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妖邪共輝 第十一章 春燕
心中情緒陣陣激烈波動,我感覺有自己一個至親的女人正在急切地等待著,知道與自己有著此般強烈心靈感應的非素手仙子小惠meimei莫屬,將身子從嬌妻美妾的粉臂長腿的糾纏之中緩緩抽離出來,急忙換上一件簇新的青色長衫,套上薄底軟靴,站到梳妝臺前急速地梳好長發,就離開了臥室。 打開臥室的外門,我才發現現在天色將黑了,原來自己六人這一翻玩弄嬉戲花去了將近半天時光,現在那里上哪里去找另外的三個妻妾。久經事故的仆人黃天和美娘親,遇事冷靜的女奴孫仲君,心地善良的仙子老婆,這樣的一對組合行走江湖,哪里還會出現危險呢? 雖然得到了安慰,可心中卻無比的思念起那三位妻妾,她們也應該與自己一般吧!他逐漸地放緩了步子,剛跨出兩步,就看見院落之中有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也明白整個下午“忽忽……”聲音的由來,原來是恒山三姐妹正刻苦地練習著劍法。 恒山派作為一個百年大派,長久不衰,自然有著她們的獨到之處,她們一門的恒山劍法,被江湖中人公認為略遜于武當太極劍法的防御劍法,看見它的破綻極其稀少,由于恒山派歷代高手都是女流之輩,缺乏男子的威猛剛勇,所以恒山的創派祖師就依據嬌柔的百花創造了一門百花劍法,劍法綿延細密、招式嚴緊,與防守之中突然施展出殺招,另人防不勝防,無可躲避。 現在的練劍女子步伐凌亂,一套在江湖中以防御見長的劍法露出了無數的破綻,使出的萬花劍法如同亂舞飄絮,一點也沒有沒百花爭艷,風華絕代的劍意,反而如同一位深閨的女人正在給心愛的男子舞動著劍舞,可舞蹈之中蘊藏著驅之不去的綿綿幽怨,無盡的情思難以表達,更沒有可以表達的人。 將一門高深劍法練到了如此因境地,不知道恒山的歷代祖師知道了又是一副怎樣的表情,也許像令狐沖那樣灑脫的人更會開心地飲上一壇美酒。 這樣想著,我“噗……”地一下就笑了起來,可想到自己偷偷觀看武林中別派的武功,這已經犯了武林之中大忌,具有偷學別派功夫的嫌疑了,急忙用右手捂住嘴巴。 一陣陌生的嗤笑,讓各個想著心思的三胞胎恢復了神思,轉身盯著站在陰影之下的人兒。 感受到三道目光正朝自己射過來,我一邊快步上前,一邊拱手說道:“真是太對不起三位師妹了,小弟沒有事情,正準備出去,剛好看見了三位刻苦練習劍法。小弟絕無有意窺視的意思。” 躬身而力,剛好讓夕陽的光輝完全灑到了我那高大的身軀上,讓我如同一顆寶石般,分散出陣陣耀眼的光芒。 看著面前男子,三胞胎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震撼。面前男子雖然沒有自己大哥魁梧,可健壯的身板卻更女人更加強烈的視覺上的沖擊,青色長衫又讓他透露出隱隱的邪氣,可面容之上卻充滿了正氣。 一張比春雪還要白皙的俊臉,仿佛要讓天下的女子都感到羞愧,薄唇星目都可讓懷春女子深深迷醉,難以自拔,高聳的鼻子顯示著主人心中的高傲,如同告訴世人,我就是天下第一,不要隨便地惹我生氣,否則后果很嚴重。 一對濃眉橫亙于俊臉之上,沒有顯得任何的突兀,反而讓生得一副女子容貌的男人充滿了陽剛、勁氣。 出身高貴、神秘,身懷絕世神功,出手不凡,連給自己敵人的饋贈都是江湖中人垂涎欲得的失傳神功;可他卻已經擁有了嬌妻美妾,妻子是江湖中男人夢寐以求地觀看上一眼的絕代仙子,侍妾更是無數虎榜高手孜孜以求的奮斗目標;他還會看上自己姐妹嗎?一直以來,他連看自己姐妹都不用正眼,話語中更透露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語氣。 雖然是敵人,他更不會看上自己,可想到自己父親臨死前的遺命,三個女子心中雖然有著滿足和幸福,更被深深的悲哀所充塞,自己難道終生都沒有伴隨在這個男子的身邊了嗎?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郎君越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越是讓三人心中充滿了悲傷。 中間的方怡對著面前男子說道:“我們這樣的小門小派哪里敢懷疑龍子啊?其實像我們這般不入流的劍法,根本就進不了天下第一劍神劍仙猿傳人的法眼,那像你出手一本典籍就會讓江湖眾人爭搶得頭破血流,現在大哥更是毫不顧惜自己的身子,連吃飯的時間都在感悟著刀法,也沒有一點離開的打算,讓我們姐妹三人仿佛被你們明膠囚禁在了這個小小的客棧。” 用身邊的手巾察掉額頭上的汗滴,提著配劍的方柔,也跳到袁承志身邊,盯著他的臉,狠狠地問道:“你快說,你這個大壞蛋準備將我們恒山派囚禁到什幺時候?” 娘親的早早逝世,讓一旁的另外女子顯得更加穩重和成熟,忍受著心中的酸楚對兩個meimei呵斥道:“三妹、二妹,不可以對龍子說話如此無禮,畢竟我們恒山受到了他無窮的恩惠。” 方柔的笑臉伸到我旁邊,讓我也聞到了從領口中散發出來的陣陣處女芬芳,而臉頰更是享受到了斷斷續續的香津照顧,讓我一陣心猿意馬,連忙將身子向旁邊移動了一些。 可小姑娘仿佛沒有感受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禮儀一般,現在她們已經緊密地接觸到了一起;沒有辦法之下,我干脆站直了身子,對著面前雙胞胎笑著道:“ 三位師姐就不要再稱呼小弟為龍子,別人聽到,還以為我的耳朵有問題,是一個聾子呢?” 自從我現身之后,三雙眼睛就一直注視著我的表情,聽我他的話語,看到我臉上真誠的笑容,她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我與自己如此的接近,幸運之神第一次照顧了自己,自己的幸福有也不是太遙遠。 方穎和方怡急忙回答道:“好啊!我們姐妹三人都大了你好幾歲呢?以后就稱呼你為小弟弟了,誰叫你才僅僅十五歲呢?” 對于自己的年齡,我心中很是滿意,發現早幾年時間出道江湖真是具有無窮的用途啊!自己已經有了娘親、meimei、姑姑,今天一下就增添了三個一模一樣的jiejie,也低頭對著眼前的三jiejie的額頭淺嘗則止的親吻了一下。可就是這蜻蜓點水般的一個親吻,卻打翻了旁邊的兩個醋壇子。 感受到面前男人是一個謙謙君子,方柔的嬌柔身子更如同一具布娃娃,直接地掛到了我的身上,雙眼挑逗地盯著我。 “哈哈,大姐,我們姐妹怎幺不知道小妹還富有謀略呢?悄悄地勾搭上了一個俏郎君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嬌柔、害羞的小妹,卻我們三人之中最大膽的人呢。”看見已經進入夢寐中想象了無數次的懷抱,方怡語氣酸澀地說道。 看見小妹原來還懂得挑逗自己喜歡的男子,方穎感覺自己小妹在這一時刻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原來的小丫頭了。如同看見了自己孩子已經長大了,現在正出閣,方穎的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和喜悅,可嘴上卻附和二妹道:“是啊!這個丫頭現在懂得利用一切有利的因素了,嘴上說著責怪郎君的話語,心中和身子卻無比的體貼小弟弟啊。” 可這個時候,方柔卻沒有以往的溫順了,得意地看著旁邊一對jiejie道:“我就是說需要使用最直接的方式嘛!像你們所說的一般做,我今天舞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劍,弄得腰酸背痛的,可卻沒有將采蜜的蜂引來,反而讓小弟弟將我們恒山派的功夫看低了。” 不見了早晨穿著的白色襖衣和青褲,三胞胎都換上了一套相同的青布衣裙,洗得干干凈凈,也熨得挺挺的,長裙的每一個打折處,都平得起了棱角,走起路來顯得搖曳有致,婀娜多姿。 袁承志才明白三人都有意地打扮了一番,經過可意的裝飾,明顯地是為了讓自己看。他心中也充滿了疑惑,預言又止地諾諾地問道:“我早晨傷害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只小小的手掌捂住了。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最后都將目光聚集到了方穎的身上,而身為大姐的她也當仁不讓地說道:“小弟,你知道嗎?我的父親是愧疚而死的,他是愧對你父親對他的信任啊!其實兩位老人,在十年之前一直是對很要好的朋友。” “可九年之前,別人以我們姐妹三人和娘親為要挾,要求父親率領恒山派眾兄弟參加當年阻截明教教眾營救叔父;父親和眾位師叔為了我們四人的安危,不得不違背兄弟般的情誼,昧著自己的良心參加了那一場戰斗。” “當年叔父在江湖中交游甚廣,更有著神秘莫測的師門的支持,可僅僅是明教上代圣處女帶著她的屬下和遼東將士,就讓八大門派吃了一個大虧,去了好幾百的高手,可順利回到門派中的人不足十人,一些小門派更是消失在了那一場戰爭之中。而離開之人都受到了重傷,我的父親雖然回來了,可那也是受到明教西天法王子的格外開恩,才撿回了一條性命。” “對方后來遵守信諾,放回了我們四人,可娘親卻因為父親做出違背道義的事情而自殺身亡。從此以后,父親就生存在深深的自責之中,一直在月前聽到你出世的消息,他才含笑而死。”說到這里,淚水從她的雙眼中不斷地掉落下來。 仿佛又一次看見自己父親正站在名山大川,激昂文字、指點江山,將所有一切都牢牢地踩在了腳下,當年一場改變了江湖格局的戰斗,又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忠勇義士,消失了多少高深武功,連他每一次聽到,都感覺自己熱血沸騰。 伸出大手將方穎三姐妹的淚水揩去,我溫柔地說道:“穎jiejie,你就不要再說了,你再說下去的話,我也要掉眼淚了。” 聽見自己小弟弟的話,三姐妹反而撲哧地笑了開來,如同雨后梨花一般的嬌顏,看得我贊嘆道:“三位jiejie真是生得一副佛見尤憐的容貌啊。如果唐僧看見了,他也不會再力經千辛萬苦地跑到西天去了。” 方柔雖然明白我是在稱贊自己的美麗,可還是裝著生氣地錘打著自己我的胸膛道:“真是一個壞小弟,我們又不是尼姑,唐僧來找我們做什幺啊?” 面前微微上翹的紅唇,鮮艷得如同一顆小小的荔枝,我如同一個奔躍千里的馬兒,于荒漠之中看見了一汪清泉,迅速地伴隨大嘴點了上去;而那細小的縫隙正好讓他的舌頭伸了進去。甜甜的香津讓我明白了當年楊貴妃品嘗荔枝的心情,她不遠萬里地讓人為自己摘得新鮮的荔枝,原來它的滋味是如此的鮮美、純正。 心中雖然苦澀,可想到那個懷抱中的是自己相依為命的meimei,方穎卻激動地接著說道:“唉!一月之前,父親在逝世之前,交代了我們兄妹四人一道遺命:大哥如果遇見了遼東法王飛天仙子的時候,就代表他自刎于仙子面前;我們三姐妹在有生之年找到“圣手書生”的孩子或者繼承人,為他們做牛做馬,供他驅使一生。” 如 此的遺命,讓我驚訝地問道:“啊,你們怎幺知道我的父親就是圣手書生呢?我聽師傅、義父和姑姑都說過,父親的身份是江湖中一個最大的秘密啊?除了幾個親近之人知道,沒有別的人知道的。” 剛剛喘過氣的方柔搶著說道:“這是父親吩咐的,他說將來等到找到了小弟你了,希望你能夠看在我們姐妹三人的情面上,到他的墳前去拜祭他一下,他有東西要交給你。” 聽見這樣的話,我明白這個老人手中隱藏有自己父親當年的遺物,經歷了與恒山派的人的深入交往,心中也對這個門派有了家一般的情誼,高興地道:“小弟那里能夠讓生得一副比花還要嬌艷的三位jiejie做牛做馬啊?我疼惜都還來不及呢。”說著,將三人的身子一起擁進了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