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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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點點頭,想起一事兒,問道:“宗人府的那邊,什么時候去當(dāng)差?算下來,你還沒有出孝。” “簡王爺?shù)囊馑迹褪窍葘⑷毖a(bǔ)上,也不用過去當(dāng)差。左右那邊的差事也清閑,等轉(zhuǎn)年正式服滿,再過去聽差就行。”塞什圖回道。 趕在這個節(jié)骨眼,曹颙不得不懷疑簡親王的用心。怕是不好白使喚自己,賣個人情給自己。 出了大門,塞什圖翻身上馬,帶著長隨回府去了。 曹颙待他走后,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大門,心里已經(jīng)在思量,如何回絕永全的荒謬提議…… 方家胡同離曹家本不遠(yuǎn),塞什圖騎馬行了兩刻鐘,就到了家門口。 他翻身下馬,就有門房小廝上前來牽馬。塞什圖將馬鞭遞過去,問道:“來了什么客?” 門房聞言,不禁懵懂,道:“爺,下晌沒人來啊。” 塞什圖還在迷糊,就有管家彎腰過來,回道:“爺,是夫人聽說爺讓永大爺拉走了,心里不放心,才使人傳話的。” 塞什圖點點頭,進(jìn)了院子,到了內(nèi)宅。 曹頤坐在炕上,摟著壽兒,教他解九連環(huán)。見了丈夫回來,曹頤放下兒子,起身道:“爺回來了……” 壽兒在旁,已經(jīng)奶聲奶氣的道:“兒子見過阿瑪,給阿瑪請安。”說著,甩著小袖子,有模有樣的見禮。 塞什圖應(yīng)了,哄著兒子說了兩句閑話。 曹頤一肚子疑問,便喚奶子上前,將壽兒帶出去耍。 “永全無緣無故的過來,還拉爺去那邊,莫非是親事有變動?”曹頤斟酌著,問道。 “是啊,瞧著永全心虛的模樣,怕是你之前聽過的傳言是真的,他妹子真有些不妥當(dāng)。”塞什圖道:“再說,大哥也不是魯莽之人。若不是已經(jīng)查清楚了,也不會沒頭沒腦的使人遞信過去退親。” 曹頤聞言,臉上已添了怒意,咬著銀牙道:“混賬東西,既曉得自己妹子的底細(xì),就該消停的尋個人外嫁,還敢往曹家說親?哥哥既是給他留了面皮,他還來歪纏你,真是給臉不要臉。” 塞什圖聽了,撫了撫額頭,道:“我也算服了他了,沒見過這么黏糊的。他方才過來,我聽著這話就不對,原是借了說辭,不跟著過去的。但是他一個黃帶子,說跪就跪,說磕頭就磕頭,真是讓人沒招沒招的。” “真不要臉,他還不肯退親?這委實也太下三爛了!”曹頤說著,實是著惱,忍不住嘆道:“當(dāng)初就覺得不妥當(dāng),只是因是那位拿的主意,我也不愿多摻和。早知弄成這般境的,還不如我那時多留心,多問一句,也不會像今日這般膩歪。” 塞什圖將永全想要用閨女繼續(xù)敘親之事兒說了,聽得曹頤不由皺眉。 她尋思一回,道:“爺,這京里又不是就剩下一戶人家,這永全葫蘆里賣得什么藥,怎么還盯上了那頭不成?” “說來話長,我之前在外頭聽過兩句,因為沒頭沒尾的,就沒對你說。聽說永全在房山有個莊子,六月里因水渠之事,他家的管事與別人發(fā)生了口角,最后還引起械斗,打死了兩個人。沒想到那相鄰的莊子,是簡親王春日里給外室置辦的。永全曉得了,到簡王府去請罪,被拒之門外。簡親王的性子,京里沒有不曉得的。雖說現(xiàn)下沒有發(fā)作永全,保不齊什么時候就想起了。永全心里害怕,就想著攀上那邊。簡王府繼福晉同平郡王福晉與你是故交,簡親王同大哥的關(guān)系也算不錯,這在京里也不算什么秘密。”塞什圖回道。 “若真是如此,永慶就更不該隱瞞丑事結(jié)親。這哪里是結(jié)親,這是結(jié)仇。”曹頤說道:“想得倒美,以為妹子不成了,就換閨女上,當(dāng)曹家都是泥人不成?再說,他才多大年紀(jì),閨女能幾歲,就想著說親?” “說是轉(zhuǎn)年十三,正好不用送嫁,等著四弟任滿回京再完婚。”塞什圖道。 曹頤仍不住搖頭道:“什么人啊,跟編故事似的,難道這世上的事兒都由他說了算不成?” “還真就未必。”塞什圖道:“你是沒見著,永全那一番哭功,只怕大哥與二弟他們也沒見識過這個……” 曹家,東府,客廳。 永全已經(jīng)沒有丁點黃帶子爺?shù)臉觾海蛟诓茼炞磺埃瑩е茼灥拇笸龋读松ぷ雍恐?/br> 俗話說的好,禮多人不怪。 方才塞什圖走后,不等曹家兄弟開口,永全就沒口子的躬身致歉。態(tài)度那叫一個誠懇,紅著眼圈,哽咽著聲音,從父親早逝,自己拉扯幾個弟弟meimei說起,真是情深意切。 雖沒有直接為他妹子辯解,但是話里話外說了奶子貪鄙,才慫恿妹子卷了細(xì)軟跟著逃出國公府的。因發(fā)現(xiàn)的早,并未在外頭過夜,云云。 曹頌也是少年失父,家里弟妹眾多,聽著永全說得心酸,怒氣也去了幾分。 曹颙這邊,則是冷眼旁觀,說不出心里什么想法。 雖然永全有意隱瞞家族秘辛,但是立場不同,曹颙也沒什么可怪罪他的。但是體諒歸體諒,退親的心思卻是絲毫不改。 他曉得曹頌向來心軟,所以自己這邊越發(fā)拿定主意,不管永全說得如何天花亂墜,這親事還是要退。 要不然,往后新婦進(jìn)門,再有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剑芗襾G的面子就要越發(fā)大了。 那什么想要繼續(xù)敘親之事,曹颙這邊也覺得不妥當(dāng)。就憑兆佳氏那性子,受了前面的氣,往后還能給新婦好臉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