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抵達(d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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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舒緩,林間幽靜,王華蹲在木排上,看著前面。他當(dāng)然不是看風(fēng)景,而是看他們沿江而下的路線。 這里是辛普森河,過了科伊艾克地界。 早先他們是沿著河水而行,但是到了科伊艾克這個地方后,因為兩江的匯合,水面上開始寬闊起來,有三十來米寬,水流也從湍急變得平緩起來。 王華心想,要不弄個竹排坐坐,這樣一來,可以加快速度,還能節(jié)省體力。 王華征求了其他三人的意見,得到了一致的肯定。韓小月純粹是因為走得太累了,好像腳上都長泡了。而常山和費康祥卻是見過有些印第安人就坐船而下,所以,很是贊同王華的決定。 可是,這里并沒有竹子,王華只好找了些比較細(xì)小的樹干,然后用繩子和野草枝條編織而成的長條狀的東西,把那些樹干緊緊捆在一起,做成一個寬半米的長條木排,正好可以讓他們四人容身。 他們把做好的木排放到河中,常山身先士卒的站了上去。其他三人先看看情況,并沒有同時上去。 水流的速度并不快,剛好可以被王華他們?nèi)粟s上。 “我們上去吧,我看沒問題!”韓小月有些焦急地說,她實在很想坐下。 看著韓小月的樣子,王華又轉(zhuǎn)身看看水面上漂流的木排,終于點頭。“好吧,一個一個上,別著急!” 常山控制和木排的方向,讓三人都上來,然后用他手中的樹干擺離了岸邊,開始正式在河流中漂流起來。 這要是要后世,可是一項非常受歡迎的活動,不過,王華卻根本沒有那個心情,因為,河面上還有有些地方會出現(xiàn)礁石,或者有樹木擋住,他們得用樹干費力的變換方向,才能順利的直下。 “要是竹排,該有多好。”王華擺弄著手中沉重的樹干,不覺嘆息。 不過,說歸說,這個木排還是非常不錯的,不僅節(jié)省了他們趕路的時間,更節(jié)省了他們趕路的體力,只要有一個人注意并掌控木排的方向就好。 原本,科伊艾克到達(dá)艾森港走路的話最快也需要兩天時間,他們居然一天就到了。 “部長,前面好像有部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要找的地方。”這個時候,負(fù)責(zé)掌舵的常山忙匯報說。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估計過不了半個小時,就是晚上了,王華正發(fā)愁,要不要先到岸上住下,一聽常山的匯報,忙拿出手中的望遠(yuǎn)鏡一看,正是一個部落,不,應(yīng)該說是一個城市,高高的屋檐,有些西式風(fēng)格的屋頂。 王華沿江途中也見過幾個印第安人的部落,和他前面見過的一樣,都是簡單而原始,而這個城市顯然不是印第安人的,那么自然就是他們此地要抵達(dá)的目的地艾森港了。 “沒錯,的確就是艾森港。”王華含笑點頭說。 “終于到了嗎,給我看看。”韓小月?lián)屵^王華手中的望遠(yuǎn)鏡,一邊看,一邊興奮地說。“果然是。你看,你看,他們的屋頂好漂亮,高高的,好像一個塔。” “那是哥特式風(fēng)格。”王華笑著解釋。 “哥特式是什么東西?” “恩。”王華不知道怎么解釋。“方正就是好看的意思就好了。常山,準(zhǔn)備一下,我們大概十來分鐘就到了。”王華轉(zhuǎn)身吩咐。 “好的,沒問題。那這個木排,我們還要嗎?”常山問。 “我們又沒槳,順流而下還行,逆流而上可不行。”王華搖頭。“所以,還是拆了吧,那些繩子,我們還有用。”那些繩子,可以王華特意從軍艦上拿的,原本就是為了備用的。所以,他可舍不得丟掉了。 艾森港,果然是這片最美麗的城市,也是一個唯一的城市。 它建立在河的北岸,那里正好被一個沙丘擋住南下的河水,中間留出一條河道方便船只靠岸,所以,那里也是艾森港的碼頭。而城市就是圍繞著這個碼頭展開修建。 碼頭的西邊是艾森港的中心,首先見到的就是一排排高大的房子,都是兩層樓高的,樓頂就是那些高聳的塔尖,遠(yuǎn)遠(yuǎn)看去的話,好像是直入云霄。這里也是西班牙人居住的地方。 再過去的房子就簡單多了,同樣是兩層的房子,不過沒有了那高聳的樓頂,顯得扎實而牢固。這里據(jù)說是那些智利人的居住區(qū)。 而印第安人居住的地方卻是在碼頭的東邊,也就是那個沙丘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房子,有木頭房子,有茅草房子,還有象帳篷一樣的簡易房子。 而華人并沒有固定的居住地點,是散亂在印第安人區(qū)和智利人區(qū)。 這些當(dāng)然是常山他們說的情況,所以,王華在上岸后,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卻只看到黑漆漆的影子,還有房子里明亮的油燈。 “天色晚了,我們先住下吧,明天再去找那些同胞。”王華想了想,決定說。 其他三人自然沒有意見,所以帶著王華走向了碼頭西岸,那里有住宿的旅店。 可是他們剛走幾步路,就聽到前面?zhèn)鱽砹私泻奥暎恢澜行┦裁础M跞A聽不明白,因為,不是印第安語,也不是英語,更不可能是華語,王華只會這三種語言。那么是西班牙語? 王華聽到前面的聲音,很是嚴(yán)厲,所以老實地站在原地不動。 幾人很快圍了上來,人不多,但是個個都很嚴(yán)肅,而且身上還佩戴著武器。 “應(yīng)該是城市的巡邏隊!”常山忙小聲提醒王華。 王華點點頭,并不做聲,而是坦然而無害的看著對面的人。 對面的人又高聲叫了幾句,看到王華等人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才明白過來,改用印第安語文。“你們幾個,哪里來的?大晚上還亂跑,想找死嗎?” “我們幾個是來自遠(yuǎn)方的玉魚部落,因為才到,連休息的地方都還沒找到,所以…”常山見過這種場面,忙解釋說,并順手遞過去一個小小的珠寶。 “哦。”說話的人看到常山很識趣,當(dāng)下就降低了音調(diào)。“恩,那你們幾個快找地方休息,那里就是旅店。記得,晚上不可以出來亂跑。” 王華等人在那人的指點下,很快走到旅店門前,還沒說話,門就開了,旅店老板小聲地招呼。“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 王華走了進(jìn)去,那旅店老板趕緊關(guān)上房門,這才放松下來,對幾人說。“你們還好遇上了好說話的,要是遇上那幾個兇神惡煞,你們就倒霉了。” 王華對常山使了個眼色,常山明白了,忙笑著回頭問。“怎么了,這里不是號稱自由之地嗎?怎么現(xiàn)在,晚上就不準(zhǔn)人來了,還不準(zhǔn)出去。” “哎,還不都是那些革命黨鬧的。”老板嘆氣說。 “革命黨?”聽到老板的話語,王華不禁問。 “是的。”老板還是很有眼色的,一看就知道王華是他們的頭,忙回答。 “怎么突然就出現(xiàn)了革命黨了?” “革命黨,早就有了,只不過他們一直在北方,所以,這里還是一直很太平的,一向沒人管理。”老板想了想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好像聽說有革命黨在這里出現(xiàn),所以,全城才會戒嚴(yán),晚上不準(zhǔn)出去。” “這里不是不歸政府管的嗎,怎么會牽涉到革命黨那里去?”王華打聽。 “這就不是我這種小民知道的事情了。”老板搖頭。“對了,幾位,要住幾天,要幾間房?” “兩間,先預(yù)定兩天吧!”王華見老板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趣,也就沒有再問。 “好,幾位這邊請!”老板很客氣的招呼,最近因為革命黨的事情,鬧得他的旅店生意都冷清起來,見到這幾位還是有些身家,所以,老板還是很熱情的。 王華四人匆匆住下,選了個二樓的房子,正好可以看到路上的情況。 “現(xiàn)在,這里居然出現(xiàn)了革命黨?到底怎么回事呢?是獨立革命提前了,還是剛好被我們碰上。”王華努力的回憶著。“對了,好像西班牙統(tǒng)治智利的事情,并不是一帆風(fēng)順,而是時常有人鬧革命,最近的一次好像就是在1780年,而且,距離他們大規(guī)模的獨立革命也只有3年時間,有這種小事情也很正常了,我還是不要多想了。”王華想到此處,也不由放寬心,方正他們不會參合智利獨立革命的事情,只要把那些華人同胞帶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