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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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當(dāng)年宗房大老爺在京城也是見過徐氏的,不過因徐氏是女眷,不好細(xì)瞧,離徐氏去松江送嫁又過了將二十年,早已記不起。 族兄弟兩個寒暄著,沈去拉了沈琦在旁說話。 去年隨徐氏進(jìn)京的少年可是有七個,如今怎么就回來沈琳一個? 除了沈珠略過未表之外,其他五人情形,沈琦就給沈講了一遍。 因宗房大老爺與宗房太爺并未將沈玨將出繼的消息告知家人,沈先前并不知道。待聽了沈琦的話,沈心里就驚濤駭浪。 他不知自己是該高興,少一個弟弟分家產(chǎn);還是該沮喪,為何自己不小幾歲。 宗房長支嫡次子,輪序也該如此輪,不過是他年歲大了,才接著是沈玨。 只是這幾年協(xié)助宗房大老爺打理庶務(wù),沈已經(jīng)練就不動聲色的本事,笑著道:“如此說來,長輩們安排的倒是周全……” 二房單獨送沈琳回來。半點臉面也不給九房留,仔細(xì)想想也不稀奇。 誰讓九房出來個狀元,而當(dāng)年九房太爺侵占孤兒寡母產(chǎn)業(yè)的吃相又太難看。二房與沈理同在京城,因他的緣故,不待見九房嫡支也是有的。 實際上,沈想多了。 不管當(dāng)年恩怨如何,沈理顯然沒有遷怒到沈琳頭上的意思,不過也沒怎么搭理就是。兩人是從堂兄弟,就在沈械、沈瑛年前紛紛接人時,沈理想的也是沈瑞,不是沈琳這個從堂弟。 沈理都如此,二房長輩怎會多事地為難沈琳。 說句實在話,但凡沈琳有一點資質(zhì),三老爺都會將他留京。實是發(fā)現(xiàn)沈琳就是石頭腦子,留京也就這樣,三老爺才沒有留沈琳。 這會兒功夫,沈淵與宗房大老爺已經(jīng)寒暄完畢。 宗房大老爺請沈洲上車,一行人緩緩地往沈家坊行去。 沒等到沈家坊,就聽到前面一陣喧囂,圍著不少人。 沈見狀,立時打發(fā)一個人過去看看。 原來是賀家在送嫁妝,十里紅妝,大家都在看熱鬧,將路口都給堵住了。 沈打聽清楚,就策馬到馬車旁,對里面的宗房大老爺稟了此事。 宗房大老爺想著自己做媒的這樁親事,覺得十分沒意思。 媒人不易做,稍不小心兩邊都有埋怨;自己這里,卻是三邊都有埋怨。 “既是碰到賀家送嫁妝的隊伍,那就靠邊先等等。”宗房大老爺?shù)馈?/br> 沈應(yīng)了一聲,馬車?yán)锷驕Y有些好奇道:“賀家?就是賀東盛所在的賀家?那不是大族兄的姻親?如今這是親上加親?” 宗房大老爺點頭道:“就是他們家……如今又同四房結(jié)親,明兒就是正日子,洲二弟正趕上吃喜酒。” 沈洲之前因?qū)O氏的緣故,并不怎么好打聽沈瑞的事,如今聽到宗房大老爺提及“四房”,就問了一句:“這是四房大老爺續(xù)弦,還是是庶子娶媳婦?” 宗房大老爺“哈哈”兩聲道:“是沈源續(xù)娶。” 沈洲雖沒見過沈舉人,可知曉他對孫氏母子不好后,沈洲便也對此人生厭。 他淡笑道:“于得好不如趕得巧,明兒就隨大族兄過來討酒吃” 沈家四房,賀五娘的嫁妝源源不斷地送過來,沈舉人面上笑容更盛。沈瑾跟在沈舉人身后打,看著眼前的熱鬧情景,心里十分難受。 學(xué)政二月底就到了松江府,沈瑾考了一個一等,可是去南京準(zhǔn)備鄉(xiāng)試了。 可因沈舉人續(xù)弦之事,沈瑾不好輕離,否則外人看了,還以為他是不喜后母進(jìn)門才避出去。 沈瑾對于明日就要進(jìn)門賀五娘,并無惡感,反而還有些憐憫。自家老爹,實不是憐香惜玉的性子 還有個喜歡生事的祖母在,這四房當(dāng)家主母可不是好當(dāng)?shù)摹?/br> 沈舉人看到嫁妝心中歡喜,即便嫁妝單子上明晃晃地列著那一句所陪產(chǎn)業(yè)只傳賀五娘親子,也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 沈家坊,后街。 沈琰將白氏攙上馬車,回頭看了看住了幾年的宅子,就上了后邊的馬車。 除了兩輛坐人的馬車之外,還有兩輛拉箱子的馬車。 這些馬車,都是沈琰去跟宗房大老爺借的。 并不是他吝嗇,想要省下雇傭馬車的錢,實是松江距離南京不近,他不放心雇傭外頭的人,才厚著面皮央求了宗房大老爺一次。 宗房大老爺痛快地答應(yīng)了他,卻沒有提及二房二老爺即將到松江之事。 沈琰兄弟更是無從得知,因此這一日,兩下里就錯了開來。 二房二老爺?shù)诌_(dá)松江之日,沈琰兄弟奉母離開松江…… 第一百八十二章 雙喜臨門(一) “侄兒沈洲見過叔父,給叔父請安了。”沈洲初次見族長太爺,兩人又是沒出五服的從堂叔侄,就雙膝跪地,大禮相見。 看著沈洲,族長太爺頗為激動。 京城距離松江兩千里之遙,對于二房二老爺,族長太爺這還是初見。 他看著沈洲,心中不由自主地將其與當(dāng)年的三太爺做對比。無奈三太爺當(dāng)年離鄉(xiāng)時太年輕,同眼前這人到中年的沈洲對比,相似的地方并不多。 或許,沈洲更像當(dāng)年的二房老太爺。 族長太爺這樣想著,自己也拿不準(zhǔn)了。委實是年頭隔的太久,當(dāng)年三太爺鬧起來時,族長太爺不過十幾歲的少年,如今這都過去六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