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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逸鴻:“你問錯了吧?” 溫新澤:“哦對,應該是他沒事吧?” 丞鈞重新落座,給了溫新澤兩個字:“活著。” 封逸鴻輕笑了一聲,“放心,出竅期的修士,身體還是挺結實的。” 封逸鴻這邊剛說完,趴在擂臺上祁焱就站了起來,雖然身形不太穩,但看著也不像是瀕危重傷的模樣。 而就在這時,涼亭內的謝郁站了起來。 “你做什么去?”封逸鴻出聲問道。 “他也向我挑戰了。”謝郁提著劍,從封逸鴻身旁走過,隨后踏風飛向擂臺。 謝郁vs祁焱,勝負毫無懸念。 謝郁手中劍一出,一劍寒霜風雪天,將祁焱凍在擂臺上。 謝郁回到涼亭內,封逸鴻扇子一收,笑得溫柔清雅,“我想起來了,祁焱道友也向我下了戰書。” 溫新澤震驚地目送封逸鴻展身飛向擂臺——你們修真界的人都這么不是人的嗎? 思問起身走到溫新澤身旁,朝著大擂臺方向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溫新澤看了思問一眼,也學著他面朝大擂臺雙手合十,“罪過罪過。” 作者有話要說: 涼亭組:全員惡人 感謝在2020092723:36:19~2020092923:25: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扶蘇有山20瓶;白墨051910瓶;元寶.、青青子衿*^_^*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4章 封逸鴻將祁焱放倒后,看他躺在廢墟一片的擂臺上遲遲沒有起來,才抬腕收了扇子。 每次沐春大會期間,祁焱就整天到處找人挑戰,鬧騰得不行。今年可總算能清凈些了,這一連挨了三頓揍,就算是出竅期修為,近期應該也是鬧騰不動了。 但是,不得不說,祁焱確實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修煉奇才。 他入金陽宗也不過短短三百余年,今年卻是讓他到了出竅期,與他分神期只差一個境界。雖說金陽宗乃三宗之一,祁焱又是金陽宗掌門首徒,能拿到宗門內最好的資源,可若是沒有那個資質,再好的資源也堆不出一個金丹期,更何況是出竅期了。 “要不是丞鈞真人和謝郁真人先跟我動了手,我今天說不定能贏你!”祁焱躺在焦黑的擂臺賽動彈不得,嘴上卻還是不服氣。 “想什么呢?出竅期和分神期可不是簡單的一個境界之差,你師父沒告訴過你嗎?” 金丹期和分神期是兩座分水嶺。 金丹期是成為高階修士的入門券,分神期則是飛升問仙的資格證。培元期升金丹期難,出竅期到分神期更難,這兩個階段往往要耗費修士相當漫長的時間。想要成功進階,資質和機緣缺一不可。 金丹期和分神期雖同為分水嶺,但在境界壓制效果上卻并不一樣。培元期巔峰尚能跟金丹期一搏,出竅期和分神期卻是仙與凡的區別了。因此,分神期修士數量極少。整個修真界已知的分神期大能,還不足二十人。 “有志者事竟成。”祁焱嘴里哼哼道。 “你可以回去找你家師叔祖試手去,看看能不能事竟成。”封逸鴻說著,招來負責看護擂臺的水云宗弟子,讓其找人來修復搖搖欲墜的擂臺,“擂臺的修復費用,就記在這位金陽宗的祁焱小道友賬上。” “等等!以前沐春大會可都沒讓挑戰者負責修繕擂臺的費用!”祁焱叫道。 “以前擂臺也沒毀得那么徹底過,這次是擂臺上加持的法陣可是全廢了。” “那是我的錯嗎?那不是丞鈞真人的手筆嘛!” “你不挾持人家的徒孫,他會來這手?”封逸鴻反問。 “我、我哪知道那是丞鈞真人的徒孫?”祁焱捶地。 “誰讓你不知道呢?”封逸鴻說完,沒再理會哇哇大叫的祁焱,轉身飛回涼亭。 封逸鴻回到涼亭,發現涼亭內的人少了一大半。丞鈞、溫新澤以及丞鈞的那兩個妖獸侍從都不在了,只有謝郁和思問兩人在。 “他們人呢?”封逸鴻開口問道。 “丞鈞真人說帶溫掌門游山賞水去。”思問溫聲回道。 “……行吧。”封逸鴻說著看向謝郁,“那我們繼續看擂臺戰?” “不了。”謝郁說罷,便起身提著劍離開。 封逸鴻沒有阻攔,謝郁本就不是一個愛湊熱鬧的性子,之前會應他邀請,來這邊涼亭一起觀戰,已是叫他意外了。 天望山不止景色秀麗,而且靈氣十分充沛。 溫新澤目前才恢復到練氣初期修為,也能明顯感受到。如果用杯中水來比喻,那多寶山的靈氣就是杯底殘留的水漬,而天望山的靈氣則是盛滿了整只茶杯還在往外溢。 這就是坐落在靈脈上的山脈和挨不到靈脈的荒山之間的區別。 溫新澤跟著丞鈞在山間逛了一個時辰后,轉去廖老所在的山峰復了個診。 復診結果良好,廖老建議可以停了藥浴,讓修為慢慢自行恢復。至于記憶什么時候能恢復,廖老也說不好。許是在修為恢復的過程中,記憶就是隨之恢復;又也許要等到修為完全恢復,記憶才會復蘇。 不過,不管是恢復記憶還是修為,溫新澤都不怎么著急。 他現在雖然知道自己失憶了,但他作為人類的現有記憶十分完整,并沒有失去記憶的缺失感。再說修為,他沒有飛天遁地之類的記憶,對失去修為自然也沒有半點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