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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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寒一聽容幾這話,心里滿滿的都是說不出的感覺。 花寒剛想出聲說些什么,可容幾卻搶先一步開了口,他道:“以前我的身份還沒透露時(shí),認(rèn)識(shí)你的人都覺得你對我好,但是我總覺著你的性格陰晴不定的特別可怕,但是后來,京城再遇時(shí),你好像不一樣了。是像主子說的因?yàn)橄矚g我嗎?” 不知為何,花寒突然就覺著有些害怕自己回答之后,容幾再說的話。 花寒看著容幾的側(cè)臉,沉默了許久才是緩緩開口道:“京城我與你不過一次的相遇,你怎的便覺得我變了。” 容幾沒有理會(huì)花寒故意扯開的話題,只是追問他:“當(dāng)時(shí)你故意放我走,偷偷換給我昂貴的果干,主子說這都是因?yàn)槟阆矚g我。” 花寒一滯,他道:“所以你心悅我嗎?” 容幾的臉上顯現(xiàn)出了幾分憂愁,他道:“不喜歡。但是好像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主子會(huì)很麻煩的。” 容幾此話一出,本來還算不錯(cuò)的氛圍立刻被破壞掉了。 花寒覺著自己的頭有些疼,他道:“所以?” 容幾低頭擺弄著那把扇子,他低聲道:“可以試試的。” 花寒聽到容幾這一句話,他深吸一口氣,最終選擇了妥協(xié)。 花寒一把將容幾抱住,一邊想著罷了,總比一看到自己就要躲的好,一邊道:“那你便試試吧!” 容幾楞楞的回抱花寒,道:“好……好。” 入夜,葉韓抱著已然醉了的劉卿來到了自己睡得屋子。 葉韓小心翼翼的將劉卿放到了放到了床上,剛想將手抽回來,卻被劉卿給死死的抱住了腰。 葉韓輕輕的試探般的去拍了拍劉卿的臉,葉韓輕聲去喚劉卿:“小卿?” 劉卿將葉韓報(bào)得更緊了,他閉著眼,滿身酒氣,醉態(tài)盡顯,嘴里呢喃,似是夢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別……不要我成不成?” 葉韓聽清楚了劉卿的話,他輕輕的拍著劉卿的背,剛想說些什么,卻被劉卿再次說的話打斷了。 劉卿抱著葉韓的腰的手又收緊了些,他這回說得沒有方才那句話清楚也更加的斷斷續(xù)續(xù)的,但葉韓卻是聽懂了。 劉卿說:“父親收走了原本給我的那個(gè)盒子。他不用我馬上去江南了,但我還是要去江南,太子結(jié)婚之后才是啟程。這一趟,有去無回。你不用跟著我了,讓我?guī)湍恪ッ半U(xiǎn),也……” 說著,劉卿的眼角落下了一顆淚,他道:“也幫你,去……護(hù)著他。” 葉韓聽著一怔,他的心……好疼。 葉韓心疼的細(xì)細(xì)的為劉卿整理好劉卿散落下來的頭發(fā),隨后在劉卿的額頭上落下一個(gè)吻。 沒有誰會(huì)是甘愿被人利用的,除非是像劉卿這種愛得卑微的人,卑微到讓利用他的那個(gè)人都覺著可憐。 劉卿自葉韓開始接觸他時(shí),便知曉,葉韓定然不喜歡他,接近他只是為了謝聆,為了讓謝聆能在這場爭斗之中站在贏的那一方。 可是劉卿太過喜歡葉韓了,從第一眼開始,便已然淪陷。 劉卿是卑微的,他一直在主動(dòng)的去給葉韓利用,心甘情愿的去給葉韓利用。 后來葉韓察覺到了,在這之后,葉韓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何時(shí)在對著劉卿的愧疚之中動(dòng)了心。 葉韓能夠不受劉世給出的誘惑也并不僅僅是因?yàn)樗X著劉卿可憐,更多的是因?yàn)槿~韓回了些頭,他……看到了除了謝聆以外的那一個(gè)不顧一切的愛著他的劉卿。 葉韓湊到劉卿的耳邊,他溫柔而輕聲的去哄劉卿:“小卿不哭,往后我們一起好不好,我不再為情,我為君。” 劉卿似是聽懂了,他困極了,聲音小得不能再小,道:“好。” 時(shí)間過得飛快,一下三日過去,皇帝的身子已然不能上朝了。 對外,白逢蘇則以皇帝的名義宣稱皇帝有心退位,特讓太子監(jiān)國為由順理成章的讓皇帝不用再上早朝。 也以此理由暫時(shí)保住了朝堂之上表面的風(fēng)平浪靜。 自白逢蘇監(jiān)國以來,又隨著他與謝聆的婚事將近,白逢蘇是越發(fā)的忙了,而原本應(yīng)該有一段清閑日子的謝聆也開始忙了起來。 他不僅僅要開始配合與白逢蘇成婚要準(zhǔn)備的事情,還著手興辦起了鋪?zhàn)印?/br> 于是不用上朝了之后,謝聆再被白逢蘇抓到東宮的書房時(shí),看的東西全成公文換成了賬本。 謝聆一邊打著算盤,一邊細(xì)細(xì)的算著自己新開的幾家的鋪?zhàn)拥馁~。 專心致志的謝聆冷不伶仃的又被白逢蘇再臉上親了一口。 謝聆挪了挪屁股,隨便用手肘去推了推白逢蘇,他含糊道:“別鬧,算賬呢。” 白逢蘇見謝聆不理他,有點(diǎn)生氣,他也跟著挪了挪屁股,然后將謝聆抱住將人直接抱到了自己腿上。 謝聆被白逢蘇的動(dòng)作嚇了一跳,他緊緊的摟著白逢蘇的脖子,賬本沒有拿穩(wěn)直接掉到了地上。 白逢蘇冷著臉又去親了謝聆一口。 謝聆緩過勁來,他略顯無奈的看了白逢蘇一眼,討好似的親了白逢蘇一口,道:“君心別鬧了,成不成?” 白逢蘇舔了舔自己的唇,他依舊冷著臉,可眼神卻是直勾勾的。 謝聆懂了白逢蘇的意思,又湊過去,親了親白逢蘇的唇,道:“滿意了?” 白逢蘇被謝聆這么一親,立馬便笑了,他道:“江南一事,花寒來信說是已然快了,劉世的手現(xiàn)在慢慢的在往江南軍營之中伸去。” 花寒在收到謝聆的來信之后的第二天并按照謝聆與白逢蘇的計(jì)劃去找了成豐假意投誠。 花寒替劉世在江南辦事,真的開始多收起了江南的賦稅,并且這次收的賦稅是往常的三倍。 逼得好些老百姓快無活路可走,民間已然有了暴亂的傾向。 謝聆想了想,他道:“暴亂一起必有流寇,劉世會(huì)不會(huì)還想要你手中的虎符?” 白逢蘇看著謝聆一動(dòng)一動(dòng)的唇,忍不住在謝聆說完話后徑直吻了上去。 謝聆先是被他突如起來的動(dòng)作嚇了一跳,而后才是還是慢慢的回應(yīng)。 等白逢蘇親夠了謝聆之后,才是開始慢慢的稍稍放開了一些謝聆。 白逢蘇的手一直摟著謝聆的腰,一只慢慢的撫上謝聆已然紅了的臉。 白逢蘇道:“他已然有了半塊虎符,不會(huì)再問我拿了。”