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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總裁的學霸萌妻在線閱讀 - 第7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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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程呦呦沿著平整的小路向緩坡上走去,路兩旁薔薇花開了一些,被園藝工人修成花墻的模樣。

    程呦呦憤憤開口:我只是想讓你買個冰淇淋而已。

    我笑笑:我也只是聽劉阿姨說,你每周只允許吃一個冰淇淋,而這周的份額已經過去了而已。

    程呦呦氣鼓鼓地往前走,夕陽將我們的影子長長地投射在地上,她忽然小聲喊:爸爸!

    我抬頭,正是程嘉溯,在前面不遠處站著。

    微笑不知不覺中爬上嘴角,他大步走過來,含笑道:傻笑什么呢?說罷,與我并肩前行。

    程呦呦見氣氛好,悄悄拉住了程嘉溯的衣服。

    他面色動了一下,像是要拂開她的小手,但又惹住了。于是程呦呦右手拉著我,左手牽著他的衣角,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地上三條長長的影子,兩高一低,看起來像極了一家三口。

    家里,林醫生已經在等著我了。劉阿姨帶著程呦呦去洗手,林醫生打開紗布看了一下,笑道:情況還不錯,沒有惡化。

    畢竟天氣越來越熱,燙傷一不小心就容易化膿。

    程嘉溯就坐在我旁邊,盯著紅腫的燙傷。我想起他有點潔癖,推他:你避一避,待會兒還吃飯呢。

    我又不嫌你,他隨口應答,幫林醫生遞藥遞剪刀,一點也不臟啊,我就看看。

    林醫生臉都青了:我去,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跟前秀恩愛?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程嘉溯似笑非笑:秀恩愛總得有人看,給你看是你的榮幸。

    林醫生扭頭作干嘔狀,被總裁大人喝止:老實點!等下還要吃飯。

    林櫟:

    劉阿姨很是花了心思準備晚飯:桂花糖芋艿、生煎包、松鼠鱖魚、雪花蟹斗、蜜汁火方、清燉獅子頭、清溜蝦仁、莼菜銀魚羹、蓮藕燉草雞,完美滿足了一桌人不同的口味和飲食偏好。

    林醫生心滿意足地稱贊:要是能經常吃到阿姨做的飯就好了。

    蹭飯的安然在一旁不住點頭。

    程嘉溯夾了個蝦仁放在我碗里有客人在,我拒絕了他的投喂,那太失禮了嗆聲:你家的飯菜很差?

    林櫟就不說話了,他也是大家族出身,自小享受的就是一流的東西,哪里會在乎一兩頓美食?這樣說只怕是有別的目的。

    之后,重復昨晚的軌跡,程嘉溯幫我洗了澡,摟著我躺下,他看文件,我看資料。

    看了將近一個小時,眼睛有些酸澀,我自己做了套眼保健cao。程嘉溯跟我撒嬌:替我也按按。

    我才一伸手,就被他抓住肩膀架到身上,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兩個人臉對著臉。

    程嘉溯閉上眼,連聲催促我:快點,快按!

    我笑:你急什么啊?我得先找找xue位。

    他眉眼深邃,極為立體,仰頭閉目的樣子讓我失了神,我停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壓抑住親在那雙眼睛上的想法,找到天應xue,緩緩揉按起來。

    程嘉溯雙手握著我得腰,先時還老實,后來就在光滑的肌膚上滑動起來。我給他摸得腿軟,喘道:住手,你再這樣,我不按了。

    他笑著握住我的手,覆在眼睛上,笑起來:好好,我不亂來了,你繼續。

    又按了一會兒,他氣息沉緩,打在我手心,一片酥麻。我腦中浮想聯翩,見他一派正人君子、光風霽月的模樣,終于惱羞成怒,翻身道:好了!我累死了!

    程嘉溯放下文件夾,將我翻了個身,笑著望進我眼睛里。我想要躲閃,被他捧住臉,定定對望著。

    你我艱難地咽口唾沫,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他深碧色的眼眸逐漸被沉甸甸的心疼所充盈,就像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稀世珍寶受了損傷。

    他盯著我,啞聲道:潼潼,你委屈么?

    正文 086 年少輕狂

    我眨眨眼,一串兒淚珠就滾了下來。

    一顆心又酸又痛,像是被泡在溫水里,委屈極了,卻不知自己委屈在哪里,我咬著唇,咽氣吞聲地哭起來。

    程嘉溯慌忙替我拭淚,柔聲哄道:乖啊,不哭不哭。有什么委屈告訴我,我給你報仇。

    我又被他逗笑,一時間哭笑不得,眼淚順著笑得咧開的嘴角滑進嘴里,咸咸的,狼狽極了。

    這點子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我拿他的手帕擦了擦眼睛,已經恢復正常,不好意思道:不許笑我!

    程嘉溯含笑道:你一哭,我都心疼死了,哪還顧得上笑你?跟我說說你的委屈,嗯?

    上揚的尾音令我耳朵一麻,我推他:你離我遠一點啊!

    為什么?他反而靠得更近了。

    你離得這么近,我沒法好好說話。會被他的美貌沖昏頭腦,滿腦子都是想和他親近。

    程嘉溯哈哈一笑,象征性地挪開了一寸,現在可以說了。

    我想了想,認真道:我不覺得自己委屈。

    那你剛才哭什么?

    我瞪他:最近壓力大,哭泣能讓人放松你聽我說完行不行?

    他做了個投降的手勢:你說。

    程呦呦脾氣大了點,但不算是壞孩子。我是個大人,沒必要跟她計較一些小事。她現在被劉阿姨教得也不錯了雖說她不樂意我當后媽,我也不樂意給人做后媽,但日常相處,當朋友家的熊孩子就是了,談不上委屈。

    程嘉溯聽得認真:所以,你是在認真考慮跟我結婚的事情?

    我點點頭,猛然覺得不對:那你問的是什么?

    程嘉溯微笑:我原本是問你,沒有處罰方萌萌,你會不會委屈。但現在有了意外之喜,我很開心。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又羞又惱,背對程嘉溯,不肯說話了。

    程嘉溯不再逗我,沉聲道:我小時候跟家里關系不好,經常住在舅舅家。阿澤比我小幾歲,從小就喜歡黏著我。

    難得聽他講起舊事,我顧不上佯怒,一時聽住了。

    就聽他說,阿澤小時候很乖,舅舅一家子都把他捧在手心里,養得性子有些軟,卻很會疼人,對我這個做表哥的也很大方。

    我回想一下關于鄭與澤的傳聞,有點不敢置信。但又一想,程嘉溯何嘗與傳聞中一樣的?

    一個人究竟如何,看捕風捉影的八卦新聞是看不出來的,還得親自觀察、接觸才是。

    你想必知道了,我十五歲的時候,父親把程嘉洄帶回了家。親口說起少年時代的傷疤,程嘉溯聲音有些顫抖,我反手抱住他,那正是我心性最不穩的時間段,聽不進任何勸告,整個世界都是錯的,都在與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