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范仲鄴自救
書迷正在閱讀:鮮香農(nóng)女:養(yǎng)個包子發(fā)大財、諸天仙臨、驚!我成了女頻文主角、生靈變幻、稟告王爺,王妃爬墻了、垂直戀愛(NP)、大明王冠、隔壁的jiejie們、情欲加勒比海、全能狂少
第二百七十五章 范仲鄴自救 “你們兄弟兩,沒一個讓我省心的,”她頓了一頓,“先把靈兒喊過來吧。” 范仲白頓了一下,便轉身出去了。 隨著門關,老太太深吸一口氣,終于了了一樁心事。 她沉思半響,只要大兒子平安,旁的事慢慢再來。 可她等了許久,都不見白靈與大少奶奶過來? 她嘀咕了一聲,又出了什么事? 而領命離開的范仲白,本想直奔大少奶奶的院子。 可他才出了屋門,轉身的剎那,一室的光亮映入眼簾。 他自是明白,便腳下不受控的,拐了個彎! 隨著門開,白靈獨坐在白熾燈下,輕輕地翻著書頁的樣子,只教他止步不前,生怕驚擾了她。 “四哥,你回來了。” 就算他動作再輕,白靈怎么可能發(fā)覺不了? 范仲白點了點頭,幾步便行至她的跟前,將外套遞過去,望著她將外套搭上衣架上。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若不是熟練過度,怎會如此。 白靈轉身,“四哥,我去傳飯。” 范仲白搖了搖頭,“靈兒,我有事要交代一下。” 他自知,關于大哥的事情,她還不知道? 雖不知老太太為何要將她夜喊過去,但提前知曉,總歸好過兩眼一抹黑。 他頓感,大嫂得知消息后,絕不是省油的燈。 可他又不能尋個借口避開! 畢竟同在一個屋檐下,白靈就在母親的眼皮子底下,他上哪尋借口去? 聞言,白靈輕皺眉,心想著四哥才回來,神情卻如此的凝重。 莫不是發(fā)生大事了? 想到此,她反而催促道:“四哥,什么事啊?” “倉房被盜的罪魁禍首,被抓到了。” 白靈一驚,追問道:“是誰?” 范仲白示意她稍安勿躁,聽他慢慢道來。 白靈輕點頭。 甫一被關起來的范仲鄴,別提多冤枉了! 關了一夜,即便他的肚腩再大,也裝不了這一夜的苦水! 一大清早,他便砸門。 可過了好久,除了一門之隔的守門小廝,再別無他人。 本就是匆匆趕去書寓,肚子里又沒什么油水,這一夜,可見是受了天大的罪! 一陣陣饑餓又席卷而來,他咬牙,又使勁捶門,卻依舊無果! “大爺,您就歇歇吧!”守門小廝喊道。 范仲鄴破口大罵,“大爺,你還直到,我是爺?” 守門小廝透著門縫恭敬的回道:“呦!大爺,您這話可是冤枉小的了。” “想讓我不冤枉也可以,你趕緊去給我端點吃食去。” 守門小廝隔著門縫搖頭,范仲鄴自是看不到。 “你去不去?” 守門小廝一驚,趕忙回道:“沒有主子的吩咐,大爺您就別逼小的。” “主子?” 守門小廝輕聲稱是。 “難道,我不是主子。” 守門小廝一噎,心想著,這大爺什么時候,腦袋如此靈光了。 若放在平時,他眼里只有倉房的金銀財寶,連他們這些小廝長什么樣,或許都未必清楚。 而主子交代過,倉房丟了許多的財寶,被關起來的人,自然也就沒了主子的身份。 一再命令守門小廝,一滴水也不能送進去。 守門小廝自是牢記主子的吩咐,絕不敢越雷池半步! “大爺,您歇歇吧。”他好心勸道。 “你個奴才,還不快去。”范仲鄴催促道。 守門小廝朝著門縫翻了個白眼,未發(fā)一言。 若是再扯下去,萬一關起來的那位,一氣之下暈過去,他可擔不起那個責任。 再說了,繼續(xù)無結果的胡扯,他也得嗓子冒煙。 想到此,他身影挪了一步,正好擋住從門縫處透進倉房的光亮。 頓時,倉房一片灰暗! 范仲鄴叉腰,一刻不停的大罵道:“把范仲岐給我叫過來。” 他依舊抱著一絲幻想,親兄弟怎么可能會袖手旁觀? 而他萬萬想不到,親兄弟好似沒事人般的,一心投身在賭桌上,只教賭坊老板頻頻搖手,示意再輸下去,他的賭坊都要押給書寓了。 范仲岐眼睛一亮,打趣道:“您可真是太謙虛了。” 賭坊老板自是不會上他的圈套,趕忙起身,讓開位子,繞過賭桌,坐在他的身邊。 一瞬間,便又成了同盟軍。 范仲岐嘴角揚起一分得意的笑,朝著賭坊老板作了一個揖,便又埋頭賭桌上。 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親大哥還被關在倉房中,可見他們兄弟情分的涼薄。 他自是明白,大哥絕沒有膽量偷竊倉房的財寶。 而倉房被盜,總要有人站出來一力承擔。 否則,他也要連帶著被大股東埋怨。 與其,眾人都繃著一根弦,不如大哥吃點苦頭。 再說了,以大哥做擋箭牌,又不是第一次。 也許,真正的偷盜之人,放松了警惕,便會露出馬腳了。 要不然,他怎么查? 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么多財寶被盜,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是財寶找不回來,分紅的時候,大哥自是一分沒有,他也很難拿到一分。 陳長官的作為,不比他們兩兄弟高明多少? 可范仲鄴哪受過這樣的罪? 家法處置,已是他生平最大的懲罰了。 但是咬牙堅持住,一眨眼的功夫也就忍過去了,大不了暈過去。 可再睜眼的時候,卻已重獲自由之身! 現(xiàn)在,一口水都喝不上的他,上哪找自由去。 罵聲越發(fā)的難聽入耳,只教守門小廝,躲得遠遠的,捂住耳朵,也無濟于事。 索性,他又走遠了一點。 一陣頭暈目眩,范仲淵竟摔倒在地上。 他泄氣般的,將拐杖扔出去,兀自的冷笑連連。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困局,只教他犯難!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將冤枉合著苦水咽下去。 就在他一陣懊惱的搖頭時,門縫塞進來一張小紙條。 他趕忙爬過去,撿起來。 展開的剎那,他感嘆道:“二弟,還算有良心。” 話落,他便依著小紙條的指示,拖著疲累的身軀,仔仔細細的查詢了好幾圈。 依舊毫無收獲! 他長嘆一聲,又將紙條置于眼前,琢磨著,二弟到底是何意? 忽地,他眼睛一亮,便不再著急翻箱倒柜尋找線索了。 而是從他管倉房的那一刻起,將所有的事情和人,好似放電影般的,在腦海中播放了好幾遍。 本是灰暗的倉房,已是漆黑一片,墻上倒映的身影,卻一動未動。 月光如一柱明燈般的移進來,射在范仲鄴僵硬的身體上。 而他依舊凝神閉目的耗盡全部的心力,投身在自救的道路上。 黑夜的腳步,擋不住的走近倉房里。 這幾日,守門小廝提起的心稍稍的松了松。 當天將破曉時,一束晨光闖進來,驅趕著黑夜的腳步。 范仲鄴頓感一陣乏力,手腳好似不是自己的,已是毫無知覺! 他大喊大叫,而嗓子彷如灌了砂礫般的,嘶啞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