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點不正常(14)國宴之上大出風頭,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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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素手細致地將男人朝服上的皺褶一一撫平,待到都整理好了,蘇妙容才微微推開兩步,滿意地說道:「夫君不管穿什麼都好看。」 蘇妙容這話絕對不是恭維,而是真心實意地夸贊。祁璟是標準的八尺男兒,又因常年練習武藝身上一絲贅rou也無,全身上下肌rou線條優美充滿了爆發力,這樣一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男人自然是穿什麼都好看。 祁璟一垂頭便瞧見蘇妙容亮晶晶的眸子,心下一動,一只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俯身親上了她兩片水潤潤的唇。舌尖微微挑開唇瓣,溫柔繾綣地糾纏住那小小的香舌,將人親得暈乎乎地才放開了她。 「我倒覺得……」祁璟直直看著她的眼睛,像是看到她心底一般,「我的娘子才是最好看的,不管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最後一句男人是咬著她耳朵說的,在她將將回神之際又說出這般羞人的話,蘇妙容幾番羞惱下瞪了他幾眼,礙於身旁還有下人才沒有說什麼。 祁璟心情倒是大好,牽著她的手說道:「今晚萬壽節國宴你不必跟著忠王妃和忠王世子妃一起,自管去和你之前交好的夫人一起坐便可。」 大周國宴是男女分席,不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祁璟少不得要擔心他的小嬌妻會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蘇妙容成婚以來交好的夫人便只有那些寒山關將領的夫人們,祁璟這話的意思是擺明了自己和忠王府不是一起的。蘇妙容想起祁璟曾說的話也就明白了許多,卻還是有幾分擔憂:「那父王……」 祁璟笑著接道:「這個你別管,我來處理便是。」 蘇妙容也就不多說些什麼,乖乖地應了一聲。 祁璟想了想又說道:「先前皇后娘娘不是賜了你一些東西么,你今晚便將那些東西帶上,想來那兩個女人和蘇家的人不會不長腦子來欺負你。就算被他們真的不長眼欺負你,你也不要委屈自己,你就算將天桶破了還有我在,記得了嗎?」 蘇妙容忍不住嗔道:「在你心里我是有多好欺負呀!」 祁璟卻是一臉惆悵地看著嬌嬌嫩嫩的小女人,難道她不好欺負嗎? 再三囑咐後祁璟才離開,即便今日是萬壽節圣人也還是要敬業的上朝,祁璟自然是逃不開的。 祁璟走後,蘇妙容招呼著琉月琉影尋來皇后娘娘那日賜下的物品,還真的打算聽從祁璟的話用這些東西裝扮自己。 那一日圣人和皇后就單獨留下了小夫妻兩,但是與祁璟那邊的相談甚歡不同,皇后娘娘不過是看在圣人的面子上才與蘇妙容說了幾句話,而後按照流程賜下了些許東西。 按照她如今的身份很多貴重的東西是不能用的,是以皇后賜下的物品也沒有多麼珍貴,但即便如此,在外人看來這便是深受皇恩,屬於在貴人面前的紅人,是萬萬不得開罪的。 是以待到蘇妙容將這些東西戴在身上,又一臉理所當然要分開時,饒是忠王妃這般蠻刁蠻的人也只能將一肚子火氣咽下去,還要強顏歡笑著給她安排了一輛上好的馬車。 因著這是新帝第一個萬壽節,雖礙於先帝仙逝不久不得大半,即便是圣人再三囑咐不得過於奢華,但這規模還是一點都不小,。 蘇妙容按照祁璟說的和寒山關將領夫人們坐在一起,相比起來,和這些夫人們相處蘇妙容覺得自在許多,倒有幾分慶幸自己聽了祁璟的話。 菜品慢慢端了上來,蘇妙容卻是感知到有一個視線正死死定在自己的身上,說不上有多友善,反正是令她有幾分不舒服。她抬頭順著感覺望過去,卻不想是她那嫡親jiejie蘇妙音正死死地盯著她。 蘇妙音的目光沉沉,感覺到對方回視時她也沒有絲毫閃躲,反倒是牽出一個毫無感情的笑意。 若是以前的蘇妙容少不得會被嚇到,但如今她在祁璟的教導下也是自有一套保護自我的手段,面對蘇妙音這種堪稱挑釁的目光直接若無其事地錯開了視線,低頭喝了口茶又和身旁的夫人交談起來,將她無視了個徹底。 蘇妙音臉一沉,心中怒火升騰,卻在此時不經意間望見祁璟掃過來的眼神,她頓時如同掉入冰窟當中,整個人徹底僵了! 他……他怎麼……怎麼會如此看她,難道他對她已經毫無感情了嗎…… 國宴依舊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沒有人關注到這個小小的交鋒。 「大周皇帝,我們燕國想與你們的勇士切磋一番!」酒過三巡,小小的燕國使者便坐不住,不僅語帶挑釁就連動作都充滿了進攻性,好似在他們眼中大周不過是一只紙老虎罷了。 「哦?」圣人聞言放下手中的玉杯,像是被挑起了性質般,興致勃勃地問道,「不知你們燕國勇士是哪一位?」 燕國使者往後瞟了一眼,一個彪形大漢走了出來,頓時大周臣子女眷這邊發出了聲聲嘩然。 當然,他們不見得怕了這個大漢,而是覺得……這人太丑了。 大周向來比較欣賞清俊男子,尤愛書香世家出來的男子,所以對於這種壯的如同一頭牛的漢子實在是欣賞不來。 圣人閑閑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一場比武助助興吧,你們誰愿意和這位勇士比試一番?」 雖是詢問,但圣人的目光是放在寒山關將領那一桌的,其意味實在是再明顯不過了,而祁璟一向比他人反應快,當下快步而出半跪在地,道:「臣愿意一試。」 圣人點點頭,道:「點到為止即可。」 祁璟恭聲道:「是,臣遵命!」 隨即,祁璟和那個勇士緩緩走到中央,雙方凝視了一會後不知誰先動了,兩人疾如閃電朝雙方奔去,快到眾人都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只聽見從中央傳來連綿不絕rou體碰撞的沉悶聲。 就在眾人抓耳撓腮想要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時,這兩人卻是分開了。眾人趕忙往兩人身上瞧去,卻見他們好端端地分站一邊,身上是半點痕跡都沒有,硬是要說有些什麼,只怕便是兩人的衣角有了些許皺褶。 這、這到底算是誰輸誰贏? 這個時候祁璟卻是不慌不忙地舉起一只手,然後又不慌不忙地打了個響指。就在眾人不解他為何如此做時,只聽一聲巨響,那個彪形大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燕國使者帶著肥肥胖胖的身軀搖搖晃晃地跑到場中央還來不及查看他們勇士的情況便一臉悲憤地指責祁璟:「你到底對我們的勇士做了什麼?你們大周皇帝不是說好了點到為止嗎?」 祁璟一臉無辜,道:「我們確實是點到即止,只是我沒有想到他那麼不經打,不過是擊打了他的後頸一下他便暈了過去,要知道我才用了三分力道而已。」 大抵是祁璟這個樣子實在是過於不給燕國面子,圣人不得不清咳一聲,出聲打圓場:「比武本就容易發生些許情況,祁校尉也不是有意的,再說了不過是暈了過去罷了,想必以這位勇士的體格很快便能蘇醒,還請使者稍安勿躁。」 圣人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燕國使者自然是無話可說,這能恨恨地瞪了一眼祁璟,帶著那位燕國勇士狼狽不堪地縮回座位,再也不敢冒頭。 其他小國原本也想著挑釁一番,但一想到剛剛祁璟的動作便頭皮發麻,更別說那邊還有一堆將領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好像就等他們出去,然後一口將他們吃下……這下別說是比武了,就連比文都不敢了。 圣人見狀很是滿意他們的識趣,不由地笑瞇瞇地望著祁璟,問道:「愛卿剛才真乃身手不凡,為此寡人要嘉獎你一番!前朝有一位戰神,寡人記得他的宅子還空著,不如修繕一番賜予你如何?」 祁璟立刻半跪在地,恭聲道:「謝圣人恩典!」 這看似不過是圣人賜了一座宅子給祁璟,算不得什麼很貴重的賞賜,然而這三兩句細細深究卻是透出許多信息。 首先第一點,圣人想要賜什麼宅子不好,非得將前朝戰神的宅子賜予祁璟,這不就擺明了說祁璟有著不輸於那位戰神的才能?說不得祁璟日後很有可能便是大周的戰神!這一句話就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圣人會重用祁璟,說不得不是東邊,就是寒山關……總歸一個將軍是跑不掉的! 第二點,祁璟可是忠王的兒子,并非獨門獨戶,圣人賜下宅院便意味著從此祁璟便要獨立分府出去,以後的功名也就和忠王府無甚關系,可以說他自己便可以為自己掙得爵位傳下去…… 眾人想到這點不由地望向忠王,卻見忠王面色沉沉,想來是事前并不知曉……他們不禁想到忠王原來的作風,心下狠狠一顫,過會這老滾刀rou不會當場掀桌吧? 當然,忠王比他們想像的要沉得住氣,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祁璟,想著回家一定要好好數落這個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