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狂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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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吻她一邊慢慢抽插。她的眼睛明顯已經適應了黑暗,視線隨他的動作輕飄飄地搖晃著,到他的臉上停住,最終落進比黑暗還要更黑一些的眼睛里。 抽插的動作慢而深。逼rou才剛放松沒一會,這下又要敞開到極限吃jiba了。她羞澀而細致地體會著甬道里傳來的摩擦與充塞……真的好清晰,一層層逼rou被jiba撐開,發腫的rou珠被緩緩磨過。她能明確地感受到guitou在哪,冠狀溝在哪,還有柱身上的每一綹經絡都在哪。不僅是顧惟,連她自己也感到自己是為他量身訂做的,jiba上的每一處凹凸在甬道里都有對應的位置。還沒插進來之前,那些yin亂的位置就急不可耐地產生出渴求了。等隨著jiba越插越深,渴求被一一滿足,她的歡喜也逐漸加深。待到他往外抽,新的渴求又立刻涌了上來,比先前還要妖嬈嬌媚,還要依依不舍。 然而,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他: “不是說要快一點嗎……” “我現在快你受得了嗎?” 這是含笑的聲音。黑暗削弱了她的視力,卻也加強了其他的感官。她在以一種陌生而又新鮮的方式感受著他——沒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反而增添了許多微妙而豐富的體感。她能輕易聽出他的語氣,能嗅到他滲入情欲的氣息,身體的感受則更不必說,除開相互交合、摩擦出快感的性器以外,就連緊緊壓實的小腹、彼此擠壓的胸口,還有親密相貼的面龐,好似每一處肌膚都在溫情脈脈地愛撫對方。甚至連發絲都仿佛有生命地糾纏在一起。 逼rou開始有規律地收縮,一吸一吸地吮著來回穿插的柱身。新鮮的yin水沖去殘留的jingye,使甬道愈發濕潤滑膩。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可以正式開始了。 對顧惟來說,正常節奏下要達到射精前的興奮度,他至少需要二十到叁十分鐘的性交來累積快感。如果先前已經射過一次,這個時長還會拖得更久。他最后一次看時間是陳蓉蓉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十一點五十叁分。現在大約已經過了凌晨一點。他不能cao她太久,最好在十五分鐘內就射出來,那么,累積快感的時間就只有十分鐘。可時間的縮短并不意味著抽插次數的減少,所以,真的會cao得很重,很快。而且無論她中途高潮多少次他都不會停下來給她休息,很有可能cao到一半就會靈魂出竅,忘記是和誰在做著什么事。因此他要反復地向她確認,把這個概念深深地刻入她的本能。 “叫我。” “嗯嗯……嗯顧惟……嗯啊……顧惟……” 說話間,挺動的速度已然加快,力道也有條不紊地重了起來。 “現在是誰在cao你?” “……啊啊……是……顧惟、啊、是顧惟啊啊……” “說清楚,是誰的大jiba在捅陳蓉蓉的小sao逼?” “顧惟……哈啊、哈啊、哈啊……顧惟的大jiba、嗚啊啊啊、顧惟在……捅陳蓉蓉的小sao逼啊啊……” “那顧惟要把陳蓉蓉捅穿捅爛,陳蓉蓉答不答應?” 這并不是詢問,而是毋庸置疑的肯定。這種肯定包含著一種異常強烈的情感。她被他的肯定懾服了。 “答應……蓉蓉答應……” 強力飽滿的沖撞,不僅是撞在她的宮口上,而更是撞在她的心尖上,撞進她的心坎里。一秒鐘有叁十個瞬間,一瞬間有二十個剎那,每一個瞬間,每一個剎那都有全新的快感如海嘯巨浪般朝她呼嘯而來。她感到自己被浪尖送往百米高空,心中充滿了顫栗的恐懼與喜悅。她感到自己被摩擦起火,被捅到洞開,整個人給這條粗長硬脹的巨物穿插出一條上下貫通的甬道。第一分鐘她口中無聲,第二分鐘她目中無物,第叁分鐘,她已經無法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在短短叁分鐘內,從興奮到高潮的全部刺激從她的每一根神經上滾滾碾過。他說要把她捅穿捅爛,不是說著玩玩而已。甬道里肥厚微腫的逼rou,逼rou上鼓起rou珠的粘膜,全部沒有了,爛掉了……被鐵杵一樣的jiba不顧一切地插爛磨透,撞成泥濘融化了。好似每一縷軟rou都化成yin水流了一地……她連一點反應都做不出來,無從想象的速度與力道超出她的承受極限太多,所激發出的刺激叫她徹底崩潰。她無法抵抗,無從抵抗,只能任由暴戾強橫的性交快感輪番jianyin自己的感覺,那個瞬間到來的時候,仿佛每一根神經都被jibacao上了高潮。 她高潮的瞬間顧惟就感到了絞緊式的疼痛,真的很痛,說明她被自己刺激得太多太過,連大腦對反射神經的控制都變得紊亂。然而,他同樣也感到難以自持。他從不知道只要叁分鐘就能亢奮得理性全無。他確實享受著頂級的性交快感,可是單憑這點絕不足以使他變得如此瘋狂。靈魂深處有某種東西在燃燒,仿佛要燒毀他的一切。陳蓉蓉確實是綠洲,可她同樣也是海市蜃樓,她在滿足他的同時也激發出前所未有的欲望。她那雙泛紅的眼睛,那次接納他的頷首,還有跑出家門見到他的瞬間,驚訝,卻似乎要漾起喜悅的面龐……這一切都給予他比過往所有滿足都更加強烈的滿足,以及比過往所有欲望都更加強烈的欲望。他想要,他明確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并且也明確清晰地知道她會滿足他的想要,不僅是這一次,而是無數次地產生出新鮮的欲望,然后無數次得到徹底的滿足。 他興奮得至于喜悅,喜悅得至于狂亂。他已經抵達她體內的最深處,享受著不留余裕的收緊與包裹。他的rou體在瘋狂沖刺,靈魂在高聲嘶喊,他想要徹底淪陷在這種狂喜中直到精疲力竭。他拽起被子裹住兩人,黑暗窄小的空間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干擾。他完完全全地抱住她,吻住她。大概又過去叁分鐘,她猝然瘋狂地扭動起來。他知道她又高潮了,但是他已經無法去體貼她。他開始產生出射精的欲望,貫穿的動作不僅愈發兇狠殘暴,手還要伸下去緊緊鉗制住她拼命想要掙脫的小屁股。宮口噴出的yin水燙得跟開水似的,絞得倒是沒有上次那么疼了,或許是因為他根本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他甚至無法分辨出快感。他只覺得guntang,從靈到rou的guntang,燙到仿佛要直接燒成灰燼。 她高潮得快要昏死過去,被子里又悶又熱,還要給顧惟堵著嘴,呼吸極度困難。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難受之至,手指扭曲著去抓他的后背和頭發。即便指甲抓得后背火辣辣地痛,顧惟都依然感覺到極度快慰。猝然間,嘴唇倏地松開,被子也拉到脖頸以下,新鮮的冷空氣灌入進來,她本能地、拼了命地喘息。然而還不到一分鐘,顧惟的嘴唇又壓了上來。她已經神魂顛倒,忘卻了一切。她不知道他又要剝奪自己的呼吸,跟下面猙獰可怕的性器一樣叫她死去活來。她不知道自己信任著的,將一切都交托于他的男人其實也已經毫無理智。在他過去十七年的人生里,無動于衷的時刻太多,情緒激動的時刻太少,他還不適應這種狂喜,更無法控制這種狂喜,甚至不知該如何表達這種狂喜。因而他拋棄了自制,變成由狂喜與亢奮融合而成的怪物。不僅是行為,就連發熱的頭腦都變得極端混亂。小鳥沒有如想象中的落到他的肩頭,而是更加充滿愛意地駐足于指尖,直接讓他撫摸她帶著體溫的羽毛。他被她的親昵所取悅,被她的信賴所震撼,這種情感強烈到簡直讓他束手無策。他想把這只鳥兒抓在手心里,十指用力到直接將她碾碎;他想剖開她嬌小的身軀摘出她的心臟;他想知道是不是只要輕輕一捏,里頭就會流淌出源源不斷的愛情。 欲望逼近巔峰,他真的要射了。自己似乎在她的體內為所欲為了很久,卻又仿佛是上一個瞬間的事。她的靈魂早已被高潮抽空,身體痙攣到僵直,倘若僅從表面上看,她就是一具僅能隨自己的動作搖晃的空殼。然而,那樣絕對看不到她接納他的地方是如何激烈地抽搐,逼rou仿佛有自主意識似的吞噬著他,將他的欲望引向她的最深處。狂亂的心跳已經瀕臨極限,深切的熱量即將沖破阻礙。他無暇旁顧,竭盡全部力量馳騁沖刺,直到無形的激情與快意在絕頂的瞬間化為有形的體液噴涌而出。他感到她被自己實實在在地灌滿,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劇烈抽搐,最終無力地癱軟下去。他的狂喜也總算熄落下來,變成了曼妙綿長的余韻。他擁抱著她,逐漸感到疲憊。 黑暗中靜待許久的睡眠降落在他們的身上。這一對年輕的雄獸與雌獸,終于在縱情恣意的交歡過后重新歸于安寧。 追更:ρò1捌℃.cò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