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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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沉吟道:“既然是紫晶的表哥,怎么還想著納她為妾,這不是委屈她了嗎?” 胡季仁聽了,不由睜大眼睛:“我抬舉她為二房還是委屈她?況且哪里還輪得到她委屈?若不是小時有過婚約,亡母生前又立誓讓我找到她,我怎么會要一個婢女做二房……”話沒說完,人已經(jīng)被踹飛了出去,含在嘴里的后半句話余音裊裊。 他摔了個四腳朝天,手腳并用的爬了起來。一邊用手揉著屁股,一邊指著曹颙道:“你,你怎么踹人,我可是朝廷命官!” 曹颙看也不看他。對著門房道:“往后再有瘋狗在門前亂躥,先大棒子打折他的腿!” 那門房陪著小心道:“大爺,他自稱是紫晶姑娘的親戚。紫晶姑娘方才又見了他,小的們也不好直接攆他。” 曹颙聽說這胡季仁已經(jīng)見過紫晶,心里有些不放心,還不知道他會胡吣什么,一邊告訴那門房往后不要留情面,一邊快步進(jìn)府去了。 這他媽算什么人啊?既然是有了婚約,又早就知道紫晶流落為奴,卻因“道路遙遠(yuǎn)、不得空”就不管不顧。湖廣到江寧遠(yuǎn),還是湖廣到北京遠(yuǎn)?真是混蛋!背信另娶不說,如今竟然還敢厚著臉皮娶紫晶為妾,曹颙想到這些,真有沖動拿棒子好好教訓(xùn)那混蛋。可眼下,還是先去看看紫晶這邊。 葵院上房,似乎一切如常。見到曹颙進(jìn)來,紫晶有些意外:“不是淳王府吃酒嗎?大爺怎么回來得這般早?” 曹颙細(xì)細(xì)看了她兩眼,見她雖然掛著笑,眼圈卻微微泛紅,顯然是已經(jīng)哭過了,揮了揮手打發(fā)珠兒她們幾個先下去。 “你見了那人了?”曹颙略帶關(guān)切的問道:“沒事吧?” 紫晶微微搖了搖頭:“沒事!聽大爺這般問,看來是在門口看到奴婢的表兄了!原本以為親戚天各一方再無相見的,沒想到他倒能找來。只是聽到姨母去世多年,忍不住有些感傷,倒叫大爺?shù)胗浟耍鬆斂烊チ送忸^大衣裳吧!” 曹颙見紫晶不愿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就沒有再問,心里想著要好好打聽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來路,看看能不能順著他查到紫晶其他的親人。 曹颙才換了衣裳,曹頌就笑嘻嘻的進(jìn)來請安。 曹颙見他一臉的快意,便笑道:“又出去喝酒了?怎么這么高興。” 曹頌笑道:“沒,去聽?wèi)蛄恕?伦忧嗟摹秵伪迠Z槊》!”說著,眉飛色舞的講了起來,間或比劃兩下,還挺有模樣的。講了武戲,他又想起今兒打了個無賴,也算一件快事,便也跟曹颙講了。 曹颙聽說寶雅女扮男裝去聽?wèi)颍挥砂櫫嗣迹骸盎仡^得好好勸勸她,那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又不方便亮出身份,萬一吃虧怎么辦?” 曹頌不以為然:“她帶著人呢,也沒見她吃過虧。”忽然想起柳子丹的事,又道:“不過今兒她還說再不去了的,三喜班那個臺柱柳子丹跑了!” 曹颙記得那個叫柳子丹的,問道:“這話怎么說?” 曹頌就講起今日見到寶雅的情形來。 原來,曹頌下了學(xué),跟著豐德、豐徹、和廉幾個人一道去三喜班聽?wèi)颉?/br> 他們進(jìn)了門還沒找座位,曹頌就瞧見了熟人。只見不遠(yuǎn)處站著個翩翩少年,頭戴玄色六拼錦小帽,身穿丁香緞面絲八團(tuán)箭袖,腰系亮銀嵌玉鞓帶,腳踏虎頭盤云厚底靴,說不出的俊俏倜儻,不正是女扮男裝的寶雅格格? 可這會兒寶雅完全沒有往日的嬌憨笑容,卻是粉面含威,蛾眉倒蹙,怒目瞪著正被王府侍衛(wèi)扭著往外推搡的兩個無賴漢子。那兩人中一人顯然挨了寶雅格格一耳光,臉上一個五指纖細(xì)的掌印。 這樣的場面曹頌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圣駕不在京的那幾個月,他曾多次碰到過男扮女裝跑出來看戲的寶雅。 寶雅長得實(shí)在不像男孩,就是穿著男裝也帶著股子柔美,因刻意掩了性別,又是在戲館出入,便被些個登徒子當(dāng)作孌童之輩。盡管她衣著不凡,又帶幾個死忠的王府侍衛(wèi)做保鏢,但仍不時有色膽包天者,仗著有錢或有勢無視她可能是富貴子弟的事實(shí),出言調(diào)戲,甚至動手動腳。 曹頌也曾出拳幫著料理,自然也是要勸寶雅少來。但寶雅難得自在悠閑,還能聽曹頌的?自然是一再偷跑出來。左右有侍衛(wèi)在,那些人不過是討些口頭便宜,最終還是被侍衛(wèi)修理了的,她心里有底也就無所畏懼。 今兒寶雅是趁著哥哥嫂子都出去應(yīng)酬,又偷偷跑了出來,結(jié)果,又遇到登徒子。 第0142章 秘辛 曹頌見到有流氓sao擾寶雅,立刻擄胳膊挽袖子,往那邊走。豐德三人還愣了下,然后才瞧見了寶雅,不由道:“哎?不是寶……寶少爺么!”他們也是認(rèn)得寶雅的,當(dāng)下改了口,也跟著過去助拳。 曹頌兩步走過去,聽王府侍衛(wèi)叫“二爺”,便點(diǎn)了下頭,一把揪過一無賴的衣襟,輪圓了拳頭揍到無賴臉上。 那無賴被削到了地上,左頰一掌印,右頰一拳印,牙齒掉了兩枚,口鼻皆掛血痕,一張臉好不花哨。他猶想掙扎著起來,卻被豐德豐徹兄弟過來死死按住。那無賴見對方勢大拳頭硬,便也不是剛才梗梗脖子裝硬漢的模樣了,忙不迭口里求饒。 曹頌“呸”了一口,他多次來此地,也知道這里不是能隨便打架的地方,當(dāng)下又踹了那人一腳,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滾!別叫爺再在這片兒瞧見你,不然叫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