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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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炎終于抬起了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感動,“國家之興旺,就托付于石公!” “臣敢不盡心竭力乎?” 沒有任何人阻撓石苞領(lǐng)兵出戰(zhàn)。 石苞寧缺毋濫,只要精銳。 零零散散湊出八千步騎,北上迎戰(zhàn)鮮卑三部。 石苞畢竟是司馬懿提拔起來的人,有勇有謀,一到河北,沒有急著進攻,一邊寫信給鮮卑三部,重提往日舊情,一邊招募河北勇士,訓(xùn)練士卒,一邊下令牽弘堅壁清野,不與交戰(zhàn)。 鮮卑三部受到石苞的親筆信,見言辭卑恭,越發(fā)覺得有利可圖,大軍倍道而行。 果然,晉國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到處沒有人煙,晉軍也只敢縮在城中。 鮮卑三部強于野戰(zhàn),不擅攻城,一時也無可奈何,只得率軍繼續(xù)深入河北。 石苞接連去信,各種迷魂湯,不是要上書為他們請封郡王,就是要和親。 鮮卑三部在曹魏胯下忍辱負重幾十年,一朝得志,愈發(fā)覺得中原軟弱可欺,長驅(qū)直入,與石苞對壘涿縣。 石苞據(jù)城而守,鮮卑三部在城下張牙舞爪。 石苞屢屢登城,勸三部以大局為重。 三部也趁機獅子大開口,既然在秦國得不到,在晉國手上得到也是一樣的。 直接要整個幽州。 晉軍上下無不義憤填膺。 朝堂上的人被打的沒了脾氣,但河北中原大地上,不缺血性之人。 諸將紛紛請戰(zhàn),石苞不允,一直與三部討價還價。 熬了大半個月,鮮卑人驕氣日盛,晉軍怒氣滿盈,石苞才召集眾將,激勵士氣,與牽弘的幽州突騎發(fā)動突襲。 是役,石苞親自擂鼓助威,兩個兒子石喬、石統(tǒng)身先士卒。 晉軍上下眾志成城,勢如瘋虎。 鮮卑三部大敗,牽弘率騎兵追殺數(shù)百里,俘斬數(shù)萬人,獲戰(zhàn)馬三萬多匹,慕容涉歸僅以身免,積蓄幾十年的家當一朝喪盡。 鮮卑三部破膽,重新向洛陽俯首稱臣。 司馬炎免去慕容涉歸鮮卑大單于之職。 石苞挾大勝之勢南下,攻打中原諸寇。 這一戰(zhàn)也算讓洛陽恢復(fù)些士氣。 “臣懇請遷都鄴城!”朝會上,賈充一石激起千層浪。 現(xiàn)在秦軍退去,有大破鮮卑之功,司馬炎的名聲總算挽回一些。 “臣以為當遷都許昌!”荀勖也諫言道。 潁川士族的大本營就在許昌。 形勢稍稍好轉(zhuǎn),洛陽君臣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明爭暗斗。 “涿縣之戰(zhàn),說明河北士民人心在陛下,且鄴城繁華,取河北之力,足以抵擋秦賊,亦可奉養(yǎng)陛下。近宛城為賊所得,遷都許昌,則朝夕與秦賊相對,又無雄關(guān)防守,秦賊騎兵數(shù)日之間可兵臨城下!”賈充在這個時候挑起遷都之議,自然有十足的把握。 “難道鄴城就不與賊朝夕相對了嗎?河內(nèi)上黨皆陷落賊手,鄴城一馬平川,秦賊鐵騎朝發(fā)夕至!” “天下堅城,莫過于鄴、洛,鄴城背靠幽冀兗豫,足以自守,且可與洛陽互為犄角,鉗制河內(nèi)、上黨。” 司馬炎揉了揉額頭。 許昌他肯定不會去的,潁川士族不可靠。 所以只能是鄴城。 鄴城歷經(jīng)袁紹、曹魏的經(jīng)營,有金鳳臺、銅雀臺、冰井臺三臺,異常繁華。 司馬炎都稱帝了,不可能窩在窮鄉(xiāng)僻壤,也沒有精力營建新都。 所以鄴城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秦軍雖攻陷上黨,但太行山的幾處關(guān)隘還在晉軍手中。 秦軍想從河內(nèi)進兵,則洛陽可以出兵斷其歸路。 其實鄴城繁華這一個理由就足夠讓司馬炎心動了。 現(xiàn)在的司馬炎已經(jīng)不是當初剛剛繼位時的司馬炎了。 第七百六十三章 還朝 “兒臣恭迎父皇還朝!”太子楊旭帶著一眾文武官員出城三十里迎接。 場面極其盛大,旌旗車駕綿延三四里,沿途旌旗招展,還有鑼鼓隨行。 吸引不少百姓隨行,十幾名手持桃木鳩杖的耆老在道路兩旁守望,孩童翹首望著威武的騎兵,眼中放光。 太子身邊最近一人,自然是魯芝。 “諸位免禮,朕在前方無后顧之憂,皆諸位之功也!”楊崢向眾人拱手。 眾人皆面有喜色,“此臣等本分。” 每一次大勝,百姓眼中的光彩便明亮一分,臉上的自信也多了一分。 以前能穿麻衣就不錯了,現(xiàn)在有很多人穿著布衣,整潔許多。 在楊崢的帶動下,秦國普遍崇尚節(jié)儉。 衣不重彩,食不重味。 上等的綢緞都拿去賣給西域。 因此絕大多數(shù)人穿著布衣,看上去略顯單調(diào)。 不過楊崢更在意的是氣質(zhì)。 人有人的氣質(zhì),國有國的氣質(zhì)。 整天綾羅綢緞加身,未見的是什么好事。 大秦崛起太快,百姓也就剛剛吃上飯,穿上衣服,沒資格奢侈浮華。 太子也是一身布衣,大半年沒見,在魯芝的輔佐下,感覺成熟了一些,臉上的稚氣在減少,眼神也變得沉穩(wěn)許多。 回到城中,楊崢當即下令出征將士輪番休沐。 他們在并州弄了不少油水,回到長安,娶親的娶親,置房的置房,或者與親朋好友聚飲,長安瞬間變得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