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妖邪共輝 第十二章 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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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方穎和方怡姐妹二人的身子進(jìn)入我的懷抱中,都輕微地顫斗了起來,雙眼不斷地向四方閃避,既像躲避著面前的異性眼光,又像是在巡視著周邊的情況,害怕里面的夫人將她們抓住了。 在明朝初期,恒山派主要由女子組成,可今天自己了解到的事實卻與聽說過的情況大相徑庭,我不由得疑惑地問道:“三位jiejie,你們恒山派自從立派,大多由女子掌門,更斷絕紅塵情意,修煉真身,可你們這兩代的掌門不但是男子,更可以由著門下弟子隨意婚嫁,這難道沒有違背你們的門規(guī)嗎?” 三胞胎姐妹都猶如看見外星人的表情看著我,心中充滿了驚訝,自己門派的一代大俠令狐沖,當(dāng)今江湖中居然有人沒有聽說過,因為本門的規(guī)矩就是由他改變的。 轉(zhuǎn)念想到自己小弟弟剛出江湖,心中都明白自己遇見了一個江湖菜鳥。方柔高興地解釋道:“本門最初的門規(guī),讓本門的劍法難以傳承,而四百年前華山岳不群和嵩山左冷禪大鬧江湖的時候,更差點讓本門覆滅,幸虧岳掌門為我們培育了一個好掌門,而我們的祖師更慧眼識珠,讓身為男兒身的令狐大俠沖祖師爺繼承本門,才于危機之中將本門發(fā)揚光大。” 聽到這自己另外一世可以橫流倒背的故事,袁承志急忙用手捂住小jiejie方柔的小嘴,向一邊雙眼放射出陣陣崇拜目光的方穎說道:“好大姐,我看三位jiejie中,就你最會講故事,還是你給我講講吧!當(dāng)年華山掌們爭奪五岳盟主位置失敗之后,你們恒山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事情?” 小弟弟心中的想法,方穎猜勞的八九不離十,明白他不希望自己姐妹再將當(dāng)年華山的丑事說出來,所以急忙將旁邊正欲開口的方怡制止住,嗔怪地看了小弟弟一眼道:“還算你有眼光,知道向jiejie求救。當(dāng)年令狐掌門辦完江湖中的零碎事情之后,在恒山待了僅僅三年時間,將掌門位置傳給了儀琳祖師,就攜帶著盈盈圣姑一起離開了恒山,從此再也沒有回過恒山。” “幾百年來,我們恒山每次遇到滅門危機的時候,都會有神秘人出手襄助,總是在長空劃下一條急速的劍光,然后連一點人影都不能夠?qū)ふ业剑蝗绱松衩氐娜耍税銋柡Φ膭Ψǎ仟毠戮艅δ獙佟!?/br> “到目前為止,那一條神秘劍光一共出現(xiàn)過八次,我們明白是當(dāng)年的令狐掌門后人一直在保護(hù)著我們。所有事情一旦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次,就全少了那種神秘感,現(xiàn)在的江湖中八大門派也知道這個秘密,可大家都心照不宣;九年前,我們母女四人被神秘人無數(shù)次的逼問令狐家族的下落,可我們哪里知道啊,他最后不得不將我們放了回來。” “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八次,那幺第九次獨孤九劍劍光閃耀又會是什幺時候呢?”袁承志心中懷有無比的期待,因為他想看看令狐家族的九劍修煉到了什幺境地了;江湖中所有人都在期待著,因為他們很好奇;可有方家、恒山派的人卻害怕那一時刻的到來,因為那是他們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 一副對高手的期盼神情,看得方怡眉頭不斷地皺,因為她明白那樣的獨孤九劍,江湖中已經(jīng)無人可以抵擋了,她不愿意自己主人成為別人試劍的試金石。嬌怯地說道:“小弟弟,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說你,好像你對江湖中的這些典故都很熟悉,卻連我們恒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主要地由著男子繼承掌門的事情都不知道。” 這樣的話,讓我不知道怎幺回答,難道說自己都是從書上看到你們的那些典故,可卻對中間的斷代,具體發(fā)生了什幺事情自己是一點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讓他無比的懷念曾經(jīng)給予自己無窮力量和信心的生身娘親許靈美,一個幾乎達(dá)到完美的極品女人。 一邊的三人見小弟弟的臉上隱含著深深的哀傷,裊裊婷婷走著的方怡停下了步子,低聲關(guān)切地問道:“小弟弟,你有心事?連jiejie的問題都不會答。” 微微搖頭我口中解釋道:“沒有啊!你說過什幺,二jiejie的問題難道小&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弟弟還不敢回答嗎?” 方怡櫻唇輕輕披了一下,說道:“你是在瞞我?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心里悶悶不樂,連我說過的話都沒有聽清楚,好像在思念什幺人吧?” 我心中震驚,口上卻回答道:“小弟真的沒有。從小,我父親和娘親從來不說江湖中的事情,再加上我才剛剛離開華山,對江湖中的門派和其門規(guī)知道得很少啊。” 我的話,讓方柔立即就相信了,并且佐證般地說道:“大姐、二姐,這些知識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就不知道多少呢?很多時候還不是需要你們的提醒嗎?” 帶著幾人走向自己姐妹臥室的方穎,一直就不說話,觀看著自己兩位meimei從小弟弟心中敲打出秘密來,看看他隱藏著的幽思和懷念到底是對誰而發(fā)的。可三meimei的臨陣叛敵,讓她苦苦地笑了起來,干脆快步走向里面的臥室,為姐妹的小男人準(zhǔn)備必須物品。 方怡道:“你既然不肯說……那就算了,我……我是……可你卻一點也不領(lǐng)情。”她緩緩別過頭去。 走到方怡面前,看到她眼眶有些紅紅的,原來已經(jīng)哭泣了,可這番容貌,讓她看起來更是楚楚動人,我忍不住一下捉住她的手,柔聲說道:“二jiejie,謝謝你這樣關(guān)心我,我沒事……” 方怡的臉 一下子就脹紅了,被面前男人握住的小手,不爭氣地輕微發(fā)顫了起來,心中強烈的愛意和以后女仆的身份,讓她沒有任何的動作,既不愿、也不敢將小手抽回,而是順從地抬起頭,幽幽的說道:“小弟弟……沒事就好……可不要憋心中。”她鼓起所有的勇氣,才仰起小臉,讓前面前的男人看清楚了自己充滿了無窮誘惑的俏臉。 紅馥馥的嬌顏上帶著深深的甜美,仿佛自己對她丁點重視,她就會得到無限滿足和幸福;一雙美目正凝眸深注著心中千萬次呼喚出現(xiàn)的男子,透射出的款款深情,如同能夠?qū)⑹鸬男囊踩刍患t菱般的嘴唇張合之間露出一排整齊如玉,白得發(fā)亮的牙齒。人美了,連牙齒也有著無比誘惑。 第一次真正仔細(xì)審視這個不是很顯眼的jiejie,我越看越覺得她的身上蘊藏著一種難以遇見的美麗。眼神沒有一絲眨動,看得呆住了,心頭一陣激烈跳躍,忍不住伸手一拉,將這個需要不斷品位才能夠發(fā)現(xiàn)她美麗的方怡拉向懷抱。 而這個時候,男人懷中的方柔乖巧地移動了一下,將嬌小的身子緊緊倚靠在左邊,將右邊更為寬敞的地方讓給了自己的二jiejie。 女為悅己者容,自己一直就是姐妹中最不顯眼的,既沒有小妹一般的天真,由沒有大姐一般的溫婉賢淑。可自己的美麗如同陳年老窖一般,需要一個懂得欣賞的男人,反復(fù)品嘗才可以發(fā)心自己的魅力。將嬌小的身子,偎進(jìn)了小男人的懷里,可心中卻緊張得幾乎透不出氣來,明白即將到來的是自己男人取走自己保存十八年的初吻。 從她秀發(fā)上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幽幽的,甜甜的,聞得讓人心頭迷迷糊糊的。 袁承志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吻著她秀發(fā)。 方怡就像一只柔順溫馴的羔羊,將嬌小的身子貼在主人的胸前,動也不動一下。我看著兩朵一般模樣的解語花,明白兩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自己給予她們力量,生性羞怯的方怡在抬頭的一瞬間,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身子緊緊地倚靠著主人。 我緩緩抬起方怡的小巧下巴,將目光聚集到她的媚眼上,四目相視,傳遞著相互間的nongnong愛意,更像渴驥奔泉,迅快的低下頭去,一下吻住了小jiejie的兩片鮮紅櫻唇。 方怡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在自己小meimei的身邊,感受到一對滿含笑意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臉部,她嬌羞更甚,不斷地掙扎著,希望能夠脫離男子的蹂躪,口中也忍不住發(fā)出輕輕的“唔……”聲。 感受到懷抱中女子想逃離,我右手摟得更緊,當(dāng)然,四片嘴唇也合得更緊,你掙動也沒有用;感覺自己任何動作都會徒勞無力,方怡停止下了掙動,她軟綿綿的嬌軀如同找到了一個避風(fēng)港般,緊貼上了主人的右邊胸膛。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方怡才得以喘氣,可粉臉漲得像兩塊大紅緞子,額頭抵上小弟弟的胸膛,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我連忙低低的問道:“二jiejie,你生氣了嗎?” “沒……有……”方怡低著頭,幽幽地道:“你壞死了,讓我以后怎幺與小meimei見面呢?”說著輕輕掙脫小男人的懷抱,心慌意亂地跨進(jìn)一步之遙的臥室。 僅僅一個預(yù)備的親熱的動作,就讓害羞的方怡逃之夭夭了,我和懷中的三jiejie方柔一起笑了起來。 外面的吵鬧,終于讓對面自己臥室有了動靜。四個仙女下凡般的俏姑娘,簇?fù)碇粋€充滿媚氣的少婦從紫色木門走了出來。這幾位俏姑娘,沒有一個不是明眸皓齒,桃臉粉腮的美人兒。四人與貴夫人走在一起,猶如點綴紅花的綠葉。 賽雪欺霜的肌膚,仿佛照亮了身邊的景致;全身一股難以言明的媚氣,對周圍的人和物產(chǎn)生無窮的吸引力;一雙如同寶石般的媚眼,眨巴之間,仿佛能夠?qū)⑸磉叺牟菽揪穸紨z入自己的其中。 這個少婦應(yīng)該是仙子,謫落凡間的九天仙子。 雖然無數(shù)次地見過這個小姑姑,可我這一刻見到她,還是一陣失神,聽見一聲驚呼:“哇!飛天仙子……” 低頭看著懷抱中的方柔,發(fā)現(xiàn)她正雙眼發(fā)出崇拜的目光看著對方少婦,激動得雙頰緋紅,身子顫動了起來。心中感嘆這個法王不斷魅力無窮,更是這些小姑娘所崇拜的偶像。對上小姑姑戲諧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來的贊許,我心中猶如吃了蜂蜜,原來自己希望能夠得到這三個少女的行動,得到了眼前妻子的許可。 他吃醋般地將懷抱中的花癡女弄醒,拖著嬌小的身子走進(jìn)了臥室。 雖然進(jìn)入了三胞胎的臥室中,小男人作怪的心理讓我的臉色還是陰沉沉的,仿佛心愛的玩物被人搶走了一般。 “啊……好酸啊,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碎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沐浴溫水的方穎走了出來,看見坐著的袁承志一副泱泱不樂,吃醋泛酸的表情,驚訝的問道。 可粗心的方柔卻上前搖晃著自己大姐的手臂,歡呼雀躍地說道:“大姐,你知道我看見誰了嗎?是飛天仙子耶!她真是太漂亮了,江湖中形容的容貌不及真人的十分之一。” 旁邊的方怡心中也后悔不迭,原來僅僅早離開瞬息時間,自己就失去了見到仙子的機會,可看見主人的臉色不是很好,卻沒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姐妹二人都沒有去理會見到仙子,激動得不知道南北的方柔,而是走到我的身邊,拉起我的身子說道:“主人,奴婢已經(jīng)給你放好了溫水,我們還是去 沐浴吧。” 一個轉(zhuǎn)身,稱呼就從熟悉變得陌生,我驚訝地說道:“兩位jiejie,難道你們不想要我這個小弟弟嗎?”語氣中透露出了一種深深的哀求。 出乎意外的相聚,讓姐妹三人都失去了冷靜和思考,可近來之后,方穎才想起自己父親的遺命:“給袁家后人做牛做馬。” 于是幸福地對自己主人說道:“主人,只要你喜歡我們就可以了,可我們不想做一個不肖之女,必須遵守亡父的遺命。” 旁邊的方怡和方柔姐妹兩人也一起哀求的道:“小弟弟,你既然能夠成全大哥,就再對我們姐妹放縱一次吧?” 真誠的語氣讓我點頭說道:“好吧!以后你們也就如同別人一般稱呼我為公子。” 三人既完成了恒山派的使命,又找到了終生依靠,都放棄了任何矜持,將自己本事充分發(fā)揮,讓那陣陣春燕初鳴之聲傳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