藥柜上挑藥,藥柜上沒有藥名,她卻完全記得住哪個柜子里裝的什么藥。 這是用來送給冷宮那位的吧!看著她跳上跳下的忙活,豐延蒼面色沉靜如水,鳳眸幽深,某一時刻好似漩渦,把無意看過去的人吸進去。 扭頭掃了豐延蒼一眼,看他面色無異,岳楚人點點頭,答對了。 豐延蒼唇角上揚,笑得涼薄,舍得下手了。明明是一聲嘆息,岳楚人卻聽出了諸多的諷刺。 你都說不能著急了,以后好戲那么多,慢慢看嘛!她很理解他,他從娘胎里就被折磨,二十多年的仇恨啊! 只是不能時刻親眼觀看有些可惜罷了。豐延蒼笑笑,眸子有了些暖意。 你知道人生最大的樂事是什么么?扭過身來挑高了眉尾看著他,豐延蒼微微歪頭示意她說;那就是坐觀狗咬狗,我若是你,我肯定睡覺都會笑出聲。 呵呵,這天下也只有你敢說他是狗。笑出聲,豐延蒼搖頭略顯無奈。 你覺得開心就好,是人是狗不重要。無謂的揮揮手,如果可以,她可以把整個世界的人都看做狗。 對你來說,把人變成狗很容易。所以她的觀點總是如此直接。 那可需要我給你弄幾條狗來?低頭搗鼓著自己的東西,對于她來說那些事qíng最簡單不過。 你有就好了,你的就是我的。豐延蒼搖搖頭,語氣淡然而篤定。 你這臺詞是我的,不許亂說。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是她那時說的,他倒是喜歡剽竊。 呵呵,好,是你的,沒人搶。豐延蒼輕笑,靠坐一處滿身飄然。 嘖嘖,你也是?垂頭忙活著手里的東西,岳楚人脫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 呵呵,你想要?某人笑得歡暢,眸子笑意泛濫幾乎溢出來。 要你個頭,當我沒說。刷的把剃光外皮的蛇根扔過來,岳楚人有點惱羞成怒。 豐延蒼動作優雅的躲過蛇根的襲擊,依舊笑不可抑,某些時候她缺心眼的樣子真可愛。 060、通信,夫妻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天,直至傍晚時分才停下來,但yīn云依舊。正因為如此,氣溫低的很,屋子里都放上了大暖爐來取暖。 下午時豐延蒼進宮,把岳楚人已經制作完成的嗅花藥引送進了宮,相信用不過多久就能聽到皇后在冷宮不堪壓力瘋掉的消息。 回到望月樓泡了個澡,通身暖暖之后才從浴池里爬出來。換好了衣服擦gān了頭發從浴室走出來,戚峰站在大廳,看起來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回來啦,戰果如何?看他的樣子想必不錯,那么多的寶貝必定能賣不少的錢。 回王妃,這是第一批貨物出手后所得的銀兩,共三千九百兩白銀,請過目。第一批都是些小物件,近代的,不是太值錢,但勝在做工jīng良,市場上少見。 嚯,不少啊。盤下幾個鋪子足夠了。接過戚峰遞過來的檀木盒子,打開,里面厚厚的一沓銀票。 沒錯。若是再把那些賣掉,相信會比這次的多三倍。那些是純正的寶貝,盡管以宮中來說算不得什么,可這在民間那算得上極品寶貝。 嘖嘖,咱們就靠著賣賞賜品這輩子也餓不死了,給皇上辦事兒,值。有危險xing那也值。 戚峰有些忍俊不禁,有幾件是年代很久遠的藏品,雖然都是些小物件,但刮掉標記也有些可惜了。刮掉標記勢必會損壞一點,價格就會折損不少。 不可惜不可惜,死物罷了。若是能把這里的人弄回那個世界去,那才是稀世珍寶,若是拍賣估摸著能拍幾個億。 王妃說的是。戚峰雖如此說,但卻不太懂岳楚人的思路。那些東西是死物?銀票又何嘗不是?其實相比下來,那些東西要比銀票值錢的多。 咱們的藥行勢必要做最大,不止皇城最大,在大燕也要數一數二。你上一次說過看中的那幾個鋪子,如果有相連的幾間那最好了,咱們重新裝修,合成一間。以免到時出岔子,你現在先去把定金付了。然后著人去裝修,裝修的圖紙我會馬上畫出來。岳楚人決心要做大的,而且要請各種領域的大夫能治療各種病。有護國寺與皇家這兩重名譽保障,這藥行定能長久的做下去。 是,屬下這就去辦。戚峰領命,對于岳楚人安排的每件事他都會完美的完成。 拿著那一摞銀票不住的掂著,因為錢多,所以感覺很厚重。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桶金啊,盡管來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她完全滿意。 財迷,在數錢呢?驀地,一道聲音自門口傳來,飽含調侃。 抬頭,天色已經黑下來了,豐延蒼踏著夜色而來,且右手也托著一個jīng致的小箱子。 是啊,還真多啊,數了這么多遍,好像數一次就多一張似的。晃晃腦袋,岳楚人完全是臆想癥。 豐延蒼忍不住笑,財迷,再給你一箱,看來今晚你不用睡了。把手里的小箱子給她,顯然那里面也是錢。 岳楚人咬著嘴唇抬頭看了他一眼,確定他是發自真心在說,隨后打開箱子,果然,還是一沓銀票,且好像比她手里的還要多。 今兒什么日子?都給我送錢。把里面的銀票拿出來,與之前的摞在一起,哇哦,好多。 在她身邊坐下,豐延蒼鳳眸彎彎,父皇本要賞賜你一些古董玉石,不過鑒于你會費時間的去掉標記再賣掉,本王就直接給你討了等值的銀票。 做得好,省的我費事兒了。贊賞的看了豐延蒼一眼,這小子,有眼力見兒。 豐延蒼搖搖頭,如此貪財,以前怎么沒發現?以為她視錢財如糞土的。 錢嘛,哪個人不喜歡?把厚厚的一摞銀票放進一個小箱子里,幾乎滿了。 既然那么喜歡,不如把整個王府都賣了,換成錢放在你懷里?金銀珠寶都不喜歡,估摸著房子她也不會在乎。 好啊,你要是能跟著我住大街,那就賣了。咱們揣著幾十萬的錢乞討,別有一番風味啊。抱著小箱子,岳楚人似真似假的說著。 豐延蒼略有無言,住狗dòng你也能笑得出來。 你才住狗dòng!雖然我愛錢,但又不是視財如命。只是在生活有保障的時候懷里還能放著一筆巨款感覺很慡,難道你喜歡兩袖清風?抱著巨款的感覺真的很好嘛。 為何不好?那么多的錢很重,有需要時開口就行,自己拿著多累。一聽這位就是做主子做習慣了。 好吧你贏了。天黑了,您老人家回去睡覺吧,我也要睡了。而且抱著這筆巨款睡。 看著她的造型,豐延蒼無奈的搖搖頭,抱著它睡? 是啊。她可是第一次拿這么多錢。 揚了揚眉尾,豐延蒼淡淡道:沒有溫度,太小,太硬。你睡覺時喜歡到處翻滾,會硌著你的。 岳楚人抱緊,翻了翻眼睛略顯煩躁,那我就把銀票都拿出來鋪在g上,我躺在錢上睡。赤luǒluǒ的炫富。 這次你贏了。有溫度能暖g的不用,偏偏用銀票,可見某人是真的愛錢。 那您老人家請吧,明兒見。揮揮手,岳楚人繞過他快速的上樓。別以為她不知道他話中設套,他們倆現在這關系,雖似朋友但又有些曖昧不明。盡管她不喜歡曖昧,但是他不說明白她也不太好意思先說,所以暫時就這樣吧,順其自然。 翌日太陽高升,雨過天晴的秋季陽光格外的火辣,能夠毫不留qíng的把人曬傷。 七王府中很清凈,亭臺樓閣間幾乎見不到人。豐延蒼早早的便出府了,今兒天氣好,所以他去禮部了。冊封大典在準備,明日正式冊封。冊封過后他就該前往南疆送親了,再回來時得等兩個月以后。 藥房中,岳楚人在煉藥間門窗緊閉,沒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叮當來這里轉了好幾圈了,可是聽不到一點動靜。 太陽升至中空,藥房院外走進來一人,藍色的長裙簡單的發髻溫婉的面容,正是閻蘇。 走到煉藥間房門前,稍稍聽了聽動靜,隨后抬手叩門。 楚人,是我,我有重要的事qíng要和你說。院子里寂靜的無聲,她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楚人?許久沒動靜,閻蘇再次叩門。 進來吧。懶散的聲音從里面傳進來,岳楚人確實在里面。 推開門,入眼的便是高高的煉藥爐。這是特別定制的,與道門的煉藥爐完全是兩回事兒。右側是一面墻的藥柜,貼近窗邊半人高的柜臺上則是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整齊的碼放,粗略計算起碼有上千個。 左側則是一扇巨幅的山水屏風,閻蘇直接繞過屏風后,靠著窗邊擺放著一張貴妃榻,一旁小幾上茶水瓜果點心齊全,而某個人正裹著毯子躺在榻上,如同個毛毛蟲一樣。 叮當說你可能是在煉藥,原來你是在睡覺。走過來在榻邊坐下,閻蘇抬手戳了戳岳楚人紅潤的臉蛋。 大姨媽來了,我很想睡覺。依舊閉著眼睛,但她確實已經醒了。 大姨媽?閻蘇不解,大姨媽來了和想睡覺有什么關系。 葵水。睜開眼,岳楚人糾正。和古人說什么大姨媽,根本聽不懂。 哦!吩咐廚房燉些湯給你喝,若是不舒服,弄個暖爐放在肚子上。不過看她這臉色也不是難受。 我不難受,jī湯也喝了,我只是想睡覺罷了。看著閻蘇,岳楚人聲調懶懶。 閻蘇點點頭,復又笑得曖昧,這么說你們倆還沒好消息呢,看來老七不努力啊。 眉尾挑成了一個無語的弧度,岳楚人懶得和她說那個。 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兒要和我說么?說吧。她還真想知道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兒。 說道這個閻蘇的表qíng略有變化,楚人,你幾天前給我哥的信我看了,但當時太急,我也沒來得及認真研究你說的是什么。但這兩天我琢磨了一下,你是不是說,我哥軍中有jian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