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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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看著曹颙,緘默了一會兒,道:“你曉得這點(diǎn),就該曉得輕重。不說別人,皇阿瑪那邊,也是容不得你有錯的。”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壓低了音量:“越是器重之人,皇阿瑪挑剔越甚,孚若萬不可輕心,當(dāng)切記,切記……” 九貝子府,客廳。 八阿哥坐在廳上,端著碗茶,看著對面掛著的字畫發(fā)呆。 九阿哥疾步進(jìn)來,看到座位上的八阿哥,笑著說道:“哎呀,八哥,真是稀客,平素央磨你來,你都不來,這怎么想起大清早上來瞧弟弟?” 八阿哥見他前襟馬甲上的盤扣還有個沒系,胡須上還帶著水漬,開口問道:“這都巳時了,九弟才起?” 九阿哥在八阿哥下首坐了,笑著說道:“左右圣駕不在宮里,也不要起早,就貪睡了一會兒。” 八阿哥見他眼圈發(fā)青,想著他方才走路輕飄飄的樣子,不由搖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當(dāng)愛惜愛惜自己個兒身體。” 九阿哥“嘿嘿”笑著,岔開話道:“到底有什么要緊事兒,使得八哥親自登門?八哥快說說,弟弟可好奇著。” 八阿哥聞言,收斂妝容,正色道:“九弟,上次我勸過你不要摻和內(nèi)務(wù)府的事兒,你為何不聽勸?” “呵呵,這是哪兒的話,弟弟自然聽了八哥的話,誰吃飽了撐著,摻和這個。”九阿哥訕笑著否認(rèn),眼睛卻是不敢看八阿哥。 “內(nèi)務(wù)府那邊的報名商賈才七家,這里面沒有九弟的手腳?”八阿哥皺眉,道:“九弟,這不是置氣的時候,當(dāng)以大局為重。” “七家?”九阿哥卻是變了顏色,挑了挑嘴角道:“我倒是要看看,哪個混賬東西肥了膽子,敢給我抹眼藥!” 八阿哥見他還糾纏這個,搖頭,道:“九弟糊涂!你還嗔皇阿瑪沒圈了哥哥么?內(nèi)務(wù)府如今主管的是誰,是小十六、小十七。曹颙的總管不是舉薦的,不是升遷的,是皇阿瑪欽點(diǎn)。就算曹颙再鬧騰,后面站著的是皇阿瑪!你這哪里是同曹颙對著干,你這是同皇阿瑪叫板啊!皇阿瑪那邊,指定要將罪過算到我的頭上。”說到最后,已經(jīng)帶著幾分蒼涼。 九阿哥攥了拳頭,悶聲道:“干八哥何事?即便皇阿瑪怪罪,也當(dāng)怪弟弟才是。我實(shí)在不忿,讓曹颙那個小奴才秧子猖狂得意。我就不信了,這勞什子采購要是兒戲收場,曹颙這內(nèi)務(wù)府總管還能做得妥當(dāng)!” 八阿哥擺擺手,道:“看來九弟是真容不下曹颙,你卻是忘了一句話。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九弟要是真想對付曹颙,當(dāng)讓他得意才好。他年歲不大,卻是受皇阿瑪這般器重,除了曹家的干系外,也因他平素行事穩(wěn)重。” 九阿哥使勁拍了拍桌子,面上很是不干:“莫非就這樣算了,實(shí)令人咽不下這口氣。都在京城這邊,誰還能充糊涂人?誰不曉得,內(nèi)務(wù)府是八哥的勢力。曹颙鬧這一出,不是打八哥的臉是什么?” 八阿哥聞言,心里卻是一凜,視線望向北面,眼里露出痛苦之色…… 前門大街外,徐州會館。 幾個商賈在會館廳堂,已經(jīng)是站立不安。 少一時,就見一小廝奔進(jìn)來,氣喘吁吁的沖一人報稟:“爺,揚(yáng)州會館那邊出來人了……” 那人同其他幾個商賈對視一眼,面上都有些動容。 沒一會兒,又有人回來,“太原會館那邊有人往內(nèi)城去了”。 “閩南會館”、“廣州會館”、“魯中會館”,一個個音訊送到。 堂上已經(jīng)有人等不及,揮手道:“走,咱們也當(dāng)去了,別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第0606章 龍?zhí)ь^(上) 二月初二,龍?zhí)ь^。 曹颙早早就醒了,端得是面容滋潤、神情氣爽。初瑜則是粉面含春,眉目間隱隱透著幾分嫵媚。 二月二,俗稱“龍?zhí)ь^”,古稱“中和節(jié)”。 京城舊俗,正月里不能剃頭,否則是“死舅舅”,要到二月二這天才能剃。 另外,二月二也是接“姑奶奶”回娘家小住的日子。 曹佳氏身份所限,不好回來小住,不過是回來吃頓飯應(yīng)個景罷了。曹頤這邊,卻是已經(jīng)定下來要回來小住幾日,好生陪陪母親與外祖母的。 淳王府那邊之前也曾派人來問,初瑜因想著小叔子長生還沒好利索,婆婆這邊也忙,便想著不回去。 李氏想著她去年都沒回去,年前年后又累了兩個月,就讓她回娘家好生歇幾日。 曹颙想到這點(diǎn),倒是生出幾分不舍,捏了初瑜的手,問道:“要在王府歇幾日,何時回?怕天佑與恒生會想你。” 過了十五,天佑與恒生已經(jīng)啟蒙,所以不能隨初瑜回王府了。 嘴里這樣說著,曹颙想起昨晚的敦倫,接著說了一句:“我也想你。” 剛好喜彩端了熱水進(jìn)來,見了這一幕,忙紅著臉,低下頭。 初瑜抽出手,將曹颙的領(lǐng)口的紐扣系好,回道:“后兒個回來,這兩日,卻是不能侍候額駙梳洗了。換洗的內(nèi)衣褲擱在立柜的第三個抽屜,朝珠與帽子在外屋條柜里。” “嗯,記下了,你好生歇歇,跟著meimei們串串門子,聽聽?wèi)蚴裁吹模矂e在王府里悶著。”曹颙說道。 雖不過小別,夫妻兩個,倒是有些難舍難分起來。 這時,就聽到外間天慧的哭聲:“嗚,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