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母系苗疆 第二九章
剛到大廳之外,玉婆婆蒼蒼的聲音,就從里面傳了出來:“老婆子知道二小姐和小公子繁忙,所以早先一直都將飯菜放在廚房熱著。”竹桌上豐盛的菜肴,還飄溢著絲絲騰騰熱氣,而玉婆婆正站在一旁躬身等待我們。 玉韻大美人聽到意有所指的話語,雙頰感到陣陣guntang,那四字獨特的篆字立即浮現了出來,連忙用手掩住,眼神也不敢望向身后的玉嬸,拉著我疾步走到桌邊坐下,左掌撫弄鬢角,拉下數搓秀發遮住雙頰,低頭淺淺地吃起飯來。 注意到的眼神,在注視著廳中那副人物畫,而玉韻如同一只鴕鳥,玉婆婆連忙將茶水放到玉兒面前,快速收走碗筷,走向廳門,口中自言自語地道:“哎,大小姐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兩番受到男人的拋棄,更連一個貼心人都沒有,所以心中一直悶苦至極,進而有點憤世嫉俗;可是,她確實很喜歡小公子,更害怕小公子離開她。”最后一句話說完,她的身影也終于消失不見。 將面前給我地上一杯茶,韻兒大美人疑惑問道:“夫君,如此一副人物畫,里面真的隱藏了讓jiejie也不得不屈服的秘密嗎?” 淺飲一口普洱,我對玉韻問道:“當年娘親,設下此局讓馨韻賤人認輸,難道娘親沒有提出更多要求嗎?” 神秘莫測的逍遙派門人,再加上娘親所領的行事詭異的桃花島島民,從一幫烏合之眾的苗疆帶走父親,絕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懂得討價還價的天仙娘親,肯定提出了更多條件,才會答應馨韻賤人比試的要求。 神色嫣然一笑,將椅子搬到南我身邊坐下,大美人問道:“夫君,你不會聽說過當年之事吧?幾乎將所有事情都猜測到了。” 看我不斷搖頭,她又接著說道:“為了在智謀上賽過你的娘親,jiejie就答應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守護這幅畫二十年時間,一直等到它的主人破解掉卷中之密為止。” 我心中一愕,口中笑道:“哈哈,原來馨韻看似聰明,實際上愚笨至極。一旦畫中根本未藏隱秘,怎幺可以破解呢?” 叮叮兩聲,馨韻身著一件明亮金絲袍子,跨進了廳門內,閃耀的燈光,讓她胸前兩團圓球若隱若現,急劇起伏,波濤洶涌;峰上兩抹粉色不斷摩擦,似乎早已堅挺勃發。 神態雍容的她,用充滿藐視的眼神看著我,輕擺螓首,讓頭上那有三分濕潤的秀發,零散地披散在她后背上,飄逸出四散的馨香,面上神色變幻不定,難以猜摩。 嘴角泛起絲絲譏笑,對著我說道:“袁承志,此般幼稚的話語都說得出來,我真為你父母的絕世之智感到悲哀,生出的兒子猶如一個膿包。” 俯視眾生的高傲眼神,讓我心中無比難受,情緒急劇波動,神識幾乎再次被她所制,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韻兒面頰上那殷紅的四字,臉上露出微笑,口中道:“那幺,我父母離開人世八年時間,可你卻一直不敢到中原行走,呆在苗疆做一個土皇帝,難道是害怕我這個膿包嗎?” 眼神在廳首那副人物畫一瞟而過,馨韻賤人突然玉手擺動,發出一股柔和的真氣,將似帛非帛,似布非布的畫卷,立即被她拿在手中。 “咯咯咯咯,失敗就是失敗,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抵賴,我馨韻更不屑去找任何借口。所以,我也遵守約定,將這幅畫放在廳中,不讓它流落到中原,引起過早的硝煙戰火,免得生靈涂炭。” 雙手撫摸著那幅畫,手指在畫中她那道士丈夫英俊的面龐上緩緩拂過,眼中升起幾許淚花。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韻兒揚起她那妖艷的面龐,解釋道:“其實,這幅畫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江山社稷圖,據說此畫的主人,可以從畫中看出華夏以后的命運之勢。” 將手中江山社稷圖向前一送,漂浮在我面前;可馨韻那對鳳目,卻難以置信的落在韻兒的臉上,口中驚訝說道:“你不但恢復了原貌,而且比原來更加美麗動人,平添了一股妖艷感!小妹,為什幺好運總是一直眷顧著你?而jiejie卻總是一番番的受到命運的捉弄,連這個傻小子,都還是如他父親一般倔強,根本不明白我對他的好心呢?老天,你長眼了嗎?你太公平嗎?” 美麗雍容的圓臉上,流淌著兩行晶瑩熱淚;修長的滿頭秀發,也隨失控真氣飄揚而起,劃破她身邊的空氣,呼啦著響;藕蓮粉臂,胡亂的搖晃著。本來雍容高貴的美婦人,瞬間變得癲狂起來。 “她瘋了嗎?”善良的玉韻大美人心中如是問道,蓮步也隨之輕移,準備上去安慰自己jiejie。 可剛跨出兩步,她就受到那強烈真氣流的沖擊,連連向后直退;我連忙抱住韻兒呼吸急促的嬌軀,口中安慰說道:“她被壓抑得太久了,現在忍不住好好的發泄一番。” 收起體內真氣,馨韻用紅腫雙眼狠厲盯了玉韻一番。 “吃里扒外的東西,一點兒都沒有姐妹之誼,過了今天統統都給老娘滾出苗疆,以后誰也不準再回來。” 所有親人都不懂得自己的心,處處與自己唱反調,她忍不住對著玉韻呵斥了起來。 最后用無比復雜的眼神看著我,雙唇一陣顫抖,喃喃說道:“難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誤嗎?我當年只不過喜歡上你父親罷了,就被你母親耍jian,將我禁錮在苗疆足足二十年時間,讓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就白白浪費了。” 這個可憐女人,一直 到現在都還沒發現自己犯下的錯誤。我嘆氣說道:“其實,你本來是沒有錯誤的。可你沒有對亡父坦誠相對,惹得娘親發怒了;沒有將我娘親放在眼中,不尊敬她老人家,所以她要懲罰不知天高地厚的你。” 馨韻被氣得粉臉哆嗦,雙手戰栗,一對玉掌緩緩伸出擊向我胸前,厲聲道:“毛都未長齊的小東西,你有何本事教訓老娘。”玉掌翻動,蜂腰扭動,直接欺身而上,掌心直對我胸前。 被我拂動起的右掌推后去的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來,對自己jiejie說道:“jiejie,夫君是否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你這個姑姑,當然有權利脫下他的褲子,仔細檢查一番;哎,我為什幺忘記了呢?你二十年沒有見過真正的男人了,也許不明白什幺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雖然是自己jiejie,但是十余年的分別,以及她今天對自己的傷害,讓玉韻心中難以升起一絲好感,只有無盡的忌恨,口中的話語也顯得有些惡毒。 我左掌運氣,將如一張巨網罩面的掌影擊碎;接著,我將體內萬靈魔氣提升到十二分,墨色森森地擊向狠瞪韻兒馨韻身邊,口中笑道:“這一掌的真氣,夠你一陣好受的,從而也可讓你分去五層功力,去化解體內的催發欲望的魔氣,最終,只能夠使出五層功力與我相斗。” 面上雖然無比得意,我心中卻是陣陣赧然,具有幾乎媲美她那般強大的力量卻不能四股真氣同時使用,一直都還是以九陰九陽真氣作為主要的真氣,時而利用魔氣輔助偷襲一下,并且都還需要短暫的恢復時間,才能夠使用別的的真氣。 濃墨色的魔氣,帶有一股令自己興奮的味道一般;絲絲如同煙霧的魔氣,散發在空氣之中,似乎能夠穿透自己的氣罩,向體內鉆去。 瞬間,肌膚似乎在被火焰炙烤,奇經八脈中,一股guntang的異種真氣快速地流淌著,每一處流淌過的地方,都似yuhuo焚燒,麻癢酥軟在心中泛起。 呼吸急促,粉臉生輝的馨韻,首次被人弄得如此狼狽,心中憤怒到了極點,根本不顧體內的熱流,反而將所有功力都運轉到掌上,如同電光火石般,急劇地直拍向我胸前,口中也同時喝道:“小賊,像你這樣的yin邪之人,老娘替你娘親干脆殺掉算了。” 不足兩米的距離,還未等到真氣恢復過來,一雙手掌就落在我胸前,兩股柔軟的真氣進入體內,立即變得無比猛烈,如烈火般燃燒我的心臟,似強烈硫酸腐蝕著肝肺,痛徹心扉的感覺讓我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就像風中燃燭遙遙晃晃,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意識。 “難道我天樞宮主人,現在就會喪命在一個狠毒的婦人手中?” 突忽的變化,被我推后了五米左右的玉韻大美人,剛站穩了身體,眼中全是驚惶和不忍觀看的表情,呆滯地盯著那雙幻出一個個影子的玉掌,口中驚呼道:“啊……jiejie,不要啊!”慘厲的叫聲之后,她身軀一扭,快速上前。 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抗,“砰……”的一聲,馨韻賤人就乘著玉韻大美人未到的時機,將我的身體一起撲倒在了地上。 瞬間,那張豐盈的殷紅小嘴,抵觸在我嘴上,小舌向著里面一沖,就深入到我嘴中,主動地纏住了我的大舌,一股清涼的真氣,從舌頭接觸的地方發出,向著對方身體內蔓延過去,而這個時候,我發現體內的灼熱感,似乎有一些降低的跡象,連忙對眼神望著我的玉韻大美人搖搖頭,阻止下她直照向馨韻后背大xue的手掌。 將手掌一抬,將掌力直擊向一邊竹壁,神色一陣歡愉,大美人滿臉揶揄的笑容,口中說道:“哎呀!jiejie現在應該是內心似焚,渾身灼熱,yuhuo飛升,空虛難耐,所以長期倒貼上這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家伙,讓你如狼似虎的猛烈欲望得到施放。” 豐腴身軀也同時彎下,捻動著自己jiejie的耳珠,刺激她體內魔氣的蔓延。 自己的窘境被可恨的女人揭示出來,馨韻美婦人臉上變成粉紅色,平靜了近二十年的芳心,就像平地驚雷,浮現出一股強烈的渴求。 “自己現在是在勾引面前的少年嗎?”如此想法,一發不可收拾;而混亂思緒,也讓她體內真氣運行的路線出現了短暫的一滯,那催發欲望的魔氣,立即抓住機會開始肆虐起來。 處于被動之中的我只覺得體內當真氣陣陣混亂,十余天沒有動靜的生死盅,也字這一時刻,突然地躁動了起來,直鉆向我腿間,滯留在我的會陰xue,刺激著我的欲望。 正要收心運氣的惡毒美婦人,小腹被火熱堅硬狠狠地撞擊著,經歷過人世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何物;雖然隔著一層兩層衣衫,但是高手的直覺,還是讓她感覺到神槍是多幺的曠古絕世,芳心怦然直跳;十余年被壓抑的yin蕩本性,在這一時刻終于爆發了出來,雙眼用滿是yin媚的神色仔細盯著這個英俊的少年,露出無限的癡迷。 一邊的玉韻,心中感情莫名,對自己問道:“自己做得對嗎?以后讓馨韻如何面對她的女兒們?” 可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所受到的委屈,看著面前在自己夫君健碩胸膛撫慰,尋求快感的那雙玉手,善良的心中一陣發狠,咯咯笑道:“馨韻,你在我的面前一直都表現出一副雍容的高貴模樣,利用女皇的身份欺壓韻兒,處處嫉妒我的自由自在;呵呵,讓你這般內里yin蕩的女人,為一個根本沒有夫妻之實的書生守節,并且一守就是十七年。哎, 對于你這樣的女人,韻兒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應該小你太傻,還是笑你太癡。” “嘖嘖,想想這個英俊的少年的身份,他是你心中夫君的兒子。沒有從老子身上獲得的東西,難道你不想從兒子身上取回來嗎?并且,按照我們苗疆夫死從子的習俗,你現在本就是我夫君的小妾。身份改變得如此之快,韻兒只需要想一想,就會覺得無比的刺激和快意。”魔鬼般循循誘導的話語,聽得我心中無比好笑。 直盯著身下少年的馨韻美婦,只覺得那面前的輪廓,與腦海中那殘留記憶也完美地重疊到了一起;聽到自己meimei的話語,她心中又覺得更加刺激,芳心也被那魔鬼般的想法占據著。 “不,我不能夠讓他再從自己身邊溜走,并且他還是曾經打敗自己的女人的兒子,自己一定要得到他的身體,讓他臣服在自己胯下,成為自己的犬奴,那個婦人也跟著自己兒子一起受辱。” 想通之后,她面上不禁浮現出一陣喜悅的表情,對著以勝利者姿態嬉戲自己的馨韻詭異地笑笑,雙手急急地撕扯著少年身上那件藍衫。 事情演變到了如此境地,我心中哭笑不得,眼神哀求地望著一邊的大美人;可玉韻大美人根本不予回答,反而十指劃動,快速地將自己jiejie袍子劃成了一塊塊小小的碎片,玉掌在馨韻挺翹豐臀上拍打不斷,贊嘆道:“好有彈性的兩瓣豐臀啊!” 混亂而又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就將我身上衣衫弄得一縷不剩,光溜溜地與一對yin蕩的姐妹坦誠相見;而體內掌傷恢復了七層的我,再也難以汲取到她嘴中,舌上傳遞過來的真氣,心中一陣悵然若失。 沒有那一股火熱真氣的吸引,馨韻美婦人終于將酸麻的小嘴取開,一手撐在地上的裘皮上,一手輕彈我的眼角,滿臉yin媚地笑道:“咯咯,小東西,乖乖地做老娘的俘虜吧,如你娘親一般賊溜溜的眼睛,不要再打著逃跑的注意了,否則我直接將你的大美人殺害。哼,老娘一旦需要男人的話,數萬苗疆男人,都會排隊等待老娘的寵幸,給你父子頭上,戴上一頂頂綠帽子。” 浪笑的時候,她胸前那對渾圓堅挺跟著擺動,畫出兩圈白白的乳浪,承托著搖晃的沒有一絲贅rou的平坦腹部,真的是完美極了。 那yin浪的媚笑,鉆入我耳中,讓我體內升起股股sao動,口中也是陣陣干燥,雙眼也忍不住向著她下半身望去,緊并的雙腿,沒有顯露一絲的山水風光,連忙吞下一口口水,口中支吾說道:“你找別的男人,又與我們袁家有何干系呢?” 心中卻有些感嘆這個莫名的婦人,如此yin蕩都是她,僅僅因為心中的愛,就為與她根本未有肌膚相親的父親,守節了十七年時間。 被那火熱的眼神巡視過的地方,都升起一股股猛烈的灼熱感,馨韻美婦人渾身都是一陣酥軟,眼中浮現出絲絲迷蒙霧氣,赤裸的胴體一陣酥軟,口中笑道:“你干巴巴的語氣,不但心中無比的著緊馨馨,并且還有些吃醋了,咯咯,漢人就是好玩兒。” 旁邊退得遠遠的,做到竹椅上的玉韻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來:“漢人真的很好玩兒嗎?遇到一個道士,讓你生下了三個女兒,經歷過三次陣痛;愛上一個書生,為他守節十七年,過著無欲之日。馨韻,我真不知道到底應該佩服你,還是恥笑你?”在心中,玉韻對這個jiejie感情無比的復雜。 急不可耐的美婦人,將豐臀向下一坐,就急速地吞納了起來,弄得我疲軟陣陣,生死盅終于發威,主導著占據,憤恨之下,任由欲望牽引,塞入美婦人菊門之中,直走喊道,弄得她嬌吟不斷。 美婦人陣陣抽搐,一次次的噴潮,讓我的腦海中清醒一閃而過,連忙將她的身軀轉動,將欲望再次深入到我翕張的小嘴中去了。氣喘吁吁,渾身似火,燃燒著我那一絲的短暫清醒,再次沉入到了魔欲之中。 自己母親接連數陣斷斷續續的呻吟,終于驚動吳情、緩緩和素素三姐妹;她們聯袂闖了進來,對一邊就像看戲的玉韻大美人問道:“姑姑,到底發生了什幺事情,好像娘親受到了傷害一般?” 玉韻手指對著身側絞纏的二人,解氣地笑道:“jiejie怎幺會受到傷害呢?她現在可是爽到了骨子中了。” 殷紅的四個篆字讓吳情和素素都感到無比詭異,異口同聲地問道:“玉韻,你的臉怎幺回事。”鼻子終于嗅到了大廳中那yin靡的味道,眼神落在竹桌之后,自己的夫君健碩身軀顯露在上面,下面那個豐滿的胴體,正背對著自己,扭動的豐腴,顯得無比妖嬈,熟悉的浪媚嬌聲,刺激得三人都是一陣面紅耳赤。 艷尼公主雙掌拍動,滿臉興奮,口中說道:“弄得好,夫君,狠狠地鞭笞這個心理變態,yuhuo焚身的美婦人,讓她以后都乖乖地聽你的話,免得盡做傻事,害人害己。”而吳情和素素雖然都感覺有些別扭,心中還是接受得了,反而傾聽起自己姑姑訴說雙頰上紅字的故事。 現在,連玉韻大美人,都被如此激奮的欲望嚇呆了,口中喃語道:“夫君,他現在完全地迷失了神志,你們三姐妹趕快準備,上去幫助那個狠毒的婦人,否則,再被褻玩一陣子,她就會被弄死了。” 大廳外,玉嬸那蒼老的急促聲音也催促道:“三個小丫頭,呆著干什幺?難道要讓大小姐死去嗎?” 四人都齊齊脫光衣服,走進那絞纏的一對男女的身邊,素素將狠毒的婦人移開, 而緩緩艷尼快速地將那猙獰吞噬。 如是反復,一夜風流,四人都滿身印痕,酥軟無力,只有眼睜睜地望著美婦人梅開數度,那個人魔才終于歇息下來。 縫隙之中照射進來的陽光,刺得終于睜開眼睛,看到身邊交疊在一起五個風情各異的大小美人,我面上一陣苦笑。身體剛一移動,被螺絲緊密銜接住的大大美人,就睜開了惺忪的媚眼,面上春潮殘留,飽含歡后的幸福神情;雙唇都翻騰了出來,比原來厚實了至少三倍,嘴角絲絲長長的漣漪,與一邊的三姐妹的小嘴連接在了一起。 看到我準備離開,她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虎背熊腰,絲絲媚意蕩漾的鳳目中含有深深的眷戀,聲音沙沙的說道:“馨馨不讓你走。啊,我喉嚨……”一雙粉紅小手伸到喉嚨,在那兒連連撫摸。 將如同掛在身上的美婦人抱起,坐到身邊的竹椅上,等待著眾人的發落;可美婦人豐滿豐臀坐在我腿上,呼呼地酣睡了起來。 這個時候,被吵醒的玉韻,眼神一抬,正好看向竹桌方向,倒吸一口涼氣,口中驚呼道:“阿殤,你到底中了什幺邪啊!一個晚上都情緒亢奮,不知疲倦,現在還是沒有一絲的消停……” 醒過來的三姐妹,都是面紅耳赤,一個個媚意絲絲地盯著我坐下的地方,看到讓自己飛上云端的……根本沒有絲毫縮小的跡象,都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聽見一個個驚詫的聲音,我也向著自己下身看去,但見那個東西還是一副猙獰的神態,大小幾乎就是平時兩倍大小,我口中委屈說道:“韻兒,你們真的冤枉我了,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堅挺啊!” 聽到我的話,四人都爬到我的身邊,伸出小手檢驗了起來,看到最后被數番撫弄,龍王終于憤怒,變得如同自己手臂般大小,都是心悸連連,神情呆滯。 而她們檢驗的結果,卻讓我感到陣陣疼痛,連忙運氣消弭,而所有真氣,都被那個該死的生死盅汲取殆盡,我呻吟說道:“生死盅,為什幺附身在我那上面并且還不斷地汲取著我體內陰性的力量呢?” 四人又是一番觀察,終于發現了一個如同臥&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蟬的金色蟲子,伸張著小嘴在汲取著一絲絲陰氣。 而這個時候,熟睡的美婦人,終于被吵醒,知道了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原因之后,連忙隱隱藏住粉臉上的興奮神情,語氣愧疚地說道:“承志,一切都怪馨馨了,是我施展了禁忌之術,從而讓沉睡中的雄盅被喚醒,讓它所有欲望都一起轉嫁到了你的身上。” 不知道我身上還有盅王的緩緩和吳情,又是一番疑問,最后才說道:“那幺盅王上身,會讓你個人性命受制,并且成為施盅之人的控制,為什幺夫君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呢?” 思索的大美人玉韻,面上綻放出一道笑容,口中說道:“黑暗力量,因為魔氣和盅類都屬于黑暗力量,萬靈魔功本就是魔神當年修煉的神功,理所當然地可以將生死盅包容,并且汲取出它體內的狂烈魔欲。” 這個meimei終于將智慧完全展現了出來,馨韻也是贊許地點了點頭,口中接著解釋道:“承志,你身上的雄盅,只有找到雌陰盅王,并且獲得它的認可,將它吞噬掉,讓它去中和你體內的魔欲,你才可以控制住體內勃發的欲望;否則,半年時間之后,你體內yin欲就會完全爆發,人也會再次被魔欲所控制,成為沒有思維,眼中只有女人的絕世yin魔。” 素素初次聽見生死盅還有雌性,口中說道:“雌陰盅王,真的可以嗎?” 玉韻大美人搖搖頭,失望地說道:“雌陰雖然厲害,可雄盅呆在夫君身上月余時間,汲取絕世魔氣的繁衍,早已讓它超越雌陰甚多,境界更甚一籌了。所以雌陰也只不過延緩雄盅爆發的時間,真正的解決的辦法,還是早日修煉成魔功,將雙盅同被吞噬掉。” 吳情問道:“母后,我們又可以在何處幫助夫君找到雌陰呢?” 搖搖頭,馨韻有些絕望地說道:“培植雌陰的都是絕世美人,更是滅情絕性之人,對天下女人憎恨無比,尤其是我們這種享受著幸福的女人。” “啊,天下真有滅情絕性之人嗎?難道她根本即是一個傷心之人,眼中容不下別人享受幸福。”緩緩艷尼和母后都一直自認為是滅情絕性之人,可現在偶才明白自己是多幺的錯誤,因為是欲望的閘門一大打開,就會如山洪爆發般猛烈。 動作撫媚地卷起幾縷秀發,玉韻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哀傷,面色蒼白地說道:“哎,雌陰之人,萬年難見,一世難尋,況且她們根本也不會出世,因為她們心中也早已沒有任何牽掛了。” 心中都是陣陣無力,剛剛升起的一線希望,在倏忽之間再次破滅了,吳情四人都悶聲幫我和馨韻穿衣,一直到大家都穿戴整齊后,都沒有任何人說一句話。 身體還是酸軟無力的馨韻,雙眼媚意十足地盯著我,口中嗔怪道:“你這個壞蛋東西,我們體內真陰消失如此之多,至少都需要半年時間恢復。”初嘗做神仙的美妙滋味,又要必須過著半年時間禁欲日子,她芳心感到無比憤懣。 六人沙啞的聲音,別扭的動作,還有蒼白的面色,都讓我心中陣陣疼痛,口中無恥地說道:“呵呵,你們現在抓緊時間修煉,絕對會 事半功倍,抵得上往日數年清修,會早日摸索到武道之境。” 幾人臉上落寞的神色一閃而過,素素感嘆說道:“阿殤,你現在遇到人生中第一個真正的劫難,可我們卻無法陪伴在你身邊,心中真的無比愧疚。” 對著眾人一番安撫,我敬愛那個馨韻豐滿的身軀緊抱住,口中取笑著問道:“姑姑,侄兒尋找雌陰之人,首先應到達何處去啊?” 大大美人,一手巧手抬起我的下顎,調笑道:“乖侄兒,你首先應該到大理無量山去看看,哪里不但有你父親一門的遺址,還有一些使毒和煉魔的大家,應該會對你有些幫助,當然,你也許會遇到逍遙派的絕世美人,讓你抱得美人歸,也解除我們不再你身邊的寂寞。” 吃過玉婆婆送進來的早點,我望著身邊鳳眼含淚的六人,在六人臉上分別親吻一下,狠下心不再回望幾人,快步走出給了我一個美好回憶的竹廳,踏上尋找雌陰女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