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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于康熙末年在線閱讀 - 第1266章

第1266章

    早在天護落地不久,兆佳氏就問了紫蘭與綠菊,誰樂意為她分憂,照看天護。

    綠菊向來心思伶俐,想得多些,自是曉得兆佳氏不會平白無故說這個話。

    府里曹碩這支沒有主母,就算有生母添香在,也不過是個開臉的通房,沒有資格看護教養天護。更不要說,兆佳氏壓根不待見她,若不是曹頌說情,怕兆佳氏早就尋個由頭將她打發出府了。

    按理來說,靜惠這個大伯母,作為府里未來的女主人,有照看侄兒之責。

    她卻是忙,里里外外的家務都需要她去料理。

    兆佳氏也曉得這個,就另找身邊的妥當人,照看天護。

    這個抬舉,卻是有給曹頌為側室,充作天護養母之意。

    在曹碩沒出事前,兆佳氏便想著將身邊兩個得用丫鬟,給長子一個,次子一個,因曹碩出事,事情才耽擱下來。

    如今,卻是因照看天護的緣故,舊話重提。

    綠菊卻是不愿的,便再三退讓。

    她煙點的好,又是做著兆佳氏的內賬房,兆佳氏一時離不開她,因此便順了她的意,讓紫蘭去照看天護。

    早在靜惠入門前,紫蘭便曉得自己往后是要給曹頌做妾的。如今這番安排,她面上有些羞澀,心里卻是樂意的。

    不提東府上下人等的小九九,曹颙同曹頌說了會兒話,又到外廳來,勸勉曹項兄弟兩個幾句,才轉回西府。

    他沒有馬上回內宅,而是往智然的院子去了。

    雖說佛門講究六根清凈,但是畢竟是大年夜,一個人過總是有些凄涼。

    早已打發人往這邊送了席面,卻是不曉得小和尚用的如何?

    曹颙一邊想著,一邊進了院子,卻是聽到上房傳來推杯換盞的聲音。

    “佛祖心中坐,酒rou穿腸過……和尚才是真灑脫之人……干了……”這大著舌頭說話的,不是李衛是哪個?

    “罪過,罪過,又玠兄還請慎言,仔細得罪了佛祖。”這比和尚還虔誠的,自然是曹颙的幕僚蔣堅。

    雖聽不到智然的動靜,但是曹颙卻能想象得到,他不言不語旁觀的模樣。

    這幾個人,都不是俗人。

    湊到一起,這府里也添了不少靈氣似的。

    若是莊先生還在……曹颙想到此處,仍是覺得心里難受得不行。

    他挑了簾子入內,這邊當差的小廝正在外間,全神貫注的看著爐子上的水,旁邊放了茶具,看來是等著水開泡茶。

    見曹颙進來,那小廝起身,躬身要請安。

    曹颙擺擺手,叫他免了,大步進了里屋。

    李衛等人都在炕上坐著,蔣堅面南正坐,李衛在他左首,智然下首相陪。

    曹颙進去時,李衛拿著酒壺,正巴巴的看著智然的杯中酒,嘴里也不閑,連聲道:“干,干了!良辰美景奈何天,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美酒佳肴,人生極樂?!?/br>
    他向來不肯讀書,這次雖文縐縐的,卻是不曉得是哪里聽來的戲文,扯到一起也是不倫不類。

    智然與蔣堅聞言,不由莞爾。

    蔣堅已經是看到曹颙,忙從炕上起身,智然順著蔣堅視線望過來,眉頭卻是微微挑了挑。

    曹颙與他少年相交,甚是投契。

    雖說智然沒有開口,只是挑了挑眉毛,但是曹颙卻明白他神色之間的意思,是在問:“年夜飯吃完了?”

    曹颙點點頭,道:“散了一會兒了,剛在東府與小二說了幾句話,要不然早就過來?!?/br>
    李衛已經撂下酒壺,起身下的,笑著道:“大爺就算現下不來,李衛也要厚著臉皮叫人請大爺的。大爺快入座,今兒我去叔叔家吃下晌飯,淘換了好酒來……窖了十多年的蓮花白……真是神仙液……”

    許是喝了一陣子,李衛臉上通紅,說起話來有些不利索。

    不止李衛,連智然也雙頰酡紅,醉眼迷離。

    只有蔣堅,雖身上帶著酒氣,卻是不上臉,仍是常態。

    看著那清澈的蓮花白,聞著這醇香,曹颙也有了喝酒的欲望。

    他讓了眾人一番,見大家都不肯上座,便也不再推脫,脫了靴子,上了炕里正位。

    蔣堅則是坐了東邊,李衛做了西邊,智然拿了凳子,下首相陪。

    智然叫小廝取了碗筷酒盅,李衛提溜了酒壺把盞,從曹颙開始,給大家倒了滿杯。

    四人一起舉杯,滿飲了杯中酒。

    蓮花白不是白酒,也不是黃酒,而是露酒。

    這是打宮里傳出的工藝,就是用荷花花蕊配以黃芪、砂仁、當歸、何首烏、五加皮等藥材制成的低度酒。

    這種酒,口味香冽甘甜不說,還能滋陰補腎、舒筋活血、祛風避瘴。

    曹颙不是嗜酒之人,但是對于這露酒,卻也有幾分喜愛。

    沒事的時候,他與初瑜兩個,有時候也小酌幾杯。

    李衛已經是再次端了酒壺,給每個人斟滿。

    智然與蔣堅都不是喜言之人,一時之間,桌子上就只有李衛一個叨咕了:“大爺,二月二的招標會,真的投了標,就能得到蒙古茶道么?那樣的話,豈不是便宜了那些個家伙,我手頭不足,就算是收拾家底,也比不過那些人一個零頭,要不然的話,誰還稀罕做官,弄條商道,不是子孫幾輩子人都夠嚼用了。”

    曹颙點點頭,道:“是皇上御筆欽批的折子,還能有假不成?只是這標的沒有上限,到時候就是拼誰的家資雄厚了,還不能要虛價,要不然中標后,沒有銀子付,那就是欺君之罪,之前的押金銀子全沒不說,少不得還要擔當干系。這些話,你也尋個機會,提醒下那些人。他們不比晉商,走皇家的買賣多,知道其中的輕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