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鄭永基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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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堂之后,陳一鳴、蔣方、李廣泰、錢度、馮喜五人便一同匆匆趕往皇宮,向張凌陽陳述劉文軒一案的審理結果。 “這么說來,劉文軒真的沒有貪污受賄?” “啟稟陛下,千真萬確,臣命人細細盤查了一番賬簿,上面記載并無出入。” “至于劉文軒私納同僚之女為妾之事,雖然有礙風化,可到底沒有觸犯大周律法,以臣的意思,不如將劉文軒降級使用,不知陛下以為如何?”這是聞風趕來的內(nèi)閣首輔張致遠,在了解了劉文軒一案的審理結果之后說出的話。 張凌陽卻不認同張致遠的觀點,說道:“劉文軒一案,雖然并未查出其貪腐之事,然其所作所為,確實有傷朝廷體面,如果以后還任用劉文軒為官,只怕有損朝廷顏面。傳旨下去,戶部尚書劉文軒革職還鄉(xiāng),另擇禮部左侍郎鄭永基為戶部尚書。” “陛下……”張致遠張了張口,最終話到嘴邊,還是未說出。 而左都御史李廣泰對于張凌陽的決斷,倒是并無一絲反對,這就使張凌陽有了幾絲好奇。 畢竟,鄭永基是什么樣的人,想來李廣泰是一清二楚,可此時卻不見其發(fā)表一絲意見,便問道:“李愛卿,你沒有什么意見?” 李廣泰回道:“回陛下的話,臣并無意見。” 張凌陽幽幽的看了李廣泰一眼,而后說道:“既然如此,就這么辦吧!” “臣等遵旨!” 張致遠等人出宮之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張凌陽在用過晚膳之后,并未點綠牌子,而是徑直去了高貴妃的寢宮。 這些時日,在張凌陽的開發(fā)下,高貴妃已經(jīng)解鎖了一些新姿勢。 對于其他嬪妃來說,可能是極難為情的事情。 可在高貴妃這里,卻能‘從善如流’,任憑張凌陽調(diào)教。 …… 第二天早朝,張凌陽便命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孫勝宣讀了關于處置劉文軒的圣旨。 到了下朝之后,鄭永基還有些迷糊。 畢竟,鄭永基也牽連到了劉文軒一案之中。 原本,鄭永基心中還十分忐忑,以為自己會受到一些處罰。 不想最后自己不但沒有受到處罰,還升了官! 升到了戶部尚書的職位上。 要知道,六部之中,除卻吏部之外,戶部可是最吃香的。 畢竟,戶部主管著天下錢糧。 可隨即,鄭永基便又高興不起來了:因為戶部沒錢了! 現(xiàn)在,戶部的庫銀只剩下五十萬兩。只要邊疆再來一次戰(zhàn)亂,亦或地方上再來一次天災,這最后的五十萬兩庫銀也要見底了。 到時候,戶部沒有錢糧,身為戶部之首的戶部尚書,自然也就成了皇帝第一個問罪的對象。 “怪不得,怪不得朝中沒人反對,原來是打得這個主意!”半路上,鄭永基終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故而一臉的便秘之色。 回到家中,其夫人張氏見鄭永基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問道:“老爺,可是朝中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還是劉文軒的案子還未審理完畢,又牽扯到了老爺?” 鄭永基搖了搖頭,悶悶不樂的說道:“都不是,老爺我升官了。” “哦?”張氏一聽,臉上不由露出欣喜,急忙問道:“老爺升到什么位置上了?” 鄭永基道:“戶部尚書!” “這是好事啊,老爺為何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張氏疑惑不解的問道。 “唉!”鄭永基長嘆一聲,說道:“關鍵是眼下戶部庫銀只有五十萬兩,這叫我如何興奮的起來?” “不會吧!”張氏的表情十分驚訝,“咱們家的存銀就不止五十萬兩,國庫竟然只有這么一丁點銀子?” 鄭永基愁眉不展的回道:“所以,老爺我才為難啊!” 張氏勸解道:“老爺也別太過為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好好想想,總能想出來錢的路子的。” 鄭永基不耐煩道:“銀子又豈是那么好弄的?如果好弄,國庫的銀子早就塞滿了,也不用老爺我現(xiàn)在發(fā)愁。” 張氏卻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道:“這有何難,只要老爺按照妾身的辦法,保管你不僅能弄來銀子,還能徹底坐穩(wěn)戶部尚書的位置。” “什么辦法?”見張氏說自己有辦法弄來銀子,鄭永基急忙問道。 不過,隨即鄭永基又瞥了下嘴角道:“你的辦法不會是開當鋪、放高利貸吧!” 張氏嗤笑道:“妾身即便再不懂朝政,但也明白什么該做,不該做的。妾身的意思是,聽說揚州那邊的鹽商都極其富有,老爺不妨在他們身上打打注意。” “可那些鹽上背后,站著的人可沒有幾個是老爺我惹得起的,還是不惹為妙!”張氏的辦法,不失為一個有效的辦法,鄭永基也是十分心動,可隨即又想到那些鹽商的背景,眼神中不由露出幾分膽怯。 “老爺也就這點膽子!”見鄭永基這幅模樣,張氏不由譏笑道,“只要有陛下在背后支持,誰敢惹老爺您?即便老爺以后遭人彈劾,只要老爺能為陛下弄來銀子,陛下就會一直庇護您的。” “夫人言之有理!”鄭永基細細一想,張氏的話還真有幾分道理,“過幾日老爺我這就寫一封奏折,待早朝時呈送陛下。” 之后的幾天,鄭永基一直在戶部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并不斷的翻閱戶部歷年來的稅收,心中越發(fā)的明悟起來。 這日,早朝之上,鄭永基依舊沒有上這本奏折,而是等下朝之后,方才前往養(yǎng)心殿求見張凌陽。 “鄭永基?他來做何?”張凌陽一聽是鄭永基求見,心中有些疑惑,便命小太監(jiān)將鄭永基請了進來。 見禮之后,鄭永基便道:“啟稟陛下,臣鄭永基有本要奏!” “說來聽聽!”張凌陽示意小太監(jiān)將鄭永基手里的奏折送來。 鄭永基道:“昨日早朝之上,陛下任命臣為戶部尚書,臣深感責任重大,不勝惶恐。為報陛下皇恩,臣在下朝之后便立刻前往戶部查看歷年來的稅收存檔,發(fā)現(xiàn)江南鹽稅有貓膩之處,故而方才前來回稟陛下。” 抬眼偷瞄了張凌陽一眼,發(fā)現(xiàn)張凌陽正看著奏折,眉頭緊鎖,鄭永基便大著膽子繼續(xù)說道:“臣從戶部的存檔之中發(fā)現(xiàn),大周開國之初,江南一年鹽稅共計六百余萬兩白銀,可到了如今,每年鹽稅竟只有百余萬兩。與開國之初相比,大周人口增加了不止三倍,可鹽稅卻已經(jīng)不足當時的兩成,故而,臣方才前來求見陛下,請陛下下旨徹查江南鹽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