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往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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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譽執既沒讓重一禮抽上煙,也沒讓她挨上cao,只是從抽屜里找出電視機遙控板后塞到重一禮手里。 “看電視?!?/br> 只要能打發時間,重一禮都可以:“哦?!?/br> 點開一部近兩年熱度最高的電影后,重一禮坐起身子,和周譽執一起靠到床頭。 哭哭啼啼的愛情片。 男女主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中學時相互暗戀,但直到大學才戳破窗戶紙在一起,工作后卻又因為家庭不合以及配角作妖反目成仇虐戀情深的狗血故事。 電視大屏里上演的畫面凄慘,電視機對面床上的畫面卻滑稽。 重一禮和周譽執跟兩個雕塑似的靠在床頭一動不動,忽明忽暗的光照在他們臉上,全程面無表情地看著電影里男女主的情感糾葛。 周譽執不明白為什么這么沒勁的片子能排在熱榜第一,疲憊地眨了眨眼,在一旁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重一禮也覺得無聊,第一次問起他的私事:“周譽執,你談過女朋友嗎?” 兩人這樣蓋著被子純聊天的狀況屬實不多見,周譽執有點困,說話聲帶著沙感:“談過?!?/br> 還是個學姐,高一參加化學競賽的時候認識的。 那時周譽執身邊的朋友多少都已經談過一兩次戀愛,個別有過性經歷的更是膨脹到天上,一邊吹噓著zuoai的感覺有多欲仙欲死,一邊又拿他母胎單身的事跡開涮,他煩得很,想找機會堵住他們的嘴,正趕上競賽班的學姐跟他告白,因此都沒怎么考慮,很快就和學姐確定了關系。 重一禮又問:“那為什么分了?” 周譽執言簡意賅:“煩?!?/br> 吃飯要他一口一口喂,喝奶茶只買一杯要他插兩個吸管對著喝,看電影的時候從來不認真看非要湊過來和他接吻……女生眼里浪漫的行為在周譽執看來都是作,但這些其實都還能忍,真正讓周譽執無法忍受提分手的原因是那個學姐后來每天吵著讓他給她系鞋帶。 這事說起來還跟重一禮有關,那時她還和秦南在一起,正是蜜里調油的熱戀期。 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學姐認出了玻璃窗外手牽著手逛街的兩人,“秦南也跟女朋友約會呢?那個女生真的好漂亮啊,是叫重一禮嗎?” 周譽執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不慌不忙地喝著碗里的湯,“嗯?!?/br> “她好有名的,上學期我們班不少男生都追過她。” 很難追就是了。 周譽執不感興趣:“嗯。” 幾秒后,學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激動地跺腳,拍著周譽執的肩膀尖叫,“哇你快看快看,秦南半跪在地上幫重一禮系鞋帶欸!嗚嗚嗚好浪漫!秦南也太暖了吧……” 等周譽執喝完湯,把視線放到玻璃窗外,秦南已經拍拍膝蓋站起來了,重一禮翹起腳尖看了兩秒系好的鞋帶,然后抬起頭,笑靨如花地撲進秦南的懷里。 偶遇這對情侶逛街本來只是個小插曲,可耐不住學姐心心念念秦南給重一禮系鞋帶的名場面,之后每次在他面前掉鞋帶都鬧著想讓他給自己系。 是斷手了還是斷腳了?連系個鞋帶都要人幫忙? 總之,周譽執的初戀不到一個月就夭折了,如今他甚至連那個學姐長什么樣子都記不清。 這邊重一禮聽到他說的“煩”,大致也能猜出戀愛里那些讓人厭煩的事,頗為理解地“哦”了一聲。 沉默良久,重一禮看著電影,忽然沒頭沒尾地挑起另一個話題:“周城喜歡什么?” ? 周譽執眼皮一跳,聽出點蹊蹺,偏頭看她:“你想做什么?” 重一禮也看向他,語氣正常得有些離譜:“周叔叔的生日快到了,我總得準備點禮物吧?” 禮物?是準備把自己打包送給他嗎? 周譽執聽笑了:“自己男朋友的生日都不準備,周城你準備個什么勁?” 重一禮一噎,“你怎么知道我沒準備周堯的……” 周譽執沒答,回過頭繼續看電影。 房間里只剩電視機里的聲音。 半個小時后,情節發展到女主角誤會了男主角和他提分手,男主角在女主家樓下淋著暴雨,痛哭流涕地等她回心轉意。 電影里的男主角本來是個挺帥的小鮮rou,但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忽然讓重一禮想起一些畫面,心里頓時有些堵,急需做些其它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在周譽執沒有防備的時候,被子下有只柔軟的手摸到了他的胯間。 周譽執當下便抓住罪魁禍首,但這個動作卻不可避免地將自己的性器隔著內褲以及重一禮的手握在手心。 重一禮瞬間感覺自己手里的東西變硬了,并且還在不斷脹大,頃刻間便撐滿手心。 電視光影將周譽執的側臉勾勒得極有棱角,可他的聲音卻變得漂?。骸罢嫦氚ao?” 以重一禮如今的身體狀況,真做了怕是這周都別想下床。 所以她說:“不想?!?/br> “那你現在在做什么?” “我在幫你啊?!?/br> 那只手還被周譽執扣住,被子底下的重一禮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挪動身體,拉近兩人的距離。 再出聲的時候,綿軟的奶子已經壓到周譽執左臂的肱二頭肌上,重一禮賊心不死地捏了捏掌中硬物:“不是在浴室就硬了嗎?不紓解一下能睡得著嗎?” “不準備守身了?” 重一禮挑著白狐貍似的上揚眼尾,不羞不臊地誘敵深入:“禮尚往來嘛,謝謝你剛才幫我?!?/br> 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從她嘴里聽到“謝謝”。 沉吟兩秒,周譽執收回自己的手,“隨你?!?/br> 重一禮打開周譽執礙事的手臂,半個身體靠進他的懷里,這樣她兩只手都能碰到他的yinjing。 柔荑般的小手軟得跟沒有骨頭似的,細細的指尖順著周譽執的人魚線滑進內褲底下,毫無障礙地握住時,roubang在重一禮手中抖了一下,霎時硬挺得快要頂破內褲。 重一禮的側臉貼在周譽執肩膀上,淺淺的鼻息噴灑在他頸側,若是只看被子以上的部分,兩人交頸而臥的畫面美好又和諧。 被子底下藏了太多旖旎風光。 重一禮的動作不停,一手將roubang從內褲里掏出的同時,另一只手繼續往下探,托住囊袋輕重不一地揉搓。 重一禮手勁兒輕巧,細嫩手掌緩緩從頂端擼到根部時帶給yinjing的觸感仿佛正被細薄絲滑的絲綢包裹,愜意至極卻又叫人酥癢難耐。 周譽執小腹一緊,動情的嗓音太有磁性:“再快一點。” 重一禮埋在周譽執的懷里小幅點頭,然后在他看過來時仰起脖子與他接吻,可手上動作卻絲毫不見快,指腹在馬眼周圍繞著彎兒打轉,下定決心要玩兒他似的將溢出的前列腺液抹滿整個菇狀guitou。 人的耐心是會到頭的。 周譽執呼吸粗重地咬著眼前作惡多端之人的舌頭,方才摟住重一禮的那只手從她的脊柱溝一路滑下去,路過小小的菊xue再往下,便是那汪滑膩的春水。 又濕了。 真是水做的女人。 周譽執伸了兩個指頭進去攪了攪,yin糜的水聲被悶在被子里,重一禮輕吟一聲,咬著他的唇說討厭,卻又扭著翹臀方便他插得更深。 得了好處,才肯真正禮尚往來地加快速度擼動周譽執的分身。 壞透了。 周譽執的心也癢透了。 撈過重一禮的身體讓她面對面躺在自己身上,又叫她閉緊雙腿夾住那根巨物,周譽執重新吻住她,下體抽動的速度極快,重一禮難免在激烈的動作中牽扯到傷口,下意識想要喊出口的疼卻被他嚼碎了含進嘴里。 是她先動的手,這點疼她必須認。 抵在重一禮大腿根部射出來,窗外的天已然大亮,電影早就結束放映退回到首頁,重一禮從周譽執身上爬下來后終于迎來了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