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見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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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逸細細思討起玉染的一席話來,他眉頭緊皺,靜默良久,腳步連連徘徊不知,最后在停下的一刻,他的腦中似乎已有思緒劃過。他驀地轉(zhuǎn)過,驚訝地看向玉染,而眼底也是蒙上了一層霾,“你說得那個人可是父王” 玉染微微抬眸,在這一刻眼神與慕容逸交匯,她提了提唇角,點頭開口道“誠然如三下所言,正是君上?!?/br> “太傅的意思是說,那個設(shè)計害死太子的兇手下一個可能要害的人是父王”慕容逸頗為震驚。 “是啊,因為在這個世上唯一可以即刻下令將三下您殺死的人只有君上。若是那個兇手想要以最快的方式置您于死地的話,他必定會設(shè)計去刺殺君上,然后將一切罪責(zé)都嫁禍到三下的上。而屆時,君上盛怒,根本就不會想要細查,便會下令將您處死,兇手的目的也就至此達到了?!庇袢咎婺饺菀莘治龅?。 慕容逸仔細思量了一會兒,接著連連搖頭,他走回到玉染前,口中迫切道“絕對不能讓兇手得逞太傅,你要想辦法幫我找到那個幕后兇手,絕對不能讓他的計劃得逞。本現(xiàn)今困鴻明,被父王勒令不得踏出鴻明一步,根本無法行事。現(xiàn)今能夠幫助到本的人,也就只有太傅你了” “還請三下放心,玉錦定當竭盡所能?!庇袢驹俅巫饕荆耖g皆是誠懇至極,下一刻,她繼續(xù)說道“三下還記得剛才玉錦提到的劉遠將軍吧劉遠將軍如今是朝中棟梁,又負責(zé)看守于都城之中,有時也會被派遣至宮中戍守。既然那位兇手如此想要設(shè)計于三下,那三下又何不利用劉遠將軍之職反過來為兇手設(shè)上一計呢” “還請?zhí)得魇??!蹦饺菀莺币姷貙⒂袢咀髁艘灰尽?/br> 玉染笑了笑,又走近了慕容逸一步,她悄悄附耳于慕容逸耳邊,將她的計劃全然對慕容逸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了,屆時還請三下您配合,想來定能讓君上回心轉(zhuǎn)意,同時也對您大加稱贊。”玉染在說完計劃的一刻,往后退了兩步,接著微笑地說道。 慕容逸點了點頭,同樣笑著點頭,似乎當真是在這時松了一口氣,“不愧是太傅,能夠想出這種計策。本還真是要多謝于太傅了?!?/br> “三下不必客氣,玉錦為華國太傅,雖說未能照料好太子,卻仍是朝中臣子,理應(yīng)為華國著想。若是此計能夠讓真兇現(xiàn),那也是好事一件了。”玉染笑著說道。 慕容逸道“太傅這么說委實是客氣了,本在抓到真兇,走出這鴻明之后,定然要大大佳賞于太傅。后本飛黃騰達之時,也是太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時?!?/br> 玉染神鎮(zhèn)定,她輕輕笑了笑,眼眸微斂,朝慕容逸深深作揖,“玉錦在此便多謝三下了。” “那便這么說定了,現(xiàn)下本便手書一封,就勞煩太傅帶出鴻明交給劉遠將軍了?!蹦饺菀萘⒖袒厝懶?。 玉染拿到慕容逸的手書,便即刻從后的小門離開了鴻明。在輕輕甩袖,在走出鴻明的一刻整個人的神皆是轉(zhuǎn)變。姿態(tài)風(fēng)輕云淡依舊,只是原本面上溫和懇切的神卻是陡然轉(zhuǎn)變,她笑得高深莫測,而眼神也是幽靜冷邃了幾分。 這慕容逸啊,在危急關(guān)頭果然還是個沉不住氣的人。這種人,就算在平里表現(xiàn)得再怎么聰明高傲,可到了最后仍是會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玉染回到云華的時候,看見容襲正把一封信交給修子期,而修子期剛好折轉(zhuǎn)準備離開。 “公主。”修子期捏著信件,雙手交疊,朝玉染作揖,接著慢慢退下。 玉染只是隨意瞥了一眼修子期手中的信,接著便朝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往容襲邊走去。 容襲正坐在桌案前,含笑望著玉染,“阿染回來了” “你剛才交給子期的是什么”玉染直接從鴻明回來,還沒有卸除易容,所以還是以曾經(jīng)太子赫連玉的面容和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容襲面前。她眉眼彎彎地望著容襲,雖說笑得淡然,可鳳眸卻是深邃。 容襲眼底靜謐而幽深,他的美目望著玉染,最后提起唇角惑人一笑,“不過是這些子以來的北境動向罷了?!?/br> 玉染并不盡信,她微微偏頭,接著散漫地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一手繞過容襲,扶在椅背上。 “北境動向”玉染說到此處,不輕笑一聲道“你還需要清楚北境動向嗎那北平侯本就是你的相識之人,他如今受得你的意思在北境故作亂象,使得華君心生焦慮,而竹良如今雖說得我意去查探消息,可實則他會得到的消息也不過是我們希望他得到的。華君不敢冒然而動,只得等待消息,可他將會等到的消息,卻并不一定是會讓他心生歡喜的。” 容襲無聲笑了笑,側(cè)過臉抬眸看向玉染,“看你從三皇兄那里回來之后心還算不錯,看來事是交代得格外妥帖了?!?/br> 玉染從寬大的衣袖中摸出一封手書,隨手遞給了容襲,“不得不說,你的三哥看似精明,可實則一旦陷入危機,便毫無自救之力?!?/br> 容襲快速閱覽了一下手書內(nèi)容,接著又將它遞還給了玉染,他笑了笑,說道“三皇兄自然比不過阿染你?!?/br> 玉染偏過頭,微微垂眸,目光剛好與容襲的交匯在一起。她的神色沉靜,可眼底的神卻叫人無法洞徹,她唇角的笑意不知何時已是收斂起來,只聽她用著異常冷靜且透徹的聲音開口道“容襲,不要讓我有一天知道你在騙我。” 容襲微微一怔,接著飛快地恢復(fù)如常,笑意又是明艷,“阿染何出此言” “沒什么,反正你記著就是了?!庇袢酒查_臉,聲色慵懶道。 容襲深笑著應(yīng)答,“好,我記著?!?/br> “我待會兒會讓蘇久將慕容逸的手書交給劉遠的。”玉染說著,便準備起。 容襲眼見玉染動作,手飛快地伸出拉了玉染的手臂一把,將人扯進了自己的懷里。他從背后輕輕摟著玉染的細腰,又將下顎擱在玉染的肩頭,薄唇貼著她的耳畔,說道“這種事沒什么好著急的?!?/br> 玉染聞言,隨即偏過頭,一瞬間,她的鼻尖撞在了容襲的唇畔上,一種溫的感覺劃過她的鼻尖。她頓了頓,卻沒有如尋常女子般害羞地避開,而是旋即勾唇一笑,瞇著眼愈發(fā)貼近容襲。 她反過雙手搭在容襲的腰際,接著櫻唇直接貼在了容襲臉側(cè)靠近耳畔的地方,她呼吸輕吐間明顯察覺到容襲的子有一瞬間不自主的僵硬,可她仍是異常溫柔地低聲笑著開口道“若是連這種事都不足以令你著急,那到底還有何事能夠真切地入你的心呢” 話畢的一刻,玉染蹭地站起,脫離了容襲的懷抱。她噙著笑望著一臉不滿的容襲,隨即繼續(xù)說道“好了,我去偏找蘇久了。今夜我就住在偏,你自己先歇下吧?!?/br> 不能容襲回應(yīng),玉染便勾唇一笑,頭也不回地轉(zhuǎn)離開。 而被玉染反過來戲弄了一番的容襲正無奈地望著玉染離去的背影,苦苦一笑。該說真不愧是玉染嗎還是這般善于撥動他的心。 翌天明,玉染去了早朝,聽聞了太子即將出殯的消息,以及晌午時商國嫡公主南宮惜玉即將到來的事。 南宮惜玉啊 玉染走出主的時候微微仰頭望天,天色明朗,可深秋時涼風(fēng)委實寒冷。她想到南宮惜玉的那個直來直去的豪爽子,實在無法想象這位嫡公主進入華國王宮的景。 恰好晌午之時玉染被華君召去議事繼續(xù)商議有關(guān)北境叛亂一事,同時也聽聞華君已經(jīng)面見過了南宮惜玉,現(xiàn)如今南宮惜玉已被暫時作為使臣安置在后宮公主所住的宮區(qū)域。 只不過,玉染沒想到的是,當她從議事離開,準備隱匿形悄悄回去云華的時候,確實正巧碰上了站在宮道和回廊所連接的一處石橋上。 南宮惜玉站在橋頭,后并未有婢女跟隨,她似乎是在看著橋底的流水出神。 玉染見此景,也沒了繼續(xù)隱匿的想法,反而直接走了出來,一路往橋上走去。 南宮惜玉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飛快地轉(zhuǎn)過去看,卻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為俊美清逸非凡的年輕男子。只不過年輕男子一錦麗官府,所以讓南宮惜玉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人應(yīng)該是這華國的一位朝臣。 “這位大人” 還不等南宮惜玉兀自糾結(jié)下去,玉染便先一步笑著朝南宮惜玉俯作揖,接著口中同時言道“玉錦見過南宮公主?!?/br> “玉錦”南宮惜玉在腦海中思索了一下這個名字,卻怎么都想不出這個名字所對應(yīng)的官銜。 玉染微微一笑,神色溫和地解圍道“公主下,玉錦是華國的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