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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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非一般 彩玉馬上起身出門去拿衣裳。 趙長洲則用手指蘸了茶水,在白碧水的臉上彈了一彈,不多時這人便悠悠轉醒。 “這是哪兒啊?不對……趙長洲,你怎么在這兒?”白碧水蒙了,順手一摸,我天,她哀嚎一聲,我身上怎么這么干凈?洛-睡都沒這樣的! “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想一般人,都會先想一想自己的過失才對,你是怎么落到這一副田地的,自己心里沒數嗎?”對面的趙公子不悅的開口,像一個訓斥小孩的家長一樣給白碧水提出了中肯的建議。 聽他這語氣,白碧水猜想自己現在應該是沒有被怎么著嘍? 她不太相信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又回想了一下昏迷之前的場景,終于在腦子里理清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首先,以她現在的精氣神和安然無恙的身體來推斷,那個油膩膩的老東西應該是沒有對她做什么才對。 而眼前這個一表人才的富豪王爺,人前永遠都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正人君子模樣,身份之高,在封建的古代肯定是年紀輕輕,就有無數漂亮聰慧的通房丫頭了,肯定也不會對她這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有興趣。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救她性命的人,八-九不離十她猜就是趙長洲本尊了。 “趙公子,謝謝你救了我啊。”白碧水躺在床上,有意識地遮住自己所有可能引起男人不正當想法的地方,只留出了一張嘴和一雙眼,和他誠懇的道謝。 趙長洲想這人倒也不算是太笨,至少那種情況下還知道自己應該感謝誰,面色稍緩,可脾氣還是很壞,開門叫彩玉進來,對她冷冷道:“把衣服穿好了,再出來說話。” 白碧水一撇嘴,你以為我想一-絲-不-掛的和你單方面的裹被聊天? 她接過了彩玉手中的衣裳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衣服是一件藍色的祥云錦繡服,里面有厚厚的棉,還有毛茸茸的領口和袖子,比她之前的棉衣要暖和了不知道多少倍,暖和的白碧水忽然就沒有那么討厭冬天了。 冬天,是發家致富的季節、是脫離虎口的季節,也是更上一層樓的季節。 她高興地笑著,銅鏡里面映照出了白碧水白雪一般的面容,一張柔和嫵媚的少女容顏。 彩玉也不僅看傻了眼,呆呆道:“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白姑娘這么一打扮,頗有傾國傾城之色,將來長大成-人了,不知還要迷倒多少公子官人。” 她面上一紅,和彩玉調笑道:“彩玉jiejie,你干嘛突然取笑我起來?是又饞我的雙皮奶了嗎?” 彩玉搖了搖頭,溫柔一笑,給她挽了一個墜馬髻。 “這件衣裳一定不便宜吧?彩玉jiejie可否告訴我需要多少銀子,我過幾日給你送去?”她不想虧欠別人,尤其是要造反的大財主,一粟米的關系都不想跟他牽扯上去。 彩玉道:“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公子還在外面等您,萬不可叫他久等了。”說完,她便把人給推了出去。 趙長洲順著聲響看過去,只見白碧水如同脫胎換骨了一般站在他面前,他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稍縱即逝,讓人捕捉不到。 再看時,已經換上了一副淡然的樣子。 白碧水再次向他道謝,正兒八經地拜了他,拜完便想離開。 趙長洲幽幽開口:“白姑娘,我于你有救命之恩,你只道一句謝謝便想要離開,如此這般薄情寡義,我倒不如,再將你送還給衛家處置。” 什么? 白碧水吃驚,這人都救出來了,還能送回去不成? 可是趙公子……哦不,趙王爺,財大勢大的,就算是把她搶過來扔給人家也不是不可能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無奈地問:“你不是認真的吧?” 趙長洲扯唇一笑,淡淡然:“你試試看啊。” 她氣急,卻只能平心靜氣地問:“謝趙公子的救命之恩,方才是小女子思慮不周,那請問趙公子意下如何?我定報答。” 這話,正中他的下懷。 他當然不會干買櫝還珠之蠢事,人都救出來了還要原路送還,當他趙長洲是什么人?閑得無聊嗎? 他不過是出于好奇,想知道這看起來鋼筋鐵骨的白碧水底線究竟在哪里罷了,逗-弄之心后起后,趙長洲宛如換了一個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面,幽幽道:“常言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 以身相許四字未出,白碧水搶先回答:“我有辦法,報答你。” 趙長洲一瞬間沉了臉色,看她著急忙慌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有多不想以身相許,難道讓她給本王做妾,還委屈了她不成? 他不悅極了,簡直覺得自己從救出她之后,就在這個女人身上不斷地找氣受。 “趙公子,我有辦法報答您,你看你衣食無憂,錢財于您只能是俗物,您最需要是用錢財買不來的東西,不斷變化的新奇事物,才能給生活增加樂趣不是嗎?” 她沒有給趙長洲否定的機會,因為錢財于她根本就是奢侈之物,要她賠她也賠不起,她接著說,“我可以為您府上供應各種特色點心,保證一個月都不重樣,世間少有,您覺得用這個點子來報答您,可以嗎?” 好大的口氣,趙長洲心中嗤笑,但是之前她拿手的那些點心,確實美味至極,世間少有,這么看來,這個丫頭口中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的。 “這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一個月不重樣,而且一次比一次做得好如何?”趙長洲加大了條件,給白碧水自信滿滿的表情上增加了一絲陰霾。 不過這和救命之恩比起來算得了什么?白碧水現在只要一想起如果不是趙長洲出現的及時,自己就有可能被那個中年男人玷污,心里就一陣后怕,于是,果斷的答應了他。 “一言為定!” 彩玉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討價還價的樣子,覺得甚是好笑,猛然間又想起了馬車上的一幕,向白碧水發難:“碧水姑娘,你欠我們公子的可不止這些,想當時還是你在車上輕薄了公子呢!這個債,你以身相許可還行?” 彩玉其實是想說,叫你以身相許難道還委屈你了?不愧是家生的丫頭,處處為主人著想。 輕薄? 白碧水的眼睛登時轉向了趙長洲,囁囁問他:“她說的可是真的?” “我是如何輕薄于你了?可有證據?” 趙長洲本來紅一陣白一陣的臉霎時間變得鐵青,自己被人輕薄了,還要給他人證據,他從未見過這等厚顏無恥之人。 他已無心再與白碧水爭執下去,他害怕再多說一句,脾氣就會被點燃。 “好了就趕快下去做你的廚子,誤了今日的功夫,小心客棧老板不饒你!”他語中帶刺,懷著怒意,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 白碧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向翩翩俊逸的趙公子這是“宰相肚子里的船翻了”?竟然破天荒的生了氣! “彩玉jiejie,我究竟怎么你們公子了?他生這么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