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九章 重cao舊業(yè),落地就開磕
飛機的商務艙里面,小海等人都圍著張文瀚坐,七嘴八舌的對著張文瀚問著各種問題。 這種小年輕的江湖中人其實最崇拜的就是張文瀚的梟雄,從來都是聽說過沒見過的眾人看著親自能夠帶著他們?nèi)M都的張文瀚之后滿眼都是小星星。 “哎張哥?我聽說你祖輩的那個張文甘……”已經(jīng)吃了最起碼三分飛機餐的焦橫一邊打開第四份一邊滿嘴都是食物的問道。 “不提了不提了,提他干啥啊?”張文瀚笑呵呵的擺了擺手說道。 “不是,張哥主要是我們不明白啊,你為啥在峴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就放棄了呢?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不應該啊,按理來說你肯定是個人物,是個選手啊,可是現(xiàn)在突然就看著你來我們家這邊幫忙了,有點不太……”強子笑呵呵的說著。 “不太適應是吧?不敢相信?”張文瀚看著手里的滿都市報紙,直接放下之后笑著問了一句。 “對,就是覺得你有點……” “有點有辱門風,不像是傳說中的我那么威猛是嗎?”張文瀚再次問道。 四小只聽著張文瀚的話全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哈哈哈哈……其實早在我父輩的那個年代啊,我們戰(zhàn)亂區(qū)的這幫混子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生存的價值了,怎么轉(zhuǎn)型都沒有辦法被當時的執(zhí)政軍和執(zhí)政者認可,他們需要的就是我們拿出大批大批的錢,支撐他們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戰(zhàn)爭行為,可是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最難做的事情是什么嗎?其實就是掙錢,有的人說錢好掙,有的人說錢難掙,這不是開玩笑的,其實錢是真的難掙!” 眾人聽著張文瀚的話,都感覺話語里面非常的辛酸。 張文瀚笑了笑之后好像不愿意繼續(xù)往下說了,所以笑著說道“咱們以后要在一起很長時間,這些事情我回頭慢慢的給你們講解吧,但是我負責任的要跟你們說一句啊,讓你們跟著我來其實我是不同意的,我更愿意帶著一幫沒有什么思想和情感的職業(yè)殺過來,可是我能看出來羽子是準備鍛煉新人,你們是要準備上位的,但是出來混的人是不是要有這個覺悟啊?一切都是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所以你們要做好準備,我不會拋棄任何人,但是我也會不擇手段……你們要是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不滿意的地方,回頭落地之后直接買回去的票,我來跟羽子說!” 四小只都是過來人,隨著恒通不說南征北戰(zhàn)也是踏馬的東跑西顛的這么多年了,更是親眼見證的自己當初的領路人小豪的慘死,所以當張文瀚這么跟他們說的時候,眾人全都沉默了一下,但是馬上就默契的笑了起來。 “張哥,滿都市咱們不說要給他攪和的風云際會吧,但是最起碼也應該是風起云涌,你有事就吩咐,你看我們四個是不是給你好好辦事的就完了!”小海作為四小只的帶頭者,笑著說了這么一句。 張文瀚聽了小海的話之后笑著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說道“落地之后別喊我張哥,改個名字吧,文翰就行!” “那就喊文哥!” “對,文哥行……” “聽著可挺有文化的哈?” “哈哈哈哈……” 張文瀚跟著大家頓時一起笑了起來。 張文瀚帶著四小只空降滿都市之后立刻就被前來接機的葛戰(zhàn)武接走了,并且安排了非常好的住處,就在葛戰(zhàn)武自己的山莊里面。 當天晚上,葛戰(zhàn)武笑呵呵的跟四小只敘舊聊天,也在四小只的介紹下認識了張文瀚。 酒桌上,葛戰(zhàn)武端著酒杯大大方方的站起來對著張文瀚說道“那個文翰兄弟啊,到這來了就是到家了昂,我跟羽子啊,溪子,周星他們都不外道,不管啥事你說話我就辦了,肯定是好使!” 張文瀚聽著葛戰(zhàn)武的場面上的話之后笑著也端起了酒杯,隨后直接一挺杯子說道“武哥,在那邊的時候就聽說滿都市有幾個好哥哥,好兄弟好朋友,今天見到了確實不一般,我替羽子他們敬你一杯,不管到什么時候都沒有忘記跟羽子他們是朋友,那你的日子看著滋潤應該也是不咋好過,這回兄弟來了,爭取咱們抱在一起給日子過好了!” “啥也別說了兄弟,我干了!”葛戰(zhàn)武讓張文瀚的話給說的頓時有點激動,一揚手直接就干了一杯酒。 張文瀚也敞亮的干了一杯,隨后眾人坐下。 “吃菜吃菜,都是地道的東北菜昂,要是吃不慣的明天我找廚師去,你們就說你們吃啥口的就完了!”葛戰(zhàn)武招呼著眾人說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現(xiàn)在的江湖大佬社會上的大哥其實都已經(jīng)開始講究養(yǎng)生,講究享受格調(diào)和生活了,所以眾人根本就沒有多喝多少,并且張文瀚本人也非常有底線的喝了兩杯白酒之后就不喝了,但是也借著話頭的對著葛戰(zhàn)武了解起了滿都市現(xiàn)在的一些事情。 眾人聊了一會之后張文瀚突然問道“武哥,現(xiàn)在滿都市有沒有放印子的了?” “放印子?哎呦兄弟啊,你這話算是問對人了,你也是挺懂我們這邊的啊?哈哈哈哈……” “天天跟肖羽他們在一起,東北話學的是越來越溜了,你說說這邊放印子的人都是誰啊?”張文瀚打了一哈哈之后問道。 “其實這邊的印子現(xiàn)在都是壟斷地步的,是誰的話都不用我多說你們心里就有數(shù)了,不就是恩眾嗎?之前羽子有一個小哥們,他們算是一個圈子的可是走的不是很近的,叫做馬春,這個馬春跟著宮力兩個人現(xiàn)在就是滿都市最大的印子主,人家但凡是要用錢的他們就放,還沒有人敢不還錢,你說人家這么干買賣的話,別的放印子的不是全都擠沒電了嗎?” “啊!”張文瀚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隨后不再繼續(xù)糾結了。 其實在張文瀚來滿都市之前他就已經(jīng)做足了功課了,他知道現(xiàn)在的馬春和宮力就是最大的放印子的,但是他還想從葛戰(zhàn)武這幫人嘴里知道點別的人,可是讓他失望的是現(xiàn)在的滿都市可以說是鐵板一塊了。 喝完酒之后眾人散了回到了房間里面,張文瀚脫掉了衣服之后拿起了電話直接撥通了肖羽的電話。 “張哥,咋樣啊?感受到了大東北的熱情了嗎?” “熱情是肯定感受到了,但是現(xiàn)在心也拔涼啊!”張文瀚模仿著肖羽的口音說道。 “拔涼?咋的了?” “你知道馬春和宮力吧?” “知道啊!”肖羽聽見這兩個人名之后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馬春和宮力我準備動他們,但是你們的關系可能有點……” 張文瀚的話雖然就說了一半,但是肖羽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短暫的內(nèi)心糾結了一下之后說道“各為其主,各行其道,要是擋著你道了你自己處理!” “我還準備要點錢!”張文瀚直接說道。 “你踏馬的拿著尚方寶劍之后怎么第一件事就是要剁我呢?我這邊正在研究學校啊,民生設施呢,你就上來要求,要多少啊?干啥啊?啥時候能收回來啊?”肖羽一聽錢立刻就變了模樣的喊道。 “你喊啥啊?我踏馬也不多要,你給我拿著兩千……” “我給你拿五千!”肖羽挺敞亮的喊道。 “你踏馬少來,我要的兩千個到三千個,你給我拿五千干啥啊?我?guī)湍汶S禮去啊?”張文瀚可不是別人,他對于肖羽的小把戲是完全碾壓的狀態(tài),這也是肖羽為什么素未謀面就跟張文瀚有點神交已久然后直接一拍即合的原因。 用肖羽之后的話來說,那些年里面如果恒通再沒有一個張文瀚這樣的人出現(xiàn),那自己有可能早就退出了,因為肖羽感覺到了寂寞,可也正是因為張文瀚的出現(xiàn),讓恒通的平穩(wěn)上升期之后,發(fā)生了巨大的危機。 后話后說,我們繼續(xù)說說肖羽親自認命的欽差大臣,人形尚方寶劍張文瀚在肖羽那提了三千萬的公款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管到了什么時候,不管在恒通還是恩眾,都是讓人不停傳頌的事情,也是張文瀚直接落地展現(xiàn)自己魄力和才華的開始,更是恩眾和恒通和平區(qū)內(nèi)戰(zhàn)斗直接展開。 第二天一大早,張文瀚直接帶著四小只就找到了葛戰(zhàn)武喝早茶去了。 一家粵府式的早餐店里面,葛戰(zhàn)武喝著粥對著張文瀚問道“文翰兄弟,你在老家是干啥的啊?” “放印子的,但是我們那邊更習慣叫高利貸……”文航毫不猶豫的撒了一個謊,這倒不是說張文瀚不信任葛戰(zhàn)武,而是張文瀚專門這樣說道。 “臥槽?你放印子的?那你來這邊是準備幫著羽子他們干這個活啊?”葛戰(zhàn)武問道。 “也算是重cao舊業(yè)了,武哥你回頭就給我找找客戶啥的,咱們哥們肯定是有一辦一的,你跟著一起沾吧沾吧武哥!”張文瀚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