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范仲岐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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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范仲岐支招 他緩慢的活動著手腳,忍著腿傷酸麻錐心的痛感,終是砸開了倉房緊閉的門。 “快叫二爺過來,丟的財寶我知道在哪了?” 這一句,便是開門咒語。 陳長官臨走時,撂下的唯一可以放他出來的話。 只要交出丟失的財寶,其他的一切好商量。 陳長官自不會將范仲鄴送去衙門,在他看來,何必多一道麻煩! 而審問犯人,陳長官自有一套。 將人關(guān)的奄奄一息,好似燈盡油枯之時,任是親娘,他也得供出來。 只不過,他卻沒料到,關(guān)了一個,還有另一個。 放過的那個,才最是狡猾,歪點子多。 倘若與另一個沒有半分關(guān)系,即便是親兄弟,范仲岐恨不得落個清閑。 但是清吟書寓,是他全部的寄托,羽翼未豐滿時,他可不能冒險一搏。 沒有上供的財寶,陳長官背后之人,怎么可能還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難道清吟書寓的買賣光明正大? 騙三歲小孩,也不信! 而范仲岐傳遞進的紙條,自是慎重思考一番,沒有七分的把握,他也不會輕易的暴露出來。 時間,只會一點一點的吞噬范仲鄴的耐心。 到那時,若是反咬一口,或者拉他下水。 對于困境之人,哪會心慈手軟? 正在打瞌睡的守門小廝,被范仲鄴這一聲驚醒! 待他聽仔細,一骨碌邊滾到范仲岐的跟前,“二爺,大爺要交代了。” 范仲岐眼不離賭盅,“交代什么?” “當然是被大爺偷走的財寶,要供出偷藏之地?”小廝高聲喊道。 隨著這一聲,依舊埋頭賭桌的眾人猛地抬起頭,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小廝。 尤其一道目光,越發(fā)的怪異! 聞言,范仲岐嘴邊牽起一絲得意的笑,“開吧!” 手置賭盅的小廝一愣,半天緩不過神。 范仲岐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讓你開?” 隨后,他又補了一句,“聽不懂?”這三個字,每一個字都是從齒縫中彈出來。 這一聲,只教呆愣的賭盅小廝,趕忙揭開蓋子。 “二爺,你今天的手氣......”賭坊老板作揖道:“佩服!” 范仲岐笑著抱拳,以示回應(yīng),才招呼小廝趕忙在前帶路。 而不是將范仲鄴帶過來。 兵不厭詐,最會玩手段的范仲岐,定要耐下心,才好令這場盜寶計,唱得滿場喝彩! 片刻之后,“二弟,你可算來了。”范仲鄴倚著門,有氣無力的說道。 “大哥,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范仲岐回道。 “二弟啊,咱們就不來這些虛的了,先給我端碗水。” 范仲岐一愣,心想著,如此關(guān)鍵時刻,大哥要什么水? “我總得有力氣,才能說下去吧?”范仲鄴趕忙催促著,再不喝水,他真不保證,還有力氣將偷盜之人揪出來,還他清白。 范仲岐招了招手,守門小廝趕忙從門縫處,遞進去一碗水。 咕咚幾口下去,范仲鄴將水碗又從門縫遞出時,一把抓住守門小廝的手,“我真是有眼無珠,沒想到真的賊,就在我身邊。” 守門小廝掙扎著,求饒道:“大爺,您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范仲鄴反問道。 守門小廝一臉委屈道,“大爺啊,您說的我全聽不懂啊!” “聽不懂?” 守門小廝自是點頭如搗蒜。 “一會,你就懂了。”他高喊一聲,“二弟,把這畜生給我綁起來。” 隨著這一聲,圍過來的眾人無不驚訝的瞪大了眼。 “范大爺,這是怎么了?” “不會是,病急亂投醫(yī),瘋狗亂咬人了吧?” “我看也像,這守門小廝多老實啊!” “你認識守門小廝?” “呸,你才認識?” “別爭了,范大爺出來了。” 當門打開的那刻,虛弱得只剩下喘氣的范仲鄴映入眾人眼簾。 而他的出現(xiàn),卻令范仲岐身后的賭坊老板,睦色一暗。 “大哥,你受苦了。”范仲岐上前扶住,語氣別提多軟和了。 眾人面前,他總要表現(xiàn)得兄弟和睦,才好。 范仲鄴擺了擺手,“二弟,我還撐得住,先把這畜生,給我關(guān)進去。” 聞言,范仲岐一愣,“這是為何?” “先把這畜生關(guān)進去。”范仲鄴執(zhí)意說道。 滿臉不解的范仲岐招了招手后,苦求告饒的小廝便被扔進了倉房里。 守門小廝拍門求饒,連聲喊冤! 范仲鄴拄著拐杖,冷笑道:“冤枉?” 他連說了三個‘好’字,“一會,看你還冤枉不冤枉?” 話落,他便吩咐小廝,帶人去守門小廝的家中,將他全家人都帶道書寓來。 眾人不解,但是也沒有開口阻攔。 而賭坊老板,卻心下一顫,袖子內(nèi)緊握的拳頭,不經(jīng)意間卻被被范仲岐留意到。 他回轉(zhuǎn)身,“來人,把茶水備好,再去廚房要幾個好菜。” 這幅樣子,自是做好了持久戰(zhàn)的準備。 最是畏縮的大哥,如此作為,只教他另眼相看! 他篤定,真相已是不遠了。 同時,范仲鄴投以欣慰的神情。 他已是饑餓難耐! 當魁梧大漢領(lǐng)命離開后,賭坊老板往前挪了半步,湊近范仲岐的耳邊,說了幾句。 隨后,他一臉堆笑,作揖,“范二爺,慚愧啊!” 范仲鄴回以‘我懂了’的表情,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后,賭坊老板在眾人不解的注視下,退出去了。 甫一出了書寓大門,賭坊老板擊掌三聲,隱藏在附近的隨從剎那間便站在他的眼前。 他趕緊吩咐了幾句,只見隨從眨眼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賭坊老板深吸一口氣,連咳了好幾聲,清晨的空氣自是夾著一絲冰冷,哪怕已到了三伏天。 而他卻不能停頓一刻,定要爭分奪秒的趕往目的地。 他可是借口家中姨太太正盼著他回去,才得以脫身。 與此同時,范仲鄴已是大快朵頤,不一會,桌子上的飯菜,便被他以風卷殘云般的速度消滅掉了。 范仲岐輕嘆一聲,又招了招手。 不一會,一桌子的豐盛飯菜,便又擺滿了。 范仲鄴一句為讓,一口未停,又將一桌子的飯菜,消滅精光了。 就在范仲岐又要招手時,“二弟,這會人應(yīng)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