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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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節外生枝 一路到了那果農的家中,也是一片種植了果樹的園子。 陳桂兒叫車夫先過去叫門,等果農來了她和白碧水才從馬車上下來。 那果農姓錢叫做錢茂龍,見了兩個年輕女子有些吃驚,“這是?” 陳桂兒笑道:“陳先生,前日和你談的事情還記得嗎?” 錢茂龍這才想起這女子前天也登門拜訪,說是看中了荒蕪著的那片地皮,他以為是有錢人家小姐鬧著玩兒的,便隨口告訴她不出租,只出售,但沒成想人家是當真的,今兒又來了。 錢茂龍將兩位姑娘迎進客廳,熱情地上了茶,搓著手道:“我還真沒想到二位真的要買那五畝地,以為說笑的呢。” 陳桂兒先開口道:“這怎么好說笑,你上回連價都開出來了,我們這次來便是把這件事情給議定了。不瞞你說,我連銀票都帶來了。” 錢茂龍那時并不當真,價格也是隨口一說的,這時有些哭笑不得,算了算,當初買這片地他用了一百兩銀子而已,只是買來不能用,白白荒蕪了好些年。 他也厚道,提醒二人,“你們可知道那塊地皮不能種什么東西的,買回去你們也沒有什么用處。” 白碧水和陳桂兒相視一笑,“這就不勞您傷神,我們自有分寸的。” 錢茂龍見此倒也覺得不錯了,從中可以賺取五十兩銀子,也算是彌補了買這塊地的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他生怕這兩個傻姑娘反悔,“你們等著,我去將地契找出來。” 說完便進里屋翻箱倒柜好半天功夫,終于找出了幾張皺皺巴巴的地契,又順便拿出了紙筆。 錢茂龍將地契給了白碧水她們查看,“沒有問題吧,要是沒問題,咱們這就立下契約,然后交由官府更換了這地皮的主人。” 白碧水也不大懂得這些,將地契交給了陳桂兒,她已經在溫家當上了主母,這些東西看得多了,掃了幾眼便向白碧水點頭。 錢茂龍見她二人沒有異議,當即寫下了買賣的契約,定了價銀,寫明了賣給誰。陳桂兒按著之前和白碧水說好的,讓錢茂龍分立兩張契約,她和白碧水各自買自己那份。 這邊辦妥了,錢茂龍也趁熱打鐵,問道:“兩位姑娘,不如現在就將契約送去縣衙?咱們這就跑一趟吧。” 這事情辦得著實順利,白碧水看了看陳桂兒,她已經點頭不已,“就這么辦。” 白碧水也自然沒有意見了。 錢茂龍也上了溫家的馬車,坐在車夫邊上的位置,四個人一道奔往縣衙。 交了地契、契約,又各自畫押簽字,陳桂兒交上了買地的銀兩,手續就辦得差不多了,只等縣衙將地契易主后發放給陳桂兒和白碧水。 辦完一件大事情,白碧水喜滋滋的回了家等著地契了。 但沒有想到的是,兩天以后的下午,陳桂兒便差了人來白記請她去一趟陽山鄉,以往陳桂兒都是寫信的,這次直接派了人來。 白碧水立即意識到事情比較嚴重,她跟家里人說了一聲,又拿了還給陳桂兒的銀票趕緊出門了。 趕到溫家,陳桂兒已經是愁容滿面了,見到白碧水她急著就訴苦,“這下真是麻煩了,那片地上還有其他家的地契。” “什么?”白碧水不明白了,“怎么有其他家,不就那么幾畝地嗎,我們都看過地契了。” 陳桂兒苦著臉道:“那中間有一畝不是那個果農的,竟然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白碧水覺得太過荒唐,又有些亂,“等一下,他竟然不知自己的地契究竟有多少地皮嗎?” 陳桂兒細細解釋道:“今日早上,我帶了一位本地出名的工匠去看看那塊地,想著可以讓人家提前給畫出草圖來。誰料到遇見個婦人問我做什么,我便說了。 她竟然嚷嚷起來說她從未賣過地皮,為何我們可以來此蓋房子。后來鬧去了那婦人家中,她果真有一張地契,竟然是那片地皮最中間的一畝地。” 白碧水大約明白了,“那果農如何說?” 我后來就去找了那個錢茂龍,人家的地契也是真的呀,就是說當初有人或者坑了那婦人,或者坑了錢茂龍,說起來一定是介紹賣地的人,他們可以從中賺取買賣的分成,一定是那人黑心,將一塊地賣了兩回。” 白碧水聽了覺得是有這個可能,只是還有疑點,“既然中間那畝地是婦人的,為何當初她不與那個果農鬧起來,偏偏是找我們來鬧?” 陳桂兒嘆氣道:“就是這么說,也是怪我們有幾分霉運吧。” 白碧水卻不是這么想的,這其中還真可能有蹊蹺呢。 “那個婦人呢,她住哪里?如果真是當初有人做了手腳,那她也算是受害人,至多給她些銀子將那塊地買了就好。” 陳桂兒搖頭,“難就難在這里,我提了買下她那畝地,她說她是個寡婦,家里沒有男人也沒有兒子,是個絕戶,要留著那塊地不賣。” 白碧水更起疑心了,一個沒有依靠的寡婦難道不該想著賺些銀子度日嗎,怎么送上門的錢她卻不賺,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簡單。 “你知道她住哪里,咱們一道去見她,好好勸一權。”白碧水建議道。 陳桂兒也是這個意思,立即同意,“我正是為這個派人請了你來的呢,她家就住在小陽山村,離這兒很近的,咱們這就過去。” 白碧水雖然和陳桂兒一起上路,可心里對這次談判并不抱多少希望,那個婦人若是有人指使的,那便不是能輕易談下來的。 這么想著,二人一路到了小陽山村,進了村子,車夫將車停在了全村里看上去最破落的一座小院前,這院子的門都快關不上了,白碧水敲門時生怕就把門給推倒了。 半天那婦人才應門出來,見到白碧水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看見陳桂兒她立刻知道了來者是什么目的了,她也不含糊,耷拉著臉給讓了進門。 白碧水盡量客氣地問道:“這位大姐,您怎么稱呼?” 寡婦見白碧水還是很有禮數,伸手不打笑臉人,便也回道:“我叫丁二翠,咱們莊稼人沒有講究,不用叫什么大姐。” 白碧水笑著道:“那你年紀比我大,我稱你一聲大姐還是應該的,這樣吧,丁大姐,你也知道我門的來意,可以進屋詳談嗎?” 丁二翠還是那副樣子,不冷也不淡,帶著二人進了屋內,“這兒有些破,你們二位都是有錢的小姐,要是坐不慣就出去說。” 陳桂兒是有些不慣的,進了屋子她就覺得昏暗陰冷,外頭還更暖和些呢,所謂家徒四壁就是這副樣子,屋里破破爛爛就幾把竹椅和一張黑乎乎的桌子。 “我這兒的茶你們也喝不慣,我就不倒了。” 丁二翠看到了陳桂兒一臉的震驚,心中也很不舒服,只管自己坐下。 白碧水也是經歷過這種窮日子,住過破房子的,比陳桂兒能適應多了。 她拉著陳桂兒坐下,又笑著說道:“不用講那些虛禮的。我們就是想買你那塊地皮,丁大姐,你出個價格吧,我們覺著合適就買下了。” 果然丁二翠一口回絕,“那不行,我這是絕戶,連地皮都賣了,我吃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