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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帝女皇后在線閱讀 - 第三百四十三章 曾風流

第三百四十三章 曾風流

    容襲聽了玉染的反問,一雙好看的眼睛閃了閃,道:“那阿染是當真沒有跟容襲置氣過了?”

    玉染拗不過容襲,也懶得辯駁,所以便隨口道:“恩,沒有。”

    聽到這里,容襲反倒是無聲地別開頭,好似是不樂意了。他裝作委屈似地開口道:“阿染嘴里說著不生我的氣了,實際上根本便是騙我的。”

    玉染雖然忍不住額角一跳,但仍是波瀾不驚道:“為什么這么說?”

    容襲將頭轉回來,抬眸深深地望著玉染,漆黑的眼底似乎飽含著溫柔與深情,他委屈極了道:“如若阿染不生我的氣了,又怎會特意從外頭再帶了一個人回來。聽聞他對阿染是百般依賴順從,我都要以為阿染要去喜歡他了,不要容襲了。”

    玉染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累,她面對云陸的撒嬌時可以心中全然不動,可這容襲一裝起可憐來,玉染不曉得自己是不是太不爭氣了,又或許是出于情感的自我流露,她是確實有些心動了的。

    雖然明知道容襲是裝的,但既然現在兩人之間的狀況還算平穩,也沒有什么極大的沖突,那玉染還是可以親自來哄上一哄的。

    玉染折轉身子,慢慢貼著容襲坐在軟塌邊上,她朝著容襲微微一笑,挑眉說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得很。”

    容襲自然聽出了其中的調侃之意,微微偏過頭,沒有回應。

    玉染玉手輕抬,修長的指尖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恩……那云陸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你我都二十又五的年歲了,還同他置氣,未免孩子氣了些。”

    “若我就是要同他置氣呢?”容襲轉過頭,一雙幽深的眼睛直直地撞進玉染的鳳眸里。

    玉染也裝著苦思冥想了一會兒,良久之后笑著應答道:“恩,那要怎么辦呢?他我反正是救都救回來了,丟不出去了。要不——把你給掃地出門?”

    “阿染當真是不要我了,都能這么傷我的心了。”容襲一邊說著,還一邊提起袖子掩面,仿佛是真的在傷心哭泣一般。

    玉染仰起頭,若有若無地嘆出一口氣,接著終于望著容襲轉而正色道:“你可知那云陸的來歷?”

    容襲估計是看出了玉染的有意轉移,于是頭一偏,身子側到了另一邊。

    玉染眼角抽了抽,看著容襲明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她,你要是不哄哄他,他就不理你了。

    這磨人的性子也不知是怎么養成的?

    不過,幸而玉染面對容襲的時候,固來都沒有面對其他外人時的矜貴。

    于是她斜睨了容襲一眼,接著咧開嘴,露出了潔白的貝齒。她眉眼輕抬,慢慢地倒下身子,將自己倚靠近了容襲。她薄唇輕啟,熱氣吐露在容襲的耳畔,她的聲音也是聽起來婉轉而惑人,“容公子……慕容殿下……您再不起來啊,待會兒夕陽都快斜下了,那南宮翎怕是天黑了都吃不上這頓晚膳了。”

    容襲慢條斯理地轉過身,他瞧著玉染半晌,神色間略顯古怪。

    “怎么了?”玉染用尋常的聲線問了句。

    容襲抿了抿唇,片刻之后臉上的古怪之色一掃而空,接著浮現起的是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低低地輕笑了兩聲,出口的依然是溫潤好聽的嗓音,“阿染,雖然我很高興你這么哄我,可你……這翩翩公子、玉樹臨風的模樣,做出這種舉動,倒有些像是當年傳言里的那個風流恣意且喜好男風的赫連太子了。不過,能讓阿染這么用心,我還是喜的。”

    玉染聞言,似是追憶了一下過往,接著卻是颯然笑道:“那也確實是我啊,我又從來沒變過。”

    “對,確實是從來沒變過。”容襲竟然破天荒地點頭應承了。

    玉染眸光流轉,“風流太子又何如呢?當初我是如何風流的,你莫非還不清楚嗎?”玉染指得是當時容襲在太子府的時候,她是如何以赫連太子的身份來“戲弄”他的。

    “那時的阿染,讓容襲印象深刻。我當時還在想,若是赫連太子當真對我的容貌起了心思,那雖說是一個可以迷惑他心志的大好機會,可也就是會對不住阿染了。不過幸好,阿染便是那赫連太子,真是好極了。”容襲頗有意味地道。

    玉染挑眉,“胡說八道。那時的你分明就是已經瞧出了赫連太子并非當真便是個對男風喜好至極之人,風流放縱也不過是表面之象,所以你壓根就沒有擔心過,你只是在配合著我演戲而已。你沒有想到的斦只有一點,那就是赫連太子就是我玉染假扮多年的另一個身份。”

    “恩,阿染說得很有道理啊。”容襲笑著點頭。

    “算了,不想同你爭辯這些老舊的事情。我問你,那云陸的身份——你究竟知不知道?”玉染注視著容襲問道。

    容襲笑了笑,終是應聲道:“知道。”

    “何時知道的?”玉染問道。

    “我的人剛才隨你一道出了府,你應該是能夠感覺到的,就是那時看到了在街上撒潑的一群人以及那個可憐模樣的云陸。你也曉得江家是商國最富有的商賈家,他們家的大公子被人害死了,那個害了大公子的人跑了的事也是傳得沸沸揚揚的。這次他一出現,還被人追殺,不久曉得他便是那個害死了江家大公子的兇手嗎?”容襲平靜地含笑道。

    玉染深深地望著容襲晌久,她想要看清楚容襲究竟是言盡于此,還是真的不知道云陸除了是殺了江家大公子的兇手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令人訝異的身份。

    “怎么了,阿染?是我——有哪里說得不對嗎?”容襲面露疑惑。

    玉染想了想,覺得就算她再怎么仔細看,若是容襲有意隱瞞,也不是她一時半刻就能輕易打量得出來的。對于這一點,與容襲相處了十五年的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玉染對于容襲的問話,微微搖了搖頭,“沒什么。確實,他害死了江家大公子,仍在被追殺。這次我救了他,若是再將他留在外頭,恐怕他下一次被找到時,會被折磨得更慘,或許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吧。”

    “阿染何時這般善心了?”容襲好笑道。

    “不是善心,只是不想我難得興致這么好救了一個人,隨即就徒勞白費了。”玉染答得淡然,可這答案卻明擺著不是真的。

    容襲提了提唇角,眼底靜謐而幽深。他的笑意溫雅卻神秘,若是叫常人看見,或許感受到的首先不會是溫暖,而是一種空洞冷瑟的感覺,只不過玉染因為習慣了,而且兩人性情相仿,所以并不會對此有何感觸。

    容襲沒有拆穿玉染隨口胡謅的借口,也為兩人互相都保留了一些各自的隱秘。

    這一點實在是太現實了,就好像是兩個原本感情深厚、不可分割的愛侶,忽然遇上了一件值得兩人去深究的事情,最后為了這同一件事情而互相有所保留,最終隔閡便被擺在了那里,讓人知曉現實的殘酷。

    容襲默了默,最后是眉眼一彎,慢慢坐起身來,向玉染笑著問道:“入宮赴宴是不是遲些去不太好?”

    玉染托著腮道:“你才曉得啊?”

    “那不是隨了阿染嗎?我可還記得阿染以前參加的所有宴席,只要是那種并非絕對重要的,就絕計不會早到,能晚多久就多久。還記著有一次顓頊帝的臉色可是差極了,偏偏你還在那兒樂得自在。”容襲提醒道。

    “那是以前,我還年輕,張狂得不行,現在可是不怎么有可能會發生這般事情了。”玉染飛快答道。

    “其實我還是挺希望阿染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的,就算是張狂了些,那性子也是我心悅極了的。”容襲眉眼彎彎,忽然甜言蜜語了起來。

    玉染不想接話,“你今日入宮去的時候注意著些,那商君南宮翎同夏侯本家的那幾人尤其需要看著,別被人家設計在了手里,你自己還不曉得。”

    “我知道阿染在意我,我一定會當心的,可不能到時候讓阿染你擔驚受怕了。”容襲笑瞇瞇地說道。

    玉染的眼皮一抬,有些無語地偏開了視線,最后風輕云淡一笑,站起了身,似乎就是要往屋外頭走去。

    “阿染去何處?”容襲問。

    玉染側著身對著容襲,她聽著容襲的話,玉手輕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回首唇角一提道:“哦,我啊——自然是去看看我的那位剛救回來的盲眼‘美人’現下如何了。他看起來慌神得很,我若是將他獨自一人一直留在廂房里,可不得將他給折磨壞了?”

    容襲勾著的嘴角忽然有些僵硬,他道:“阿染這是在和容襲置氣?”

    “并無。”玉染無辜地搖頭。

    “騙人。”容襲道。

    “我想如何自然是我的事咯,至于慕容殿下——您可自己悠著點兒吧。”玉染的語氣輕快,只聽她話畢之時輕笑了兩聲,接著便是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留著容襲獨自坐在軟榻上,連連失笑搖頭,“我話還沒同她說完呢……真是的,看來也確實是同她說笑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