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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爭魏在線閱讀 - 第1196章

第1196章

    而漕運線也是最好的進兵通道,從北向南,從西向東,基本都是順流而下。

    秦漢魏已經打造了完整的運河體系,大秦拿來就可以用了。

    秦朝有鄭國渠、都江堰等水利系統,漢朝在此基礎上又修建了不少運河。

    曹cao為統一河北,修建了大量運河輸送糧草。

    為壓制東吳向淮河的進攻,司馬懿采用鄧艾的計策,興陂修渠、引黃濟淮,穿渠三百里,溉田兩萬頃,淮南淮北淮西自此連成一片,洛陽之兵,順運河而下,瞬息可抵壽春、合肥,一巴掌直接壓住了東吳的天靈蓋。

    鄧艾在淮南淮北興陂修渠之策,為江淮的崛起打下了堅實根基。

    當年的陂,現在全收入屯田司。

    封賞伐吳大軍之后,屯田司手上還有一萬五千余上等陂田。

    種上占城稻之后,糧食簡直井噴而出。

    所以江淮的運河楊崢完全不用多花心思,當地官府每年冬天征發徭役疏浚拓寬一下即可。

    運河其實就是古代王朝的血管。

    “鄧艾可惜了。”看著淮南地區的沙盤,楊崢忍不住有些感慨。

    雖然當年是你死我活的敵人,但各為其主,也是沒辦法的事。

    鄧艾不投奔司馬懿,一個種田郎,很難有出頭之日。

    “鄧艾之孫鄧朗當年被發配西域為奴,尚在人間。”衛瓘提醒道。

    “那就赦免之,賜錢三百萬,令其還鄉,均田一百畝。”楊崢一向反感舉族連坐,鄧艾于華夏有功,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仇怨早就淡了。

    就算鄧艾跟大秦有仇,已經到了第三代了,沒必要抓著不放。

    再說當年堂堂正正的死在戰場上,談不上有大仇大苦深。

    為鄧艾保留一線香火,也算為老楊家積些陰德。

    第九百二十章 罪人

    西域,高昌。

    杜預赴任安西都護已經一年了。

    原本西域諸國戰戰兢兢,生怕杜預會清算。

    但他卻什么都沒做,一心屯田,安撫陣亡將士家眷。

    河中之戰是大秦一統天下以來少有的大敗,高昌不少人家沉浸在失去兒子、丈夫的悲痛之中。

    這次大戰失敗的最大教訓就是別人永遠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如果當初不召集西域諸國的兵力,尹春的一萬七千府兵對上五萬薩珊軍未必會失敗,不過這世界沒有后悔藥。

    這一戰,傷了西域秦軍的元氣。

    除了陣亡的幾千人,還有傷殘的將士,以及積累六七年的糧草、軍械。

    “河中大敗,爾等可曾心服?”尹春怒道,半張臉猙獰如鬼。

    一場大敗,讓他失去了左手,半張臉被薩珊人火箭燒傷,在床上躺了一年,終于被大興趕來的醫學士從鬼門關拉了出來。

    憤怒在每個人心中傳染著。

    然后幾千支拳頭舉了起來,“不服!”

    “爾等可敢雖某報仇雪恨?”

    “愿、愿、愿!”

    府兵之間多有血緣聯系,往往是舉族遷徙而來,多是叔伯子侄。

    “請都護下令!”尹春沖杜預拱手。

    “尹將軍免禮。”杜預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轉向臺下的人群,“朝廷沒有忘記爾等,陛下更不會忘記爾等,戰馬、軍械、糧草都在運來的途中。”

    朝廷的尚書令都派來了,可見對西域的重視。

    “那些欠我們的,遲早會歸還。”

    杜預說話不溫不火,但每個字都蘊含了無窮的力量。

    大秦、陛下……

    這兩個詞語說出口,讓在場之人頓時感到無比的安穩。

    “報仇雪恨!”府兵之中仰天發出狂吼。

    “人心可用也!”杜預低聲道。

    “大都護,我等也愿為國家效力!”十幾個蓬頭垢面的奴隸跪在木臺之下,為首之人三十左右,生的倒是高大,但面有菜色,讓他看上去略顯消瘦。

    背后幾人看上去,也頗為彪悍。

    “來人,將他們叉下去!”行軍司馬張卓不滿道。

    當即就有數十個軍士提著長槍前來驅趕。

    “我等亦是秦人,為何不能殺敵!”為首的高大漢子不甘心的掙扎道。

    “哼,你也配,休要多言,此地沒有你這罪人說話的份兒!”

    軍士連推帶打,將十幾號人向外驅趕。

    “等等,你們是什么人?”這么大的動靜,當然引起了杜預的注意。

    西域缺的就是人,而起他們還是秦人。

    “稟都護,這些都是罪人,發配此地,為首之人鄧朗,乃罪將鄧艾之孫……”

    “鄧艾!”杜預一愣,旋即長嘆一聲,“讓他近前說話。”

    歷史上鄧朗的死也是一樁懸案,原本被司馬家赦免了,回到中原,準備赴任新都太守,卻在途徑襄陽時,與其母突遇火災,鄧朗一家老小,只有一個兒子鄧端逃了出來……

    鄧艾得罪的人太多,很難說不是有人報復。

    司馬家的朝廷干出這些事來,太正常了,一介寒門,死了也就死了,無人問津。

    “大都護,我父子雖是罪人,亦愿為國家出力!”鄧朗臉上早已淚流滿面。

    三十多歲的人了,委屈的像個孩子一般。

    不過聯想到他這些年在高昌為奴的待遇,也就不奇怪了。

    他身邊的人也跟著一同哭泣,這些人全都是鄧朗的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