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惡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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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蓉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顧惟的話像鋼針一樣刺心,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輕視。 他一邊cao,一邊面帶微笑地繼續往下說: “聽你講習題的同學,知道你會這么浪叫么?” “讓你幫忙的老師,知道你裙子下的小逼給我cao得又紅又腫,合都合不上么?” 她心驚膽寒地看著顧惟優雅的,完美的,略帶愉悅的臉,嘴里說出和那副面孔完全不符的下流話語。那雙圍繞著一圈睫毛的眼眸盯視著她,完全把她看透。幽深的眼底閃動著可怕的磷光,簡直就像露出本性的惡魔。 她再一次回想起學生會辦公室里的對話,并且無比痛苦,無比清楚地意識到,現在這個顧惟,才是真正的、真實的顧惟。 “在哪兒暗戀的我?才見了兩面就讓我這么cao,嗯?” “不……啊!不要、不要……” 開始反抗了。 情欲在血液里涌動,他在加深興奮,他很滿意。 “不要?應該給你的老師和同學都看看你是怎么噴了我一手,你說好不好?” “不……嗚嗚……別說,別說了……” 她哭得傷心,真的不想做了。她伸出小手去推他,本來夾在腰上的雙腿也縮到胸口,要蹬開他。 顧惟哪會給她亂動。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整個身體覆蓋上來把她壓實,jiba抽插的力道也開始變得殘暴起來。只有聲音依舊溫柔,是玩弄人心的溫柔。 “哭什么,cao得你不爽了?那這樣爽不爽?” 因為他的興奮,jiba整個脹大了一圈。這下不只是xue口,整條甬道都撐得徹底變了形。他沒有半點憐惜,肆無忌憚,腰腹帶動下身大開大合地cao著。囊袋啪啪撞擊到她的小屁股上,把yin水撞得都濺濕她的小腹。原本長出的一截jiba徹底地、毫無保留地硬塞進小逼里,頂得最里頭的宮口都歪斜著扭曲起來。 她叫著哭著,嗓子都哭啞了。她越是哭,越是傷心,顧惟就越興奮。他連根頂上來的時候,她覺得小腹都要被他頂穿,抽出去的時候,又覺得整個zigong和甬道都要被他連帶著抽出xue口。偏偏身子給壓得死死的,動也動不了。最可怕的是,即使被這么對待,被他羞辱,輕視,被他強jian似的狠cao著小逼,她居然還是產生了強烈到目眩的快感。被他這么緊緊地壓迫著,jiba撐開甬道,插開宮口,速度快到不容一絲喘息。被他暴戾地jian著、干著、研磨著、沖撞著,她舒爽得根本忘了剛才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有多難過。被插到洞開的宮口緊緊箍住他的guitou,一撞上來整個人都完全被填滿,連zigong都壓得扁扁的。 “呀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咳……咳啊……!” 快感排山倒海,她忘情地收縮著小逼里的軟rou,盡管軟rou已經給他cao到幾乎拉平,卻依然憑借本能拼盡全力地吮吸著他的jiba。顧惟爽得尾脊發麻,整個下腹繃緊到快要炸開一樣。他的氣息逐漸急促,肌膚也愈加guntang,jiba更是跟烙鐵一樣磨礪著小逼里吮吸他的軟rou。他享受著射精前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動作也一次比一次更暴虐。這個優雅的貴公子已經完全淪為被欲望支配的野獸。此刻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cao死你,把你的逼rou全cao爛,看你還拿什么來吸jiba。 jiba又脹大了,而且燙到她渾身發麻。陳蓉蓉覺得自己要發瘋了,或者是已經瘋了。她感到整個下體,包括小逼,包括腿根,包括屁股,全都成了顧惟泄欲的通道。她兩眼大睜,卻看不見一點東西,嘴唇微張,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就連顧惟低下頭來跟她接吻,發狠地吮吸她的舌頭,她也全無意識。因為他撞擊的力量突然變得前所未有的兇猛,除了小逼里噴涌而出的快感她什么都感覺不到。她的心里甚至跟隨顧惟那種瘋狂的節奏不停地哭喊著: 好深,好深啊啊,好深好大,啊要被cao死了,真的要死了。 終于在幾百下瀕臨極限的抽插之后,zigong噴灑出熱液,xuerou發瘋似的痙攣。她像鳥兒般從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的啼鳴,渾身如過電般戰栗著。她被他cao上了高潮。 顧惟也不再壓制。她高潮的時候他的jiba腫脹到極致,潮噴的熱流猛澆到guitou上,又被抽搐的逼rou擠壓個不住,爽到了極點。于是guitou上馬眼一開,一股濃精噴射出來,黏稠guntang地灌滿了她的zigong。 真過癮。 射精結束后,他幾乎一瞬間恢復到平常那種冷靜的模樣。情欲從他的臉上褪去,理性重新回歸了身體。 這個女人雖然讓他很爽,可一旦欲望得到宣泄,他就沒有半分留戀。他把還未消腫的jiba抽出伺候過他的小逼,宮口還在痙攣,緊緊箍住guitou不放。于是他稍微一用力,guitou啵地一下強行抽出宮口。強烈的刺激讓她整個人再度痙攣起來。jiba依然那么粗大,研磨著甬道往外抽出,在撐開洞口脫離出去的瞬間,微張的洞口又猛地一陣抽搐,噴出一股混合著yin水的jingye。 即便是如此刺激的畫面也沒有再在他的心中激起一絲波瀾。他隨手抓過蓋在她身上的制服外套擦拭濕淋淋的jiba,然后撕開包裝,取出新的外套穿在身上。襯衫扣好,領帶一系,他又變回了那個冷靜高雅的貴公子。激烈的性事仿佛從未發生過一樣。 陳蓉蓉渾身酸軟,雙目無神,好半天才重新看到那張精致冷淡的面容出現在頭頂上方。顧惟整個人已經穿戴整齊,而她卻像個破布娃娃似的,小逼里淌著精,躺在窗臺上一絲不掛,毫無尊嚴。 看到她恢復了一點意識,他把袋子里剩下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說: “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她用他的外套遮住身體,艱難地踩下地面。幼嫩的大腿顫抖著,就連腳趾尖都冷得發抖。她甚至不敢看兩腿間的xiaoxue被摧殘成了什么樣。整個心臟都充斥著尖銳的疼痛。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所以只是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地換上衣服。 就像顧惟說的那樣,她把珍貴的第一次獻給了初戀。可是,只有性,沒有愛。 好像落入無盡的深淵,除了空虛,什么也感受不到。 上車以后,顧惟再也不看她一眼,專注地擺弄著一部平板電腦。在她的體內肆虐過的修長的手指,此時在屏幕上流暢地滑動,為他尋找最新的資訊。陳蓉蓉坐在遠離他的軟皮坐墊上,強烈地感覺到自己不屬于這個地方。她的身上穿著顧惟的校服,松松垮垮的,顯得有些滑稽。她拼命想把自己縮到一個他看不見的角落里,好同這格格不入的氛圍分隔開來。然而,顧惟根本無所謂她會怎么做,他對她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她讓他把自己送到附近的一條街道上,看著車子遠去以后,咬著牙,顫顫巍巍地走回家中, 一關上門,整個人像脫力似的跌坐在地。淚珠很重,大顆大顆地滴落在手背上。她抬手將眼淚一抹,可是新的淚水立馬泉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不是眼睛,是她的心在哭。 于是她任憑淚水流淌,走進浴室,把顧惟的校服全部脫掉,打開熱水從頭淋到腳。 她一邊默默地哭,一邊將身體清洗干凈——頭發,rufang,大腿根,還有rouxue,不留下一絲顧惟的氣息。然后她把濕透的制服和顧惟的衣服一起塞進洗衣框里,換上一套干凈的便服走出家門。 她很痛苦,痛苦到幾乎無法感知體外的世界。馬路上的車流,倒映出黃昏天空的水洼,還有在微冷秋風中搖曳的枝梢,這些她都已經無力在意。唯獨意識很清醒,清醒地明白生活還得照常繼續下去。所以她到附近的菜市場買了菜,回家時繞路到一家藥店,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 少女的幻夢結束了,以如此殘酷,殘酷到幾乎有些不真實的方式。 從那天開始她產生出新的愿望——下雨——每天都下,每個周二都下。或者說,最好連課程安排都發生改變,再也不會有見到顧惟的機會。這愿望究竟由幾分理性驅動,沒人能說得清楚,然而夜晚的夢境卻忠實地暴露出她最本真的愿望,沒有任何理性可言。 她依然每晚做著性交的春夢。夢的主題也有了新的變化,不再有其他女人,只是顧惟和自己。他們在夢中不停地、不停地瘋狂交合。夢里的感覺是那樣真實——抽插,研磨,沖撞,較之現實有過之而不及。畢竟她已經不再是懵懂的處子。她品嘗過禁果的滋味,那滋味在身體某處生根發芽,緊緊纏繞住她直到窒息。 她不敢承認這件事,可她的確還留戀著顧惟在身體里的感覺,留戀他不留一絲縫隙地填滿自己,填滿她寂寞的思念。哪怕明知道只有性,沒有愛,明知道做完以后只會留下無盡的空虛,可是全力承受他的欲望的時候,她仍會產生出一種自己是被他愛著的錯覺。 如果能忘掉他,她什么都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