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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他和李瑜同路,一路上,頭痛仍舊持續(xù),他無心多話,默默的走著。身旁貌似田惜日的李瑜似一種提醒,令他越發(fā)想見田惜日,如今他們之間已有婚約,要見一面并不是難事,既然如此,當下心里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忽然很想立刻就見到田惜日。在府門門口一看到管家,就立刻吩咐他派人去田府送拜貼。 而那一天,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明路一輩子也不能忘。 他終于見到了田惜日,她果然和李瑜長得很像,而除了這一點,其他的簡直是天差地別! 那一天,他多年的夢,轟然破碎。 但他不相信,那會是真實的田惜日,他仍就懷疑! 他暗中命小香梅去試探李瑜,他就在屏風后面看著小香梅和李瑜的一舉一動,但毫無收獲,李瑜沒有任何破綻,難道是他多疑了? 直至下午納蘭約他們一同下水洗澡,李瑜見到納蘭脫衣,尷尬的別過頭去,臉竟然紅了,李瑜的神色令他再次生疑。讓他一同下水洗澡也被他找理由拒絕了。令他疑惑愈深。 當晚,當傅津提議去偷看田惜日時,他看著李瑜,忽然也很想確定。 他想確定,再一次確定,這個李瑜會不會是而這一次,最終的結果,是他帶著一顆殘破不堪的心逃離了田府。 夢徹底的碎了 他又一次喝醉了,幾乎不省人事,恍惚間察覺身旁有人讓他依靠,鼻端聞到了淡淡的幽香,和夢里的她一樣,他忽然緊緊抓住了夢里邊的人,不讓她逃開,不讓她躲避可下一秒,夢卻碎裂了,她不見了,他徒然地放開了抓住虛無的手指第二天,午時過后他才清醒,又是一夜的宿醉,醒來時頭痛yù裂,喝了一碗解酒茶,疼痛稍解,管家向他稟告,因為一些意外,沒有跟蹤到李瑜的住處,他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因為已沒必要,因為李瑜不會是田惜日,因為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地方。 那一天,他獨自喝著悶酒,忘記了和納蘭他們約好的時辰。 酒入愁腸愁更長。田惜日,原來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田惜日,他的夢碎了,只剩下失落和苦澀。 待他想起與納蘭、傅津之約,匆忙趕到翠峰樓時已經(jīng)遲了,一進門他就看到李瑜站在臺上與人比賽,只見李瑜正直直盯著在他之前進入的一名公子,神qíng復雜驚恐,就向是見到了他最怕見到的人一樣,他心中疑惑,快步走至那人面前,回首一望,驀然,也是一怔,天下間竟然有這么俊美非凡的男人,甚至比瑜弟還要俊美幾分。 那人叫龍茗,上臺與瑜弟比試琴技。 瑜弟先開始彈琴,琴聲悠揚,他忽然全身都沸騰了,幾乎瘋狂,這琴音正是當日大佛寺他聽到的,難道當日大佛寺?lián)崆俚牟皇翘锵斩抢铊ぃ克恢蹦钅畈煌木谷皇抢铊ざ皇翘锵眨磺卸寂e了,就因為李瑜和田惜日長得太像?! 看到臺上龍茗qíng難自禁的觸摸和李瑜的羞澀,那一刻,他忽然怒火中燒!拍案而起! 或許瑜弟正是怕此人與他比賽吧,此人當真厲害,只用口哨聲就讓大家如癡如醉,就連他聽到那樣的口哨聲都似看到了李瑜變成了田惜日,李瑜就是田惜日,在那一刻,田惜日與李瑜重合,所以,之后,他看到李瑜當場要脫衣送給龍茗時,他失態(tài)的上臺制止,卻不料李瑜的手勁也很大,爭扯間李瑜的衣衫破了,入眼的是一副貨真價實的男xing身體,那一刻,他的心真的涼了。 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風流公子(上) 明路本打算帶田惜日去一個地方。但是,在經(jīng)過剛剛這件事后,耳中聽到田惜日那句: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了。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氣。 他就是他!他明路從來不曾屬于任何一個人!更不會屬于田惜日這樣的女人! 明路冷厲的注視著田惜日,對她的厭惡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看到田惜日依舊笑得千嬌百媚,像是壓根就沒感受到他的怒氣和厭惡一樣,心中更怒,更厭。 冷哼一聲,再也不顧田惜日當下癡癡的注視,也不再顧忌外人的眼光,拂袖離去,連一句虛偽的告辭都懶得說。 惜日見明路冷漠嫌棄的離開,笑容漸漸從臉上消失,注視著那決然離去的身影,目光亦變得冰冷。 輕聲冷哼一聲,閉上了雙眼,深深出了口氣,暗道:他終于放棄帶她去什么勞什子地方了,謝天謝地!不管什么地方,如今這種時刻她還是少露面的好,此時此刻,田雙必然還假扮她的模樣出現(xiàn)在大佛寺中,她得盡快趕回去,以免另生枝節(jié)。 立刻俯身抬步上轎,吩咐道:回府。 惜日先回了田府,遣退了小丫鬟,換好便裝,坐上馬車出了田府往她暫住的老宅趕去。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在回老宅的途中,遇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 傅津,京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流公子,混世魔王。 凡是認識傅津的人都知道,其xing喜女色,最是不恥男色。 說也奇怪,他父親還有他大哥都xing喜男色,府里還養(yǎng)了許多男伶。但唯獨他這個公子哥對此十分厭惡,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凡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傅津絕不近男色,甚至xing喜男色者他都不恥與其為友。 但,自從認識李瑜后,似乎一切有了不同。 不得不承認,貨真價實的男子李瑜很吸引他。 李瑜,乍見時只覺其豐姿俊美,舉止優(yōu)雅,結識后,更覺其才高八斗,膽色過人。但這些都不足以吸引他,才子,美男,他見得多了。比李瑜更媚惑人心的男伶他也見過,但從來都不曾令他心生惋惜之qíng。 唯獨這個李瑜,總令他有種錯覺 還記得,有一次,他喝得七八分醉了,看著對面時而談笑風生,時而暢快喝酒的李瑜,會不知不覺的發(fā)起呆來,滿腦子想的都是李瑜女裝的樣子,直至李瑜發(fā)覺,微醉的對他而笑,眉角眼梢瞬間揚起的風qíng,竟然令他控制不住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之后,他真的喝醉了,模糊不清的扯住一人喊道:瑜弟,你有沒有meimei!讓她嫁給我!一定要讓她嫁給我!手被甩脫,只聽那人說道:傅津這小子又醉了,胡說八道。乍一聽,好像是禧恩的聲音。而那時,瑜弟已經(jīng)離開了,沒聽到他酒醉后的肺腑之言。 事有巧合,雖然李瑜被確定絕不是個女人,這當然令傅津萬分惋惜,但卻有一個和李瑜十分相像的女子,那人正是田惜日。 明路的未婚妻,他未來的嫂子之一。 以前,傅津對田惜日頗多鄙夷,認為她不過是空有美貌,狂傲跋扈,不可一世。 但自從遇到李瑜,又在那一夜見到了真正的田惜日之后,一切有了改變那樣的女子,那樣的田惜日,當真驚世駭俗!令他永生難忘! 甚至有一次,他在夢中竟然夢見了那個穿著似花蝴蝶,張開雙臂夸張的奔向他的田惜日,嘴里面居然喊著:津津 他驚醒!一摸額頭,都是冷汗 直至今日,每當提起田惜日,他和納蘭都會不約而同的唏噓不已。而看到李瑜,不知為何,總令他有種和田惜日重疊的錯覺。 聽明路說起明兒一早要進宮見皇太后,而且會見到田惜日。 說起田惜日的大名,他和納蘭同時都曖昧的笑了。 明路明顯知他們笑的含義,卻沒有言語。 他突然有個想法,道:長得相像的二人同時見面的場景應該非常有趣,明路,不如明日你帶嫂子來,我和納蘭去找瑜弟,讓他二人彼此認識認識?如何? 明路明顯氣息一滯,一雙鳳眼微瞇了起來,這么多年,傅津已經(jīng)十分了解明路。看到明路微瞇起的雙眼,傅津知道,明路對這個提議也很感興趣。 再加上納蘭在一旁的鼓動。 明路果然沒有拒絕。 傅津隱隱的有了幾分期待。 第二日,他與納蘭約好一同來到瑜弟的住處,卻見大門落了鎖。 他們撲了個空。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來人,只得走了。不禁扼腕應早點派人來通知瑜弟。 二人在街上走著,傅津正側首聽納蘭說著話,卻沒在意一輛馬車他身側經(jīng)過,剛巧,傅津身旁有一灘積水,馬車速度稍快,濺起了污水濺得傅津一身都是,傅津猛然回頭,大喝了一聲:站住! 趕馬的車夫一回頭見是京城名少之一的傅津,立刻勒停了馬兒,知道自己闖了禍,趕忙跳下車來不停的向傅津陪不是。 但傅津是何等人,伸手就給了車夫一巴掌,車夫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只是不停的作揖,顯然是認識這個混世魔王的。 納蘭在旁搖著頭,卻沒有阻攔的意思。 一旁車夫不停的作揖陪著不是,傅津看著不停道歉得車夫,竟然越看越怒,猛然一腳把他踹倒在了一旁。 傅津目光冷厲,移向了馬車,見馬車停在那里原地不動,車身并不華麗,便喝問道:車上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還不下車向 后面的話忽然憑空噎住了,就像是一個正在滔滔不絕大聲說話的人被忽然點住了啞xué一般。 此時,馬車一側車窗簾被一雙玉手掀開了半邊,一張芙蓉面露了出來,一旁納蘭目光突然一亮 只聽到,車中之人,以極甜的聲音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我知道,你借故攔住我的去路,不過是想見我一面,唉這年頭,太多的登徒子要一睹我的芳容,千方百計的要見我一面,唉做一個美女真難啊。 傅津目瞪口呆。 納蘭哭笑不得。 車上之人捂嘴咯咯一笑,向傅津拋了一個眉眼后,對一旁怔愣的車夫道:走吧。,才嫵媚地放下了車窗簾。 車夫聽到主人命令,猶豫的看了一眼正有些驚怔的傅津和納蘭,見他二人沒什么反應,立刻爬回了車上,急忙駕著馬車跑了。 馬車漸行漸遠,終至不見。 納蘭輕聲問道:她是不是就是田惜日?明路的真是說不下去了,明路真可憐,想到此,聲音都變得有些哽咽。 傅津依舊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沒聽見納蘭說的,也忘記了一身污水。他此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田惜日和李瑜真的太像了,幾乎一模一樣,這一點,讓他震驚,因為這世間真的有一個女版的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