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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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似是聽懂了白逢蘇的意思,他咬了牙,想要狡辯。 白逢蘇沒給他狡辯的機(jī)會,直接叫人堵住他的嘴,然后拖了下去。 林海驚訝,他問:“殿下這是……” 白逢蘇靜默。 謝聆幫白逢蘇回答:“我們早便知曉此時,之前都是故意而為。” 黃文似乎還想問什么,但他動了動嘴,最終什么也沒問。 謝聆繼續(xù)道:“我與殿下想的是情義不可丟,此次鋌而走險,成王敗寇。” 謝聆把把話說完,但說到這里,黃文與林海也知曉了謝聆后面的話是什么——事關(guān)重大容不得任何差錯,所以并不能太多人知曉,包括了他們兩人都不易知曉。 白逢蘇認(rèn)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指著自己身邊的一親信護(hù)衛(wèi)吩咐道:“東凌候逃獄意圖謀反,你去馮府找馮大公子,讓他帶人去抄了東凌候府。” 那護(hù)衛(wèi)領(lǐng)命,離開了牢房。 白逢蘇再看了那關(guān)押過劉世的地方,他嗤笑一聲,拉著謝聆走了。 劉世與黃文互相看了看也跟了上去。 到了門口,兩行人告了別,分道揚(yáng)鑣。 車上,黃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皺起了眉。 林海見到,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都長大了,我們這些老胳膊老腿也著實(shí)派不上什么用處了,讓你坐享清福你還不樂意不成?” 黃文拍掉林海的手,他道:“我自然是信逢蘇的,只是……” 林海好奇:“只是什么?” 黃文嘆了口氣道:“隨謝聆不是妖妃可這民間謠言倒是有一點(diǎn)沒說錯啊!” 林海問:“是指?” 黃文點(diǎn)頭:“說到底謝聆這孩子也是位男子,是不能生育的。” 林海聞言,卻只是笑了笑道:“他們總有辦法解決的。” 這邊,白逢蘇帶著已經(jīng)有許久沒出宮了的謝聆換了衣服,低調(diào)的混入了集市上的尋常百姓之中。 謝聆一邊吃著方才白逢蘇給自己買的冰糖葫蘆,一邊道:“這暴君不知道有沒有,但這昏君君心可是坐實(shí)了。” 白逢蘇笑著拉過謝聆的手不讓他亂跑,他道:“那小聆不如也落實(shí)一下妖妃這個名號?” 謝聆呸了一聲道:“妖妃不敢當(dāng)。” 忽然謝聆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他往那香味來處看去,發(fā)現(xiàn)原是朱雀樓。 香味太甚,謝聆覺著自己有些餓了,他回頭看白逢蘇,又咽了幾口口水。 白逢蘇明白謝聆的意思,他道:“餓了?” 謝聆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逢蘇又問:“可這糖葫蘆小聆還未吃完呢。” 謝聆看了下手上的糖葫蘆,嫌棄的把它塞到白逢蘇手里:“太酸了,越吃越餓,走我們?nèi)ブ烊笜恰!?/br> 白逢蘇縱容的讓謝聆拉了進(jìn)去,并絲毫不嫌棄的在謝聆吃山珍海味時啃他吃剩下的糖葫蘆。 這弄得謝聆有些不好意思,他主動幫白逢蘇夾了塊排骨,并抽走白逢蘇手里的糖葫蘆一把丟了。 白逢蘇看了眼謝聆,含笑道:“要小聆喂我。” 白逢蘇說這話時,謝聆正在喝湯。 謝聆愣了愣,端起碗,給白逢蘇喂了一勺湯。 白逢蘇得寸進(jìn)尺:“不夠,小心肝兒,用嘴喂。” 謝聆:“……” 另一邊,馮品悅收到白逢蘇的消息后帶著人便去了東凌候府,馮品悅到后,發(fā)現(xiàn)這府里居然除了東凌候院子里的人全不見身影之外其他的人居然都還以為劉世還在大理寺里被關(guān)著。 馮品悅下了抄家的指令之后便往劉世的那院子跑去。 可當(dāng)他到了院子里時,看到的只是空無一物的蕭瑟院子,人以走光,一點(diǎn)生氣也無。 馮品悅讓跟著他來得人把這院子翻了個底朝天,最終一無所獲。 馮品悅眼神空洞,他蹲了下來,似是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這個他心悅之人住了那么久的地方,他居然沒找到一點(diǎn)點(diǎn)他生活過的痕跡。 也不知馮品悅蹲了多久,總之最終是一只老鼠喚回他的神智的。 馮品悅見過那只老鼠那是他心悅之人用來傳信用的。 馮品悅將那老鼠抱起來,他摸了摸老鼠耳朵,找了許久,并沒發(fā)現(xiàn)里面有紙條。 馮品悅嘆了口氣,他抱著這老鼠走出了院子。 一出院子老鼠竟掙脫馮品悅的懷抱,往回跑。馮品悅見此,他下意識的去跟,接著他被那老鼠牽引著找到了一個密道。 馮品悅想到一個可能,他與跟著他過來的幾個人道:“你們馬上去稟報太子,我先去看看。” 馮品悅說完便不顧那些人的勸阻自己跟了進(jìn)去。 旁邊幾個人不放心他一人,便派了一人去報信,然后其他人都跟著馮品悅進(jìn)了密道。 知道此事時,白逢蘇與謝聆剛回宮。 謝聆有些擔(dān)心馮品悅,白逢蘇則直接讓馮家二公子帶著人去尋馮品悅。 白逢蘇揉了揉謝聆的頭,他安慰道:“小聆這是不相信品悅?” 謝聆搖了搖頭,他道:“只是怕有意外罷了。” 白逢蘇牽著謝聆的手往東宮走,他道:“不必?fù)?dān)心,去江南的必經(jīng)之路上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了人埋伏,而劉世前往江南的那些人里我們也乘著劉世被關(guān)在大理寺時安排進(jìn)去了幾個我們的親信。” 謝聆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道:“那個密道估計是通往城外的吧。” 白逢蘇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贊同。 隔了一會兒,謝聆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他低聲道:“為了速度,東陵候肯定還有好多寶貝。” 白逢蘇忍笑:“小聆忘了,他為了去江南可是計劃了好久了。” 謝聆聽到這話,忽然就興致缺缺。 計劃了好久那寶貝豈不是都沒了,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又道:“不對,他不是要做一個我們逼他反的樣子嗎,那他的寶貝該是還有的。” 白逢蘇深吸了一口氣,直嘆:“為人夫之后的小聆真的是越來越愛財了。” 謝聆沒理酸氣十足的白逢蘇,他撒開白逢蘇的手便往東宮跑,邊跑邊道:“剛剛那人說東西都搬到東宮了,我要趕緊去過目。” 白逢蘇沉了臉,跑了幾步追上謝聆并把人拉到了自己懷里。 白逢蘇咬牙切齒的道:“錢重要還是我重要?” 白逢蘇語氣有些滲人,謝聆咽了咽口水,十分明智的選擇了保命。 謝聆道:“自然是君心重要。” 白逢蘇的醋意稍微下去了一點(diǎn),最終他板著臉拉著謝聆回了東宮。 謝聆看著白逢蘇的背,笑了。他總覺得他的夫君好生可愛。 是夜,杜棲與劉世共騎一匹馬的同時也被劉世粗暴的摟在懷里。 杜棲心里厭惡,面無表情。 劉世一邊策馬,一邊大聲道:“繼續(xù)跑,今晚不休息,明日一早再停。” 后面同樣策馬的一眾人齊聲回答:“是。” 劉世低聲在杜棲耳邊說:“就是辛苦你了。” 杜棲偏頭,他從來都不屑與劉世的溫柔。 杜棲諷刺道:“侯爺還真是情深義重。” 劉世抱著杜棲的那只手收緊了些,他道:“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杜棲垂了眼,他不欲與劉世辯解。 他在想,想這樣被束縛的日子究竟還要過多久。 第二日清晨,太陽初升,晨光熹微。 劉世一行人逃到了碼頭,這里離京城已經(jīng)有很遠(yuǎn)了,他打算立刻從這里乘船去往江南。 劉世的動作很快,他們下了馬,沒一會兒便上了船。 而這條水路有三分之一都是花家的,只要走過了這三分之二,便會有人來接應(yīng),而他也便算是到了江南。 而自劉世逃后,白逢蘇便以逃獄,謀逆為由下旨追拿劉世。 而這花家,其實(shí)也不過是奉了白逢蘇的命假意投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