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混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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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混說什么 “胡說什么?我撕了你這小蹄子的嘴!”彩玉頓時漲紅了臉,氣呼呼道,“我是擔(dān)心公子……公子清譽(yù)受損!” 清譽(yù)這個詞用在男子身上,白碧水還是第一次聽說。她忍住沒有撲哧一聲笑出來,夾了一口茄丁,咽下去才接上彩玉的話:“你放心,姝梅姑娘賣藝不賣身。” “可是我家公子出身這么優(yōu)秀,我不信她心里對公子沒點(diǎn)什么想法。” 白碧水真是要活活被彩玉這一副小女兒情態(tài)逗笑:“得了得了,你放心,雖然妾有意,但是我敢跟你保證郎無心。趙長洲不是那樣的人。” 兩個女孩子在飯桌上打打鬧鬧,互相調(diào)笑,一頓飯吃到天黑透了才收桌。 白碧水睡覺之前又再去核對了一遍比賽的種種事宜,確定萬事俱全,才安心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碧水醒的比屋外的雞叫還早。 她翻個身見天微微亮,立刻翻身下床,叫醒彩玉。兩個人穿好衣服,彩玉去請趙長洲收拾,白碧水則先出發(fā)去比賽場地看著下人們布置收拾。 這也是早就安排好的。 比賽場地就在云間酒樓的二樓,食材全部自備,現(xiàn)場提供蒸籠讓所有參賽選手可以當(dāng)場加熱自己的成品。 雅間就是天然的隔斷屏障,報(bào)名的人差不多兩人一間,柳質(zhì)懷早就按照白碧水說好的,每間都準(zhǔn)備了必備的一套小廚具。 只等日上三竿,比賽便正式開始。 趙長洲身份尊貴,自然不可能去門口拋頭露面迎接來往的參賽選手,這個任務(wù)就落到了白璧水身上。 不過這任務(wù)也著實(shí)有趣。 從早晨天色大亮開始,就有不少選手陸陸續(xù)續(xù)到來,有個白頭老漢肩膀上還留著兩個白面手印,一看就知道是要做以面為主的甜點(diǎn);有位貌美姑娘周身一股桂花香氣,一聞就知道是做桂花糕的好手。 大部分人要做的菜式,白碧水都能猜到了。 姝梅今日卻緩緩來遲,幾乎是所有報(bào)了名的人都已經(jīng)上二樓各自準(zhǔn)備時,品香樓的馬車才慢悠悠在云間酒樓門前停下。 美人過處,香車寶馬。 云間酒樓本身就在鎮(zhèn)子中央,來來往往的人不少,一見是品香樓的姑娘出行,不少人都聚攏了起來。 此時彩玉與遙知恰好與趙長洲到達(dá)云間酒樓門口,因此,那個叫瑩兒的丫頭剛掀開自家姑娘馬車的簾子,姝梅一雙水靈靈的溫潤大眼睛便和趙長洲迎面撞上。 俊男美女,周圍等著看好戲的可不少。 彩玉被白碧水拉了一把,什么也不能說,趙長洲倒是神色自若,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姝梅今日所穿是一件翠綠嫩襖,用布條收束袖口,看起來格外利索,鵝蛋臉上一雙秋水眸子脈脈含情,只定在趙長洲一個人身上。 趙長洲被看了幾秒鐘,方才意識到這姑娘怕不是誤會了什么,以為自己是專門出到門口來等候她的。可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開口解釋,只得“刷拉”一聲打開折扇,半掩了下巴,低聲道:“趙某便等候姑娘奪魁的佳音了。” 姝梅盈然一笑,春風(fēng)拂面,半個街上的男人看了都要酥掉,也回道:“謝公子吉言。” 如此一來,所有參賽選手都已經(jīng)到齊。白碧水將趙長洲請進(jìn)云間酒樓一樓大堂正中坐下,看了眼日頭,小聲湊到趙長洲耳邊道:“時間是不是差不多了?” 趙長洲點(diǎn)點(diǎn)頭,吩咐下人道:“傳話到二樓,比賽可以開始了。” 這一聲令下,就仿佛點(diǎn)燃了云間酒樓里所有被壓抑的氣氛,二樓馬上響起了絡(luò)繹不絕的下廚聲。 白碧水只顧著在一邊傻樂,趙長洲見她沒事做,一皺眉道:“你這么清閑,不妨上樓去多學(xué)幾道菜,好回來做給我。” 白碧水?dāng)[擺手,理直氣壯道:“哪用那么費(fèi)心?這次比賽本來就是為篩選真正廚藝高強(qiáng)的人帶進(jìn)京城去,王爺你喜歡的話,只管黑幕就好。” “黑幕”這個詞雖然有些現(xiàn)代,但是趙長洲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能跟上白碧水的思維的。 “那怎么行,比賽當(dāng)然講究的是公平。”趙長洲慢悠悠抿了一口茶,繼續(xù)說,“況且我真正好奇的是你這雙手,一樣的菜。你做出來,就是比別人好吃些的。” 這話彩玉也聽見了,白碧水愣了一下,見彩玉在趙長洲身后捂著嘴笑,趕緊咳嗽了一聲,也學(xué)著趙長洲的樣子端起面前茶水,潤了潤喉嚨。 白碧水放下茶水,覺得面色正常一些了,才滿不在乎道:“能有什么不一樣?你就是吃多了廚子們下廚的菜,不過是覺得我做飯新鮮一些罷了。” 趙長洲懶得同她理論,也知道這件事上根本理論不清,因此只叫遙知將茶水添滿了,淡淡道:“你該上去看一圈了。” 這話提醒了白碧水,她放下茶杯便往上走。 白碧水今日是一身男裝打扮,因此出入各個雅間,拋頭露面,倒也沒什么人有意見。 只是走到姝梅的屋子門口,白碧水猶豫一下,還是推門而入了。姝梅顯然是沒認(rèn)出來男裝的白碧水,似乎被嚇了一跳,立刻就要喊人。 她是品香樓的臺柱子,出門在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絕對要保護(hù)好自己的安全,否則在這個時代,很容易就會被男人下手。 白碧水連忙開口道:“姝梅姑娘,是我!” 姝梅認(rèn)出來是白碧水,眼睛瞪大了些,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問道:“你怎么來了?” 白碧水存心叫趙長洲找個存在感,于是想也沒想就回答道:“我家主子叫我上來專程看看姑娘,說他期待著姑娘的作品。” 姝梅果然一聽這是趙長洲的意思,眼角都笑彎了些,十分溫婉道:“替我謝謝你家公子。” 白碧水也沒有多余的閑話要和姝梅說,因此拱了拱手就出門去了。比賽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一半,云間酒樓二樓到處都是熱油滾鍋的聲音, 偶爾還夾雜著面團(tuán)被拍到案板上的巨響。 這股味道可比品香樓那雜七雜八的香味兒要舒服多了。 白碧水想。 彩玉一會兒不見她下來,已經(jīng)有些著急,見白碧水回去了,連忙拉著白碧水道:“你身上可帶了什么吃的?” “沒有啊,今日出門那么緊,怎么還有這個功夫。”白碧水搖搖頭,好奇道,“怎么了?” 彩玉顯然沒有和她打鬧的心思,十分焦急道:“我看公子臉色似乎不是太好,早晨用的飯也少,現(xiàn)在怕不是餓倒了。” 白碧水只好跟彩玉去看。 趙長洲正扶著椅子手,面色蒼白,看上去確實(shí)不像是身體無恙的狀態(tài)。 今日他們包下云間酒樓,全部用來做比賽的事,自然云間酒樓也沒有留下合適的廚子。 白碧水偷偷觀察了趙長洲一會兒,倒覺得這人似乎不是胃餓出了毛病,倒像是低血糖的癥狀。 沒得辦法,白碧水靈機(jī)一動,只能摸出小剪刀來,將自己腰上已經(jīng)封死的荷包袋子剪開,掏出一小塊兒冰糖,送到趙長洲面前。 趙長洲看著這晶瑩剔透的多變不規(guī)則物體,一張俊臉上流露出明顯的猶豫。 白碧水懶得哄他,只道:“毒不死你,毒死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吃吧。” 比賽還要進(jìn)行一會兒,要是真的不吃,趙長洲可能會一直難受到昏過去。彩玉連忙拿來水,將那塊冰糖搗碎了攪拌,融化在溫水里送到趙長洲手中。 趙長洲小口小口喝著,身上總算好些了。 二樓的比賽仍舊在熱火超天的進(jìn)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