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主謀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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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主謀露面 彩玉見了白碧水臉色反而沒有那么客氣,她也不等白秋蘭請她進來,直接跨步到白碧水跟前,大發牢sao。 “你可真是有本事,害得我來這兒受苦,難怪昨個晚上巴巴趕來討好公子爺呢,你真是也不為我想想。” 白碧水知道彩玉的脾氣,怨言一堆,但有口無心,該干活時還是會賣力的,便倒了杯茶親自送到她手上,“辛苦jiejie了,jiejie喝茶。jiejie怎么來的,路上沒累著吧。” 彩玉沒好氣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你嘴巴甜有什么,還不是哄我干活。” 白秋蘭問了原委才知道彩玉來幫店鋪做活的,頓時放心不少,笑道:“彩玉姑娘一定能干,不然公子爺怎么肯派你出來。” “什么能干,就是這個丫頭指名道姓要我的,我就知道跟你要好沒有好處。”彩玉又戳了白碧水腦門一下。 “娘,你看見了吧,這就是彩玉的性子,你別當真,她就是嘴巴厲害,心里軟著呢。”白碧水笑道。 彩玉也懶得廢話,放下包袱,便嚷著要白碧水帶她開始熟悉一下要怎么做。 白碧水笑道:“jiejie好好跟我學,明兒可要靠你自己了。我得回一趟陽山鄉。” 彩玉聽了更是差點氣哭,“你倒好,這么重的活交給我一個人。” 白碧水又是說了一大堆好話,才算暫時緩和了彩玉的怨氣。 好在彩玉聰明伶俐,加上事情也不復雜,一天下來,便將些客人哄得下次還要來。白碧水見狀也就放心了。 為了省去家人又挽留她,她趁著天蒙蒙亮便早起,寫了張字條交代自己回了陽山鄉,很快便回趕回來。 一路回到陽山鄉,白碧水沒有回溫家,而是直接趕去了工地上。 工頭見了白碧水便小跑著上來問好,“白姑娘還好?” “好。”白碧水心不在焉回答著,眼睛卻是盯著工地看,這兩日自己不在,工地上的地基墊高了,豎起來的柱子也多了,這時才笑道:“辛苦你了,工程還順利吧?” 工頭笑著回答:“溫家少奶奶每日都來,她也很上心。昨個還辦了祭神的典禮,把上回的血光之災也去了,兄弟們干活也就放心了。” 白碧水點頭,“那就好,花了多少銀子你告訴我吧。” 工頭卻道:“不用了,溫家少奶奶都已經付清了。” 白碧水微微點頭,“好,你去干活吧。”她則調轉馬匹向溫家馳去。 到了溫家,白碧水第一件事情就是謝謝陳桂兒這些日子的監工,又問她辦那祭神儀式花費了多少銀兩,陳桂兒卻并不以為然。 “這些小事你還跟我計較,開工當日,你買的那一頭豬可不是貴多了,我也沒有將錢給你,這點銀子也不用提了。” 白碧水見她這么說便不再堅持,問道:“那小產的婦人如何了?” 陳桂兒有些擔憂道:“前兩日還想走呢,只是哪有體力,下床走兩步都不行。現在飯菜是都吃的,只是仍舊一問三-不知。也不知她這小月子做完了該怎么辦呢。” 白碧水想了想道:“我瞧瞧去。” 到了那婦人的客房門口,白碧水先是敲門,聽見里頭人讓進才推門進去,笑著問道:“這位大姐身子如何了?” 那婦人知道當日救了自己的是白碧水,因此態度也算溫和,點頭道:“好些了,多謝。” 白碧水過去看了看她臉,笑著說道:“確實好些了,但聽說你還是不能下地,你就安心將養著,不用急著走,這家的老太爺是個修道的大善人,所以你千萬別多想,該吃就吃,缺什么了就要。” 那婦人聽了還是低頭不說話,白碧水又試探性問道:“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往后我也好知道怎么稱呼你。” 那婦人想了想,輕輕吐了幾個字,“我姓溫。” 白碧水笑道:“巧了,這家人家也姓溫呢,興許是有緣分。” 那婦人睜大了眼睛,“什么?這兒姓溫,這兒是誰的家?” “你不知道?都住了這幾日了還沒人告訴你呀,這兒是溫萬寶老爺的府邸,不過溫老爺現在不管事情,家中都是他兒子和兒媳婦在打理,他們人也很好,你主管...” 白碧水忽然發現那姓溫的婦人呆呆的出神,沒有在聽自己講話了,便問道:“溫大姐,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她定了定睛,“沒什么,只是我聽過溫家是本地有名的大鄉紳,只是沒有想到那么巧,我竟然住進了他們家了。” 白碧水點頭道:“也是你運氣好。” 溫大姐用力點頭,“是,我運氣真好。” 白碧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覺得這溫大姐的神情比自己剛進來時好了不少,剛才是萎靡的,現在卻有了幾分振作。 只是她仍舊不肯多說什么,白碧水一個人說也沒有什么意思,隨便寒暄勸了幾句便出去了。 陳桂兒已經將白碧水的東西搬到了另一間客房。 白碧水住了兩日就接到睦和鎮送來的信,說是縣衙里已經定下后日就要開堂審理許大娘的案子,讓白碧水作為證人務必要到場。 白碧水感覺自己就跟個陀螺一般忙得團團轉,才回來這頭沒有幾天又要趕去那頭,沒有辦法,只好跟陳桂兒說明白了。 好在陳桂兒知道了她家鋪子發生的這件事情后也很是關心,知道有了要開堂審理了,便讓白碧水趕緊去,千萬別擔心這邊的事情。 白碧水辭別了之后便動身回了睦和鎮。 開堂這日除了白碧水旁人都要在鋪子里做事,唯有趙長洲陪著她一道去了縣衙,在門口遇見了章大本,他垂頭喪氣的,連白碧水叫他名字也沒有聽見。 “你認識他?”趙長洲奇怪道。 白碧水低聲道:“那是許大娘的兒子,許大娘正是為了給他湊娶媳婦的錢才在面粉里下藥。” 趙長洲點點頭,原來如此。 許大娘才被羈押了幾日便像換了個人,往日招呼客人時的精神頭全不見了,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白碧水雖然厭惡她害了自家店鋪,但見她整個人都萎謝了也著實不好受。 章大本幾日沒見到娘,乍一看她竟然老了十歲一般,快三十的人哭得像個孩子,許大娘也哭得止不住,一邊哭一邊喊道:“兒子啊,你別擔心,娘沒事兒。” 章大本喊著:“娘,我沒用,我沒出息害了你。” 二人哭哭啼啼碎碎念起來,嚴錚驚堂木一拍,“肅靜,公堂之上豈是你們哭窮賣可憐之處。” 頓時只剩了些抽泣聲。 一個老太婆,官府都不用上刑,三兩下便將話都套了出來,許大娘在羈押時便供出了背后主謀,嚴錚大聲宣本案另一個嫌犯上來。 白碧水轉身看去,來的人竟然是大升糧食鋪的吳掌柜。 吳掌柜低著頭,經過白碧水時更是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胸口,這老臉算是丟得干干凈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