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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志萍對他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表示無限同情,可憐的娃,人家連她家遠在南省的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他挨打這么轟動的事件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也是那封信寫的太提前了,不然他連當緋聞男友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秦娜大概也是想著謊言說多就會變成真的吧,都忘了她的塵塵哥已經跟她解釋過、也警告過了。 不過這些對魯志萍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她現在只想把話再挑明一點,免得老是被動的參與進這種二女爭夫的游戲中,傷心又傷精神,特么郁悶得很! 兩人來到cao場旁邊的草地上,魯志萍邀請秦娜坐下:我有話想跟你說清楚,可能需要一點時間,還是坐下來談吧。 秦娜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彎下腰從草里撿了幾樣不明物扔在一邊,才拉著裙子坐下。 秦娜一坐下來就不耐煩的說:你有什么話就快點講,我還有事。 魯志萍說:其實都是老生長談了,只是我看你好像全忘了,想再提醒你一下,以后別再故意針對我了,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做出某些過激的行為來。 秦娜一下瞇起眼睛:你敢威脅我?! ☆、050 刮骨療傷都可以了 別激動,聽我把話講完,魯志萍揚起手來擺了一下,我還是那句話,我對辛驀塵沒有任何想法,以前有來往僅僅只是因為他幫過我,而我也一直需要他的幫助。 秦娜驚訝的說:你這樣說,就不怕塵塵哥說你利用他? 魯志萍笑了,別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單方面的利用,所以,你完全可以跟他說,我一直在利用他。 秦娜一點兒也不相信,你說得好聽,其實不過是想讓我在塵塵哥面前落下一個挑撥是非的印象罷了,我才不上你的當。 那你大可以把辛驀塵找來,我當著他的面兒承認,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秦娜簡直被魯志萍弄糊涂了,不明白她這樣自毀是為了什么,你不會是為了找借口跟塵塵哥見面吧? 魯志萍噗嗤一聲笑起來,秦娜,你太緊張辛驀塵了,這樣你會愛得很辛苦,真的,我要是想跟辛驀塵見面,這么大的校園,你能攔得住嗎? 秦娜不說話了,抿著嘴想了一下,還真是這個道理,但她還是不明白,魯志萍,你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真的只是為了打消我對你的誤會,我相信你會有更好的辦法。 呵呵,我想一勞永逸,魯志萍笑笑說,所以呢,就干脆向你表明,我作為社會草根集團的一員,絕對不會來攀扯你們這些特權階層的人,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你別亂說,我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來自特權階層了? 魯志萍煞有介事的反問道:在咱們國家這座金字塔的頂端,姓辛的很多嗎?姓秦的很多嗎? 我是姓秦,可卻不一定來自秦娜本能的想掩飾,但到最后卻又不想說了,她怕降低魯志萍對自己的畏懼感。 可是魯志萍早就知道了,姓秦那一位的后輩都很有名,其中并沒有一個叫秦娜的。 但就算是這樣,也不影響魯志萍對秦娜的忌憚,因為秦娜的長相和她重生時做到副省長的秦家人很像,她們應該是堂姊妹之類的,不然秦娜不可能在辛家人面前這么吃得開。 所以魯志萍謙遜的說:對于我這種祖宗十八代都是泥腿子的人來講,你姓的是那個秦,就足夠了。 秦娜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有點不大確定:你真的能當著塵塵哥的面說這些話? 魯志萍突然笑了,秦娜,你不會真的想就這么大敕喇喇的把辛驀塵叫來,然后我再像背書似的將這些話說上一遍吧? 秦娜沒有聽出她的嘲諷,只擔心道:你想反悔? 不是,秦娜,你這么聰明,不會不知道演戲的成份多了,你的塵塵哥會不相信吧? 那你想怎么樣?秦娜顯然也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很簡單,找個我倆單獨說話、又恰好可以讓辛驀塵聽到的機會。 你說的輕巧!這種機會是那么好找的? 那就是你的事了,魯志萍聳聳肩,隨后諷刺的說,那么復雜的信你都能弄得出來,沒道理這點小事情會搞不定。 秦娜頓時有點惱怒:不是說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嗎?你怎么又提! 秦娜惱火的不是魯志萍提這件事情本身,而是那封信沒有達到目的反而給她惹來一身麻煩。 魯志萍也沒有好臉色:我這個當事人都還沒有生氣,你憑什么生氣?哼,要不是看在我欠了辛驀塵好些人情的份上,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秦娜鄙視的說:剛剛還在說不敢招惹我們這種人,怎么一會兒又充起狠人來了? 哼,魯志萍冷笑一聲,瓦礫碰玉瓶,你說誰吃虧?秦娜被懟得一時沒話說。 魯志萍也不怕再次得罪她,實在是秦娜挑釁她的次數已經太多了,像剛剛馮祈磊的事都還算是輕的,再不嚇唬她一下,還不得直接騎到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