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妖邪共輝 第二十章 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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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個時辰過去,溫泉旁邊的嬌小身影喃喃自語道:“這幺久時間過去了,jiejie和師兄肯定要清醒了。我雖然能夠使用這把神劍,可終歸有違師傅教導(dǎo)。唉,金蛇劍法的刁專、毒辣,也僅有依靠這把神劍才能夠完全發(fā)揮。都怪我做事鹵莽了,任性地散布你老人家的消息,讓自己成為了風(fēng)暴的焦點。現(xiàn)在為了維護(hù)您的威名,哪怕是拋棄性命,弟子也再所不辭。” 低頭之間,她滿臉莊重地看著地上的碧血劍,但見此劍形狀奇特,整柄劍如同是一條蛇盤曲而成,蛇尾勾成劍柄,蛇頭則是劍尖,蛇舌伸出分叉,是以劍尖竟有兩叉。劍身呈現(xiàn)一道血痕,發(fā)出碧油油的暗光,顯得極為詭異。 當(dāng)她伸出一只小手金光燦爛的碧血劍拿起,滿面激動。黃金混和了其他五金所鑄造的劍,本來甚是沉重;可在她手中,輕得如同一片羽毛。 她另一手將劍從尾到頭撫摩了起來,小嘴輕聲道:“金蛇劍啊,你大概十年沒有出鞘過了吧!這個無知的圓圓jiejie今天讓你無故現(xiàn)身了,我也知道你很不滿意。只要你答應(yīng)幫助你的小姐,我不但會讓你喝飽敵人鮮血,更會維護(hù)師傅的威名,讓你大逞威風(fēng)。哼,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就叫你的老主人以后不再要你了。” 好像知道這個時候握住自己的小手,不是自己主人的,碧血劍在女子的手中一刻也沒有停止過顫抖和嗡鳴。可當(dāng)女子如同情人之間的情話說完后,碧血劍更大幅度的顫抖一次后,就安靜地停止了下來。 女子撫摩劍身的左掌,突然冒起汩汩鮮血,可卻一滴都沒有灑落到地上,滴滴都被如同海綿般的碧血劍吸收了。而這個時候,碧血劍那一道碧油油的血痕更加的刺眼,發(fā)射出陣陣紅、碧相間的色彩,將初升朝陽的深紅光芒也壓制得黯然失色。 當(dāng)碧血劍如同餓漢般的一頓把飽飲之后,就恢復(fù)了先前的燦爛金光,可劍身那道碧油油的血痕卻增添了一絲綠線,可卻比原來的碧色淺了很多,連女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 陣陣清涼蔓延在她左掌傷口的地方,緩慢地進(jìn)入她的身體,老馬識途一般,按照她平時行功路線循環(huán)了起來。女子看著左掌不斷涌出的鮮血,將碧血劍緊緊地抱到懷中,如同重遇了已經(jīng)分別萬年之久的情人,口中也高興地說道:“原來師傅當(dāng)年所說的話,如果你有機(jī)緣拿到碧血劍,還是處子之身的話,就可以處子鮮血作為引子,繼承師傅儲存在里面的內(nèi)力,將本派發(fā)揚光大。” 女子突然又淚流滿面,口中自怨自艾地說道:“嗚嗚,原來師傅一直都在欺騙我,他根本就沒有找到可以醫(yī)治好身上硬傷的方法。而這些內(nèi)力根本就是他一生苦苦修煉的內(nèi)力。我現(xiàn)在連……連……”說到后來,喉嚨顫抖得難以發(fā)聲,連后面的話都難以再說下去了,大聲的哭泣了起來。 滿腔的失望和悲憤,卻難以宣泄出去,將抵在胸膛上的碧血劍伸展平直,突兀地?fù)]舞起來。瞬間,女子的身邊,閃現(xiàn)出一幕幕緊密金光,將里面嬌小身子層層圍住了,沒有余下一絲空隙;而光圈里面的碧血劍,如同一條飄忽不定的毒辣金蛇,打破那幕幕金光,不時地探出小小的頭部,分叉處的金舌不斷向外伸出,攻擊著敵人難以防備的地方。 光幕的外面,仿佛正有一個厲害的敵人,女子全神貫注地利用劍尖的兩叉不斷向著對方攢刺著,同時帶上回拉的力量,勾鎖住對方的兵刃;倒拖、斜戳,招招都傷害到了敵人的要害。奇異的碧血劍,比起尋常長劍,增添了不少的用法。 原來金蛇劍法中很多難以理解、無法使用的招式,通過它,都顯示出了強(qiáng)大的威力,也第一次將連貫的劍法完整的使了一遍。 收劍之后,女子卻滿臉失落地嘆氣道:“哎,這套劍法,雖然也被我稱呼為“金蛇劍法”。可師傅當(dāng)年正在逃難途中,才僅僅將它創(chuàng)造了一個雛形,根本就沒有完善,更不要說達(dá)到大乘的境界。不知道師兄使出完善之后的真正金蛇劍法又是一副怎樣的景況。希望我這殘缺的金蛇劍法,不會墜落師傅的威名才好。” 說完之后,女子扭動嬌軀,紅紅雙眼不舍地看著溫泉中那霧氣騰騰的氣團(tuán),口中喃喃說道:“師兄,師妹要面對的敵人太多了。希望你能夠及時到達(dá),助師妹一臂之力。”說完之后,雙腳一蹬,如同一只燕子般飛走了,握在左掌中的碧血劍,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奇異的彩虹。 女子身影剛剛消失,水中兩人也都睜開了眼睛。兩人心中都有千言萬語向?qū)Ψ攀稣f,可誰也沒有先開口,雙眼脈脈含情地看則對方。 一陣子沉默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是赤裸裸地,不由得默契地笑了起來。 袁承志一只大手將面前美人的身子抱進(jìn)懷抱中,另外一只打手刮著那微曲鼻梁,語帶責(zé)怪地說道:“你長久地伺候你師傅,你是天下間最明白那把劍邪惡的人,可卻如此莽撞,硬要抽出碧血劍。如果你身體內(nèi)毒氣發(fā)作的時候,來一個yin賊,今天你的貞潔就會不保。幸虧我來得及時才將邪劍傳導(dǎo)給你的怪異氣息。” 雖然是在責(zé)怪懷中陳圓圓,可話語間卻透露出了深深的疼惜。 第一次享受著異性的真心關(guān)懷,陳圓圓感動得雙眼浸滿了淚水,用略顯紅艷的小手撫摩著男人的臉部,用脆鈴般的聲音撒嬌地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這個大俠一定要來救我的,我每一次遇見危險,都是你來救我的。” 懷中美女子的話,如同一陣響雷, 擊碎了一直鎖住我曾經(jīng)記憶的枷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些零星的記憶片段,而其中最多的都是一個女子的背影。可當(dāng)記憶中的他跑上去追尋的時候,女子又消失在他的面前。那些片段,仿佛是他已經(jīng)遺忘的往事,而懷中女子仿佛就是打開那段記憶的鑰匙一般。 我連忙急切地反復(fù)說道:“圓圓,除了這一次,你記得我還有什幺時候救援過你啊?你告訴我好嗎?” 又一次另自己失望的話,陳圓圓卻反而笑著說道:“教主大人,你以后就是奴家的夫君了,我以后的依靠了。我是說以后我每次遇見危險,你都要立刻去救我,難道你不愿意保護(hù)你哦的小妻子嗎?”說著,還用力地在袁承志的懷中不依地扭動豐腴,一對會說話的眼睛傳遞著綿綿情意。 真是一個絕代妖姬!我雖然知道這個魔女有意不回答自己問題,卻不忍心將她的話打斷,問出心中的問題。而他口上也不得不答道:“圓圓以后遇見了任何危難,當(dāng)然要跟在你身邊,與你同甘共苦。”一陣子的撒嬌,我感到身子無比難受,體內(nèi)氣血翻騰不止,陽氣急速增長,正要沖破那種一直維持著的隱約平衡。 在懷中不安分美人的翹挺美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我威脅地說道:“你再這般專門挑逗我,我就將你塞進(jìn)車廂,將你這個天仙子打落入凡塵。”說著,還作惡地將猙獰兇器對著懷中的美人股間挺動了一下。 魔女真是不愧魔女,不但沒有退縮的表示,反而迅速地伸出雙手,不斷搓揉了起來,語氣充滿內(nèi)疚地說道:“明教的教規(guī)真是太委屈我的教主夫君了,讓奴家難以真正伺候教主夫君,現(xiàn)在就讓奴家使用雙手為教主夫君解決一次吧。”說著,就加速地運動了起來。 艱難地行走到車廂旁邊,我才發(fā)現(xiàn)懷抱中美人正得意地對著自己微笑著,原來自己已經(jīng)早就達(dá)到了愉悅的極限。 在歷史中將會艷名千古傳的陳圓圓,在明教中身份高貴的魔女,居然這般溫順地伺候自己,讓我小男人心理得到了一番滿足,自己終于將歷史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另外一世的意識中對這個美人的無窮崇拜和愛慕,轉(zhuǎn)化成了滿腔愛意,愛戀地看著眼雙充滿疑惑的大眼,欣喜地說道:“這一次你雖然犯下錯誤,可我和教派任何人都不會追究你的責(zé)任,連比師傅你不會責(zé)罰你。我的小圓圓,你對這樣的承諾還滿意嗎?”話語中一股大男人的感觸油然而生。 陳圓圓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自己這次的莽撞行動,不但冒犯了教主,更讓自己教主的身份早早地顯露了出來。回到總壇,自己必定受到執(zhí)法長老的懲罰;可教主的這個承諾,必定讓他們無法向自己發(fā)難。可當(dāng)她轉(zhuǎn)頭尋找與宮衣放在一起的碧血劍,滿臉笑容立即消失了,變得無比的蒼白,雙眼霧氣不斷升騰,用愧疚的眼光看著面前的教主夫君。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是找回碧血劍的。而懷中陳圓圓的悲切、驚慌表情,讓我心中一直以來的感覺迅速消失了,自己的寶貝是真的丟失了,一天多時間,心中患得患失,讓他很是難受;可現(xiàn)在將父輩的寶劍丟失,他心中感覺反而舒坦了。 看著自己原來丟放碧血劍的地方,那一道道深深的痕跡,陳圓圓諾諾地道:“教主,我……” 禍福相倚,有得必有失。自己得到了天下第一美人陳圓圓,卻真正失去了天下第一劍碧血劍。 我一手檫掉懷中美人眼角的淚水,一邊伸手從車廂里衣柜中拿出一件自己小姑姑的春衫;迅速地給陳圓圓穿上衣服,同時憐惜地說道:“呵呵,你不用自責(zé)了;劍丟了,我們還可以找回來。” 雖然話是如此,可陳圓圓還是聽出了我他語氣中透露出的那一絲遺憾,哀憐又難受地說道:“可如果劍被敵人拿走了,我們怎幺能夠追尋回來啊。”說完,如同第一次一般,同樣驚駭?shù)乜粗厣夏堑赖里@眼痕跡。 而我的劍術(shù)修為更加高超,看著地上那由凌亂劍氣所造成的深痕,贊嘆地說道:“這是一個女子使用碧血劍所留下的痕跡,唉,她的劍法毫無章法可尋,出招到達(dá)了招隨意至的境地了,可以算得上一代宗師了。如果我不使用獨孤九劍中的破劍式,華山乃至當(dāng)今任何門派的劍法,都趕不上這套劍法。” 這個女子居然如此厲害,陳圓圓顯得更加慌亂,口中的話語也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了碧血……她不是天下……無敵了。” 感受到懷中美人身子一陣子顫抖,我將她摟得更緊,讓她體會到自己一直在保護(hù)著她,語氣堅定地說道:“如果沒有一定機(jī)緣的話,這個女子永遠(yuǎn)都成不了天下第一,因為她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走進(jìn)了狹小的胡同中了,犯了兩百多年我們?nèi)A山派先輩的同樣錯誤。她太注重對劍法的練習(xí),而忽視了修煉內(nèi)力。低微的內(nèi)力,當(dāng)她與師傅他們一流的高手比試,就難以完全發(fā)揮劍法的威力。” 我話中堅定的語氣,讓陳圓圓的心平靜了下來,也明白自己夫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龍榜中人一般的身手了。恢復(fù)了聰慧的陳圓圓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關(guān)鍵,疑惑地問道:“可她那樣低微的內(nèi)力,是怎幺壓制住神劍的反噬呢?難道她也讓碧血劍認(rèn)為了主人嗎?” 那全力施為所留下的道道劍痕,讓我不得不無奈地點頭,口中郁悶地說道:“追風(fēng),和這把劍雖然具有靈性,可卻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都禁受不住美貌女子的誘惑,很容易就會被她們欺騙。” 剛好給我穿好長衫的陳圓圓聽見這樣的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驅(qū)散了先前的哀愁,蘭花指點上他的額頭道:“還不是你這個主人也是如此脾氣,出道江湖,身邊就美女環(huán)繞。追風(fēng)和碧血劍才會喜歡與漂亮女子待在一起,都是你這個主人將它們教壞了的。” 我無賴地說道:“有的人可是不遠(yuǎn)萬里,從秦淮來到秦嶺,專門勾引我這個小男孩,等我上當(dāng)之后,才公布我的教主身份。好一招厲害的美人計啊。這樣的方法,你不要告訴我,也是小惠meimei教你的吧?” 狐媚的眼光看著身前男人,陳圓圓語帶驚訝地說道:“原來你一直就知道,我向小惠meimei打聽迷惑你的方法,根本就就是在欺騙她。你還真是喜歡藏拙,從來不首先將事情的看法說出,你可真是一個小狐貍,真是太jian詐了。” 聽著懷中美人的話語,那脆鈴般的聲音,我也笑著說道:“難道這天下僅僅允許你這個狐貍精出現(xiàn)嗎?我一直就很懷疑你怎幺會看上我呢?原來我們是門當(dāng)戶對的一對狐貍啊!” 身子被陳圓圓拉向車廂,我明亮的雙眼還念念不舍地盯著那深痕,在車轅上突然喟嘆道:“這樣的女子,比起凌波仙子,也毫不遜色。江湖之中真是巾幗輩出啊。” 向著西安行走的馬車中傳出一陣咯咯的歡笑聲,然后是清脆的聲音接著道:“這樣正好啊。適合我的美郎君胃口,將所有巾幗都娶進(jìn)家門,再次構(gòu)建一支遼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