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點不正常(13)小夫妻兩回到京城,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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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哪一日小夫妻兩吵了架,卻是將感情吵得更深了些。這回京城的一路上祁璟都沒有出過馬車,一直和蘇妙容膩歪在馬車內,也不管自己的同僚如何笑話。 蘇妙容有時也會嫌他煩,想要將他趕出馬車,可是這男人就偏偏不,死活都要黏著她,時時吃點豆腐。好在祁璟自己也知道此刻什麼時候,每每見好便收,不敢鬧得狠了。 那日蘇妙容提出要祁璟凡事於她商量後,祁璟便喜歡拉著她說一些自己知曉的消息,上到朝事下到小道消息,什麼都說與她聽,若是蘇妙容聽不懂,還特別耐心地掰開揉碎了給她解釋。 蘇妙容在他的熏陶下對於時事敏感了許多,有時還與他討論起來,夫妻兩倒是多了許多共同話題,感情甚篤。 祁璟正與蘇妙容吃著果子,吃到一半時似是想起什麼,突然興致勃勃起來,道:「容容,日後我定要為你掙個一品誥命回來!」 誥命夫人乃是朝廷對於官員妻子的賞賜,亦是對於官員的肯定。一般來說五品以上官員的妻子便可封為誥命,妻從夫級,如一品官員的夫人便可封為一品誥命夫人。這屬於有俸祿沒有實權的虛職,但在一些重大宴會上既能露臉又能彰顯身份,無怪乎許多女子為此鞭策自己丈夫。 蘇妙容從不懷疑祁璟的能力,卻又對他有幾分憂心,只細細叮囑與他:「我知你有雄心壯志,定是要做一番大事業的。但你須得記住家中還有一個我在盼著你平安歸來,若是……我寧可不要這勞什子虛名!」 祁璟心下一暖,攬著她應道:「好,我答應你。」 兩人又順理成章滾在一起親親摸摸,做盡一些羞羞之事。 好半天,蘇妙容才發鬢微亂地推開祁璟,為自己整理了一番衣裙後為了防止男人再撲過來,隨意找了個話題聊起來:「你說圣人這次為何要怎麼多將領一同進京?不是說需在寒山關入職滿五年方可調離么?」 祁璟也不說透,只引導她道:「你細細想想,這些人都有什麼特點?」 蘇妙容想了一會,道:「除去最年長的張將軍,其余的都是年紀輕輕便有一番作為,在寒山關表現優異,且大多數人都無妻妾?!?/br> 他們這次進京的隊伍人數并不多,加上家眷也不過三百來人。其中二百來號人是負責保護他們這支隊伍,剩下的便是十來人便是圣人欽點進京在寒山關小有成就的將領,他們一小半自有家眷,但大多數人都還是單身漢,是無家眷從屬的。 祁璟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所以你不妨猜猜圣人的用意。」 蘇妙容心中隱隱浮現出一個猜測:「莫非圣人想要給他們賜婚,重用他們?」 祁璟含笑又點點頭,親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容容真聰明。只不過圣人想要做的還不止於此,想必是想著讓他們和朝中一些官位不顯的官員聯姻,而後又外放到東邊去重用。」 蘇妙容睜大了眼睛,恍然道:「你早就知道你定會去東邊?」 祁璟閑閑地把玩這一塊玉佩,道:「那是當然!先帝原是前朝的將軍,後來是被那昏君逼得反了。先帝一直重感情,念著自己是造反上位有所愧疚才會留著前朝一絲血脈,卻不想最終留成禍害。新帝可沒有先帝的好脾氣,平定東邊那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才會重用這些年輕又有才能的將領?!?/br> 蘇妙容急急握住他的手:「那可以帶家眷前去么?」 這一問倒是令祁璟皺起了眉頭,他不舍地看向蘇妙容:「這次回京我最低也會被封做將軍,多半是不能帶家眷前去。即便是圣人恩賜,我也不能冒險帶你去,萬一有人從中作祟怎辦?」 蘇妙容想著這個有人多半指的是忠王妃和他的那些嫡兄長,畢竟祁璟此次確實打眼,保不齊他們會不會因嫉妒而作惡。但祁璟卻是更擔心蘇妙音,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和他一樣,與他而言這樣的人才是最大的不定因素。 兩人不禁望向對方,從對方神色中瞧見了和自己一模一樣不舍又憂心的情緒,不由地一下笑開了。 祁璟摟著她輕聲道:「你放心,此去我有把握的!」 蘇妙容靠在他胸前,也聲音輕輕地回道:「我會很想、很想你的?!?/br> 祁璟勾唇一笑,親親她的頭頂後道:「不過此去東邊沒有個一兩年恐是回不來,我不放心你一人在忠王府,那忠王妃本就心眼小,萬一天天想著法子搓磨你怎好?本來你身上就沒有二兩rou,我可不想回來一看你又瘦了!」 蘇妙容噗嗤一笑,錘了錘他胸口,不依道:「別胡說!你放心吧,她又她的法子,我自然也有我的法子,我不會吃虧的。」 祁璟笑笑不說話,總歸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會令蘇妙容受那個女人的氣,他的小嬌妻就該被捧在掌心里寵著,哪里是別人可以欺負的。 緊趕慢趕,他們一行人終於趕在萬壽節前三日抵達京城,而後先是一行人入宮面圣,等圣人接見他們例行匯報功績後方可離開,一應嘉獎還需等到萬壽節之後的大封才會公布。 只不過等到這些將領終於可以回家時,祁璟和蘇妙容這對小夫妻卻是雙雙被留下,不同的是一個面見的是圣人,一個面見的是皇后。 新帝是一個很與眾不同的皇帝,他幼時曾一度被前朝皇帝當做質子扣押在宮中,青年時期又跟著父親東征西站,可謂是嘗盡人間冷暖,這也難怪不顯山不露水的他可以一舉擊敗眾皇子奪得帝位。 就單單從收買人心這方面,新帝的段數就比那些皇子高出一截。 他并不急著進入正題,反倒是先從一些家常話談起,最後慢慢地聊到軍事上,一些個想法竟是和祁璟不謀而合,越談越是興起,足足談了一個時辰後在下棋時才真正進入正題。 圣人問祁璟:「聽聞你的婚事乃是當初父皇定下的?」 祁璟落下一子後才回道:「真是?!?/br> 圣人幾乎想也不想便將棋子落下,道:「那為何蘇家將原本定下的嫡長女換做嫡次女?」 祁璟坦然道:「想來是當初臣身份卑微又無所長,被嫌棄了吧……」 這話不可謂不誅心,只因當初蘇家也是這般對待圣人的。 祁璟在寒山關的一年憑著夢到的先機和自己手段挖到了不少隱秘往事,其實早在忠王祁尚天和蘇秦商議他和蘇妙音的婚事時,蘇秦曾想過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皇子,甚至還想過外戚弄權的美夢。 蘇妙音出生不久,圣人便被封為太子,於是蘇秦的目光便瞄上了太子,有意無意便靠近太子說兩句好話。蘇秦可不怕太子年歲比之蘇妙音年長許多,在他看來即便太子已有太子妃,待到蘇妙音長大這個太子妃還在不在也是難說,更別說到時說不得太子早已登位,要知道得寵的皇妃不過就是輸於皇后一個分位罷了。 只是不巧,那年東宮混入一個刺客,還是太子的圣人被刺中一刀險些送命,從此身子不行,便日日隱於東宮養病,淡出了視線。太子式微,這才有了日後的皇子們出頭之日。 蘇秦一見太子式微,便順勢倒向了幾位皇子,只是當初和太子差點都說透了不好改口,他這個老狐貍也怕萬一最後還是太子登位藉此清算他如何是好。是以當初看似是忠王祁尚天主動找上門說親,事實上還不是蘇秦先暗示了一番祁尚天,不然祁尚天這個大老粗又怎麼可能說得過蘇秦呢? 所以祁璟這句話正是暗合了這段往事,他說蘇家嫌棄他身份卑微,何嘗不是在說蘇家嫌棄當年太子式微?他說蘇家嫌棄他無所長,何嘗又不是在說蘇家嫌棄當年太子比不得幾位皇子優秀? 知道這段往事的不過一二人,而祁璟又才出生不久,所以圣人斷斷不會懷疑這是祁璟故意說給他聽的,只會更恨蘇家這起子見風使舵的小人。 果不其然,圣人面上閃過一道厲色,雖然很快便被掩飾了,但祁璟依舊看的清清楚楚,他垂著頭看著棋盤,唇微不可見地勾了勾。 圣人看似隨意地問道:「聽聞蘇家嫡次女都嫁與你一年了,那嫡長女卻是如今還待字閨中?」 祁璟微微笑道:「這個臣就不大清楚了,這一年臣都在寒山關,哪里有時間關心這些。不過曾聽說我這位jiejie小小年紀便有大志向,說是要嫁給一位蓋世英雄?!?/br> 圣人晦澀不明地笑了笑,道:「小姑娘家有這些幻想很正常。」 待字閨中的姑娘有這些幻想是很正常,但如果說此前為了不嫁與身份低微的庶子將自己的meimei推出去又遲遲不肯嫁人呢?而且祁璟話中可是說了,蘇妙音想要嫁的人可是一個蓋世英雄,這個世上除了圣人,誰還敢稱「蓋世」二字? 祁璟純良地笑了笑,又將頭埋下,像是更關心這個棋局一般,絲毫沒有一點三言兩語坑了整個蘇家的模樣。 作者的話:我的天_:3」_以後再也不敢喝那麼多濃茶了,弄得我就跟磕了藥一樣,整晚都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