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舌頭(H) #9448;uz#8462;aiu.вiz
簡單的一句話被周譽執(zhí)聽出歧義,“你真是……” 出口的叁個字很無奈,偏偏又帶了難言的寵意。 重一禮支起胳膊,得寸進尺地把腿跨到周譽執(zhí)大腿上,然后撐著床面,從他背后翻了過去。 周譽執(zhí)的位置靠近外緣,重一禮未曾注意動作的危險,翻身的幅度很大,差點就要擦著床沿掉到地上,幸好男人下意識地一攬長臂將她撈進懷里,才沒讓她遭罪。 由于慣性,重一禮的牙齒撞上男人的鎖骨,而周譽執(zhí)放下心后重掐她腰上軟rou,厲聲訓她,“不要命了是不是?” 本就磕得疼,又平白被他批了一句,重一禮報復(fù)性地咬他,激將道:“還老是說我,你瞧你這人的嘴可比我硬多了,世界上還有哪個男的跟你一樣啊,這么愛我還死活不肯承認!明明只要說句軟話我就賴定你了,還……” “那你到底想聽什么?” 周譽執(zhí)知道沒法瞞過她,嘆了口氣,又自嘲般發(fā)笑,“聽我說對,沒錯,重一禮,就算你把我的自尊貶得無地自容,我還是這么愛你、忘不掉你,為了你結(jié)扎,為了你不惜跟朋友打架?你不就是就想再聽我說一句愛你嗎?怎么,你說走就走把我拋下四年,現(xiàn)在你回來了,我就不能拿個喬?只準你自己任性發(fā)脾氣,我就不能嗎?” “……” 明明是她被人緊密得摟在懷里,對面卻更像個和丈夫傾吐怨念的小媳婦兒,重一禮被他哀怨的語氣逗得發(fā)笑。 是她說錯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像他這樣可愛的男人,面冷心熱,無論哪一面都讓她喜歡得不得了。 “當然能啦!”重一禮倏爾一彎眉眼,抱緊他的腰脫口道:“老婆怎么跟我發(fā)脾氣都沒關(guān)系,老公很喜歡,以后都換我來哄你好不好?” 周譽執(zhí)皺眉,“你亂喊什么?” “老、婆、啊!”重一禮越說越歡快,“偶爾示弱有什么不好的,周譽執(zhí)你這樣我都要離不開你啦,多跟我撒撒嬌我這輩子都得耗在你身上,而且——唔你怎么咬人!” 她咄咄逼人的嘴被人啃了一口。 周譽執(zhí)捏起她的下巴,眼神惡狠地兇她,“你敢再叫?” 重一禮不怕他,仰著腦袋又一次張大了嘴,“老——” 第二個字還沒有音兒,周譽執(zhí)便反客為主,扣著她的腰把她壓倒在自己身下,“嘴巴一閑就不安分,就欠老公收拾是吧?” 從他口中套出這個稱呼可不容易,重一禮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食指悄悄在被子底下勾住了男人的內(nèi)褲邊緣,“那……聊表懲罰,老公今晚cao死我吧。” 手指往下探的第二秒,重一禮的手腕就被捉住,周譽執(zhí)的呼吸下壓,直到嘴唇貼近她發(fā)絲凌亂的耳畔。 他好心提醒:“你明天有課。” 重一禮當然知道,“誰在乎。” 既然如此,那之后的事就不是她能做主了。 周譽執(zhí)握住重一禮的兩只細腕扣在頭頂,另一手則沿著她的身體曲線從腰腹一路滑到腿心。 睡裙早已在翻身時卷到腰上,而底下那處空無一物,手指一抵達xue口便觸及滿手粘膩,重一禮細微瑟縮了一下,“你手好燙。” “還有更燙的,”周譽執(zhí)壓低了聲線,在她頰側(cè)噴灑著熱息,“想嘗嗎?” “想。” “那應(yīng)該喊什么?” 重一禮哪能不懂,順著他的意思嬌道,“老公。” “真乖。” 周譽執(zhí)笑著親她,重一禮伸出舌頭想要回應(yīng),被他含住吮了兩下就轉(zhuǎn)移陣地。他的身體慢慢往被子深處伏,直到他的吻落到小腹,重一禮才意識到那個更燙的東西指代什么。 不是手指,不是性器,是他的舌頭。 早前在浴室里做過兩次,因而rouxue較平時略微發(fā)腫,周譽執(zhí)抬起她的大腿,伏低上身,兩指摸著發(fā)硬的rou粒揉搓一會兒,便埋下腦袋用guntang的舌面包裹住它。 重一禮吟聲虛弱,解除了禁錮的右手這會兒探過去摸他的臉,又被牽到一邊與他相扣。 靈活的舌尖在緊閉的rou縫邊緣上下滑動,xue口輕輕闔動,泌著清液,直到舔干凈了邊緣才送出舌頭探進她的領(lǐng)地。 xue口被不同于硬器的軟物填滿,源源不斷的yin水就這么被堵在甬道里,只有男人抽動長舌以性交般進出時才會泄出幾滴,然后被他盡數(shù)接住,吞進喉道里。 周譽執(zhí)享受于她為自己發(fā)情的味道,在被子底下舔了半晌才直起身趴到重一禮身上。男人滿足了口腹之欲,低頭親她時說出的話也甜蜜萬分:“給老婆的獎勵。” 被舔到高潮的重一禮喘著氣兒,聽到這話身心都十分滿足,勾住男人的脖頸回吻時還被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調(diào)笑,“這回不嫌臟了?” 重一禮眨著眼睛,“那我總不能嫌一輩子。” “這話是你說的。” “嗯?” “這輩子都別想再從我身邊跑掉。” “好,不會再——疼!” 正說著話,重一禮被摁著腿根長驅(qū)直入,不打招呼的進犯讓她本能地絞緊了下xue,周譽執(zhí)被甬道內(nèi)里緊得倒吸氣,“嘶……祖宗,別夾呀。” “嗚嗚我也不想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重一禮這才逐漸放松下來。 男人性器粗長,以往擠進xuerou的過程中肚皮上總會被頂出一道淺淺的印記,最近倒是看不見了,周譽執(zhí)將手掌貼在重一禮平坦的小腹上愛惜地揉了揉。 周譽執(zhí)這段時間格外喜歡摸她肚子,這個動作意義眾多,也難怪重一禮之前會單方面以為他這是想要小孩的暗示。現(xiàn)在想想,或許他就是單純嫌她太瘦了呢? 重一禮抿唇,突然托起他的下顎與他對視,“真的不要了嗎?” “什么?” “小孩呀。”重一禮說,“你以后肯定會后悔的,我真的喜歡不起來。” 周譽執(zhí)的下身還在挺進,聞言他頓了一秒,然后頷首,親吻她的手心,“有你這一個小屁孩就夠我受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