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收購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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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收購地皮 這一天忙下來,竟然絲毫不比在老鋪子里輕松,白碧水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打烊后,所有的伙計都累癱了,東倒西歪坐在椅子上休息,賬房羅先生趕緊算了今天的流水,驚喜地喊道。 “這一日便有了一百五十兩的進項啊,我也做過不少店,開張頭一天便紅火成這樣的可真是不多。 白碧水心里估摸算了一筆賬,刨去各種成本,她的純利潤大概能有五六十兩銀子,如果生意持續這么好下去,每月便能有上千兩的銀子,這收益簡直可以支持好幾個學堂的運行了。 也不知陳桂兒那邊把那塊地談下來沒有。 過了兩日,總算是盼來了陳桂兒的信,信上告訴白碧水果農不愿意出租,只愿出售這塊地皮,開價是一百五十兩銀子。 想來確實是不貴,可是白碧水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銀子,她只有四百兩了。 再花去一百五十兩買地,那剩下的二百五十兩還要應付建學堂,雇傭學堂的幫工和老師,以及買接骨木的種子外加雇傭種地的工人,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可是未必夠花了。 但是不管怎么樣,自己還是得再跑一趟陽山鄉,店里的生意現在離開自己也沒什么大問題,白碧水接了信吃過午飯便徑直雇了一輛馬車去了陽山鄉。 很快便到了溫家,她這么突然出現將陳桂兒嚇了一跳,“你怎么這就趕來了?” 白碧水笑著道:“我接了你的信,自然要來了。” 二人到了陳桂兒平日里管賬的那間房中,白碧水也不來虛的,直接告訴了陳桂兒自己手頭銀兩不多的事情。 陳桂兒一聽便笑了,“你可真是,這既然是你我共同要做的事情,那自然是我也要出銀子的。 我問過了,那果農當時是從五家農戶手上買的地皮,因此他手上共有五張地契,這樣好了,我買下三份,你買下兩份,這樣不是很好嗎?” 白碧水笑道:“你可別勉強啊,我也愿意多出些銀子的。” 陳桂兒并不在意這點銀子,“你我之后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要是計較起來就沒有意思了,多一點少一點都不是大事,把事兒辦成了才是正經。” 白碧水很是慶幸自己找到了這么個明白人做搭檔,趕緊夸她,“你真是個辦大事的料。” 陳桂兒接著笑道:“那可不是嘛。 今天咱們就說定了,往后蓋房子買種子等等凡是用錢的地方,咱們都各自承擔一半,但是收益呢,也自然是對半分,你沒有要反對的吧。” 白碧水不住點頭,“很好,公平得緊。 對了,今日我們就去找果農將地皮的事情定下來吧,趕緊交了銀子好蓋學堂呢。” 陳桂兒笑她心急成這樣,“你別急,事情還多著呢,學堂怎么蓋,蓋成什么樣子還要好好設計設計,我托人找個工匠畫出草圖來,恐怕還要勞煩你再來跑一趟呢。” 白碧水想著也是,“不過今日我也不能白來啊,總得將地皮的事情給辦了。” “我也沒說不辦呢,走吧,這就坐了車去那個果農的家里。” 陳桂兒起身走到邊上的柜子,用腰上別的鑰匙開了鎖,拿出幾張銀票來,笑著道:“要是順利的話,就趁今日將地契買回來。” “這,我今日可沒有帶銀子。”白碧水趕緊道。 “我知道,你那份我替你先墊上,你再還我就是。”陳桂兒笑著道。 取完銀票,二人就往外走去,這就去那果農的家里。 半道上遇見了溫來順,客氣地跟白碧水打了招呼,“白姑娘許久不見,聽說你的新店鋪開張后生意很是興隆啊。真是恭喜你。” 白碧水沒想到他都知道了,張大了嘴巴,“溫公子怎么知道的?” 溫來順笑道:“你們睦和鎮白記有誰不知道,聽說這次你竟然出其不意在點心鋪里設了堂吃,多少附庸風雅之人就算嘗鮮也要去你的鋪子里坐一坐啊。” 白碧水笑道:“過獎了,有空溫公子來坐坐,對了,桂兒你也來吧,一切吃喝都由我請。” 陳桂兒也不跟她客氣,答應地很痛快。 溫來順又問她們去哪兒,陳桂兒告訴了丈夫自己要去談地皮的事情,溫來順只是囑咐了幾句路上小心,一點兒沒有要管她的意思。 白碧水和陳桂兒剛要出大門,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白姑娘,別來無恙啊。” 這個聲音讓白碧水厭惡,要是知道這個人在她絕不會挑今天這個日子來的。 “溫子然,你也是,還好好的呢?” 白碧水瞬間渾身的汗毛都武裝起來,像一根根尖刺對著溫子然。 溫來順和陳桂兒都感覺到了這二人中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不免奇怪他們是幾時結下梁子的。 “這位是我的堂兄溫子然...”溫來順介紹到一半便被溫子然打斷了。 “來順,你不用解釋,白姑娘和我在你成親那日便認識了。”溫子然說著話,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白碧水。 “原來如此啊。”溫來順有些尷尬,他只想趕緊讓這兩人拉開些距離,“堂兄不是有事與我商議嗎,我們去書房吧。” 溫子然卻不緊不慢,“不急。”說著又笑著問白碧水,“白姑娘經過上回那么折騰,一點兒沒有落下病根,反而更覺得出眾了,真是可喜可賀。” 白碧水毫不客氣,冷冷回道:“你別虛偽了,假惺惺的怪累的。我今日沒有時間和你說這些,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 溫子然厚著臉皮笑道:“我好自為之?這是從哪兒說起?” 溫來順和陳桂兒在一旁嚇壞了,這兩個人哪里是結下梁子,分明是有深仇大恨,尤其白碧水的眼神里全是怒火。 溫來順真怕這兩個人就此吵起來,打岔道:“就是,從哪兒說起呢。怕是有誤會吧。堂兄,你快些隨我進去,我有好多事情要跟你商議呢。” 白碧水也不想為難主人家,自己跟溫子然的恩怨沒有必要展示在陳桂兒他們面前,便不再多說,向溫來順告辭后便拉著陳桂兒出了門。 上了馬車后,陳桂兒終于忍不住了,“碧水,剛才是怎么回事,你與來順的堂兄幾時有過不快?” 白碧水明白這溫子然是他們家的堂親,想必平日也有往來,自己貿然說出他那些齷齪事情,如果她信了也就罷了,萬一不信,豈不是自己枉做了小人,反而鬧得不愉快。 所以猶豫問道:“你覺得這位堂兄的為人如何?” 陳桂兒想了想,“我與他見面次數不多,何況他是男眷,我也不便多與他相交。老實說,確實并不太明白他的為人。” 白碧水嘆了一口氣,“既然是這樣,我也不便多言,不過實話告訴你,我與他之間確實鬧過不快。他這個人如何你的丈夫應該更清楚,改日,你問問他便知。” 陳桂兒看出白碧水的心思,要她當說自己堂兄的壞話,確實不算明智之舉,便也不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