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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武夫當國在線閱讀 - 第124節

第124節

    就算用八十萬元去直接購買開灤礦務局的股份,差不多也能在百分之二十五之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肅業煤礦是以子公司形式并入開灤煤礦,袁肅到頭來還能持有百分之五十的肅業煤礦股份,也不算是太吃虧。

    十二月二十二日,開灤礦務局在天津召開了一次盛大的記者招待會,正式公布董事會加入的一位新股東情況,順帶也在這次招待會上宣布了肅業煤礦今后的市場走向以及開灤礦務局擴大規模之后的新發展方針。

    正是這次記者招待會,一下子讓世人再次重新認識了袁肅這位少年將軍。之前人們只知道袁肅是大總統的侄子,曾經的的確確干過一些實事。如今入股開灤礦務局,算得上讓世人更加肯定袁肅幕后是有支持的,否則怎么可能從英國人手中分一杯羹呢?

    同樣是在這一天,袁肅在灤州也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晚會,邀請了部分肅業公司高層人員,以及未來肅業煤礦的大客戶。這次晚會旨在為肅業煤礦制造一個宣傳氛圍,順便也為他本人以軍人身份從商做一個鋪墊。

    晚會進行的十分順利,載歌載舞,燈紅酒綠,所有賓客都盡興盡歡。

    袁肅一直在會場上待了快一個鐘頭,與幾位大老板一一簡單聊了幾句,鑒于他本人對跳舞沒什么興趣,晚會才剛過半的時候便準備退席離場。正當他邁步走到場邊,準備向隨行的警衛員吩咐退場,忽然一旁快步走來一名晚會現場的侍從,將一個折疊整整齊齊的手帕轉交到其手上,并說有一位小姐在隔壁陽臺上等候。

    袁肅接過手帕打開來看了一眼,手帕是絲綢材質,外圍還鑲有一圈蕾絲,透著一股熟悉而又誘人的香味。在手帕正面用幾個紅色的字跡,似乎是用口紅涂寫上去的。這幾個字是:謝謝我。他微微疑惑了一陣,又仔細尋思了片刻。

    反正現在時候還早,忙完了并入開灤礦務局的工作之后,接下來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要跟進。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究竟是要謝謝誰?

    一念及此,他徑直邁步向隔壁走去,穿過一條小走廊,隔壁原本是一間棋牌室,不過現在里面空無一人。棋牌室的陽臺是落地窗似的大陽臺,寒風一陣陣從敞開著的陽臺門涌進起來,卷動著窗簾張牙舞爪似的亂飛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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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宴會酒色

    袁肅沒有停留,繼續穿過陽臺門來到陽臺上,只見靠近角落的地方站著一襲纖纖身影,從側面看去依稀是熟悉的輪廓。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邁著緩慢的步子走了過去,在距離對方只有五米左右時,又開口問道:“小姐找我有事嗎?”

    角落里的纖纖身影微微動了動,舉止十分優雅的側過身子看了袁肅一眼,嘴角帶著一彎似有戲謔的笑容,聲如夜鶯一般說道:“袁將軍,你還認識我嗎?”

    袁肅已經可以看清楚對方的容易,此人不是別人,竟然正是陳安潔。他隨即輕聲笑了一陣,語氣淡然的說道:“豈能不認識陳小姐。真沒想到,此次我肅業煤礦舉行的宴會,陳小姐居然能賞臉大老遠的趕來參加,真是既詫異又榮幸。”

    陳安潔輕扶了一下額間的劉海,正過身來看著袁肅,似有責備之意的問道:“怎么,袁將軍是不歡迎我不請自到嗎?”

    袁肅笑道:“哪里的話,無論如何你我都相識一場,哪怕是普通的朋友能捧場,我都會感到榮幸和歡迎。倒是要先借這個機會向陳小姐解釋了一下,之前在上海發生的事多少有些誤會,希望陳小姐不要放在心里去。”

    陳安潔用戴著長筒白手套的手捂著小嘴“咯咯”的笑了起來,她曼妙的身軀在雪白色的收腰晚禮服襯托之下,笑的時候都顯得那么優雅和好看。

    看著陳安潔的笑容中帶著妖嬈和嫵媚,袁肅倒是覺得自己有幾分氣血翻騰,不過這點欲望還是能夠很好的把握住。等陳安潔笑的差不多的時候,他這才開口說道:“陳小姐有什么好笑的呢?”

    陳安潔收斂了表情,直勾勾的盯著袁肅說道:“袁將軍難道沒聽說過一句古話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又或者是最毒婦人心嗎?”

    袁肅故作驚詫的姿態,煞有其事的問道:“怎么,陳小姐難道一定要對我耿耿于懷嗎?不過我記得當時我并沒有怎樣得罪陳小姐你,陳小姐這又是何必呢?”

    陳安潔嘴角露出一絲捉摸不透的笑容,說道:“你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我只是隨便說的玩笑話罷了。”

    袁肅依然平靜的笑著,他說道:“我自是知道陳小姐見多識廣,斷然不會對我之前的事有所成見。要不然,陳小姐為什么會在手帕上寫下讓我謝謝你呢?讓我猜的話,似乎這次我們肅業煤礦與開灤礦務局合并之事,陳小姐是有從中說好話的,對嗎?”

    這個猜測當然不是沒有根據,他還記得當初自己為山海關賑災舉辦的慈善拍賣會,當時這個陳安潔就是跟著開灤礦務局的總經理納森一起來的。再加上手帕上的這么明顯的“謝謝我”三個字,其用意在明顯不過。

    當然,他相信陳安潔多多少少是給予了一定幫忙,像英國人如此惦記著執掌開灤礦務局的大權,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容納下一位新的中國股東入局?再者,百分之十八的股份若是仔細來衡量的話,還是略微占了一些便宜,畢竟肅業煤礦這個子公司只是分出百分之股份來交換這百分之十八。

    考慮到開灤礦務局的現狀,以及英國勢力在其中的作梗,到底這件事還是有一定難度。

    陳安潔輕笑道:“算你還很聰明,你若是猜不出這件事,我可是真要生氣了。”

    袁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笑問道:“一直感到很奇怪,既然在上海那次多少得罪了陳小姐,陳小姐這次為何還要幫助我呢?”

    陳安潔稍微歪了一下脖子,顯出一副俏皮可愛思索姿態,過了一會兒之后才說道:“我做事向來不會循規蹈矩,我只會做我想做的事情。當然,另外一方面是我覺得袁將軍你是一個有抱負的人,我雖然從小生活在西方人的社交圈子里,但歸根結底還是一個中國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袁肅倒是沒有想到陳安潔會這樣來解釋,他帶著幾分敬意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我可是真要好好謝謝陳小姐了。這次陳小姐既然幫了我,這份人情我一定會好好記下。今后陳小姐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無論什么事情,我都會竭盡所能相幫。”

    陳安潔故作深思了片刻,然而在她的內心中確實十分開心,自己之所以要幫助袁肅,自然不會出于什么“中國人”的立場。她能夠在上流社會的社交圈里混跡這么久,雖然不能說是呼風喚雨、只手遮天,但是還從來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究其原因,那就是她深知人情世故,所謂的“人情世故”事實上也是一種商品,可以用來互相交易。她這次能夠出手幫助袁肅,就是因為開灤礦務局總經理納森和董事局主席周學熙都曾經欠過其人情。現在把“人情債”轉嫁到袁肅身上,那袁肅也就順理成章變成了自己所cao作的人脈網絡其中一顆棋子。

    她是天津社交圈的名媛,也是手中掌握著萬千人脈網絡的商人,這才是自己真正屹立不倒的原因,也是自己內心欲望所傾訴的手段。

    無數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倒頭來被一個女人牽握在手里,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的綱常倫理就是一個虛偽的幌子罷了!

    “這可是袁將軍你自己說的哦?”過了一陣之后,陳安潔緩緩的開口說道,語氣中透著幾分得意和調皮,看著袁肅的雙眼里更是有著無線的誘惑和勾引。

    “自然,袁某雖然沒什么大的能耐,但必然還是會言出必行。當然,若是陳小姐讓袁某去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怕就無能為力了。”袁肅正經八百的說道。

    “袁將軍放心吧,我當然不會這么不知趣。”陳安潔笑吟吟的說道。

    “那么,外面這么冷,我見陳小姐衣著單薄,不如去屋內喝一杯酒吧。”袁肅邀請道。

    “你可真紳士,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陳安潔笑著說完話,然后不客氣的邁步先走在前面。

    二人回到棋牌室內,袁肅吩咐門外的服務員取來一瓶白蘭地,落座下來,他親自為陳安潔斟了半杯酒。陳安潔什么話也沒說,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起來,然而她雖然喝的很慢,可出人意料的是居然一口氣將酒杯里的酒全部喝光了。

    陳安潔喝完了杯中酒之后,還煞有其事的將酒杯沖著袁肅搖晃了一下,彷佛就是在示意自己喝完了酒,袁肅也要喝完杯中酒似的。

    袁肅萬萬沒想到陳安潔居然還有心思來向自己斗酒,他多少是考慮到對方常年出入社交場合,酒量肯定是不錯的,可自己堂堂一個男人,怎么可能在女孩子面前示弱。當即,他端起酒杯一下子就把杯中酒飲盡下去。

    陳安潔很高興的笑道:“袁將軍好氣魄。”說完,她又從袁肅手中奪過了酒瓶,將兩個酒杯一下子都斟滿了起來。放下酒瓶之后,她再次先端起酒杯慢慢的喝起來,同樣是很慢的速度,但最后同樣是喝光了所有的酒。

    就這樣,二人也就在短短十來分鐘的時間,就把整整一瓶白蘭地全部喝光了。

    袁肅自詡酒量還是可以的,可偏偏今天的酒是白蘭地,身為中國人可不是經常喝這種酒,對這種酒的口味完全是不適應。也就喝了這半瓶酒,而且每一次喝的時候都那么快,積累下來的酒勁一下子爆發出來。他只感到心口有一陣發堵,隨即又全身燥熱不堪。

    反觀陳安潔卻依然保持著清醒,僅僅只是妖嬈的臉上泛起一陣酒后的紅暈,而恰恰是這陣紅暈讓她顯得更加好看和迷人。

    袁肅這兩年來一直都在忙著整頓個人勢力,內心中來自男人原始的欲望早就沖動不已。再加上此時此刻,又是與一位妖艷美女獨處一室,全身剩下遭到酒勁的侵襲,那股原始的欲望愈發無從控制。

    他重重的擱下了手中的酒杯,忽然站起身來到陳安潔面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解開禮服上衣的衣領。

    陳安潔似乎意識到袁肅,她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反而用一種調戲的表情對著袁肅咯咯地笑,不過這個時候的笑容更像是一種嘲笑。

    袁肅被陳安潔的這一陣笑容勾引的愈發無從控制,他一下子撲到在陳安潔的身上,迎著陳安潔的臉頰肆無忌憚的親吻著。陳安潔起初還是有一陣輕微的反抗,可是到后來也任憑對方的索吻和雙手放肆的摸索著。

    嘴唇的交纏漸漸變成了濕潤舌頭之間的糾纏,袁肅如同猛虎野獸一般想要將面前的這個甜美獵物吃的干干凈凈。接吻和撫摸更加刺激了欲望的爆發,他索性不顧隔壁就是人聲鼎沸的晚會現場,雙手發狂似的撕扯著陳安潔的禮服。

    原以為一切都能進行的很順利,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陳安潔發力的掙扎起來。

    袁肅一開始只當這種抗拒是一種變相的引誘,于是渾身上下愈發干勁十足,就在他要沿著陳安潔裙擺的衩口撕開裙子時,陳安潔忽然用力咬了袁肅的舌頭一口。袁肅驚痛之下趕緊縮回了身子,也就是這一瞬間,陳安潔雙手發力把他推離開去。

    “你,干什么。”袁肅舌頭滲出了鮮血,他十分生氣的沖著陳安潔怒吼道。

    原本以為對方會順勢而為,卻沒想到偏偏激情燃燒到一半的時候又劇烈反抗,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吊胃口這么簡單,顯然是一種故意的調戲。

    在他看來,陳安潔能跟那么多洋人勾搭在一塊,也不知道身子讓多少人享受過,偏偏對自己卻是如此這般,實在是可恨可氣。

    “袁將軍,適才我只當是你喝多了才會做出如此失態之舉。”陳安潔微微輕喘著,一邊用長筒手套擦拭著嘴角袁肅殘留下來的血跡,一邊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什么?你在胡說什么?”袁肅愈發感到不可理喻,怒火叢生的質問道。

    “袁將軍,我原本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呢。之前在上海對我不聞不問,如今卻是這副如饑似渴的樣子,哎呀呀,叫小女子情何以堪呢?”陳安潔很認真的說道,臉上再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語氣依然是冰冷刺骨。

    “是嗎?原來你終歸還是惦記著這件事,現在總算讓你還了一手。呵呵,虧我剛才在陽臺上還當真相信你的片面之詞。哼哼,也罷,咱們算是扯平了。”袁肅冷聲冷氣的說道。

    “倒是袁將軍你現在有理了?不管怎么說,我陳安潔雖然經常出入一些熱鬧的場合,倒也懂得潔身自好。倒是沒想到袁將軍你卻是如此隨便之人,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陳安潔一點都不示弱,說話的姿態鏗鏘有力,一點沒有女子的柔弱。

    袁肅微微瞇起眼睛來,有一種考量的眼神仔細盯著陳安潔看了好一會兒,彷佛要從對方身上看出一些其他的涵義來。在他的印象中,確實沒覺得陳安潔是什么正經女子,單單第一次見面時就發現對方渾身上下透著一種妖里妖氣,又是經常出入社交場合的女子,怎么可能是正經人?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從來沒見到過陳安潔如此認真的樣子,這不由的讓自己開始懷疑是否真的了解眼前這個妖艷的女子。

    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的說道:“隨你便吧,就當剛才是我失態。同時我也想要對你說一句對不起,或許,是兩句對不起。”

    陳安潔饒有興趣的問道:“是嗎?一句對不起是為剛才的事情,那另外一句對不起是什么用意呢?”

    袁肅本想實話實說,不過考慮到現在的處境,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

    “那好,我會一直記得你還欠我一句對不起。”

    第96章,新式步槍

    十二月底的一天灤州迎來了入冬前的一場大雪,漫天飛舞的雪片如同一片片的鵝毛,放眼看去整個世界都彷佛是雪花的斑斑點點。天氣愈發的寒冷,但是袁肅對于麾下各團各營的要求從始至終沒有任何改變,在營士兵每天都要進行常規訓練,或晨跑、或夜跑、或緊急訓練。大一早就看到士兵沿著城郭踩著積雪喊著口號的cao練,士兵們穿著新式的黃色軍裝,看上去就像是雪地上開拓的一條泥土道路一般。

    就在這天晌午的時候,一零一工廠的外籍技術人員皮爾斯·斯賓塞在工廠總監林作棟的帶領下,來到旅部大院營樓與袁肅見了面。

    袁肅在昨天下午時已經收到一零一工廠的提前匯報,告知外籍工程師已經設計出一支全新的步槍圖紙。這是一件好事,不管這支步槍有什么改進的地方,都算得上是一零一工廠自主研制的第一支輕武器,而且前后才不到四個月的時間。

    在辦公室接見了皮爾斯和林作棟,袁肅迫不及待的接過圖紙來過目。他對槍械多少是有一些了解,所以對槍支圖紙不算很陌生。這份圖紙所設計的新式步槍從長度來看,不像是標準的常規步槍,也不像是卡賓槍,倒是跟英國制式步槍李恩菲爾德步槍很像,介于步槍和卡賓槍之間。

    不過在一旁的文字介紹上,該槍使用的子彈口徑卻是七點九二毫米口徑。七點九二口徑是典型的德國制式子彈,也是中國軍隊目前廣泛使用的漢式步槍的口徑。

    “這支步槍該不會就是在李恩菲爾德步槍的基礎上做的改進吧?”袁肅問道。

    “回大人,原型確實是李恩菲爾德步槍,不過改進的地方卻很多。除了槍的長度是模仿李恩菲爾德之外,包括子彈口徑、槍栓、彈倉的設計都做了更改。”林作棟立刻說道。

    “是嗎?那改進之后有什么特點,比李恩菲爾德步槍可有什么突出之處?”袁肅直截了當的問道,與其聽介紹這些槍支結構的細節,還不如聽綜合的總結。

    “步槍采用的是雙重供彈,既可以采用下方彈倉上彈,也可以從上方槍栓位置壓入彈倉,這樣可以確保戰斗時的靈活運用。同時槍機采用德國一八九八式步槍的大號后拉式旋轉槍機,不僅能加強槍尾的壓力,還能保證撞針壽命持久。當然,正因為采用了大號槍機,所以效率上可能會不如李恩菲爾德,但是在子彈威力和射程上足以彌補這一缺點。”林作棟詳細介紹的說道。

    “哦。”袁肅微微點了點頭,繼續盯著圖紙若有所思。

    “當然,因為子彈口徑的統一,能為后勤供應介紹極大的壓力。同時因為我廠所有設備均是進口,許多原材料也是從國外進口,比起漢式步槍來說,無論是技術還是質量都要高過一籌。除了射擊速度不如李恩菲爾德之外,還有就是槍身的重量要略重一些,但槍身重是有好處也有壞處,自然是不能一概而論。還有就是,此次新槍在白刃設計上是吸取了李恩菲爾德的缺點,我們采用了更優秀的攜掛裝置,雖然長度上仍然不及普通步槍,但是在裝配刺刀的情況下,射擊精準度要遠遠高于李恩菲爾德步槍。”林作棟接著說道。

    袁肅心里犯著嘀咕:其他的都好,最后一點簡直是毫無可圈可點。都到了裝配刺刀的地步,那就意味著要展看白刃戰了,誰還會顧得上拿槍射擊?李恩菲爾德步槍在白刃戰中最不利的一點就是槍身太短,這一點新槍顯然也是無法避免的。

    “說說他的測試情況吧。”袁肅又問道。

    “前天我們剛剛完成了第五次實彈測試,確定有效殺傷射程七百五十米,槍口初速大約為七百米每秒,預計射擊速度大約每分鐘為十二到十五發。”

    “我看這圖紙上的構造,似乎槍內有許多專門的部件,這么說來,這支步槍生產起來是需要經過很復雜的工序了?”袁肅微微蹙著眉頭說道。他知道皮爾斯雖然是英國人,但是卻在德國生活了十多年,對槍械技術的掌握也是在德國兵工廠學習的。盡管德國武器確實很有優越性,然而其復雜的做工和技術原理,極大的增加了武器量產的成本。

    “確實如此,這支步槍有一部分是參照了毛瑟步槍,不過也都是互補長短。槍械要有好的性能,制造工藝自然是馬虎不得的,相信大人您是很清楚這一點的。”林作棟說道。

    “我承認,這支步槍解決了我部目前幾個很大的問題,若是能將這支步槍投產出來,必然是能增加我部的戰斗力。那么,你們預估的這支步槍成本價應該是多少?”袁肅仔細尋思了一陣,隨即鄭重其事的詢問道。

    “若是按照最高配置來生產的話,所有原材料都采用進口的,成本價確實不低。大約會在七十五塊到九十塊之間。當然,若是采用國內的原材料的話,那就便宜許多了,四十五快左右便可以。”林作棟介紹的說道。

    “九十塊?這幾乎是漢式步槍的兩倍多。哪怕是采用國產原材料,成本價也實在太高了。仔細算算還不如直接進口李恩菲爾德步槍來的劃算。”袁肅有幾分驚訝的說道。他知道漢陽造步槍實際成本價大約是三十多塊錢,一支九十塊錢成本價的槍,全部用來裝配本部的話也太昂貴了,而且還沒有什么名氣,即便想拿出去賣都找不會找到合適的買家。

    “袁大人,這也是沒辦法的。從設計到制造,所有環節我們都來來回回復核了許多遍,確實沒辦法再便宜了。當然,我廠原本就是遵從袁大人的吩咐,努力研制更先進、更實用的武器,既然是要超過現有武器的性能,自然也是要超過現有武器的造價啊。”

    【堅持每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