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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王絕寵毒妃在線閱讀 -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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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岳楚人睜大了眼睛幾近失語,這皇宮、、、、果然、、、亂!

    把嘴閉上,這事兒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現在你也知道了,算不上什么秘密。用手指把她的下巴推上去,豐延蒼笑道。

    小蒼子,你爹的女人中有愛慕你的沒?亂的無法形容啊,那些影視劇里的狗血劇qíng都出現了。

    沒有。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豐延蒼淡聲回答。

    其實也可以理解,你爹他一個人占了那么多女人,不能雨露均沾,自然有獨守空房的。五哥又那么俊,舉手投足盡是溫柔瀟灑,愛上很正常。不過,陳妃比五哥大好幾歲呢吧?剛剛叮當還說陳妃差不多四十了,五哥剛三十歲,差那么多呢。

    是,不過,女人都是這么奇怪。豐延蒼點點頭,看慣了各種荒謬的事,這個不算什么。

    唉,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我腦子有點亂,讓我理一下先。晃了晃腦袋,岳楚人決定重新整理。

    豐延蒼始終如一的微笑,滿身風雅,甚至與這整個皇宮都不融合,但他卻自如在其中。

    延蒼?驀地,一道輕細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岳楚人先停下腳步,一旁豐延蒼回身,長廊轉彎處,一個女子一身白色拖地長裙站在那里,身后隨行著四個宮女。

    敏妃娘娘。拱手微低頭,原來這就是豐延星的母親,豐延蒼與豐延紹的姨母敏妃娘娘。

    岳楚人轉過身看著敏妃,眉頭微動,這是敏妃?與豐延星長得不像,倒是和豐延蒼挺像的;也有某些地方與豐延紹長得相似。

    嬌小的個子,單薄的身材,臉色很白,一看就知她身體不太好,而且血虛,jīng神方面可能也有些困擾,思慮過多。

    敏妃朝著他們走過來,視線在豐延蒼與岳楚人的身上挪移,看樣子還有些怯怯的,就像一只單純的小鹿,只要一點動靜就會讓她受驚。

    延蒼,今日怎么有空到后宮?見你父皇么?在說道父皇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臉上明顯劃過一絲暗淡。

    豐延蒼微微頜首,父皇召王妃至御花園共賞晚jú,天色晚了,本王是來接王妃的。

    哦?賞晚jú啊。視線一轉,敏妃看向岳楚人,露出純善的微笑,這些日子以來星兒麻煩你了,還請七王妃多多包涵。笑著,小鹿一般的眼睛閃著懇切。

    岳楚人扯了扯唇角,看著她,她實在笑不出來。敏妃娘娘不要這樣說,十八也是小蒼子的弟弟。

    敏妃點點頭,下一刻伸手拉住岳楚人的手,她的手很冰涼,使得岳楚人下意識的想要抽出去,她不喜歡冰涼的人,因為平時接觸的冰涼的東西就夠多的了。

    七王妃,星兒不懂事,你千萬不要生氣。怎么教訓他都可以,但是他真的很想拜你為師,你千萬不要拒絕啊。過于懇切的言辭使得一旁豐延蒼都微微蹙眉。

    敏妃娘娘,您不用如此,王妃她自有安排,肯定不會放棄十八。再說他已經改了很多,正在朝好的方向發展。邊說著,豐延蒼yù伸手分開敏妃緊握著岳楚人的手,卻不想敏妃猛的躲開,猶如驚弓之鳥。

    她如此奇怪,岳楚人不眨眼的看著她。

    敏妃略顯慌張的笑笑,隨后說了句告辭就快速的轉身離開,腳步匆匆,眨眼間不見了。

    她這是怎么了?扭頭看著豐延蒼,那敏妃好像很害怕他的樣子,難不成這小蒼子做過什么禽shòu不如的事兒?

    停止你腦子里的想法!敏妃娘娘一向這樣,見到五哥時的反應會更大,在這宮中能存活都不容易,有些怪癖很正常。正常的人那才是不正常。

    岳楚人慢慢點頭,可是卻覺得不是這樣,那個敏妃明顯很害怕又后悔的樣子,正常個鬼啊!

    059、你的、我的

    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正值夜半,天空一片黑,連星子都不見一個。冷風chuī襲,這深秋再加上冷風,更是冷的人腳底板抽筋。

    七王府。

    高闊的大門上掛著的燈籠隱隱要被風chuī滅,冰涼的地面被幽暗的燈火照著,看起來更加yīn冷。

    驀地,漆黑的街道上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接近。

    細看,四個人。走在最前的人步伐從容,昂首挺胸只看著前方視線沒有絲毫的移動。

    后面,三個人影左右環顧,看起來賊眉鼠眼極其不光明。

    婉兒,你確定就這樣直接溜進去沒事?一個苗條的身影竄到最前方的人身邊,細看之下正是那來自南疆的小蝶。

    嗯,只有順著大門走才不會被暗算。婉兒,其實就是豐延紹府上的那個jian細,被詹寧bī迫吃了奴蠱,現在可稱雙面間諜。

    她若真的那么厲害,那我們這樣不是去送死?小蝶暗暗不忿,這樣送死的任務讓她們來做。

    出其不意,她未必防范的了。另一個女子出聲,也是李平身邊的三個侍女之一,看起來信心滿滿。

    哼,連茉姬那種圣教姬的人我們都反抗不得,更何況圣教督級別的。小蝶冷叱,本來讓她去對付豐延紹的,她信心十足。可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偏偏讓她們改變計劃來對付七王妃那個高手,擺明了要她們送死。

    只是傳說罷了,沒準只是虛招。另一個女子不同意。

    那是你沒看見,聽說七王府的那個戚建是她的徒弟,想想她的徒弟都能把圣蟲的毒素bī出來,她會弱么?小蝶越想越生氣,嗓門也大了。

    不要說了,已經到了。婉兒極其穩當的在七王府的大門前停下,仰頭看著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的七王府門匾,臉色鎮定。

    小蝶明顯不想再向前,可其他兩個人卻已經急不可耐了。幾步奔上臺階,然后在門fèng處發力,只聽得里面發出細微的咔嚓一聲,下一刻兩人同時抬手一推大門,緊閉的大門出現一人寬的fèng隙。

    走。婉兒的聲音還是那么平和,好像有什么東西牽引似的,邁著堂堂的大步走上臺階跨入門檻。

    小蝶不想進去,卻也沒辦法,只得隨著最后走進去。

    黑夜之中,四個人消失在幽暗的大門后,周遭寂靜了下來,仿似他們從來沒來過。

    七王府內,幽靜的小路上七倒八歪的躺著三個黑衣人,還有一人站在不遠處,木然的表qíng直直的眼睛,看起來好像被控制了一般。

    下一刻,幾個人從四周躍出來,穩穩當當的落在小路上。

    把她們抬走吧。一道沉穩的男音從小路的盡頭傳過來,黑夜濃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護衛們動手,把已經昏過去的三個人拎起來轉瞬間離開。

    你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吧。那婉兒還站在那里,一派木然。

    我可以見見主人么?開口,聲音變得柔細。

    戚建站在路的另一頭,聽聞此話暗暗嘆口氣,這奴蠱果然厲害,他培了幾次都失敗了。

    回去吧,若是見你,她會通知你的。還有這次任務完成的不錯,她很高興。戚建淡淡回答,隨后轉身離開。路中間的婉兒綻開微笑,滿眼滿足。

    她們臨時改變計劃,一切都在岳楚人的控制之內,所以晚飯時分特意吩咐戚建在這里守株待兔的。雖然來的比想象的晚了點,但結果完全在意料之內。果然奴蠱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可以像相信自己那樣相信。

    如今一次的把三個都拿下,且神不知鬼不覺,李平也不會要人,這次很完美。

    翌日,細雨連綿,秋天的雨格外的涼,涼到骨子里。

    王妃,今兒可冷了。這湯是王爺吩咐廚房送過來的,您趁熱喝了。剛從樓上走下來,叮當就端著一大碗湯出現,湯還冒著熱氣,上面漂浮著紅紅的枸杞。

    jī湯?聞了聞味道,而且還是烏骨jī,大補啊。

    嗯,這是很珍貴的黑腳jī,可是貢品哦。叮當倒是很好奇這味道,估摸著會很好喝。

    挑眉,貢品?好高檔。拿過來chuī了chuī,隨后幾口喝光。咂咂嘴,燉的確實有味道,比她以前吃過的好吃多了。

    這是王爺的心意。王妃,王爺對您真好。既然倆人都好成這樣了,為啥還不住在一起?

    呵呵,是哦。皮笑ròu不笑,岳楚人把碗給她隨后走進浴室。

    叮當啊,昨晚收獲如何?洗臉,一旁叮當拿著毛巾待命。

    都抓住了,三個,不多不少。叮當睜大眼睛,這種勝利的滋味兒很棒啊。

    嗯,gān得不錯。這幫丫頭大腦穿刺小腦進水,明知道這七王府不能闖,還偏偏要闖進來。也不知道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就是,那么笨,被咱們抓住了完全正常。叮當也覺得很笨,還光明正大的順著大門闖進來。雖然跳墻或者從后門也不會有好結果,但總比順著大門闖進來要顯得聰明一些吧。

    一會兒要戚建過來問問他都有什么收獲,先吃飯吧,喝了jī湯反而更餓了。擦gān臉上的水,膚白細膩,唇紅齒白。

    是,奴婢這就去通知戚建護衛。微微仰頭看著岳楚人,叮當眸子稍稍頓住。在尚書府那么久岳楚人一直都是臉色蒼白弱不禁風的模樣,現今氣色這么好,感覺連同整個人都漂亮了好多。

    走出浴室用早飯,外面yīn雨連綿她也沒覺得影響心qíng,就是不時的有風chuī進來有些涼颼颼,讓她不禁想起以前冬天時那yīn冷cháo濕的天氣,某一瞬間,她恍若還在那個生活了二十年的寨子里。

    慢條斯理的用完早膳,戚建如同掐著時間一樣在她放下筷子的瞬間走進了望月樓。因著外面下雨,他穿著到達腳踝的玄色披風,整個人看起來又瘦又高俊俏的很。

    王妃。走進來先把沾雨的披風脫掉,戚建走近拱手道。

    嗯,昨兒那三個女人呢?給戚建倒了杯茶讓他坐下,岳楚人問道。

    喂了些藥,剛剛暈過去。戚建說的云淡風輕,但又很冷血。

    不用客氣,正好你可以和她們切磋切磋,看看咱們兩個門派有什么不同?這些事兒戚建絕對能辦好,他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冷血無qíng。

    其中一人一直在喊她讓我們來送死這句話,那個她指的是誰卻問不出來,屬下還得改用一下方式方法。戚建沉穩的說著,吐字清晰。

    岳楚人挑起眉尾,那人還挺神秘,五王府那個jian細也不知道。jian細說的是婉兒。

    無需著急,再給屬下一些時間,保證把她們所知的都挖出來。戚建淡淡的說著,其實對于巫教的恨他才是最多的。如不是巫教,他也不會失了一身無雙的功夫,被折磨那么久,差點死掉。

    岳楚人多看了戚建一眼,雖他臉色平淡,但她知道他內心里必定是恨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