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有否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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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有否走-光 衛少爺還在門外和他那個難纏的夫人打馬虎眼,把自己強搶民女這件事情掩蓋的如同從未發生過一般。 衛夫人和他夫妻數載,他是什么德行,她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你給我滾開,我要親自進去看,我看誰敢攔我!”衛夫人一下子打開夫君的手,像鞭子一樣抽在他身上。 衛公子登時不敢再攔,只表情難看,一雙賊眉鼠眼,恨不能當即把他面前仗著娘家威風的臭婆娘用眼神給撕碎嘍! 屋子里面空空如也,只留有一張床、一盞香。 衛公子大驚:“人跑了?!” 他氣的搓手,咬牙切齒的樣子被轉過身來的衛夫人看見了,直接提溜著他的一只耳朵吼道,“人跑了,郎君心里也不舒服是吧?我告訴你衛志成,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納新人!不想斷子絕孫,就斷了去那煙花-柳巷的念頭!” “不敢不敢……再不納妾了,夫人請息怒。”衛志成在河東獅的逼迫下連連求饒,只能斷了再想納妾的主意。 從白碧水看到窗外黑影的時候,她便已經得救了,救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云間酒樓真正的老板——趙長洲。 白碧水久久不來讓他起了疑心,遂派人去調查才知道是衛家這廝光天化日之下將人擄走,目無王法! 本來他是不愿意插手這等雜事的,只怕污了自己的眼睛,可是柳志懷為酒樓里的銷量擔心的抓耳撓腮,顧全大局,他還是出手幫了她。 白碧水也不管到底是誰救了她,心想只要是帶她脫離虎口的人想必都不是什么壞人,于是乎安安心心的,在那人懷里,閉上了眼睛。 可衛公子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為了增加趣味性,他特意在香料里面加上了催-情的成分,弄得白碧水現在渾身燥熱,大冬天身上的這圈被子已經有點卷不住了。 她撕扯著身上的被子,卻怎么都撕扯不開。 抱著她的人逐漸有些不耐煩了,使勁地把被子給她重新纏了一遍,一不小心就瞧見了從被子里面傾瀉而出的無邊春-色,驚得他趕緊拼命裹住。 重新把她裹得像個rou粽子一樣厚之后,這人才安心下來。 趙長洲一不小心抬了個頭,便看見彩玉和遙知都是一臉深意的看著他,他一個斜眼過去:“看什么?都給我出去!”想了想,覺得不妥,他又補充道,“彩玉留下。” 遙知感嘆了一句身為男人諸事不便后,利落地滾出了車內。 彩玉會意坐過來幫著白碧水把身上的被子整理好了,頭發撥開,露出了她一張帶著不正常酡紅色的臉。 “這畜生,給白姑娘下藥了。”彩玉忿忿不平,用自己冰涼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給她降溫,白碧水感受到了一陣清涼,如同沙漠中覓得一泓清泉的旅人,只想貼她貼的更近。 “救救我……”她喃喃自語道。 趙長洲蹙眉:“她說的什么?” 彩玉的手離開了她的額頭,人去了外面,正和遙知告知狀況,要他去買來解藥。 趙長洲無奈,只好向她貼近,聽她說了什么話。 他的一縷發絲掉落在白碧水的臉上,蹭得她癢癢的,又涼絲絲的,她努力的往前蹭了蹭,一下子臉貼臉,湊上了對方的面頰。 趙長洲心驚,反射般的想要推開這人,卻發現自己一松手她就會掉在地上,就在這分-身之際,白碧水已經忍耐不住此刻體內的躁動,一轉臉吻上了趙長洲溫-軟的唇,還得寸進尺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 “公子。”彩玉回頭,被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嚇得幾欲昏厥,她們冰做的王爺居然被一個昏迷中的小姑娘給輕薄了?! 誰能來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 趙長洲的臉刷一下變得通紅,一下子離她離得有兩米遠,把她緊緊箍在懷中,抽出手來狠狠地用手帕把自己的唇瓣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紅的快要滴血為止。 肇事者卻還在他懷里睡得昏昏沉沉,沒有半點做了壞事的感覺,白凈的面容甜美如嬰兒。 趙長洲害怕她再興之所至,起來滋事,忍著不去看她,在白碧水的身上盲點了她的睡xue。 她終于安生了下來,車廂中有人忍不住笑意在竊竊地偷笑,趙長洲冷冷道:“彩玉。” 忍住不發笑的人,這下再想笑也得忍著了,她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硬生生把自己心里頭的喜悅給壓了下去。 公子對這個小姑娘倒很是不同,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王爺在誰面前吃過這么大虧的,想到這兒,彩玉忍不住向趙長洲發問:“王爺,您要是喜歡這個女孩兒,不如就把她接進府中做個通房丫頭?您這么多年一個人,倘若是老王爺和王妃在世,早就著急了。” 趙長洲冷哼一聲,覷了懷中之人一眼:“她也配?一個鄉下的粗野丫頭罷了,讓她來王府里當丫鬟都嫌她臟了我的門第。” 彩玉偷偷笑了下,不做聲了。 睡夢中的白碧水好像感應到了有人在罵她,不由自主的一陣鼻癢,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趙長洲蹙眉,又把剛剛點xue時露出來的一點皮膚給她好好地蓋上了。 這大概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這么細心地伺候一個人了,從前都只有別人伺候他的時候,如今風水輪流轉,也讓他感受了一下替人著想的不自在,因此趙長洲突發奇想地決定,以后要對遙知和彩玉好一點。 馬車一路向北,終于來到了云間客棧,趙長洲秉承著貴族身上良好的精神修養,一路將懷中之人抱上了樓,進門的時候走了他專屬的后門,還是不太放心,硬是叫彩玉把她身上的帕子拿出來蓋在她的臉上才敢進門。 除了害怕看見他抱個人進屋的雜役們亂想,他不得不承認更多的是在為她的清譽著想。 彩玉從白碧水所在的里屋里面出來,手里端著已經喂完了的清水,向趙長洲回稟道:“公子,已經給白姑娘喂了解藥了,她現在睡的很沉。” 這不必彩玉說他也知道,剛給那人點了睡xue,她能睡的不沉嗎? 一杯又一杯的茶水被趙長洲喝入肚,怎么也沖不淡唇齒間彌漫著的奶香氣,這絕對是從那個不知深淺的女人口中傳遞過來的。 一想到這里,趙長洲就忍不住的感到一陣難堪,他長這么大一直潔身自好,還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這般碰他! 但是白碧水的睡xue還是得解開,否則他將在這里一直等到明日,也等不到她醒來的。 趙長洲端著一杯茶水走進了里屋,啪啪兩下就解開了白碧水身上的xue位,見她還身子光潔很是不悅,覺得是彩玉辦事不力,斥責道:“怎么還未給她換上衣裳?” 彩玉惶恐,微微欠身:“遙知買解藥時忘了衣裳,那孩子被藥鋪掌柜一質問要藥物何用就慌了神……奴婢在這里也走不開,所以才遣了他又去,公子,你再等等……不時就到了。” 果然,不一會兒房門外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遙知在門外輕輕叩門,小聲叫道:“彩玉jiejie,衣裳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