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妖邪共輝 第十九章 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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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襲人香氣,包圍著自己身子,久久難以散去,而嘴唇上那膩人的氣味,更是讓人回味無窮,我將鼻子使勁地向前嗅著,可總是感覺聞不夠,感覺無限的饑渴。 飛天仙子莫非當然明白自己教派圣處女初吻的意義,那是她們專門為教主所留下的,就如同她們的貞潔一般,都只有教主才有權利攫取。可她卻沒有想到,兩代圣處女,早早地就將自己丈夫、侄兒內(nèi)定為了將來教主。 她心中既有隱隱的擔憂,自己丈夫將來在面對權利的時候,還會如同現(xiàn)在一般純潔嗎?可更多的卻是高興,這樣一來丈夫不但增添了一個絕世容貌的妻子、賢內(nèi)助,可更加容易為兄長們報仇雪恨,將大明王朝連根拔起。 當兩人的嘴唇緊緊接觸到一起的時刻,也僅僅莫非和藥神楚玉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注視著兩人的情況。當陳圓圓如同精靈般離去的時候,二人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離開顯現(xiàn)得很異常,滿面慌張神情,仿佛急于逃命,而眾多明教弟子也仿佛先前訓練了無數(shù)次一般,迅速地將原來分開的路子遮擋了起來。 還處于沉醉中的我,突然感覺一個柔軟的身子,進入了自己懷抱中。 這個時候,他激動萬分,艷名傳千古的陳圓圓原來對自己有意思,居然自動地投送懷抱,連忙舒展雙手緊緊抱住了懷中女子,口中更是喃語道:“吳三桂、李自成,你們都統(tǒng)統(tǒng)地靠邊而站吧!”可當他低頭看去的時候,滿腔熱忱迅速被一張戚戚可憐的面容澆滅了,原來懷抱中的女子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妻子。 安小惠本來正枕著自己丈夫的胸膛,不斷抽泣著,可卻被自己丈夫憤怒、得意的語氣嚇住了,連忙搖動袁承志的手臂問道:“承志哥哥,誰是吳三桂、李自成啊,他們都是殺害父親的兇手嗎?” 一臉不好意思的我,在這一未時刻,感覺這個妻子無比可愛,大嘴親著她的額頭說道:“是啊,他們都與承志哥哥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生吃他們的rou,活剝他們的皮呢?” 滿嘴的胡話,哄得純潔的安小惠也露出了同仇敵愾的表情,一雙小手也握成了拳頭,不斷向旁邊比畫,口中同時喃喃道:“以后我遇見他們兩人受傷或者中毒了,我一定不給他們醫(yī)治,讓他們不治而亡,我還、還要……” 可“還要”兩個字拖了很久,都沒有說出袁承志心中期盼的那一句話:“用毒藥毒死他們。” 夫妻兩人間的一陣纏綿,看得車轅上的兩人身子陣陣發(fā)熱,心中熱潮滾滾,而藥神楚玉卻驚訝地喊道:“哎呀!孩兒,你的碧血劍怎幺不見了啊!難道你剛才出來,沒有佩帶在身上嗎?”說著,就將身子爬進了車廂中,而莫非也跟著進入里面,雙雙尋找起了碧血劍。 自己娘親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從空而降,我臉色白一陣、青一陣,口中厲聲喝道:“你們都不用找了,這個魔女,真是好有心計,居然趁我不知不覺,就從我的身上盜走了碧血劍。” 莫非和自己大jiejie都走出車廂。兩人滿臉苦笑地看著自己丈夫,不知道怎幺安慰他才好。難道能夠說色令智昏,一個初吻,就換走了一把江湖中人人欲得的神劍。 突然,“嗚嗚……”的大哭聲打破了沉靜,楚玉看見女兒正傷心地哭泣著,連忙將她的身子攬了過來,溫聲安慰道:“真是娘親不好,一點都不關心我的好女兒。連你有沒有受到了那個魔女的折磨,都沒有來得及詢問。” “折磨”兩個字,讓安小惠臉陣陣發(fā)熱,身子也在自己娘親的懷中不斷地扭動著,難受地說道:“娘親,不是的啊?圓圓jiejie偷劍的方法,是我……” 可后面的話,卻難以說出來,如果說了,自己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犯了女子“三從四德”的準繩,如果是名門世家,必定會被公公婆婆驅逐出門庭,一雙靈動的眼睛,也楚楚可憐地悄悄望著旁邊,怒氣未消的丈夫。 碧血劍充滿正氣,代表公正,能夠鎮(zhèn)壓大明王朝的龍氣。劍的好處、優(yōu)點,天下俱知;可它的邪惡,除了它的兩代主人,袁承志告訴過的娘親和姑姑知道,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四人都明白安小惠的意思,那樣的方法,也只有熟悉的人,才可以想出來。 莫非聽見她的話,就大聲呵斥道:“小meimei,你真是太胡鬧了,你自以為是,以為那樣做幫助了你的jiejie,可卻反而害了她。” 能夠統(tǒng)御明教遼東方面數(shù)萬教眾,自然有著一翻威嚴,莫非在厲聲說話的時候,也將訓話部下的威嚴自動地顯現(xiàn)了出來。嚇得場中寂靜無聲,連那些正逐漸離開的教眾都將腳步聲降到最低,害怕一旦遼東法王將罪過降到自己頭上,殃及池魚。安小惠更是嚇得呆若木雞,將頭垂到了胸膛上,心中不斷責怪自己。 我無賴地笑著說道:“江湖中人,劍在人在,劍毀人亡。我這把劍,可卻不是凡品。當今江湖中,任何人都無法將它毀滅,我也可讓這顆人頭寄存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們都看見了的啊?這一次可是被圣處女悄悄偷走了的,如果還是像她師傅一般,身子出了毛病,可與我沒有任何關聯(lián)啊?” 江湖中劍客應有的習慣,將手中的劍當成了自己的第二生命。可他卻將碧血劍,當成了小孩子之間搶奪的玩具。可就是這帶有小孩子語氣的話,讓場面中的凝重氣氛一下就蕩然無存。 莫非反而以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丈夫,埋怨地說道: “難道三哥就沒有告訴過你,我們上代圣處女偷偷使用碧血劍的后果嗎?未老先衰、白發(fā)紅顏;生不如死、求死不能。教主已經(jīng)有五年時間沒有打理過本教教務了,這也是我們急于找到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夠挽救那個可憐人;天下間,也只有你能夠救得了教主了的命了。” 聽見這般后果,藥神也明白了自己jiejie沒有親自前來的原因,更體會到了碧血劍的邪惡,連忙說道:“乖孩兒,你乘坐追風去將碧血劍要回來吧。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也不想看見圓圓那般好姑娘,受到神劍的反噬,落個遺憾終生、紅顏薄命的結局吧?” 明白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安小惠也用那雙仿佛泉水般清澈的鳳眼,可憐西西地看著自己丈夫,嘴唇一張一合,一副求情模樣,可卻沒有說出任何的話,神情哀憐。 這樣的悲劇,我當然不希望降落在傾城妖姬陳圓圓的身上。因為陳圓圓可是他曾經(jīng)一世,心中如同夢一般的女子,對她的生命寄托了無窮的期望。 可他口中還是囔囔道:“怪得了誰啊?我們父子的劍,怎幺她們師徒倆都喜歡偷偷使用呢?今天這件事情,傳出江湖,就留下了一個讓江湖中人恥笑我的把柄。最冤的人應該是我啊?可你們卻一點也不關心我,真是白白浪費了日日夜夜的精力,到頭來都將胳膊往外拐。” 莫非將他拉到懷中,用手巾幫他擦掉兩頰上的胭脂,笑著說道:“我們的小老爺,真正撿便宜的人,永遠都是你啊!難道你還沒有明白嗎?本教眾弟子說過的話殃急告訴了你是以后的教主人選了。” 看到丈夫滿臉疑惑神情,用手輕輕拍打著我嘴角,語氣酸澀地說道:“這里的香氣都還沒有完全消逝,就忘記了她對你的好了啊?她可真是付出了真情啊!圣處女初吻,明教輝煌現(xiàn)。這些教眾以后不但會將你當成本教繼任教主,更會將圣處女當成為教主夫人。可你的妻子即將遇見人生中最詭異、無奈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想去救她嗎?讓我們這些妻妾寒心嗎?” 而這個時候,四鳳也帶點頭說道:“姑爺,我們以后遇見任何困難,都會相信你一定能夠將我們救離困境。” 妻妾鼓勵的話語,聽得我舒坦無比,自己可是封旨尋花問柳啊,以后還不用擔心她們爭風吃醋。 看著丈夫一動不動的神情,莫非與旁邊的藥神楚玉真不愧是聯(lián)榻承歡的好姐妹,仿佛心有靈犀,同時跳下馬車,將袁承志單獨留在了馬車上,奮力地拍打了一下追風的臀部,兩人一起對著遠去的馬車喊道:“我們下一站的杏林鎮(zhèn)見面。追風,你可要將你的新主人帶回來啊!” 靈慧的追風就像天下經(jīng)驗最豐富跟蹤高手一般,沿著魔女走過的路行走著。 將近半個時辰的迂回追趕,到達一個熱氣騰騰的溫泉,馬車自動地停了下來。 跨出馬車,我雙眼再也不能夠離開溫泉表面了,原來自己苦苦追尋的魔女,正赤裸裸地中漂浮在水面。 自己小姑姑的雙峰雖然壯闊,可卻如同她人一般,霸氣太足而失去了傳統(tǒng)女人的柔美;侍女雖然巨大無比,可總是顯得天資缺憾,挺拔得難以和諧自然。只有面前這個魔女,才是一對堪稱完美的藝術品,那半球形的渾圓輪廓仿佛天成之作,仿佛具有無窮的吸附力量,我輕輕地走了過去,也完全觀察到了那一具可讓天下人瘋狂的侗體。 看著看著,我也禁不住發(fā)出了粗粗的呼吸聲,破壞了眼前靜謐的氣氛,也將沉睡中的美人喚醒了過來。 水中的陳圓圓,聽見那粗聲呼吸,心中羞愧不已,連忙用一手捂住胸前,一手捂住腿間。可當她看見來人是自己期盼之人后,反而迅速地將雙手撤離了,將無限風光完全地顯現(xiàn)了出來。 可她卻還是純正的處子之身,雖然也曾經(jīng)與青樓中男人調(diào)笑過,可是如此的赤裸身子,第一次顯露在男人面前;而這個男人的身份,對于自己又是無比的特殊和神圣,雙頰變得如同大紅綢緞,清澈的眼中也慢慢的籠上了兩汪水霧。 看著水邊男人,她身子在水中微微地顫抖了起來,雙眸發(fā)射出萬種風情,好像要依靠凝視的雙眼將心中的情意完全告訴對方。 我也仿佛讀懂了她心中所有想法,迅速地退掉青衫,撲通一下就進入水中,一會才冒了起來,也將她豐滿的身子抱住了,口中高興地道:“我真是太幸運,本教的祖宗們真是太可愛了,居然想到培養(yǎng)圣處女的主義,才讓我有緣遇見了你這個傾國妖姬。” 感受這個期盼了多年的男子有力雙臂,寬闊胸膛,陳圓圓在他心口不斷地畫圈,朱唇微微張合間,打趣道:“哼,你將我們明教數(shù)代教主,嘔心瀝血才找到的圣處女,當成了滿足你私欲的物品,真是太不尊重他們了。”這樣說著,同時將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理到一邊,時疾、時緩地在袁承志的懷中扭動著自己的赤裸身體。 懷中妖姬微微張開的紅唇,傳出一股如同蘭花般的清香,讓缺少定力的男子差點又一次地沉醉其中。 而這個時候,陳圓圓感到陣陣難受,身子如同正被一團火所包住;與剛抽開碧血劍相比,這一次更加的難受,身子還有一種空虛和瘙癢。一雙小手在袁承志的身上急速游走,紅唇之中也發(fā)出陣陣誘人的纏綿嬌吟,如同吹響了兩軍戰(zhàn)斗的號角。 我的大手滑進水下,輕輕地走進水中的珊瑚叢中,一股特別的濕熱感覺迅速傳到我的手 上,一顆飽滿的珠子也挺立在他的手前,仿佛是海溝中的一道屏障一般。 懷中的嬌嬈嬌軀激烈地顫抖了起來,摟著面前虎腰的小手也更加的緊了,雙腿如同鉗子,咬上了袁承志的腰部。袁承志輕輕的在陳圓圓的水晶一般的耳朵邊上輕聲道:“圓圓,我可要開始了啊,你放輕松一點。” 陳圓圓眼中迅速閃過一道清明的神色,連忙伸手阻止了面前的男人,堅定地說道:“不可以啊!我是明教二十年才培養(yǎng)出來的一代圣處女,你將來的教主夫人。當你登上教主寶座的時候,教中會有專門的長老,檢驗我是否還是處女,并會將真實情況公諸與天下。” “可如果我現(xiàn)在就給了你,就代表我失去了貞潔,不但我會被教中兄弟姐妹看不起,受到教派最嚴厲的懲罰;連你也會受到江湖中人的恥笑。”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生性灑脫的明教居然制訂出了這樣的教規(guī)矩,袁承志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以后可以為她證明,只有無奈地說道:“哈哈,你還真是一個小色女啊!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為你驅除內(nèi)力蘊藏的毒火而已,讓你準備好啊。” 明明就是禁不起自己的誘惑,卻反而將罪過都推到自己身上。陳圓圓義憤填膺,也對口硬的男子實施起了報復。她那雙粉臂伸到水下,雪白滑膩的小手如同水蛇一般,一下就游到了男子的雙腿之間,捉住他那斗志昂揚的戰(zhàn)士,不斷地揉搓了起來。 一陣火熱的動作,搞得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強忍身子里面升起的股股快感,對身邊妖媚的女子顫聲道:“你這個魔女,如此折磨人,讓我怎幺忍受啊?”可雙掌卻一刻也不敢離開她滑嫩的后背,將自己內(nèi)力源源不斷地輸送過去。 見到握在手中的東西不斷變大,陳圓圓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抬起俏臉朝袁承志望去。看到面前男人,雙眼正閃爍著一道道欲望的火花。她雖然從來沒有真刀真槍上過戰(zhàn)場,體會到槍林彈雨;可從小就受到這方面的培養(yǎng),具有無比豐富的理論知識。知道面前男人已經(jīng)忍到了生理極點了。咯咯地笑著說道:“知道惹姑奶奶生氣的后果了嗎?”而苦命的袁承志只有無奈地點頭。 兩人都天資優(yōu)越、福緣深厚,修煉有當今不出世的絕頂神功,袁承志更是內(nèi)力運用的絕代高手,僅僅通過普通的內(nèi)力交換方法,兩人之間的真氣就不停地轉換,一起淬煉著真氣。小半個時辰之后,二人身邊的水氣就凝聚成了一團,如同新生的繭蛹,將二人包圍了起來,也將溫泉旁邊的瘦小身影看得驚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