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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民國風月:多情少爺,寵妻無度在線閱讀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小菊重回府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小菊重回府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小菊重回府

    否則,老太太定會狠下心,揮動龍頭拐杖,叫他好生的嘗嘗厲害。

    而查探之順利,連范仲淵都始料未及。

    春蘭去大姨娘院子里通風報信,在他看來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春蘭走后,林管家的出現彷如天降般的蛛絲馬跡。

    他又吩咐小廝,加派人手,除了盯緊春蘭和老太太院子里的人,更要盯著林管家。

    至于大姨娘,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主子差使的小鬼已經被盯牢了,就算大姨娘是孫猴子轉世,也逃不出他布下的五指山。

    又過了大半日,春蘭故意喬裝打扮了一番,獨自前往清吟書寓。

    若是,真如她所說,全是大少爺的安排,何必多此一舉,行掩耳盜鈴之舉動。

    而清吟書寓,除了范仲鄴,還有一位,便是范仲岐。

    春蘭自是去尋范仲岐了。

    可天還沒有黑透,小廝又將最新的進展呈上來。

    一條條線索,全部擺在他的面前,無論如何分析?老太太定是出事了。

    就在他猶豫之時,范仲白帶著白靈以探病為由‘闖’了進來。

    一個府里,兄弟之間正常的走動哪里會用上一個‘闖’字?

    當范仲白登門之時,卻被范仲淵以養病為由,拒之門外。

    白靈不解的仰望,頭頂那片烏沉沉的夜空,仿似一整塊幕布壓下來。

    身為病人,這個時候休息本就合情合理,她便提議,明日一早再過來。

    對于自小一起玩大的三哥,他還能不了解?

    常年臉上掛著的那一抹憂郁之色,就算吃遍靈丹妙藥,也只教人誤認為已是病入膏肓。

    小廝推脫的借口,沒必要浪費口舌,刻意揭穿!

    他越過小廝,一路高喊著,直奔明亮之處行進,連身后小廝的阻擋仿若未聞。

    緊隨其后的白靈和小菊,自然也不會理睬小廝的反應。

    短短的幾步路,小菊仿若故地重游,心中莫名的生出幾分惆悵,連帶著腳下的步伐都慢了幾分。

    當范仲淵出現在她的眼前時,主子未發話,她已是淚滿盈眶的喚了一聲‘三少爺’。

    救命之恩,她怎會忘記?

    范仲淵擺了擺手,“小菊啊!”只是一句名字,便不再多說一語。

    兩兄弟一番客套后,范仲白便將來意敘說了一遍。

    “四弟,當初你可是從我這硬把小菊這丫頭搶走的。”他連咳數聲,“這會,怎么又送回來?”

    聞言,范仲白一怔,“三哥,你這院子的下人都是小廝?!毖酝庵?,照顧病人男人哪有女人細心。

    他說的并無差錯。

    而范仲淵卻拉著長音回道:“習慣了!”

    如此回應,只教面前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范仲淵的院子歷來全都是小廝,連廚房做飯的老仆人也同樣如此。

    別的院子里,丫頭、老婆子一大把,老太太特地派過來四個如花般的姑娘,可范仲淵卻并不領情,賞了四人的賣身契,便打發走了。

    這番行為,只教范仲鄴恨得后槽牙冒冷氣。

    當初若不是范仲淵心慈手軟,這院子里怎么可能會多了小菊這個丫頭?

    自然也就沒有后話可談。

    眼看著,范仲淵態度堅定,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范仲白好似被三哥過了病一般,連咳不止。

    白靈忙起身,掏出手絹,輕聲細語的關懷備至。

    這幅樣子,只教羅漢床上的范仲淵睦色晦暗不明。

    獨獨那一盞燈光,仿似全部射在面前的那對佳偶身上。

    本就共處一室,而他所處之地,彷如昏暗漆黑的山洞,只留遠處那一簇得以眺望遠方的光亮。

    就在白靈輕撫著他的背時,四目相對的剎那,兩人迅速的交換了眼色。

    再坐下時,白靈吩咐了一句,“小菊,將藥鋪掌柜開的藥,趕緊給三少爺熬上。”她頓了一頓,“若是耽誤了時辰,也就沒有藥效了。”

    聞言,小菊點頭稱是,輕車熟路的轉身離去。

    即便范仲淵抬手阻攔,她腳下未遲疑一分的出去了。

    如此借口,范仲淵也不好再多言。

    他虛握拳,躬了躬,“弟妹,多謝了!”

    而他心底卻在呼喚,絕不能博了心儀之人的關懷。

    再說了,若是他發怒阻止,未必顯得太過小氣。

    往往認為毫無道理之事,卻要分出自何人之口。

    往常認為鐵定道理之事,卻被胡攪蠻纏虛掩而下。

    這時,范仲白將心中所疑和盤托出,竟與這一整日他辛苦追查的結果一分不差。

    恍然大悟般,這一日除了他緊鑼密鼓的追查外,四弟也毫無空閑,否則怎么會這么快將事態分析得如此透徹?

    就在范仲淵沉思片刻時,范仲白不緊不慢的說道:“三哥,您知道七妹那位要好的同學是誰?”

    聞言,本就深鎖的眉頭,皺的越發深了,對于七妹要好的同學,他還真不清楚。

    “陳月娥?!币徽Z落塵埃。

    突然,窗外一陣電閃雷鳴,暴雨而至。

    悶熱的夏季,人們期盼的便是雨露來臨,沒成想,這場雨,反而令屋內更加悶熱了。

    范仲淵吩咐小廝將窗戶全部打開。

    小廝點頭,才推開窗,狂風卷著暴雨沖進來,打濕了小廝的衣裳。

    可主子的吩咐,小廝也不敢自作主張的將窗戶再關上。

    即便打開窗,屋里的悶熱也沒有消減一分。

    范仲淵只好作罷,示意小廝關上窗。

    小廝彷如捧著皇榜般,趕緊將窗子都關上,用力之重,保證嚴絲合縫的一點雨水都飄不進來。

    而窗外的暴雨始終不懈的拍打著窗,仿似在哀嚎著、咆哮著、控訴著。

    為何要將它們關在窗外?

    只不過,屋內之人根本讀不懂暴風雨的情緒。

    又過了片刻,范仲淵終于將斷片的記憶續上。

    怪不得甚少見面的七妹,每次來院子的時候,穿著打扮卻與她的份例嚴重不符。

    平日里,他似無意的總會給七妹些許零花錢,卻絕對不可能承擔她那一身上下的昂貴行頭。

    而meimei最要好的同學,竟是陳長官的親meimei。

    忽地,心被提到喉頭,他篤定,七妹定是被陳長官擄走的。

    毫無疑問!

    男人那些腌臜的心思,即便如他清心寡欲多年,依舊心知肚明。

    想到此,他抬起眼皮,目光毫無躲閃的盯著范仲白。

    發自肺腑的感嘆,四弟如今的能力,果然深藏不露!

    他本想將被圍困的老太太救出來后,便將人手撒出去,尋找七妹。

    誰成想,四弟不僅弄清楚了老太太已被圍困,連尋找七妹也從未有一刻松懈。

    四弟在外的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