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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驀塵沉默片刻,說:你想怎么樣? 魯志萍懂他的意思,偏偏要跟他擰著來:你這話怎么聽著像挑事兒呀? 不然還能咋地?難道要她直拉拉的說我想嫁給你?! 呵,位置擺得再低,也不至如此。 見魯志萍不正面回答,辛驀塵想把話再說明白一點:魯志萍,你想不想做我女朋友? 這話怎特么那么別扭! 辛驀塵,你沒發(fā)燒吧?有這樣問女生的么? 辛驀塵對自己的問題絲毫不以為唐突,他就是想知道一個明確的答案,好決定下一步該怎么走,可得到這個答案咋就這么難呢? 于是又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魯志萍幽幽的說:我不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這個問題哪里無聊了?這個問題對你對我都很重要好不好? 是嗎? 當然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心里面都是怎么想的? 魯志萍無奈的說:辛驀塵,這個問題,你根本就不應(yīng)該問我,而是該問問你自個兒的內(nèi)心。 問我?辛驀塵指著自己的鼻子。 對,問一問在你心里,到底把我置于一下什么樣的位置,是僅僅只是好朋友,還是還有別的成分,不弄清楚這一點,你問我也沒用,我也回答不了。 魯志萍像個情感導(dǎo)師,在耐心教導(dǎo)她的愛情弟子,只是不知教學(xué)效果如何,畢竟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 辛驀塵這個弟子反應(yīng)也倒是夠快的,只是有點快得過了頭:那要不,你減減肥,做我女朋友? 混蛋!不提中間那句會死啊? 減你妹的肥!如果能減的話,她早就上刀山下油鍋的去減了,還用得著你來說! 還特么要減肥才能做你女朋友,你特么是皇帝啊! 魯志萍在心里大罵,嘴上卻不能丟份,深吸一口氣,有點像開玩笑似的問:那要是我減不下來呢?是不是就做不成了? 辛驀塵一本正經(jīng)的說:恐怕有點難。 那可真是謝謝你的厚愛了!不過,我這人就這樣,生定的rou,長定的骨,改不了啦,呵呵,也不想改。 最后這句,是折戟沉沙后的真話,如果要作出改變才能做他心里的白月光,那還不如一開始就做真正的自己。 她不怕削足適履,就怕削得只剩下骨頭,還是跟不上人家的節(jié)奏,達不到人家的標準。 男人心易變,生來沉魚落雁的,都尚且還怕歲月的消磨,更何況是她這種天生蠢壯如牛的,再變又能變到哪里去? 辛驀塵不無痛惜的說:如果你不想作出改變,那我們,豈不是就只能做好朋友了? 呵呵魯志萍笑了,那笑里有無盡的悲涼,好朋友好哇,人生難得一知己,要不,咱們來壺酒,來它個一醉解千愁? 辛驀塵聽著魯志萍的笑聲里有一種絕望的美感,但這種美,他不喜歡。 魯志萍,你別這樣好不好?我也不是要勉強你,只是想著,或許你跟馮祈磊也不一定就那么合適,說不定,你跟我也合適啊,那你,要不,就跟我試試? 魯志萍被他這段話膩味死了,特么說話言簡意賅那個辛驀塵死哪兒去了?剩這個瘟龍公在這里磨嘰! 問題是你特么到底是幾個意思?到底想要老娘腫么破?? 魯志萍心中焦躁不安,臉上就顯得有點不耐煩,辛驀塵,現(xiàn)在在說你和我的事,不要扯上馮祈磊,這跟他也沒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辛驀塵說理所當然的說,你跟他是男女朋友,你們不分手,我們能說什么? 那你跟我廢半天的話干什么?魯志萍也有點惱了,你既然把我定位在馮祈磊的女朋友身上,還說讓我做你女朋友這種話,你是想招馮祈磊的恨,還是想引誘我出軌? 辛驀塵頓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就這么護著他?還連出軌這種詞語都用上了,你知不知道出軌指的是已婚婦女?你就這么想嫁給他? 哈,這可真是?魯志萍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心中的感受了,這狗咬呂洞賓咬的,她都被咬得啞口無言了! 魯志萍的沉默加生氣,被辛驀塵理解為默認和和戳破心思之后的惱羞成怒,但話是他引出來的,他自覺不應(yīng)該怪她。 于大度的說:魯志萍,也許馮祈磊不會對你提這樣的要求,但我也是為了你好 你閉嘴!魯志萍終于怒了,兩輩子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惡心人的表白,如果,這也叫表白的話,辛驀塵,你給我滾,給我滾! 又來了!辛驀塵的表情也變得幽暗起來,聲音清冷的說:魯志萍,每次都是一提到馮祈磊你就不高興,你就那么喜歡他,喜歡到別人提一下都不行? 明明是說你在嫌棄我胖,你特么往馮祈磊身上扯什么?魯志萍有點激動。 辛驀塵比她還激動:馮祈磊倒是不嫌棄你胖,那你找他去好了,還在這里干巴巴的看著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